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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个解释。彭侍郎见状,为爱子解围:“尤文扬嫉妒犬子,所以怀恨在心。” 谢安平扑哧一下笑了:“嫉妒他?哎哟,你是觉得你儿子比人长得俊还是怎么?俗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好像不对……应该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公堂底下众人哄笑,连尤思仁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憋得一张老脸涨红。 美娘用手绢捂着嘴偷偷地乐。这厮疯是疯,倒也算为她家出了一口气。 彭侍郎脸色铁青:“小儿出身名门又有才学,他尤文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卑贱庶子!二者天差地别,所以便因妒伤人!” 此时,一直安静的尤文扬愤慨辩驳:“即便我出身不及令郎,也断不会因此心生不满,至于在下学问如何,自有国子监各位老师评断。我打他是因为他该打!有辱斯文的败类……”他并没有把彭金吉写淫|诗侮辱美娘的事说出来。 不过谢安平却不打算放过彭金吉,只见他示意姜参事拿出一张纸给彭侍郎过目。 “彭大人你看,这就是令郎所谓的好学问。” 彭侍郎一看这字迹,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本侯以为国子监里的学生个个才高八斗品学兼优,没想到竟然学了一肚子淫词艳曲,到底是国子监教他的还是彭大人你教的?”谢安平用手撑着下巴,含笑望着彭侍郎。 彭侍郎出了一身冷汗,还想狡辩:“小儿没有写,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口说无凭,不如叫令郎写一张对比字迹吧。”谢安平忽然一拍大腿,“哎呀!本侯居然忘了,瞎子怎么写字嘛,这可如何是好?” 他挠了挠头,“灵光一闪”:“干脆用刑,是真是假一试便知,要是令郎真的没写过,无论怎么受刑都不会承认的,读书人有骨气不是么。来人啊,上夹棍!” 姜参事提醒道:“侯爷,彭公子的手……”已经被削掉指头了啊。 谢安平有些沮丧:“对哦,手指都没有夹哪里啊?诶!干脆夹脚腕子罢,换粗一点的夹棍来。” 彭金吉听见要受刑,吓得惨叫一声就昏倒过去,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彭侍郎抱着昏死的彭金吉,怒视谢安平,牙齿都要咬碎了。 谢安平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表情,勾唇问:“子不教父之过,彭大人要不要代子受罚?” “姓谢的孽障!咱们走着瞧!” 彭侍郎终是不敢再惹这霸王,让家奴抬起彭金吉,匆匆离开了卫府。 “结案了。”谢安平一拍惊堂木,“既然原告都不告了,那本官判被告无罪,放人。” 立马有人给尤文扬除去镣铐,尤思仁立即站起来迎过去。 这时,谢安平走下堂来悄悄扯了扯美娘的袖子。 “娇娇,爷这样判你高兴了吧?” 美娘往回缩了缩手,有些怯怕:“高兴……多谢侯爷。” “你高兴爷也就高兴,嘶!”谢安平咧开嘴笑,突然表情痛苦龇牙咧嘴,他吐出舌头给美娘看,埋怨道:“看你昨天给爷咬的,疼得爷一宿没睡好,嘶嘶……乖娇娇,给爷治治伤口。” 说着他就要来亲美娘,让她舔舌头上的口子,美娘吓得直缩脖子。 “侯爷!爷,这儿这么多人,您别这样……” 谢安平停下来,调笑道:“娇娇害羞了,爷明白。走,跟爷去后面亲热。”他伸手就来逮美娘的手腕。 “妾身该回去了,爷,改天好不好?”美娘勉强应承着,可又不敢声张,表情无助像只掉入陷阱的小鹿。 “回去干嘛,你今天就在这儿陪爷,咱们好好喝两盅……” 两人正在厮缠拉扯,温澄海从人群里走过来,一把逮住谢安平的手。 他板着脸一副君子样,正气凌然地说道:“请大人自重。” 温澄海拨开谢安平的魔掌,不动声色把美娘往自己怀里揽,低眉温柔道:“咱们回去吧。” 美娘看也不敢看谢安平,点了点头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她自己都没察觉温澄海一直把她护在臂弯里。 谢安平愣了好久,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胆敢从他手里抢女人! 他回过神来美娘已经出了卫府,他气得猛砸桌子:“给爷把那个色胆包天的王八蛋抓来,爷要扒了他的皮!” 姜参事一脸无奈:“侯爷,打仗也不能师出无名啊,咱们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要什么理由?抢爷的女人就是理由!” 谢安平已经在拿佩刀了,准备追上去宰了温澄海,姜参事赶紧拦住:“侯爷息怒!您别冲动,想收拾他有的是法子,犯不着动刀子让人抓到把柄。”姜参事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拉住,拖回椅子上。 谢安平扔了刀,气呼呼坐下,沉着一张俊脸,风流眼里尽是醋意。不过他才歇了半刻功夫,忽然笑了。 “你说的对,收拾这种小喽啰犯不着爷亲自出马。你过来。” 谢安平让姜参事附耳过来,咕哝了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猴儿,做人不要这么嚣张啊……@小猴爷小猴爷:你再不让爷吃到娇娇,爷就造反了!@酒叔(你这个伪亲妈!)谢谢~璀璨珊瑚扔了一个地雷 夏天的地瓜扔了一个地雷 3208555扔了一个地雷 ☆、第十一章 谢恩宴美娘还愿 尤家父子女儿三人回到王家,在家门口,尤文扬请温澄海进府坐一坐。温澄海婉拒:“我就不去打扰了,我先回国子监给各位老师报个平安信,文扬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才是。我告辞了。” 尤文扬道:“也好,等我收拾齐整了再请你来做客。这次多谢你了,慢走。” 温澄海点点头,朝尤思仁拱手道别:“伯父告辞,尤姑娘,保重。” 美娘福了福身,目送他青松般笔挺的背影渐渐远去,不知为何有些失落难过。 “哥,”美娘悄悄把尤文扬拉到一旁,“你先换身儿衣裳再去见娘,这事我都瞒着她的,你别露了马脚。” 今年初春上了第一批新茶,京城也多了好些贩茶的商人。今天有个江南茶商来王家卖茶,王金桂刚刚挑选采买完毕,听人说老爷回家了,赶快收起两纲据说名为“寸金”的贡茶,叫周妈藏起来。 尤思仁进门,美娘跟在他身后。王金桂一见便热络迎上去:“老爷回来了,官司怎么样?” 尤思仁松了口气:“有惊无险,还好没事。” “哦。”王金桂的口气却有点失望,她望望门外,“文扬回来了吗?怎么不见人?” 美娘道:“哥说才从那地方出来晦气,回屋拿柚子叶洗澡去了,等会儿再来拜见大娘您。” 王金桂一想也是,做生意的最怕沾染晦气,便吩咐绿竹:“你待会儿烧个火盆到外面等着大公子,他来了让他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