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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旧识

    

十、旧识



    外间传来模糊的人声,引得床上女子蹙眉从昏沉中默然转醒。

    大人,这位姑娘磕到了头颅,需要静养,只是老郎中背着药箱朝座上的锦衣公子躬身道。

    但说无妨。林景行端起茶杯浅酌一口,语声清润。

    脑内有些淤血,恐记不起事。那郎中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答得战战兢兢。

    哦?可有医治之法。座上公子沉吟片刻,问道。

    这那郎中面露愁容,颅内之症自古疑难,大人恕罪,小人并无万全之策。

    既如此,便烦请大夫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林景行指节悠然敲击桌案,倏忽停下。

    是。站了半个时辰的郎中得了指示,便松了口气躬身告退。

    有脚步声从外间传来,阿禾头疼得厉害,扶额看过去,见是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朗目疏眉,样貌英挺,只薄唇边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是谁?阿禾试探地问。

    卿卿不记得我了?那锦衣人面有忧色,顺势坐到了床沿边,我名林景行,是你的未婚夫婿。

    他握着她的手,将故事娓娓道来:婚期将近,卿卿自幼失怙,难免慌乱。我公务在身,便差人护卿卿去郊外雨荷亭散心,那处风景甚好,却不想回程时竟有歹人埋伏讲到此处,他低叹一声:是我不好,害卿卿受苦。

    原来,是这样阿禾轻叹垂眸,将厌倦掩下,再看向林景行时眼神清澈,似有迷茫,那我姓甚名谁?她蹙着眉,茶眸中有伤痛的水雾,头疼我、我不记得了。

    林景行伸指勾出她被纱布包住的几缕乌发,缓声道:卿卿名唤郁禾,是郁国公府的小姐,七岁那年你父郁舒被指谋反,满门遭祸,是家父顾念旧情,将卿卿接来了府上,一直到如今。

    一滴清泪滑落,阿禾阖眸未再言语。

    卿卿好生休养,我晚间再来看你。林景行陪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去。

    窗外修竹郁郁,偶尔被风吹出簌簌的声响,庭院寂静,偶有几声犬吠之外,再无人声。

    阿禾背过身从怀中取出一粒淡青色的小丸服下,不消多时,头痛已缓解不少,她闭目睡去,静待时机。

    千里之外,应山之巅,雪如明烛映长空。

    山鬼谣知同往常一样守在偌大的宫殿里,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声音亦是懒洋洋:唉,这都十一年了,日日洒扫,也不见少主归家。

    他用短手撑着小胖脸,眯起猫眼思忖,人间真有那么好玩么?这小仆越想越亏,双手抓着一头墨蓝色短发哀嚎:哇,早知道就算被少主当球踢也要跟过去看看了!

    刚发完牢骚,忽闻一啸清吟,山界大开,这个阵仗是

    谣知急急跑出门外相迎,正见风雪中仙人遗世独立,朔风吹拂过宽袍广袖,他自云端落下,步履从容而闲雅。

    谣知拜见少主,呜呜,少主都不知道这十一年小妖是怎么过来的,我想您想得好苦啊!这矮个儿山鬼哭着诉着就要去抱来人大腿。

    却被他口中的少主轻飘飘一脚踢开,语声华丽却不近妖情:谣知,你自可离去。

    小妖听罢哭得更凶,脸上花猫纹都皱成一团儿是月姬大人派谣知过来照料少主的,少主不要丢下谣知呜呜

    诶哟!一颗金珠砸到脑门上,谣知一边伸手去揉,一边将地上的金珠拾起,屁颠颠送到那人手边。

    结果自然是没接,宝座上的仙人睨着他,银眸有些微笑意:母亲近来可好?

    回少主,月姬大人一切安好,只在两月前吩咐过属下,让您回来时去天虞城一趟。谣知收手握住金珠,正色道。

    嗯,过两日再去不迟。鄢郦随手扔了一袋金珠给小山鬼玩,便起身回了寝殿。

    暮色四合,林府别苑。

    阿禾醒来时已是戌时,床边站着个圆脸侍女,见她看来便欢喜道:小姐,您醒啦!快喝杯茶润润嗓子。

    说罢将阿禾扶在枕靠上,端来杯茶水递过来,阿禾接过,柔声道:谢谢姑娘。

    诶,小姐可别这么说,叫我小桃就好啦!那圆脸侍女笑起来颊边有两个酒窝,又端来一碗药粥要喂她。

    小桃姑娘,我自己来罢。阿禾在碗里嗅到了股软经散的气味,素手拿着汤勺不动声色,抬眸看向小桃时有些难为情,睡醒身上发汗,可否劳烦小桃姑娘备些热水沐浴?

    啊,好呢,小姐,我这就去。那抹桃红的身影便一阵风似地走出房内。

    阿禾起身将那碗鸡丝药粥倒到窗外,不一会儿,便被寻味过来的护院大犬吃了个干净。

    桌上有些果糕,阿禾就着茶水吃了些之后,复又躺回床上,心神不宁。

    小桃很快便回来,言热水已备好,请她去沐浴。

    净室中水雾升腾,天青色的衣裙挂在木架上,屏风后映出一个纤瘦的背影。

    林景行悄然入内,目光逡巡过一片光洁如玉的裸背,待瞧见雪颈后的几抹红痕时,琥珀色的瞳仁渐渐晦暗。

    娼妇,勾引男人的本事倒厉害。

    察觉那道刺人的视线消失后,阿禾方停下清洗的动作,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腕颈上系着的金链。

    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待沐浴完毕,阿禾穿好衣裙回到房内,便见林景行背对着她负手立在窗边,问道:卿卿可好些了?

    尚好。阿禾螓首微垂,似是羞怯,夜深了,公子也请回去休息罢。如此于礼不合。

    林景行转头看她,眼眸微亮,走近前拉过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抚上自己心口,将这绿衣美人圈在怀中,嗓音低沉蕴有一腔深情:我怎么舍得下卿卿?来,这是御医调制的玉容膏,卿卿从马车上摔下,身上恐有擦伤,我

    公子,我自己来罢。阿禾脸色微红,素手抵在他胸前,却被男人推倒在床榻上。

    听话,卿卿。林景行顺势将床帐勾下,一层层地解开她衣带。

    香艳媚色勾得暗眸愈发幽深,男人俯首埋入了香软的颈窝轻嗅,薄唇蹭过玉白的耳垂,吐息湿热,若即若离。

    卿卿的乳儿好淫,都翘起来了,是被山贼吸得吗?嗯?有几个碰了你?热烫的手滑入薄衫,如蛇般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攥住了一方绵软,狠握几番,转而用两根长指夹了枚可怜的奶儿尖尖肆意捻弄。

    穴儿也被别人玩过了吗?语声也透着股狠意,另一手往下,长指没入桃花源,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碾过媚肉,勾出蜜水儿潺潺和丝丝缕缕已经稀释的精水儿。

    噷嗯你、不要嘤啊!喉结滚动,林景行用三根长指将美人肏到了高潮,本来微抿的薄唇也已张开,如凶猛的兽类,狠狠叼住香雪中的红梅撕咬。

    啊疼林公子,别咬了唔汗湿的乌发黏在雪白赤裸的肩背上,女子素手欲推开正埋在她嫩处肆意嘬奶的头颅,嗓音却酥软柔媚得似滴春水。

    阿禾不知自己如今是怎么了,身子仿佛碰不得男人,更吃不得浓白的精水儿,一旦沾染,即刻化身欲奴,只知求欢,不得消停。更甚,奶儿也会如有孕的妇人般涨出奶水,非得要男人用唇舌仔仔细细地疼爱一番才觉快慰。究竟是,哪儿出错了?

    卿卿这对淫乳是被几个野男人吸成这般骚模样的?林景行语中不满,啧啧贪食的奶水却一滴未少。两只肥美的奶儿湿漉漉的,裹着层晶亮的涎水,均是被他吸空。

    唔嗯不行嘤啊嗓音甜腻腻地,在勾引男人肏。

    齿咬舌尖引来的疼痛让思绪逐渐清明,女子转而伸出柔荑环上了男人的脖颈,玉腿亦慢慢分开,丰软的臀肉缓缓蹭过热铁般的器物,若即若离。

    景行,你弄疼人家了。樱唇靠近男人的耳垂,吐气如兰,氲着清媚的甜香,诱人沉沦。轻点弄,好不好?纤指柔柔抚过那双桃花眼,而后往下流连,轻轻划过颌下凸起的喉结。

    好,我这就为卿卿上药。林景行深眸燃火,双手带着灼人的热度揉开两瓣白软桃臀。先从这娇处开始,可别是被野男人给肏坏了。长指抠挖一大块儿玉容膏抹在骚肉上,又将怀中美人已没了小裤遮掩的媚穴儿用两指拨开压向自己坚硬如铁的下腹。

    唔,卿卿的穴肉也在吸我呢,可是那些野男人满足不了你?男人语声沙哑,将一整瓶玉容膏尽数倾倒在颈后几抹红痕上,长指沾着乳白色的黏液细细涂满娇躯。熟李般的大龟头顶端也渗出了一珠浓白的黏液,划着圈儿涂在女人娇淫的蚌肉上,粗物勃发抵在嫩红的花口处,只轻磨重碾,将入未入。

    嘤呜你别这样说。为何要这般惺惺作态?你父构陷我父,你已娶妻叶阮,而你母亲歹毒尤甚,知我欲走,仍不肯放过她要我死才能安心,冬日里遣杀手围逼,迫那孤女坠入浔河。

    平日里淡如疏月一样的美人儿此时眼尾泛红,茶眸雾蒙蒙的盛了水光,睫羽微垂,便眨落两滴清泪。一双含情妙目中蕴满哀伤,藏着无可言述的疼楚。

    卿卿别哭,疼煞我了。林景行哄她,像捧着心上人的脸儿般细细密密地吻,仿佛这般,便可将过往烙下的那些伤痕全都抹去。

    可如今,你亦欺辱我女人扭着身子躲开他吻过来的薄唇,梨花带雨,不胜可怜。

    傻卿卿,可知我亦心内煎熬,早已情难自禁。林景行神色和缓哄着怀中佳人,舌尖抵开牙关探入檀口,将那丁香小舌勾来便狠狠地吮。下腹翘起的蛇茎亦不好惹,青筋纠结着顶开媚穴儿便要全根而入。

    倏尔,男人不动了或者说,已经动不了。

    尚淌着淫水的花穴儿毫无留恋地吐出肉棱,阿禾反手推开身前的男人,方才含情的妙目中现下满是倦意和漠然。

    林景行动不了是因方才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非是要寻短见她血中含毒,此毒虽未可致命,却能让中者全身麻痹,意识虽然清醒,但委实虚弱,且需月余方能除尽,不然根基受损,亦留沉疴。

    林公子,这次是无暇杀你。女子语毕便转身离去,绿衣如荷隐没在夜色中。

    而林景行口不能言,身下硬物想肏她想得发疯,誉满朝堂清正端方的林相此时桃花眼中尽是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