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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信任(2)H

    

第九章 信任(2)H



    「程尋,你知道兩人交往意味著什麼嗎?」

    男人沒說話。

    「也許是我們一開始順序就錯了,從沒真正聊過自己。你不懂我,我也不了解你。很多事,我不知道怎麼說,我們重合的地方太少,生長環境不同。你不懂我追求的,我偶爾也不理解你的價值觀。」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好像也不在乎。」徐丹穎垂眼,「程尋,我是喜歡你的,可是也僅僅如此而已。我們互不信任,如何在一起?」

    擱在徐丹穎腿邊的包傳來手機鈴聲,她還來不及反應,程尋看著螢幕的名字,果斷按下接聽鍵。

    他按了擴音,溫和的男音傳來,「丹穎,還好吧?到家了嗎?」

    徐丹穎看了一眼程尋,冷靜道,「嗯,剛到,很晚了,教授也嗯!」

    撕裂感自下身傳來,她瞬時咬脣,下巴微揚。

    男人伸指插入她的甬道,沿著外圍刻意轉動,欣賞女人無法抗拒生理反應而收縮的穴口,冰涼的指腹劃過溫暖的軟肉,內道來不及分泌水液,徐丹穎只感覺身下不斷被人惡意撐開。

    徐丹穎疼得抬腿要踢他,男人眼明手快的攫住她的腳踝,穴口頓時大開,紅豔豔的軟肉在他眼前大肆綻放。程尋偏頭觀賞,勾著嘴角,將女人掙扎的模樣盡收眼底。

    徐丹穎抗拒這種卑屈的姿勢,像是等著對方臨幸自己。程尋也知道,他存心的。

    她瞪著眼前的男人。

    陸河陞:「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徐丹穎剛想回話,程尋忽而將拇指塞進她的花洞,指甲刮過外圈,擠進溼膩的肉摺,他推得深,下一秒蜜液縱橫。

    程尋愉悅,壓低聲音,「知道有別人,妳就更興奮了。徐丹穎,妳就是欠操。」

    徐丹穎被他刺激的眼眶紅潤。

    她挪臀想退時,程尋直起身,當著她的面扯開褲鏈,月光熙攘,男人上身的衣著體面,身下卻展露著最原始的慾望。

    介於墮落與規範。

    徐丹穎抓著床單,竟移不開眼,這一刻,她才真的感到害怕。

    她無法拒絕他,亦逃不開他。

    即便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與她有多麽格格不入。

    程尋前戲也不做了,滿眼戾氣,直接將人按在床頭櫃,壓開女人的長腿,他扶著胯下的熱物直捅女人最深處,徐丹穎不夠溼潤,劇烈的刺痛感讓她沒忍住的自脣齒擠出了破碎的叫聲,聲音不大,但她很確定陸河陞聽到了。

    程尋非但不收手,甚至開始抽動,一進一出,甬道的灼痛感讓徐丹穎的呼吸都是顫的,儘管如此,她的身體早已習慣對方的進入。

    抽插幾次,內壁更多水了。

    交合的次數多了,徐丹穎也逐漸適應男人的粗長,不值得慶幸,反而讓她更快進入狀況。

    她捏著床單,克制自己的喘息,然而搖晃的床板聲根本制止不了。

    程尋變本加厲,抬高她的臀,與碩大的性器緊密貼合,肉頭抵磨著子宮頸,穴肉死死的咬著熱燙,他伸手去壓她的小腹。

    徐丹穎睜大著眼,抑制住呻吟,然而壁肉收縮不已,舒爽感直衝腦門。

    他沒戴套,相合的每寸觸感都被提到最大,兩人本就是性愛合拍的人,慾望驅使,無從脫身。

    程尋開始加重撞擊的力道,身下的女人被他頂得七零八亂,一條長腿擱在他的肩上,腔肉被插得鮮紅氾濫。

    手機仍在通話中,陸河陞沒說話了,程尋也不可能讓他聽到最後,伸手掛斷通話,扔開手機。

    他命令,「抓好。」

    徐丹穎早已失去辨別的能力,聽話的伸手去抓床架,可依舊抵擋不了男人的攻勢,整個人像是被釘在床上,隨著男人瘋狂的挺動,水響四溢。

    她的腿被折得痠麻,然而穴口的麻癢卻只增不退。

    徐丹穎要瘋了,哼出了聲,「哈啊再快一點。」

    她從沒這麼痛恨這副身體,碰上程尋就只剩沉迷和遵從。

    程尋難得沒折磨她,陰莖重輾過女人泡水的花阜,數來下後,男人粗喘一聲,滾燙的精液染滿女人的軟道。

    徐丹穎氣都還沒喘勻,程尋將人翻過身後再次插入,她還來不及提醒他戴套,就在他快速抽插間被迫高潮。她雙腿一軟,趴跪在床上,孰料男人沒給她休息的時間,用手掰開兩腿,接著挺起肉柱後入,痙攣不已的花徑再次被男人硬勃的熱物劈開。

    剛高潮過,她處處都敏感,下意識闔腿,這舉動緊夾住了仍在進入的男根,徐丹穎原以為能喘口氣,下一秒男人伸手撥開她潮濕的粉肉,緊窄的小道硬是被掰開,男人盡根插入,水聲滿遍,徐丹穎放聲吟叫。

    「程尋等一下,我不行了,唔嗯!你停一停。」

    他冷聲:「妳行。」向後拉起女人的手臂迫使她支起上半身迎合,腰窩深陷,她無處可逃了。男女的性器緊密交合,程尋彎身去舔女人拱起的肩胛骨,下身開始旋轉磨動。

    「嗯啊」

    豐盈的雙乳晃動,他開始前後抽動,撞著她的臀,自花徑搗出的汁水順著女人的腿側滴落。徐丹穎體力不支,卻也無從脫身,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男人的頂撞。

    薄汗附著在男女交纏的身體,灼白混著透明的水液自花口汩汩流出,男人握著肉身再次推開軟濡的蜜洞,將原先淌出的精液重新推回女人體內,肉摺再次被撫開,女人仰頭媚叫。

    重插了幾次,徐丹穎再次高潮。

    他鬆了女人的臀,見她癱軟無力的趴躺在床邊,雙腿間是兩人的液體,身下紅腫不堪,潔白的身軀掛著大小不一的指痕,優美的身板微微抽搐著,如同精美的娃娃被人無止境的剝削乾淨。

    她還是很美,黑髮披肩,被她咬破的脣色嫣紅,緊閉的美目唯剩眼睫頻頻顫動,鼻息間的呼吸仍像在勾人,她就連睡著了也不屬於他。

    是不是將她摔得四分五裂才好,這樣誰也得不到她。

    程尋將人抱起,稍有動靜,徐丹穎幾乎是嚇得睜眼,她的腿因快感仍顫抖不停,也沒有力氣和程尋硬碰硬了,只是推拒著男人的靠近。

    程尋將人置於腿上,忽然說,「我確實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也不知道如何做。我自私,我追求慾望,我同樣也不是一個會在意別人感受的人。

    他說,「或許是因為我從來不需要別人的信任或是託付,相對的,我也不需要對他們有所期待。」

    他將肉物擠放在女人的穴口,徐丹穎沒有多餘的心力揣測他的想法,用著最直接的方式感受他的字句。

    「可是徐丹穎,我不知道一個讓我等整晚的人,究竟是我對她期待太高,還是她對我信任太少?」

    程尋按下女人坐實,猙獰的肉冠刮蹭著女人的紅軟,接著一挺而入,徹底的填滿她的溼膩。

    徐丹穎一頓,叫不出聲了,只剩突如下墜的眼淚。

    「可是無所謂,無論她想什麼,有多痛苦,我都不會放她走,開心與否,都不在我關心的範疇,反正我就要她。」他掰著女人的臀,強硬的擠進自己的性器,「徐丹穎,我就是這樣的人。」

    徐丹穎不行了,然而滾在眼眶的眼淚卻不停湧出,身體已負荷不來他給的重搗,整個人搖搖欲墜。

    程尋圈住了人,讓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坐進他的熱燙,盡根沒入她的體內。

    「我就是這樣的人。」

    他又說了一次。

    「所以,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此時此刻只想讓她走。」他看著女人砸在他手背的淚水,燙得他想鬆手了,「知道她在我這過得比原先的日子還差,我竟然更無法忍受。」

    他抽出埋在女人體內的肉物,沒射。

    「散吧,我同意。」

    那晚,誰也沒吻誰。

    別人是追妻火葬場,到徐丹穎這就是追夫了唉

    程尋這男人真的要不得(大家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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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寻,你知道两人交往意味着什麽吗?」

    男人没说话。

    「也许是我们一开始顺序就错了,从没真正聊过自己。你不懂我,我也不了解你。很多事,我不知道怎麽说,我们重合的地方太少,生长环境不同。你不懂我追求的,我偶尔也不理解你的价值观。」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你好像也不在乎。」徐丹颖垂眼,「程寻,我是喜欢你的,可是也仅仅如此而已。我们互不信任,如何在一起?」

    搁在徐丹颖腿边的包传来手机铃声,她还来不及反应,程寻看着萤幕的名字,果断按下接听键。

    他按了扩音,温和的男音传来,「丹颖,还好吧?到家了吗?」

    徐丹颖看了一眼程寻,冷静道,「嗯,刚到,很晚了,教授也嗯!」

    撕裂感自下身传来,她瞬时咬脣,下巴微扬。

    男人伸指插入她的甬道,沿着外围刻意转动,欣赏女人无法抗拒生理反应而收缩的穴口,冰凉的指腹划过温暖的软肉,内道来不及分泌水液,徐丹颖只感觉身下不断被人恶意撑开。

    徐丹颖疼得抬腿要踢他,男人眼明手快的攫住她的脚踝,穴口顿时大开,红豔豔的软肉在他眼前大肆绽放。程寻偏头观赏,勾着嘴角,将女人挣扎的模样尽收眼底。

    徐丹颖抗拒这种卑屈的姿势,像是等着对方临幸自己。程寻也知道,他存心的。

    她瞪着眼前的男人。

    陆河陞:「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徐丹颖刚想回话,程寻忽而将拇指塞进她的花洞,指甲刮过外圈,挤进溼腻的肉摺,他推得深,下一秒蜜液纵横。

    程寻愉悦,压低声音,「知道有别人,妳就更兴奋了。徐丹颖,妳就是欠操。」

    徐丹颖被他刺激的眼眶红润。

    她挪臀想退时,程寻直起身,当着她的面扯开裤链,月光熙攘,男人上身的衣着体面,身下却展露着最原始的慾望。

    介于堕落与规范。

    徐丹颖抓着床单,竟移不开眼,这一刻,她才真的感到害怕。

    她无法拒绝他,亦逃不开他。

    即便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与她有多么格格不入。

    程寻前戏也不做了,满眼戾气,直接将人按在床头柜,压开女人的长腿,他扶着胯下的热物直捅女人最深处,徐丹颖不够溼润,剧烈的刺痛感让她没忍住的自脣齿挤出了破碎的叫声,声音不大,但她很确定陆河陞听到了。

    程寻非但不收手,甚至开始抽动,一进一出,甬道的灼痛感让徐丹颖的呼吸都是颤的,儘管如此,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对方的进入。

    抽插几次,内壁更多水了。

    交合的次数多了,徐丹颖也逐渐适应男人的粗长,不值得庆幸,反而让她更快进入状况。

    她捏着床单,克制自己的喘息,然而摇晃的床板声根本制止不了。

    程寻变本加厉,抬高她的臀,与硕大的性器紧密贴合,肉头抵磨着子宫颈,穴肉死死的咬着热烫,他伸手去压她的小腹。

    徐丹颖睁大着眼,抑制住呻吟,然而壁肉收缩不已,舒爽感直冲脑门。

    他没戴套,相合的每寸触感都被提到最大,两人本就是性爱合拍的人,慾望驱使,无从脱身。

    程寻开始加重撞击的力道,身下的女人被他顶得七零八乱,一条长腿搁在他的肩上,腔肉被插得鲜红氾滥。

    手机仍在通话中,陆河陞没说话了,程寻也不可能让他听到最后,伸手挂断通话,扔开手机。

    他命令,「抓好。」

    徐丹颖早已失去辨别的能力,听话的伸手去抓床架,可依旧抵挡不了男人的攻势,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床上,随着男人疯狂的挺动,水响四溢。

    她的腿被折得痠麻,然而穴口的麻痒却只增不退。

    徐丹颖要疯了,哼出了声,「哈啊再快一点。」

    她从没这麽痛恨这副身体,碰上程寻就只剩沉迷和遵从。

    程寻难得没折磨她,阴茎重辗过女人泡水的花阜,数来下后,男人粗喘一声,滚烫的精液染满女人的软道。

    徐丹颖气都还没喘匀,程寻将人翻过身后再次插入,她还来不及提醒他戴套,就在他快速抽插间被迫高潮。她双腿一软,趴跪在床上,孰料男人没给她休息的时间,用手掰开两腿,接着挺起肉柱后入,痉挛不已的花径再次被男人硬勃的热物噼开。

    刚高潮过,她处处都敏感,下意识阖腿,这举动紧夹住了仍在进入的男根,徐丹颖原以为能喘口气,下一秒男人伸手拨开她潮湿的粉肉,紧窄的小道硬是被掰开,男人尽根插入,水声满遍,徐丹颖放声吟叫。

    「程寻等一下,我不行了,唔嗯!你停一停。」

    他冷声:「妳行。」向后拉起女人的手臂迫使她支起上半身迎合,腰窝深陷,她无处可逃了。男女的性器紧密交合,程寻弯身去舔女人拱起的肩胛骨,下身开始旋转磨动。

    「嗯啊」

    丰盈的双乳晃动,他开始前后抽动,撞着她的臀,自花径捣出的汁水顺着女人的腿侧滴落。徐丹颖体力不支,却也无从脱身,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男人的顶撞。

    薄汗附着在男女交缠的身体,灼白混着透明的水液自花口汩汩流出,男人握着肉身再次推开软濡的蜜洞,将原先淌出的精液重新推回女人体内,肉摺再次被抚开,女人仰头媚叫。

    重插了几次,徐丹颖再次高潮。

    他鬆了女人的臀,见她瘫软无力的趴躺在床边,双腿间是两人的液体,身下红肿不堪,洁白的身躯挂着大小不一的指痕,优美的身板微微抽搐着,如同精美的娃娃被人无止境的剥削乾淨。

    她还是很美,黑发披肩,被她咬破的脣色嫣红,紧闭的美目唯剩眼睫频频颤动,鼻息间的呼吸仍像在勾人,她就连睡着了也不属于他。

    是不是将她摔得四分五裂才好,这样谁也得不到她。

    程寻将人抱起,稍有动静,徐丹颖几乎是吓得睁眼,她的腿因快感仍颤抖不停,也没有力气和程寻硬碰硬了,只是推拒着男人的靠近。

    程寻将人置于腿上,忽然说,「我确实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也不知道如何做。我自私,我追求慾望,我同样也不是一个会在意别人感受的人。

    他说,「或许是因为我从来不需要别人的信任或是託付,相对的,我也不需要对他们有所期待。」

    他将肉物挤放在女人的穴口,徐丹颖没有多馀的心力揣测他的想法,用着最直接的方式感受他的字句。

    「可是徐丹颖,我不知道一个让我等整晚的人,究竟是我对她期待太高,还是她对我信任太少?」

    程寻按下女人坐实,狰狞的肉冠刮蹭着女人的红软,接着一挺而入,彻底的填满她的溼腻。

    徐丹颖一顿,叫不出声了,只剩突如下坠的眼泪。

    「可是无所谓,无论她想什麽,有多痛苦,我都不会放她走,开心与否,都不在我关心的范畴,反正我就要她。」他掰着女人的臀,强硬的挤进自己的性器,「徐丹颖,我就是这样的人。」

    徐丹颖不行了,然而滚在眼眶的眼泪却不停涌出,身体已负荷不来他给的重捣,整个人摇摇欲坠。

    程寻圈住了人,让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坐进他的热烫,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又说了一次。

    「所以,我不明白为什麽我此时此刻只想让她走。」他看着女人砸在他手背的泪水,烫得他想鬆手了,「知道她在我这过得比原先的日子还差,我竟然更无法忍受。」

    他抽出埋在女人体内的肉物,没射。

    「散吧,我同意。」

    那晚,谁也没吻谁。

    别人是追妻火葬场,到徐丹颖这就是追夫了唉

    程寻这男人真的要不得(大家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