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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加一等,不怕□□家灭族吗?” 雪夫:“……” 羊丙伸出手指,挑着他的下巴:“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看,当年我到咸阳面见秦王接受封赏的时候,威阳城里很多男倌,其中有一个跟我交情最好,他就叫雪,可他是贱民,只想从我这里骗钱。呵呵,雪,你瞧我又糊涂了,我怎么能拿你跟男倌比呢,是我不好,罚我亲你一下。” 雪夫把头死死靠在墙上,恨不得墙上靠个洞出来,这样脑袋就能再往后靠了。 …… 有秩点完名,所有羊村的人都来了,除了一个年老妇人和羊丙。 亭长请示了一下军官,回身大声宣布:“官府寻村……” 官府的人走前,骑士军官和步兵走后面,再往后五步外跟着羊村村民。 大椿和叔伯们走前面带路。 寻村与搜村是有区别的,搜村是要进屋子的,是挨家挨户床上床下,米缸茶缸都要翻开检查的,寻村只是寻视村落。 羊村里都是本家姓,除冬天每家都关得门户禁严,像这种夏季,白天家里有人没人,屋门都是大开的,通风透气还凉爽,当然也有半遮的。 官府和秦兵沿路上山,依山而建的房屋能通过门窗一眼看尽,如此为寻村。 大椿不停的介绍,这家人是谁,家里几个男丁从军,哪家人又是谁,家况如何,年轻人,说话声音大,中气十足的样子。 实际上大椿是故意放大嗓门,就是想让雪弟远远就能听见,好借机躲起来,毕竟寻村不同于搜村,只起震慑效果。 …… 羊丙正在亲吻雪夫的颈部,除了俩人的呼吸声,四周极其安静,突听远处传来大椿的说话声,能从声音里分析出,在给官府带路寻村。 雪夫吓得全身发颤:“丙叔,先躲起来,躲起来……” “那你是答应我了?” 雪夫咬牙,不吱声。 羊丙的手像一条软蛇,直接伸进了他的衣袍下。 雪夫急得抓住那只不停歇的手,耐何无法制止。 羊丙不停的喘着粗气:“雪,我不勉强你,你心甘情愿吗?” 雪夫不敢造次,又躲不开。 声音渐近,羊丙突然笑起来,声音放大一了点,吓得雪夫心跳要停了。 “雪,你说我们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我说亲手将你抓住,还能领二百金奖赏。” 雪夫微弱的声音求道:“别……别……” 羊丙又问:“那我再问一遍,你心甘情愿与我欢.好吗?” 雪夫咬牙点头。 羊丙道:“我要你亲口说。” 雪夫轻轻说:“我……愿意……” “愿意什么?” “与你……欢好……” “没听清楚。” “愿意……与你……欢.好……” “谁?再说仔细一点。” “我……我愿意与你欢.好。” “心甘情愿?” “对,心甘情愿。” 羊丙开始去解他的腰带。 雪夫压抑低语:“别,别在这里……” 羊丙双眸放光,乐道:“雪,现在我很兴奋,你不觉得很兴奋吗?” 雪夫内心异常绝望,他只知道有通(女干),(弓虽)奸和诱(女干),从未听说有逼(女干),今日遇到,算是领教了。 俩人衣衫不整的靠在墙上,全靠半扇遮掩的屋门档住身影。 能清晰的听到步脚声,大椿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声音就在门外,显然大队人马已寻视到此处。 大椿在介绍这是他的长兄的屋子,长嫂难产而亡,长兄去年也传来战死沙场的消息。 突然就没声音了,四周安静得可怕。 雪夫全身冒冷汗,羊丙不管不顾的在啃他的颈子,雪夫心道:摆了,摆了,今日要命丧此地。 良久,突听一个冷静的声音道:“你阿爹有几个儿子?” 屋外是骑士军官在问话,刚才听到黑夫战死,妻儿也亡的消息,军官动了些恻隐之心。 大椿道:“阿爹有三个儿子,我两位兄长都从军,阿爹现已病倒在床塌,身边离不了人服侍。” 众人又沉默了一会,军官道:“如此,定要慰问一下床前老父。” 亭长赶紧应道:“那是,那是。” 一行人又抬脚往前走,再往前就是祖屋。 祖屋离得不远,一位老妇人赶紧过来见过官爷,老妇是守在羊老太爷身边服侍的人。 军官下马,带步兵与官府的人一起进祖屋。 官家进了屋,跟在后边的村民还是老老实实的站着哪里也不能去,站在后面的就在叭哩叭啦的小声聊天,都是说些那位逃犯的事,大家都没见过,好奇死了。 羊丙将雪夫轻放倒在地上,跨身趴上去,屋外就是排队在后面的村民,只是众村民都在聊八卦,没人关注这间半敞屋门的空房子。 羊丙咬住他耳朵道:“你说现在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雪夫汗流浃背:“……” “羊村众人都不知道你的身份,若他们发现我俩现在这模样,定是要大呼出来的,如此一来,官府的人会出来查看,你说要是你就被抓了,也不知赏金该怎么算?举报五十,带路一百,协助抓获二百,会不会把全部赏金都给我羊村呢?” 雪夫咬紧牙关,忍受了这般锥刺之痛,手掌放到嘴边啃咬,只怕痛得叫出来。 羊丙奇道:“居然是个雏.倌,你和大椿都睡了这么久。难道,都是你在上面,大椿在下面?” 雪夫疼得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手都咬出血印了。 羊丙又去咬他耳朵:“雏好……我喜欢……我慢慢教你……” …… 官府一行人看望了羊老太爷,再借机看一下祖屋是否有藏外人。 过了好一会,里边的人才出来。 村民又让路,让官府的人和大椿走前面,他们跟在后面往村头走去。 众人聚集在村头,秦兵依次站好,村民尊敬官府的人,害怕军人,秦兵凶狠冷漠,杀人冷血,全身难掩凶残之杀气,尤其是军刀,每个士兵的军刀都沾满鲜血,让人看一眼都全身发寒。 军长给亭长视意了一个眼神,亭长对大椿道:“听闻羊村有个外姓人,人称雪夫,是哪位?” “哎,不知道大人从何处听来。” 亭长道:“邻村都在传,说羊大椿与雪夫合力狩猎,杀了一头黑瞎子,上次我来,为何不见你提起。” 大椿想了想:“大人,那黑瞎子是大雪天饿醒的,全身骨瘦如柴,小民才侥幸得手。” 亭长:“所以我很好奇,雪夫是谁?” 大椿吱吾了几下,道:“回大人的话,雪夫是小民外嬖……” 亭长:“……” 大椿吱吾了几句也说不出来,干脆下定决心似的招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