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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思凡(1)

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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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章思凡(5)

    容谨无法,转过身子,月宜立马钻到他怀里嘟囔着“冷”。容谨扯过他的外衣给她披上:“躺着吧,你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你陪我。”她红着眼睛,小兔子一般,软软地央求撒娇。

    容谨敷衍着:“那你先去躺着。”月宜一步三回头地回到床上,拉过薄被,躺下后,视线就一直盯着容谨的一举一动。容谨被她看得发毛,扭过头来斥道:“不要看了。”

    “那你来陪着我。”月宜和他撒娇。容谨磨磨蹭蹭地来到床边,她盖着薄被,大大的眼睛朦朦胧胧得,好像是氤氲着雾气。月宜娇憨地说:“你过来坐啊。”

    容谨撇撇嘴,怕她继续闹腾,只得坐在床尾,企图离她远一些。月宜却忽然拉着他的手说:“哥哥,你坐近一些。”

    容谨叹了口气:“你平常不是挺文静的吗,喝了酒就成长舌妇了,好能说。”没想到喝了酒之后的月宜比平常闹腾多了,平常小姑娘都是委屈地小模样,可现在怎么这么黏糊。

    “你不喜欢?”

    容谨却沉默了,没有往日里那么干脆地出言气她。

    “哥哥,你姓容吗?”月宜又问他。

    容谨抽了抽手,月宜却攥得死死的,他告诉自己是不想她继续闹腾,便也只好任由她握住:“我不知道我姓什么。容谨是师傅给的名字。”

    “你爹娘他们呢?为什么让你来寺庙里?”

    容谨摇头:“不知道,有记忆起就在这里了。”

    月宜忽然坐起身,双手攀在他肩头认真地说:“哥哥,我会对你好的。我不会像你爹娘那样不要你的。”容谨怔住,扭过脸儿才意识到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小姑娘继续殷殷切切得说着:“那你也不要离开我可以吗?我好喜欢你的。”她水濛濛的眼睛印出自己的身影,粉嫩的唇一开一合,容谨看得痴了,还有她的吐气如兰和说的那些话,都让自己的心仿佛浸在酸甜的气泡中,沉甸甸的。

    直到她柔嫩的唇瓣贴在自己唇上,容谨的脑海中依旧是一片空白。月宜也不会接吻,毫无章法地用唇瓣在他的唇上厮磨着,容谨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扶住了她莹润的肩头,冰肌玉骨,因着他的温度而渐渐温暖。

    小姑娘就这么笨拙地吻着他,容谨渐渐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在她有些疲惫地想要离开时,他有些懊恼地扣住她的后脑,继续贴上她的唇。月宜却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嘤嘤念着“哥哥”。容谨霎时清醒过来,月宜也闭着眼睛似乎终于睡了过去。

    容谨身上出了一层汗,也不知道是紧张、激动还是害怕,又或许是一种贪念,对于人间美色的流连忘返。他喘了好几下,双腿间硬的都快要爆炸了。容谨将月宜抱在床上给她收拾好,自己咕噜咕噜连着喝了两大壶凉水。

    可是,那里还是那么热,那么涨。

    容谨脑海中不受控一般地回想着小姑娘粉嫩的唇,白皙的肌肤,还有,还有胸前那处绵软……他喉头滚动着,只这么想,下身就又是难受又是舒爽,来回交织,容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想去回忆,可又忍不住,那种滋味儿就像是甜蜜的折磨,根本摆脱不了。

    容谨躺在地上,侧着身,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摸到裤子里,还是握住了自己那根粗挺热烫的肉棒上下撸动着。容谨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充满了罪恶感和愧疚感,可是又被欲望折磨地不堪忍受。他一边撸动,脑海里一边意淫着月宜的花容玉貌,不禁想着,若是小姑娘那双玉白的小手撸动这里,滋味儿肯定不一样……

    容谨身子一个激灵,射了满手。

    须臾,他默默起身去清理干净,却仍是贪恋地扭过头看了一眼,月光如流水渗过纱窗,月宜温静的小脸愈发显得恬静娇柔。他忽然想起来月宜说的那句话:我不会像你爹娘那样不要你的。

    容谨重重摔坐在地上,目光怔忡,隐隐透出一分绝望和自暴自弃,心里五味杂陈。到底,他还是无法抵抗,贪嗔痴,其实他都已经不能摆脱了。刚才射出来之后,他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下次,月宜可不可以亲吻自己别的地方。

    难道他命里注定与佛家无缘,注定要还俗和凡人一样娶妻生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是不是也该平心静气地接受佛祖对自己的安排。

    容谨一夜未眠,月宜醒来时,容谨已经又坐在窗边,依然是闭目诵经。

    月宜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是昏沉沉得。“哥哥,你什么时候醒的?”

    “没多久。”

    月宜以为他还是会一如往常不理会,没成想,容谨居然睁开眼,清润的声音传来。

    月宜呆住了,下一秒就蹦蹦跶跶地来到他跟前开心地说:“你和我说话了啊。”

    容谨见她身上的寝衣散开,又露出那件妖艳的并蒂肚兜,心里砰砰乱跳,便别过眼缓了口气说道:“我又不是没和你说过。”

    月宜眉眼弯起,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手臂说:“可你很少这样语气平和的回答我。我很高兴。”讲完,又低下头,红着脸儿说:“我昨晚喝多了,是不是闹着你了?”

    容谨推开她的手,稳住心神才道:“你不记得了?”

    月宜摇摇头:“没什么印象了,但是记得你好像喂我喝水。”说完,笑脸就凑到他眼前:“哥哥对我真好。”

    容谨心尖颤了一下,他待她怎样他心知肚明,可是月宜还这样说,让他愧疚。“你昨晚是有点闹腾,不过喝了水就睡了。”

    月宜点了下头,可是又隐约记得自己似乎亲了容谨,她不好意思直接问,却趁着容谨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他脸上偷偷地飞快地亲了一下,蝴蝶一般掠过,容谨惊讶地扭过头,月宜却扭捏地站起身,去换衣服了。

    冬璃进来送早饭的时候,发现二姑爷的耳朵很红,早上起来也没有发脾气,虽然还是不怎么爱说话,但是起码姑娘问什么,他不会那么不耐烦了,简单地吐出几个字,不再莫名其妙地发火。月宜心里甜蜜,容谨态度有些好转,她就更加缠着他了,眼看着容谨没有赶她,小姑娘吃了饭就一直黏在他身边,像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容谨的生活很枯燥,再加上来到周家之后一直心有不满,成天都是躲在屋里诵经。月宜便说:“你想不想出去转转啊,听说夜市蛮热闹的,我想去看看。”不等容谨开口,月宜已经握住他的手,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娇气地说:“你陪我去吧,一会儿就回来。求你了好不好?”

    容谨的那一丝纵容让月宜越来越放肆,一开始还有些害羞,现在也不管人前人后,经常就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一下,容谨想斥她,可是她总是红着脸,依偎在他身侧,垂着小脑袋,羞答答得,他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只好板着脸不开口。

    他不清楚自己是真的自暴自弃了,还是被月宜的女儿香勾引的迷了心智。只是心底,仍然还向往着青灯古佛,这份挣扎撕扯着他,让他愈发困顿和消极。

    “就一会儿。”容谨道。

    月宜连忙答应:“嗯,转一会儿就回来。”她亲自给容谨选了一件衣服,容谨的头发只长了薄薄的一层,她取了一方布巾说:“我帮你裹起来,然后戴上一顶帽子就好了。你低下头。”容谨个子高,月宜拉过他的颈子,他听了,依言微微低下头,月宜却在他额前浅浅的亲了一下,不待他躲开,快速地给他整理好布巾。

    月宜涂在唇上的石榴红口脂在他额前落下浅浅的印记,她偷笑一声,只好抬手给他抹去。容谨头皮发麻,脸上也晕染了浅浅的红晕。

    周月明和卫寒均听说了非常高兴,周月明拿了银两递交到冬璃手中,嘱咐月宜说:“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节省。”她又看着容谨:“你看好月宜,人多,不要走散了。还有,别想着跑,阿敏会盯着你的。”

    容谨哼了一声不答话。

    月宜抱了抱姐姐,就和容谨离开了。

    青庄的夜市当然比不上其他繁华的城市,但是在当地也小有名气,主要是最近来了一些个外国人,在街市上卖些稀奇的东西,月宜握着容谨的手来到一名藩客跟前,听着他用磕磕绊绊的中文介绍手里的毯子。月宜觉着新奇,看了会儿倒也没有买的欲望,不成想,旁边来了一位贵公子,见着月宜这般绝色的女孩儿立马有些好奇:“姑娘不打算买一块儿?听说他们藩客的毯子质地优良,皮毛柔顺。”

    月宜抿着嘴儿疏离地笑了一下,就挽了容谨的手臂对他说:“我们走吧。”

    容谨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那位略有些失落的公子哥儿,心里隐隐升起几分快意,可又惊觉自己的不对劲儿,连忙又压了下去。

    冬璃从旁打趣儿说:“我猜啊那位公子就是来套近乎,八成是看我们姑娘好看,动心了。”

    “别胡说了。”月宜嗔道。

    阿敏笑着说:“不过他要是再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立刻就用拳头招呼他。”

    容谨不疾不徐地开口:“你还能在大街上随便动手吗?”

    “这年头还不就是比比拳头谁的硬吗?”阿敏不服气,“二姑爷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您不知道,以前我们大小姐独自管着整个家的时候多少人上门捣乱,都是小的和另外几个兄弟将他们打出去了。二小姐的病本来没有这么严重,就是被一位老姑婆给欺负得。所以我算是明白了,只要自己拳头硬,就没人会欺负咱们。”

    容谨听了又看向月宜,月宜睁着大眼睛也有些委屈:“她趁着我阿姐不在家,阿姐又把阿敏他们带到酒肆了,就上门来要账,结果没找到人,就在院子里骂我打我。”

    他心里微微有些痛,想要安慰几句,却也只是张了张口,没有说一个字。月宜有点小失落,手指勾住他的,转来转去。容谨只好低声说:“别闹。”

    月宜却笑道:“我怕跟不上你的步子啊。”

    容谨无奈摇头。

    四人转了会儿,最后觉得乏了,月宜身子骨还是弱不禁风的,冬璃便寻了一家瓦舍,里面有说书的,四人决定在这里歇歇脚。冬璃去和掌柜的点了几盘点心还有时令瓜果,以及茶水饮料等。容谨还没经历过这么热闹的场合,从前下山化缘也是匆匆一瞬,夜里绝不出寺,很少体验山下的日子,如今看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却也觉得这烟火气没有想象中的令人讨厌。

    月宜用手剥了几个板栗递给容谨:“你要不要吃糖炒栗子?”

    容谨摇头,谁知道是不是素油炒的。

    月宜鼓着嘴儿,便自己吃了。她剥东西慢吞吞的,指甲不一会儿就觉得痛。容谨从她身旁拿了一个也有些笨拙地剥好一颗栗子,到底还是比月宜剥得快。他拈着板栗放在她眼前。月宜惊喜地看着他,又见他抿着唇也不看向自己,便心知他还是放不开。

    月宜凑到他耳边娇俏地说:“谢谢哥哥。”

    容谨不自在地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

    阿敏和冬璃絮絮说着笑话儿,活跃气氛,没成想方才夜市上遇到的公子哥也正好进来,瞧见月宜行人顿时眼前一亮,大堂里的座位几乎都满了,公子哥儿便上前礼貌地说:“姑娘可还记得在下?我和我的下人想和姑娘一伙儿拼个桌子,不知道姑娘是否愿意。”

    月宜抬眸看向那位锦衣少年,容谨仍是维持着剥栗子的姿势,似乎事不关己,可是眉头却不知不觉地微微蹙起。锦衣公子又问了一遍,月宜“嗯”了一声说:“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拼桌子。”言罢,又扭过脸小小声地询问着容谨:“容谨哥哥,你要不要和他们拼桌子?”

    容谨看向她,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但眉眼却忽然舒展开来,他将视线移到锦衣公子哥身上,然后环视一圈,正看到前方角落里有几人空出了位置:“这位公子还是去那里吧,那边宽敞一些。”

    锦衣公子听了十分落寞,见两人如此亲密心里便有了几分猜测,低低说了句“打扰了”往空着的位置去了。

    (2020都要过去了,我想回家……这漫长而遭罪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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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四章思凡(6)

    夜里回到院子里,冬璃和阿敏被月宜打发休息去了,月宜就缠着容谨坐在抄手游廊中,容谨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你还不睡觉?走了那么久不是嚷嚷着累吗?”

    月宜却偏着脑袋对他说:“哥哥,你为什么也不让那个锦衣公子和咱们拼桌子啊?”她虽然单纯,却并不笨。她能感觉到容谨对自己态度的改变,已经隐隐泄露出的亲近。

    容谨讷讷地说:“本来就四把椅子,人都坐满了。”容谨从来不说谎,现在昧着良心说,连瞬间就红了。

    “可是可以借椅子啊。”她紧紧贴在她身侧,容谨的手臂清晰地隔着布料感觉到月宜胸前的绵软娇嫩。他摸过的,也知道她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那里软乎乎的,握在掌心面团一般可以揉捏成各种形状。他嗓子有些干,往旁边挪了一点,月宜却又黏糊了上去,脑袋靠在他肩上柔柔地说:“你也不喜欢别人打扰我们对不对?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这样就好,哪怕你不愿意和我说话。可是就这样和你坐在一起我就高兴。”

    容谨躲不开,只好任由她和自己撒娇。月宜又开始自言自语,回忆市集上的灯火离离:“我看到那些个小糖人真好看,做得栩栩如生的,不舍得吃。还有卖馄饨的,也闻着很香。我觉得里面一定放了不少白肉。”

    容谨说道:“说了这么多,你什么也没买。”

    “转来转去也很开心啊。”月宜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弯起眉眼凝望着他渐渐泛红的耳尖,“我好久没出门了,看见什么都觉得好。”她握住容谨的手,凉凉的,容谨不自觉地将她的柔荑包在掌心中说着:“睡觉去吧,晚上还是冷。”

    “好。”月宜听话地应着,目光看向他,璀璨而又柔情。

    容谨忽然想起瓦舍里月宜和那位公子哥儿说话的神情,透着几分疏离和客套。他以为月宜会出于礼貌同意那人的要求,没想到小姑娘居然很直接地拒绝了,还转过头询问自己的意见,他心里立刻就清朗骄傲起来。现在和自己挨在一起,月宜却是袅娜温柔,俏皮纯真,又是别人看不到的模样。

    他心里生出几分骄矜,转瞬又觉得这样不好,眼底的欢喜又黯淡下去。

    月宜躺在床上,床下则是闭着眼的容谨。月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想着容谨对自己态度好了很多,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跪在他身边,见他闭着眼睛轻轻唤了一声:“哥哥。”

    容谨不开口,装睡。

    月宜二话不说,呲溜一声就掀开他身上的薄被钻了进去,从后面抱着他。容谨大惊失色,连忙掰开她的手:“干嘛呀!别胡闹。”

    “你刚才是装睡。”月宜笑盈盈地,蜷缩在被子里,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容谨赶紧坐起身,离得远一些,却不忘给她把被子盖好,粗声粗气地催促:“你快点回床上去。”

    “不要,我冷。”

    “夏天你冷什么。”容谨被气笑了。

    月宜也跟着坐起身,身上只穿了小肚兜,香肩毕露,令容谨心神荡漾。他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掩饰双腿间立刻就勃起的那根肉棒。“可是我怕冷啊,你摸摸我的手,好凉的。”月宜将自己的手递到容谨手边,碰了碰,确实有些凉。

    容谨无奈地说:“这床被子也给你。”

    月宜挪到他身边,娇滴滴地和他撒娇:“我想和你一起睡好不好?我们是夫妻啊。”

    “我们不是……”容谨艰涩地开口。他脑子里乱纷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一个隐秘的声音在心里生根发芽,总是诱惑着他放弃自己对佛法的追求。那个声音现在又从阴影中跑出来,对他说:“和她躺在一起,让她模你的肉棒,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嚯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粗重的喘息。月宜扬起脸怔怔地看着他,容谨脑海里又窜出来一个恶劣的声音:“让她生病,这样就说明你们无缘,周家就可以放你回去。”

    “不行……”容谨自言自语,心里被扯来扯去,几乎让他窒息。

    月宜透过清凉月色隐隐看到容谨神色纠结,她心里思忖片刻吐出一句话:“你是不是想,如果我又病了,姐姐就会让你走。”

    容谨被她戳出隐秘的心思,脸上很是挂不住,可是喉咙里涩涩的,他刚才确实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无从辩驳。

    月宜原本和他撒娇的温婉渐渐变成失落,她默默扯过衣服披上,回到床上躺下,这次背对着容谨没有再说一个字。

    虽然一室昏暗,容谨仍然能听到她伤心的啜泣声,如同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心尖上咬来咬去。他很想安慰安慰她,但,是他惹她哭得,他们这场亲事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他不想再继续和她纠缠不清了。

    自己早点有机会离开,月宜另觅良人,会比和自己在一起幸福的。可是,容谨想到那个公子看到月宜惊艳的目光,心里又仿佛灌了一瓶子醋。

    这件事让月宜很受伤,之后几天她也不和他说话,吃饭也是去姐姐姐夫院子里。周月明询问他们是不是吵架了,月宜嘟着嘴儿摇摇头:“一点小别扭,不碍事。”

    “不碍事?这都不说话了,还说不碍事?他欺负你了?”

    月宜继续摇头:“真的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她喝完碗里的汤,觉得没什么胃口,便离开了:“姐姐、姐夫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周月明想要拉着她再和她说会儿话,她每天也挺忙的,天天在酒肆待着,还要去看顾酒窖,监督酿酒,回来的时候月宜往往都睡了。这两天过来用饭,月宜眉眼郁郁,她有心开导,妹妹却不肯说。

    卫寒均沉吟片刻说:“想必是容谨说了什么,伤着月宜了。”

    周月明眼神忽然锐利起来:“不行,我还是要去问问。”

    卫寒均一把拉住她:“月宜摆明了就是不让咱们去细问,你这样冲过去,就算问明白了,月宜也会难过得。有些事不用咱们插手。”

    周月明深深吸了口气:“我原来想着三年五载,现在看这架势一年就足够了,要是他还是不情不愿,我就放他离开。”

    卫寒均也同意:“是啊,我想月宜是个聪明的姑娘,自己会明白的。”

    月宜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就是不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冬璃不解地问:“姑娘到底和姑爷发生什么了?前段时间不是挺好的吗?”

    月宜闷闷不乐:“感觉自己做什么都不对。”她靠在庭院栏杆处,仰望着一轮圆月,和自己一般,孤零零地挂在天空。冬璃又说:“姑娘,咱们不必那么讨好姑爷,姑爷确实是咱们周家的救命恩人,可能大小姐做的不好,但也不需要姑娘这么自降身份。大不了,咱们周家供着二姑爷,姑娘再找个对姑娘好的如意郎君。”

    月宜忽然笑了一声:“冬璃,你说话越来越有阿姐的感觉了。以后可以和夏珠一起去酒肆做二掌柜得了。”

    两人窃窃私语一番,月宜觉得困了才终于回到房间。

    容谨见着她,心里忽然生出一份欢喜,可是又怕自己显露的太明显,就低着头拨弄茶盅,唇角却微微上扬。月宜一言不发地进入屋内,换了衣服,拿了一本话本子坐在美人榻上默默看着。容谨习惯了月宜黏着自己,被晾了这么些日子容谨很是不适应。

    可他没有想过,其实这样的日子和往日没什么区别。

    月宜似乎当他不存在,他走来走去的,一会儿去关窗户,一会儿又让冬璃进来倒水,闹得她看不进去,于是扔下话本子有些烦闷地开口:“你平常念经的时候我都不说话,或者在外头乘凉,我读书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也不打扰我?”

    容谨听她开口,心中一喜,却仍是绷着脸淡淡地说:“我也没做什么。”

    月宜哼了一声,翻个身不理他。

    容谨见此又有些失落。

    及到睡觉的时候,月宜还是不和他说一句话,倒是容谨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多嘴起来,一会儿说他想吃什么什么斋菜,一会儿又问她还要不要吃糖炒栗子。月宜也不回答,存心气死容谨。容谨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犯贱,原先嫌她烦,现在却又巴巴地想让月宜和自己说话。

    “月宜。”容谨还是忍不住喊她的名字。

    “做什么?”月宜闷闷地说。

    容谨语气轻快起来:“你今晚在你姐姐那边吃什么了?”

    “红烧肉,猪蹄汤,粉蒸牛肉……”月宜故意说了一堆荤菜。

    容谨蹙起眉头,他在周家饮食还是斋菜,所以没吃过一次荤菜,但是他闻过,真的很香,他当时就流口水了。“你身体不好,怎么还吃这么多肉?”容谨责备。

    “关你什么事啊,我姐姐都不管。”月宜娇纵地开口。

    容谨知道自己确实没什么立场,只好说:“我是怕你又病了,你姐姐又要来找我。”

    “你把我姐姐想成什么了,如果我因为乱吃生病了,我姐姐绝对会明白原因所在,怎么可能刻意刁难你。”月宜支起身子,侧过脸儿横他一眼,赌气说,“再说我生病了,正如你所愿,你就可以走了。”

    “月宜,我不是这个意思。”容谨匆匆坐起身无奈地解释,“我、我很抱歉那天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就是那么一瞬间,我再也没有想过了。”

    月宜失落地呢喃:“可你还是想走啊,你这么想也是理所应当。只是我听了,心里很难过。我喜欢你,可你却一点都不在意我。”

    容谨心头热乎乎的,却又带着浅浅的酸涩。她说了好多遍喜欢自己,不动心那是假的。“月宜,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们之前也不认识啊。况且,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和尚。”

    月宜有些羞涩地笑了一下:“不认识就不能喜欢了?”她声音渐次低下去,喃喃道:“再说,我很早就认识你了……”

    “什么?”

    “没什么。”月宜重新拉过被子盖上。

    容谨低低叹了口气。

    周月明第二天来找容谨和月宜:“你们俩和我今天去趟酒窖看看。”

    容谨其实不感兴趣,但是月宜应下,他又想跟着月宜就也一起坐马车去了。周月明拉着月宜的手亲切地说着:“你那天喝了那么多李子酒,今天带你去尝尝咱们自己家酿的米酒。”月宜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和周月明非常亲近,于是依偎在姐姐的肩头上和她撒娇,小姑娘本来就很娇俏,一和喜欢的人温软娇语,更令人心肠柔软。

    容谨低着头,心里酸酸的,前些日子月宜都是这样和自己说话的。

    可是那晚之后月宜再也没这么和自己亲近过。

    容谨很失落,下车的时候周月明喊了他好几声容谨才回过神。周月明拉着月宜,亲亲热热地说着话:“今天在这里吃饭,姐姐和姐夫带你吃甜酒酿。”

    容谨在后面亦步亦趋,听着月宜高兴地回答:“好的。我也馋了。”他考虑自己要不要说点什么,结果周月明扭过头对容谨说:“我待会儿把你送回去,你肯定不能和我们去吃饭。”容谨冲动之下就要说可以去,但是周月明已经和月宜进了酒窖。容谨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没办法和他们出去吃饭,因为那里不是斋菜,就算是素菜也是荤油炒的。

    周月明叫来月宜和容谨,一是为了带着妹妹午间出去走走,两姐妹也好久没腻在一块儿了,二是让月宜和容谨看看家里的产业。

    周老爷子是个酒鬼,穷的叮当响,喝了这么多年自己居然阴差阳错地鼓捣出一种受众的酒,他取名为老周酿。当初的酒鬼渐渐成了土财主。周月明接受酒厂之后又经过一些自己的研究和润色,老周酿愈发香醇。周老爷子去世的时候,周月明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儿,老爷子喝了一辈子的酒,别的事情糊涂,却对大女儿很是欣赏,只是去世得早,没来得及好好栽培,周月明这一路上摸着石头过河,也吃了不少苦。家里需要有个男人撑门面,卫寒均主动找到周月明,他告诉她自己从小到大就想上京赶考,但他是个庶子无人在意,自己想入赘周家,也希望周月明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周月明同意了,没想到成婚之后,卫寒均才告诉她,自己对科举没有兴趣,他只是想要摆脱家里。

    他看得出周月明的为难,而他作为一个庶子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他偷偷观望着周月明,渐渐倾心于周月明的自信、爽利、不屈、倔强……你可以说一开始卫寒均居心不良,但是周月明从来没有怀疑过卫寒均对自己的感情。

    第一百七十五章思凡(7)(半剧情半微H)<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弗里敦的小柏林)|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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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五章思凡(7)(半剧情半微H)

    每回想起来,周月明还是高兴地说:“刚成婚那会儿,我还劝过你姐夫让他去科考,结果磨蹭到现在也没去,反而天天在家围着媳妇儿和锅台转。”

    月宜欣羡地说:“姐夫真的很喜欢姐姐。”转念一想,容谨什么时候也可以这般待她呢?周月明沉浸在和卫寒均的甜蜜中,可是须臾却又幻化成唇角一丝苦涩:“不过,我和你姐夫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这也算是我们的一个遗憾吧。”

    容谨在酒窖里瞎转悠,周月明指着酒坛子问道:“你知道是谁发明的酒吗?”容谨摇头。周月明朗朗说道:“里面有云,古者少康初箕帚、秫酒。少康,杜康也。那杜康是谁你知道吗?”

    容谨仍是摇摇头,月宜就在身旁,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无知,担心月宜会笑话自己。

    “月宜,你和他说。”周月明吩咐。

    月宜从旁婉声解释:“她是夏朝的君主,陶潜说仪狄造酒,杜康润色之,所以都将他看作是酒神。”

    又是一个陌生的人名,容谨垂下头,一言不发。

    周月明蹲下身,闻了闻窖藏的老酒,对容谨说:“你真不打算尝一碗?”

    容谨摇头。

    周月明笑笑:“俗语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喝了这一碗,佛祖难道就会消失?”

    容谨依然拒绝。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酒味确实上头,他还没喝,心里就有点蠢蠢欲动了。周月明本来是想让容谨跟着过来看看酒厂怎么经营,但是容谨意兴阑珊,周月明也就不搭理他让他自己去旁边站着。

    容谨便去找月宜,奈何月宜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

    月宜喝了一碗米酒,目光一直跟着周月明,看着她招呼那些工人,虽然泼辣却也游刃有余。容谨来到她身边,喉头滚了滚说:“你在喝什么?”

    月宜其实已经消气了,见他主动和自己说话便低声道:“就是米酒啊。”

    容谨皱了一下眉头:“女孩子天天喝酒。”

    “我没有天天喝酒。”月宜撅起小嘴儿。

    “你还在生我的气?”

    月宜飞快地看他一眼:“一点点。”

    容谨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那么多工人还有周月明在场,月宜不好意思和他多说,就往外走,容谨见状也跟了上去,唤她:“你去哪儿?”

    “在外面走走。”月宜清脆的声音回应。容谨跑了几步和她肩并着肩。月宜睨他一眼:“你跟上来干什么?你又不喜欢我。”容谨嗫嚅着,终是没说一个字。月宜却忽然停下脚步,偏着头,不言不语得。

    “怎么了?”容谨有些好奇。

    月宜咬着唇瓣,声音轻柔,仿佛枝头上柔嫩的花瓣,下一秒就要被吹散在地:“你是真的很想回到山上吗?”

    容谨点点头,他是真的想回去,青灯古佛,那是他自小到大的一种习惯与执念。可是,不知不觉中,他也开始眷恋月宜的温婉。从愧疚变成习惯,再到恋恋不舍,甚至是魂牵梦萦。月宜扬起小脸,眼底有些泪花漾起:“好,我让你回去。”她倔强地抹了抹眼泪:“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容谨没有觉得太过高兴,心里反倒有些空虚。

    月宜闭了闭眼,横下心说:“你,你要和我生个孩子。”

    “不、这不可以!”容谨被她这句话吓得不轻,脸也憋红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月宜的眼泪簌簌落下,呜咽说:“那你要让我怎么办?我不想让你走,可是你一定要回山上,我只是想让你留给我什么……”她掩面,愈发的伤心。容谨不知所措,上前几步,双手迟疑片刻却还是搭在她手臂上说:“月宜,不哭了,好不好?”他语气僵硬,但是却很轻柔,她哭起来也是闷闷地,令他心头仿佛罩了一层浸湿的帕子。

    月宜摇着头,仍是呜呜啜泣。

    容谨鼓起勇气,挥开心头的负罪感,拨开她的手握在掌心:“这件事我们晚上再说,现在先不哭了。”

    “你俩干嘛呢?”周月明出来喊他们,“月宜怎么又哭了?”

    容谨心虚地开口:“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又让我妹妹哭。我妹从认识你就天天在哭。”周月明不悦地责备。她用帕子给月宜擦了擦眼泪,听见月宜抽抽搭搭地说:“我也没有……天天哭……”周月明给气笑了,小两口的事儿她也不好多打听,点了点容谨带着月宜进屋了。

    夜里月宜和姐姐姐夫一起回来的时候,提前回来的容谨在屋里坐立不安的,看见她,立时就不自在起来。月宜一言不发,解了外头的褂子,好久,才羞涩地说:“你不是说要晚上说那件事吗?”容谨“哦”了一声,哪里说得出口。又是沉默下去。月宜睇他一眼,垂着小脑袋闷闷地说:“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我……”容谨语塞。

    月宜的心李却是千回百转,他同意,代表他为了回山上可以舍得一切,他是真的不在意自己。

    他不同意,只能说明他真的一心向佛,不肯破戒,她把自己的身体给他,他都不要。

    许久,月宜也只好轻轻地说:“我说话算话的,只要你愿意,我就让你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我还会让阿姐给你很多钱,你以后有事可以随时来我们周家,我们都会尽量帮你。毕竟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抿了抿唇:“你愿意就点点头,不愿意就摇头。”

    容谨怔怔瞧着月宜,他心里是迷惑,是好奇,伴随着蠢蠢欲动,翻来覆去,最后鬼使神差地点了一下头。

    月宜却没有他预期的那么开心,目光里反而渗出几分失落。他不解,待要问,月宜却说:“你真的想好了?”

    “嗯。”

    月宜坐到他身边,小小声地询问着:“那,那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容谨脸上顿时红了,尴尬地说:“我怎么会知道,我是和尚,没见过这种事。”

    “我虽然不是和尚,但我也没见过啊。”月宜嘟着嘴儿抱怨。

    “那怎么办?”容谨确实比月宜还要单纯。

    月宜只好说:“我想办法。”她的办法就是去找赵萍飞。她只说自己想看些姐姐不让看的东西,萍飞立马会意,从哥哥那里偷了一些书本用帕子包好塞到月宜手里,叮嘱道:“可千万别把我出卖了哈,否则我哥一定要找我算账。”

    月宜到了家里,神神秘秘地阖上房门,拉着容谨说:“我借了好些书,萍飞姐姐说,看了之后就知道怎么生孩子了。”

    容谨皱起眉头:“还有教这种事的书?”

    “看看再说嘛。”

    两人挨着坐在小几前,月宜掀开帕子,取出一本,封皮倒看不出什么,也许是赵萍飞的哥哥害怕被人瞧见,换了一张封面,只说是“闲余时分略读一二”。月宜不疑有他,翻开第一页,粗粗一看,立时脸蛋通红扔到一旁啐道:“下流……”

    容谨还没来得及跟着她瞧,见她反应如此大,便顺手拿来,正看到“刮童放手铳,斲丧多了,如今年纪长来,不会久弄[出自]”。他微微一怔结合上下文一看立马也飞快合上书,怨道:“月宜,你这都是弄了些什么。”

    月宜红着脸嗫嚅道:“我也不知道是这些……”

    容谨没辙,将这本书放到一边,犹豫了会儿又去抽了一本,闭了闭眼,长长缓了口气,翻开看了两眼,脸上也是越来越热,书里写着一人的肉棒“若蜗牛涌出,自顶至及怒发,坑中之肉隐起,根,筋劲起,如蚯蚓之壮[出自]”。容谨再次合上书,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双腿之间也是热涨了起来。

    月宜转过脸儿,发现容谨蹙眉沉思,便拽了拽他的衣角说:“你看了?”

    容谨回过神,脑海中的淫靡绮念顿时散去:“没有,不看了。”

    “那,那你知道怎么生孩子了?”

    “不知道。”

    月宜嘟囔说:“我不敢看了。”

    容谨没办法,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他自己硬着头皮又抽出一本画册,却见那里面一张图上,一名女子衣衫半褪,露出丰满的两团奶子,男人则在其身后,看不清具体的,但是男人紧紧贴在女子背上,双手还摸着那团乳房。

    容谨脑海中立刻就开回忆月宜那晚缠着自己揉弄胸前的感觉。

    他虽然没有看到,却仍然确信月宜的娇乳一定比眼前这图画上的女人好看。他忍不住又翻了一页,这回倒是看得清楚,就见男子双腿间那根夸张的肉棒正插在身下女人的小穴里。

    月宜也忍着羞涩,偷偷瞧了一眼,立时又闭了眼不敢再看。

    容谨阖上画册,喘息愈发粗重,那些画面已经开始不可控,来回播映着,急需要什么发泄心中的欲望。“月宜……”他粗噶地唤她。

    “怎么了?”月宜娇怯怯地说。

    “我,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容谨忽然握紧她的手,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你看着我。”

    月宜依言,仰起头,看到容谨清俊的脸上面染红晕,目光灼灼,是她未曾见过的一面,令她有些不安:“那,那要怎么做?”

    容谨盯着她胸前,咽了咽:“你先把衣服脱了。”

    月宜别过小脸:“那你闭上眼。”

    容谨闭上眼睛,听着月宜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再看时,少女只穿着肚兜坐在自己眼前,烛光映出少女白腻如雪的肌肤。容谨被眼前的艳色弄得心神荡漾,下意识地就抬起手覆上了月宜胸前。月宜“啊”了一声,显然没想到容谨会主动触碰自己。

    容谨的脑子嗡嗡作响,忍不住像上次那样又揉又捏,月宜嗫咬着素白的手指,微微侧着小脸,闭上眼,脸颊上晕染着轻柔的胭脂红。

    “月宜,你,你再坐近一些。”

    “不要……”

    容谨干脆拉过自己的凳子,距离拉近,两只手都握住那一双柔嫩的娇乳把玩。月宜被他弄得不舒服,身体里痒酥酥的,好像有很多小虫子爬来爬去。她慌乱而羞涩地推开他的手,拢着衣服去了床上。

    容谨意犹未尽,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双手撑在她身后低低地问:“怎么了?”

    小姑娘不好意思:“好奇怪的……”

    “可是,书上说要这样……”

    小姑娘只好转个身说:“那还要怎样啊?”

    容谨盯着她素白的肌肤喑哑地吐露自己的记忆:“还要,还要把衣服都脱了。”

    “那你先脱。”月宜立马说道。

    容谨脸上也很热,迟疑了会儿,还是将衣服胡乱脱了下来,但是只局限于上身。月宜不敢看他,只听得他在耳畔说:“月宜,该你了。”

    “我已经都脱了啊。”月宜双手护住胸前嘟囔着。

    “你还穿着一件。”容谨一针见血的地指出问题。

    月宜不情不愿地解开颈上的绳结,容谨等不及,直接就给她扯了下来。月宜惊呼一声,容谨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一双让他朝思暮想的娇乳。月宜双手遮挡在胸前,反倒让那儿肉嘟嘟的,更是诱人。容谨口干舌燥:“月宜,我摸一摸好吗?你不要挡着。”

    月宜缓缓松开手,随意卸下头上的珠翠,想用长发遮挡住自己赤裸的上身,可这样子,反倒让月宜更显得柔弱无辜,楚楚可怜。容谨身上已经沁出一层汗,月宜小小的一团被他拢在怀中,他的手自她背后握住绵软的两团。小姑娘娇弱,胸前却发育的不错,容谨的手掌包裹住她那一双娇嫩的奶子,又搓又揉,手指夹住两颗红滟的乳尖掐了一下。月宜回身推他一把抱怨说:“好痛……你轻点……”

    “对不起……”容谨也是头一次,不知轻重,小姑娘那里那么娇嫩,他也有点心疼。可是,他刚才真的忘乎所以了,她真的好软,被自己圈在怀中,密密实实得,让他心生欲念。

    他见她又不说话了,问道:“还疼吗?”

    她摇头。

    容谨便又去摸,两只娇乳被握在掌心,肥嘟嘟的,他忍不住掂了掂,看着两只小肥兔子在手心里蹦蹦跳跳得。月宜看他目不转睛得愈发羞窘:“你不要看嘛……”

    “我想看。”容谨舔了舔干涩的唇,“我可以尝一下吗?”

    月宜一怔,随即嗔道:“别瞎说,那里怎么可以尝……”

    “画册上写了可以吃一下。”容谨很认真地对她说。

    月宜犹豫着,容谨却转过身,也上了床,双手不舍得放过她的娇乳,还在揉弄。她只好天真地说:“那你弄吧……那这样就可以生小孩儿吗?”

    容谨也模棱两可地点点头说:“好像是可以,当然,还要做别的。”还要把自己的肉棒插到她双腿间那里。容谨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和她胸前一样软软香香的。

    (容谨:我一个和尚居然要来教媳妇儿生孩子……可能是我学习能力太强……)

    第一百七十六章思凡(8)(半H半剧情)<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弗里敦的小柏林)|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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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六章思凡(8)(半H半剧情)

    容谨喉咙干干的,又仿佛要冒出火来,盯着月宜胸前白生生的一双小肥兔子,月宜被他看得有些毛,抬手挡了挡,容谨却已经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月宜闭上眼睛,一幅任你欺负的模样,容谨便不再顾忌,她身上的奶香在舌尖上散开,乳肉软软得,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引诱地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他舌尖在月宜的乳尖上又舔了舔,顺便拨弄几下,紧张而又青涩,却让月宜的身子开始发颤。

    “你这里原来是软的,现在硬了。”容谨痴痴地开口,指尖按了按月宜胸前的两枚小樱果。

    “你别说了。”月宜嘀咕,双手仍是圈住膝盖,和他相对而坐。

    容谨却自顾自地开口:“是真的,不信,你自己来摸。”

    “不要。”月宜拒绝。

    容谨到底还是与一般的男孩子心性不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觉得淫靡暧昧:“月宜,你胸很,很香。”他咽了咽,又去胡乱地吸吮,还特意用手掌掐住月宜的乳肉,这样吃的更方便。他这样又咬又舔的,又没轻没重,不一会儿月宜的胸前就被他弄得青青紫紫的。月宜推了推他,容谨抬起头,眼底朦朦胧胧地,含糊地问:“怎么了?”

    月宜不说话,睇他一眼,又娇羞地扭过头。

    容谨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继续去吃,她那里可真娇嫩,比他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吃。

    “你还要弄多久啊……”月宜忍不住开口。

    容谨愣了愣,看着她胸前的青紫怔然道:“我弄疼你了?”

    月宜低低地说:“你不要很用力地咬。”

    容谨脸上通红,自己刚才沉溺其中,什么都顾不得了。“对不起。”他喃喃说着,犹豫再三,伸出手轻轻在上面揉了揉,“我不弄了。”

    月宜又问:“还要做哪些事?”

    容谨犹疑地说:“待会儿,待会儿我教你。”

    月宜心里还有点小愧疚,本来说自己学来教给他,结果却成了容谨指挥教学。“你学会了啊?”小姑娘还有点崇拜。

    容谨低着头,含糊地说:“差不多。”

    月宜手指交错在一起,任凭他的手在胸前作怪。她咬着唇瓣,也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唧唧得,容谨听了难受的更厉害了,她声音本来就好听,现在又带着点娇媚,容谨恨不得让她一直这么喊着。

    “月宜。”

    “嗯?”

    容谨没有说话,却静静看着月宜。月宜鼓起勇气抬起手抱住他,他身上很烫,月宜却觉得很安全,很温暖,是和姐姐那种保护不一样的感觉。容谨没法再去摸她的胸,心里有些失落,可是她又像一只树袋熊一样黏在自己身上,只好道:“月宜,怎么了?”

    小姑娘伏在他肩头欣然道:“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她的长发在她脸颊边荡来荡去,容谨的心也痒痒的,觉得她甚是乖巧可爱,同时也诱惑着他再做点什么。他缓缓握住她的小腰,盈盈一握,纤细脆弱,容谨指尖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有些凉意。他想着她怕冷,拿了薄被披在她身上。

    月宜偏过头去咬他的耳朵,容谨身子一僵,微微躲开:“别闹。”

    “我看到姐姐就会咬姐夫的耳朵。”

    容谨撇撇嘴:“你别乱看这些东西。女孩子不好学这些。”

    “那我学什么?和你学生娃娃。”月宜开起玩笑,跪坐在他身前,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地去亲吻着。容谨本来还有些不自在,可是月宜的唇却总是黏着他,半推半就,容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沦陷在月宜清润的眸光中,她总是含娇带怯地看着自己,再硬的心肠也会软化。容谨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心里又酸又甜,看见月宜就会心跳得很快,有人惊艳于她的容色,他就会不高兴。

    他喜欢她只看着自己。

    他们都不会接吻,月宜笨拙地在他的唇瓣上辗转着,除此之外,再不会别的。容谨的手移到她背上,撑着她,牙齿本能地嗫咬了一下她的唇。月宜吃痛一声,慌忙别开脸,容谨却意犹未尽,低着头还要索吻,两人的唇瓣间悬着黏连的银丝。

    月宜手掌贴在他唇上,容谨才回过神,眼底的雾气渐渐散去。

    月宜羞嗒嗒地看他一眼:“你咬破了……”

    容谨手指在她唇上抹了抹,的确有个小口子:“抱歉……”

    月宜摇摇头:“接下来呢?”

    容谨心里又是一顿狂跳:“还要把下面衣服也脱了。”

    月宜倒也听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拿过被子盖着,将自己脱光,然后就躲在被子里躺下。容谨见状,急急地去解自己的裤子,月宜却说:“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容谨“嗯”了声,吹了烛火,黑暗中把自己也脱干净了,夏日的风吹过窗棂,容谨有一瞬间的清醒,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可是月宜忽然清脆的唤了一声“哥哥”,他刚刚清明的神思又变得混沌,不知不觉中也上了床。

    窗户微开,只有一丝亮光透进来,容谨不知所措,躺下之后僵着身子不敢动。月宜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手指又问道:“之后呢?”

    容谨喉头滚动的厉害,浑身都在发烧,所有的戒律都已经忘在了脑后,他记得清楚的只有刚才看过的那些淫秽的画面。他一狠心,掀开她的被子,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炯炯地打量着月宜茫然的神色,像个好奇宝宝:“我要把我的东西塞进去……”

    “是什么东西?”她懵懂地问。

    容谨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那根肉棒,这也是他心心念念的事情,果然,她的手软乎乎的,一摸上去就感觉自己的肉棒一个激灵,容谨忍不住舒服地“唔”了一声,抵在她额头间喃喃道:“再摸一会儿。”

    月宜挣不开,只觉得那里又硬又粗,还有些腥膻:“我不想摸……那里很脏……”

    容谨回过神来,便松开她的手道:“就是这里,要进到你下面。”

    “下面?”月宜一怔。

    容谨点头:“画册上就那么画的。我们试试。”他低着头去鼓捣两人下身,月宜也很害怕,她不太知道容谨具体要做什么,但是她信任他,相信容谨不会伤害自己。容谨的手掌在她双腿间摸了几下,月宜小声道:“你别碰那里,我那里也脏……我没有洗……”

    “不碍事。”容谨说着,手指在她的花穴口飞快地戳了戳。

    月宜“啊”了一声惊讶地说:“是这里吗?”

    “好像是吧,我试一试。”容谨就这么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小穴口,然后就不管不顾地挤了进去。这下子可疼坏了月宜,她哪里受过这种痛,只觉得自己下面好像是被撕开一样,痛得要死要活的。

    “不要,呜呜,好痛的……不要了……你别动……”月宜疼的小脸皱成一团,双手使劲推着容谨的肩膀。她哭的好不伤心,虽然因为和容谨生气也经常呜呜啜泣,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哭流涕得。

    可是她痛,容谨却是不一般的感受。他的肉棒一插到底,就被死死地绞住,她那里热乎乎的,又紧又窄,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也是寸步难行。他只觉得快感从尾椎一路蔓延,在血管里噼里啪啦的炸开,头皮都发麻。这种快感他从来没经历过,濒死一般,如同在仙境之中,只想着再多延长一会儿。

    “真的很疼吗?”他沙哑地问着。

    小姑娘嘴唇都白了,连忙点点头,呜呜咽咽地说:“我不要了……真的好痛……哥哥你出去好不好?”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句“哥哥”让容谨欲火中烧,那根肉棒又在她的小穴里胀大了几分,月宜吓坏了,继续推搡着她往后挪,想要远远避开:“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生孩子了……好痛……”

    容谨粗喘着,却忽然禁锢住她的小腰沉声说:“月宜,我好难受,你让我在里面再待一会儿好不好?我求求你。而且,而且,不能半途而废的……我答应你的……”

    月宜头一次听到他求人,心里顿时软了:“那你别动,你一动我就好痛。”

    容谨脑子里嗡嗡作响,月宜说的话他也只是隐隐听得清楚,胡乱应付了,就这么埋在她的花穴里,然后埋在她胸前继续舔弄。月宜下面火辣辣的痛,可是她见容谨这么痴迷,便也安静地待在她身下,极力忍耐着。只是她这么乖顺,再加上小穴里不由自主地紧张地绞着容谨的肉棒,反而让容谨愈发不满足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肉棒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故意又往里挤了挤,月宜赶紧泪眼汪汪地央求着:“哥哥,你说了不动,好痛的……”

    容谨无奈地说:“我,我只动了一点点。”言罢,他撑起身子,忍不住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可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又往外出来一点,月宜继续嚷嚷着疼,容谨只盯着两人交合处,他看不太清楚,用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小姑娘的花穴里还会涌出水来,他觉得好神奇,不由得在鼻端闻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月宜怯怯地问。

    容谨说:“你下面出了好多水,湿湿的,为什么?”

    月宜摇摇头,嘀咕道:“我也不知道。”

    容谨放弃研究这个问题,重新俯趴在她身上,肉棒这么一来一回,在她的小穴里前后摩擦,容谨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就这么稍稍抽动了几下,换来月宜疼得背过气去:“不要、不要,你别这样……”

    “月宜,我就动几下……”容谨忍不住了,双手掐住她扭动的腰肢,开始本能地前后抽插。容谨也没有经验,只是觉得刚才那几下舒服得很,每次往里插,月宜的小穴就死死地咬着自己,拔出来的时候,仿佛舍不得一般,四面八方的裹住自己的肉棒。

    月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身也是一阵又一阵剧痛,他因为第一次做,完全不懂什么怜惜,所以每一下都是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插进去,直把月宜弄得神魂颠倒、要死要活的:“哥哥,好痛……求求你了……你别、别这样……啊啊……好深……啊……疼啊……真的好痛……”

    她叫起来婉转清媚,是一股子旁人见不到的妩媚,她的艳、她的俏还有她的柔混杂在一起,成为容谨无法摆脱掉的春药,还有她胸前软软的一双娇乳,蹦蹦跶跶的,随着他的动作荡出一层乳波,容谨叼住其中一只小兔子,吸吮嗫咬,月宜推着他的脑袋,哭哭啼啼的,容谨觉得烦,一手压住她的小手举到头顶含糊地说:“月宜,你别动,我就弄一会儿……”

    他这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多久,朦胧的流影帐子上透出健壮的少年耸动的身影,小姑娘一开始还呜呜反抗,到了后来就没有音了,只剩下少年粗喘的声音。容谨忽然重重一顶,身子一个激灵射了出来。他本能地低下头亲了亲月宜的小脸,有些冰凉,腻腻的,他抬起手抹了抹:“月宜?”

    唤了两声没反应,容谨这才意识到月宜已经昏了过去,这可把容谨吓坏了,连忙下床燃起烛火,折返回来,月宜脸上混杂了汗水和泪水,嘴唇都咬破了。“月宜,月宜?”容谨拂开她黏湿的碎发,月宜却仍是没有意识。

    容谨顾不得别的,先给她裹上被子就急急慌慌地推开门喊了冬璃:“你家姑娘病了,你快去找大夫,然后和你们大小姐说去。”

    冬璃一怔,自己姑娘这些日子都挺好的,怎么突然就又生病了。她见容谨惊慌失措的,也不及多问,立马就去和周月明的丫鬟夏珠说了。周月明急匆匆地过来看望,卫寒均则连夜去找大夫。容谨守在床边,心疼地握着月宜的手,心里又是愧疚又是不舍,还夹杂着破戒之后的失落和绝望。

    “怎么回事?月宜怎么好生生地又生病了?”周月明也来到床边,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月宜,“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谨张了张口,却怎么都说不出。

    周月明注意到月宜裸露的肩膀,微微掀开被子一瞧,不得了,妹妹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做什么了?”周月明扭过头又看着容谨也是衣衫凌乱,不禁质问道,“是不是你……”

    容谨讷讷地说:“我,我,我们刚才……我们……”

    “她身体不好,你们还这样子,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恪守佛法吗?怎么现在又做出这种事?”周月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容谨身子一僵,愈发茫然无措,自我厌弃。

    周月明懒得和他废话,继续照顾着发热的月宜,又吩咐冬璃和夏珠和月宜穿好衣服,过程中,周月明察觉到月宜双腿间已经红肿起来,还有斑驳的血迹。她心疼得要死,又狠狠剜了容谨一眼。卫寒均领了大夫进来,大夫上前给月宜诊治。大夫是位女性,有些事情他在这里守着也不方便,抬眼间,容谨被周月明赶到一旁,怔怔瞧着床上的月宜,一动不动得。他上前拍了拍容谨的肩膀说:“咱们出去吧,别耽误大夫看病。”

    容谨回过神,点了点头,留恋地望了一眼,便和卫寒均离开了。

    (生孩子的教学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