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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猫。 司幽气愤地忍了又忍,终于没再逃跑。 二人决定先住在司幽赁的小院,等租期到了,就搬回顾重明的家。 每日司幽黎明练武,顾重明也不闲着,起床蘸水梳顺自己睡成鸡窝的毛茸乱发后,就洗漱、煮粥、清扫庭院,然后去街上买包子馒头油条糕点等。 用过早饭,喂过小虎和小黄,二人一同入衙门。 中午若不忙,就约在酒楼用饭。 黄昏后,街上遛遛弯,茶楼听个曲,慢慢悠悠伴着一日的烟火气回家。司幽再练武,顾重明或是在旁鼓掌观看,或是扎进书房看书写折子。 沐浴后一身爽利,免不了再度一夜春宵。 说到此,司幽很悲愤。 这晚他越想越气忍无可忍,抓起仍沉醉在余韵中的人,恶狠狠道:“傻书生我告诉你,没有下次了!” 顾重明惊慌而莫名,“怎、怎么了?!” 司幽忍痛咬牙,“我本以为你最初是不熟悉,弄不好才会痛,但这么多回过去了还是一样,看来你没有此事的天分。以后……不做也罢!” 司幽侧身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筒,顾重明坐在床上光着身子呆愣片刻,终于懂了这顿劈头盖脸的指责。 说他弄得不好,说他没天分……是男人就不能忍! 那晚以后,司幽以为顾重明会一如既往地用花言巧语哄他,结果没有;他又以为顾重明依旧会恬不知耻地说好话求云雨,结果也没有。 日子一久,司幽难免犯嘀咕:难道是他上回说话太过分,伤了顾重明的心?那他要不要主动示好? 将近一个月过去,司幽有点绷不住了,想同顾重明谈谈心,结果当晚,顾重明首先出手了。 那时他平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问:“大幽,我能抱着你吗?” 司幽一时欢喜起来,但又忍不住在心中骂他装模作样,明明先前抱过好多回了还问,矫情。 没听到答案,顾重明再试探道:“大幽?” 司幽无奈,故作不耐烦地小声“嗯”了一下。 顾重明便开心地侧身贴上去,双手抱住司幽的臂膀。 紧接着,事情不对了。 那两只手很不规矩地从臂膀向下滑滑滑,最终一只覆住屁股,一只搭在肚脐下方。 司幽:“……” 顾重明很纯洁地将两只手一动不动地放在邪恶边缘,再很偶尔地,用手指尖轻轻摩挲两下。 时间一长,司幽忍不了了,身体僵了、呼吸急了,头皮都要炸了。 顾重明仍是那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无害模样,安安心心闭着双眼,仿佛随时就要睡去。 司幽怒了,猛地扣住顾重明手腕,一翻身将人按在怀里,咬牙切齿道:“顾、重、明,你究竟想干什么?” 顾重明立刻睁开一双清亮的眼,满意地露牙一笑,伸出食指按在司幽漂亮的唇线上,更得寸进尺地撬开牙缝,探索什么似地缓缓伸进去,再意味深长地推出,然后再推进。 司幽的小腹轰得一下燃了。 顾重明还嫌不够,双腿勾起,脚尖在司幽腿上蹭,笑得一脸淫/邪。 司幽面色烧红,神情极为隐忍,压抑道,“你、你怎如此下流。” 顾重明自然而然地将这当成赞美,眉眼一挑,“不下流,你怎么怀上?” 司幽呼吸一滞。 顾重明用手指点点司幽小腹,“大幽,我只要想到你的肚子会大起来,而且是因为我大起来的,我就、就无法自持……” 顾重明的呼吸重了,但他坚持慢下来,从眉心开始,一点一点吻遍司幽。 才吻到一半,强劲的武将便软作一汪湖水,再也没痛过。 第二天,司幽去书房找东西,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书架上以前并没有的几本书—— 、、…… 司幽脸都黑了。 顾重明……当真是力争上游! 此后司幽不断大开眼界,频频被折腾得不能自已,顾重明得意得小龙角刘海都快向上长了。司幽也想反击,可努力多次,终究拉不下脸去翻那些羞人的书。 然而顾重明并没有得意多久,司幽就在一次练武腹痛后被诊出有孕,禁三月房/事。 马不停蹄的,二位准爹爹陷入了全新的被掏空的日子。 第21章 初孕反应很强烈 那日清晨,顾重明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穿中衣,觉得有些异样。 走出卧房,见司幽坐在石凳上,斩风槊竖在一旁,这才反应过来:从前起床都伴着司幽的练武声,今日没有,故而显得安静。 司幽没转身也不说话,顾重明越发奇怪,顶着一头鸡窝乱发凑去一看,司幽额角挂着汗,眉头蹙着,泛白的唇抿着,似在忍耐。 顾重明立刻紧张起来,“大幽你怎么了?!”眼珠转了转,小龙角刘海扑腾起来,“是……真气岔道?还是走火入魔?!” “胡说什么呢。”正难受的司幽咬牙,“就是……肚子疼,仿佛吃坏了东西,但又好像不是。从前没这样疼过。” 顾重明一怔,司幽再道:“你去梳洗吧,当心又迟了。” 顾重明神色郑重起来,“大幽,你坚持一下,我去找大夫。”说着就要跑,司幽立刻拉住他。 “都什么时辰了,你去找大夫,还入不入朝了?” “我入我入!”顾重明冲回房抓过衣裳帽子,边穿边跑,“但我不能放着你不管,你都说了从前没这样疼过,万一……我不用饭了,也不收拾头发了,我跑着去,不不不,我骑小黄,找来大夫确定你没事我就入朝。” “你还是即刻梳洗用饭入朝,你担着选秀的事,日日忙到晚上,不用早饭怎么行?我再歇一会儿,应当就好了。” “大幽!”顾重明俯身按住司幽双肩,“听你方才所言,我怀疑你是有了,大意不得。你相信我!这就去!来得及!” 顾重明将帽子往蓬乱的脑袋上一扣,转身撞出门。 司幽如被当头敲了一棍,恍惚定在那里,满脑子皆是那句“有了”。 这、这么快吗?! 大夫来了,司幽自觉地挪到卧房床上坐着,顾重明站在床边搓手踱步,像是司幽已经怀了,并且要生了一般又紧张又期待。 司幽难为情地伸出手,屏息盯着眯眼诊脉的大夫。 忽而大夫睁开眼,司幽与顾重明双双一震。 “大夫,怎样?”顾重明瞪着眼问。 司幽的心提到嗓子眼。 大夫不急不缓,捋捋胡须,从箱中取出纸笔,写了好几行字才慢悠悠道:“两个月的喜脉,产期在明年五月初七。胎气有些虚,公子日后不可轻易动武,房/事也先禁了,待三个月后看了脉象再说。老夫开个方子,公子按时取用。”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