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这个位置是不属于他们的,赵戎坐在了闫圳的右边。

    仝玲没往前凑,闫圳除了在别墅呛了她外,并没有上升到仝家。所以,她退居一边,主要是帮着在生意场上受损失的那两位圆场。

    开席后,闫圳对孙诚与梁少明没有不理也没有多热情,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跟大家吃饭喝酒聊天,一副只是来会朋友的样子。

    第32章

    谁着急谁先坐不住,孙诚未语脸先红,给自己满了一杯后,突然站起身,对着闫圳说:“圳哥,以前都是做弟弟的不是,你看在多年的情份上,饶了弟弟们一回吧,我给您赔罪了。”

    梁少明也站了起来,附和道:“是啊圳哥,我们错了,自罚一杯。”说着两人一饮而尽。

    闫圳没理,沉默着继续夹菜。一旁的赵戎看了看,开口道:“怎么了这是?我这刚回来,没摸着情况啊,说说,怎么惹你们圳哥生气了?”

    “嗐,”孙诚夸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开玩笑没注意度,害圳哥家宅不宁……““啪”的一声,闫圳放下了筷子,终于肯扭头看着他们说:“错了就得挨罚,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这不是怕把圳哥气着吗,我们就合该立正挨打,小时候淘气,也不是没被哥哥教训过,都是服气的。”

    这话一出口,在座的都帮着打圆场:“这话不假,别说圳哥教训得对,就是错了,我们也得挨着,不仅圳哥,戎哥也一样,一天是哥哥,永远是哥哥。”

    赵戎笑了:“什么词啊,一套套的。”笑过,又扭头对闫圳说:“阿圳,弟弟们知道错了,戎哥给求个情,你就别气了,下次他们不敢了。”

    闫圳既然能来,就是给他们机会的,真如在座所说,多年的兄弟,没到杀爹宰娘的份上,又能把他们怎么样,不外乎是给点教训,不可能真把他们的活路堵死。

    闫圳敲敲桌子,孙诚与梁少明马上会意,两人一个拿起闫圳的酒杯,一个帮倒上,然后弯腰递到闫圳手里。闫圳接过,一口饮尽,这事算翻篇了。

    从这一刻开始,气氛才开始真正活跃。孙诚与梁少明算是把心中的石头放下了,去一边嚎歌去了。

    而赵戎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彻底完成,仝玲眼巴巴地还看着他呢。

    吃得差不多了,大家三三两两地自由活动,赵戎拿出烟,递给闫圳一根:“阳台抽一根。”

    阳台很大,有凉亭、沙发、烧烤台,两人找个舒适的地方坐下,赵戎也没废话,直入主题:“跟小玲闹别扭了?”

    闫圳摇头:“谈不上。”吐出一口烟圈:“她就是被宠坏了。”

    这点赵戎也同意:“女孩子少,就她跟王璐两个,璐璐又是个男孩性格,只她有个女孩样,娇滴滴地,大家难免纵着她一些。”

    闫圳没接话,点了点头。赵戎又说:“你当年也把她教训得够惨,退婚的事让她被外圈的笑了好久,就这,仝家也没敢说什么,倒像是他们做了亏心事,还上赶着怕你过不去这劲儿,不乐意。”

    赵戎说得是事实,闫圳无法反驳,虽说是仝家先作的,但他也确实手下一点情都没留。

    而且严格来说,安拙跟他闹这一出,也不能全怪仝玲,是安拙乱吃醋,犯小心眼儿了,总之什么事一沾上仝玲,她就爱炸,一点道理都不讲。

    “行了,戎哥,你别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懂,都是大人了,当年的事也早过去了。主要还是我的家事,跟她关系不大。以后,我们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估计这次事后,她吃了教训,没有下回了。”闫圳把烟摁熄,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今儿先撤,哪天给你接风。”

    “我这哪需要接风啊,两地来回地跑,都习惯了。”

    闫圳今天不知怎地,心里跟长了草似的,告别赵戎离开阳台,直接准备走人。他拿上自己的东西,想着看看手机,打开发现没有安拙的来电,再仔细看,有一条她发来的消息。

    闫圳与安拙很少发消息,好像刚结婚那会儿,她挺爱发的,但闫圳显然不喜欢,从来没有回过她。后来安拙也就不发了,有事直接电话。

    闫圳半年前换的手机,以前的消息也看不见了,打开他与安拙的微信界面,只有两条信息,最上面的那条是他从他妈口中得知她没回娘家后,给她打的语音通话,没人接,上面显示“已取消”三个字。

    而最近的一条,是安拙给他发过来的,上面只有一句话:“我要离婚,看到请回我。”

    闫圳拿着手机,反复看了很久,好像一下子看不懂中文了一样,她这是什么意思?

    许久,闫圳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抬起了头,胡帅正好过来,看到闫圳随口问了一句:“圳哥,要走吗?”

    闫圳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把胡帅看得毛都炸起来了。怎么了这是?不是都没事了吗,谁又惹着圳哥了?闫圳移开视线,没理人,直接推门走人,留胡帅原地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王璐从卫生间出来,正看到闫圳,她走他后面,起了玩心,像小时候那样,一把镖住闫圳的脖子,闫圳一下子把她撞到了墙上。王璐被撞得不轻,发出痛苦的闷哼。

    只是刚呼出口,乍一见闫圳的表情,她后面的呻|吟全部被吞了回去,吓的。

    “不,不,不是吧,闫圳,开个玩笑而已。”王璐都磕巴了。

    “对不起。”闫圳嘴上说着对不起,面上的表情却一点都没缓和,还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王璐觉出了不对劲,顾不上自己背部的疼痛,关心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闫圳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或者说他想从王璐这里了解一下女人们的想法,她们真是太善变了。

    “是安拙。她又跟我闹了。”王璐想想:“又离家出走了?”

    “应该是吧,她敢给我发这种信息,人应该是不敢在家呆了。”

    “哪种信息?”王璐问。

    闫圳咬着牙道:“她要闹离婚。”

    “这么严重的吗?”王璐看闫圳的样子,知道他是上头了,劝道:“你不能用管下属的办法来对待老婆,早晚管跑了。”

    闫圳蹙眉:“我有哪一点对她不好吗?钱上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等等,你是说你每月给她开工资那事?”闫圳以前提过,每月给他老婆几十万,什么逢年过年生日什么的还会多给,这不就是工资加奖金吗。

    工资两句刺到了闫圳,他认为王璐有毛病,夫妻之间哪来得工资一说。

    王璐由此想到一个问题:“安拙离家有没有把这些年你给她的钱拿走?”

    据上次她离家出走的情况来看,没有。闫圳如实告之,王璐听完若有所思。

    “怎么了?”闫圳问。王璐:“这倒是个好现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