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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了旁边的裙子。 他贴在谢期耳边,声音沙哑而纵容:“我不会再管你穿什么衣服了,你以后喜欢什么样的就穿什么吧。” 手滑到她的臀部,语气一转:“但是里面穿什么,我说了算。” 士官默默看着荀总裁将谢小姐扶进车里。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决定保持沉默。 车子启动,风景在后视镜里倒退,谢期托着腮向窗外看,忽然一笑,笑声很愉悦。 士官:“谢小姐您心情很好。” “是啊,”谢期笑道,“以前有人和我说,人有时表现出适当的退让,可以获取更多的利益。我今天照着他说的做了,效 果果然不错。” ———————————————————— 之前有小可爱问过,中原公司有总裁,那有没有董事长啥的。在此统一解释下,荀深的“总裁”职务,类似于蒋公推行的 总裁制。可随意体会。 作者在想下章搞叔叔还是搞弟弟,搞弟弟依旧是走剧情,但是搞叔叔会有假车 64.那是没有后路的悬崖(微H) 谢期到行政院时谢风河还在前厅开会,警戒力量比平时多了一倍,士官解释说是好几位政协委员都来了,还有军委主席。 军委主席等闲不来行政院,这还是谢期第一次在行政院门口看见他的专车。 现在已经很晚了,这会一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士官把车停在会客厅外,谢风河的贴身士官悄悄走出来,拎着一个保 险箱。 谢期降下车窗:“这是什么?” 谢风河的贴身士官说:“这是总长先生请中大医疗团配置的新型反辐射药,和其他药物不冲突,谢小姐可以服用。” 谢期哦了一声,刚接过,又听见他说:“医疗团成员说服药刻不容缓,请谢小姐尽快喝。” 她的情况这么严重了吗?谢期心不在焉地想着,随手打开了没上锁的保险箱,抽出一管深蓝色的试剂,问道:“确定和其 他药物不冲突?” 士官:“最多只会降低药性,具体的等谢小姐的身体情况反馈再做实验。” 谢期又问:“还有别的副作用吗?” “服完一段时间后会犯困,程度视您病情而定,所以建议谢小姐睡前服用。” 谢期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掰开玻璃管,直接喝了下去。 谢风河的贴身士官鞠了一躬离开,士官建议谢期在会客厅等等参谋总长,谢期摇摇头,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 绕过白桦树,谢期发现向晚正站在院门口。 夜色一点点深重下来,晚风带着冷意,可是向晚呆站在门外,低头看着青石台阶,连件外套都没有。 谢期随手抓起座位旁的外套,打开车门,快步上前,把外套披到她肩上:“怎么不进去?” 她笑笑,轻声说:“我想早点看见你。” 向晚摸了摸肩上的外套,谢期看到她的手指在室外冻成了梅红色,刚皱起眉,就听见向晚问:“阿期,你衣柜里有这件外 套吗?我好像没见过。” 谢期上次去附中报道,在衣帽间穿搭了许久,向晚就走进来看,她为人细心又擅长观察,自然把她衣帽间里有哪些衣服都 看了个全。 而这件外套,是荀深让秘书从之前会所包间拿来的。 谢期很稳:“来的路上怕冷买的。”感谢荀深的优秀品味,衣服全是最新季,吊牌也刚拆。 士官瘫着脸,一言不发。 向晚若有所思:“这件外套我在杂志上见过,线条凸显女性肢体美,几粒扣子放低用来勾勒胸部,风格大胆火辣,阿期, 原来你喜欢穿这种衣服吗?” 谢期:“……” 虽然谢期喜欢女人穿的性感点但不代表她自己喜欢穿这样的,于是她咳嗽一声,刚准备找借口,忽然光脑一震,她立刻转 移话题一样低头看消息。 来自段明如。 谢期脑中警铃大作。 她立刻抬高手臂,把光脑的投放界面调节成仅自己可见,才小心翼翼点开消息。 谢期的预料果然没错,发来的照片上,段明如躺在床上,布料稀少三点全露,正对着镜头掰开双腿,露出花穴,因为自拍 的缘故镜头比较近,看不清背景,于是她还配了文字说明: [特地请织工新做了一件丝绸睡衣,穿着它躺在床上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您,娘娘什么时候来大使馆爱抚我呢?明如的心和 骚逼好想您哦。] 卧槽。 都三点全露了还能叫睡衣? 还有措辞能不能文雅点,你好歹是一国皇帝了啊。 谢期表情古怪,向晚狐疑道:“阿期?” 谢期一激灵:“没什么。” 刚想关闭光脑,又弹进一条消息,段明如洋洋洒洒发表几百字小论文,抒发自己对香怀娘娘的想念,着重回忆了二人曾有 过的鱼水之欢,并在结尾十分露骨地表示希望以后可以继续干柴烈火,走肾走心。 全文一眼望过去极其色情,发到网上会被立刻和谐的那种。 谢期看上去毫无波动地关掉光脑,拉着向晚进了院子。 士官进院子后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她们两人刚进主卧就搂到了一起,谢期撩起向晚裙子的动作有些粗鲁,向晚大腿挂在谢 期腰上,一边喘气一边笑:“阿期,你今晚好热情。” 本来在荀深那里就没做够,刚刚又被一个姓段的妖精勾起了火,谢期咬牙掐着向晚的腰,下身还在耸动,眼看着快高潮 了,忽然向晚的光脑又响了起来。 向晚一脸沉醉地接起,那边是向女士的声音:“晚晚,你现在在哪?” 向晚顿时一惊,抖了一下连忙顿住:“妈,妈妈。” 她的语气有些慌乱,向女士在那边语气严肃:“我刚刚开完会,你爷爷也在这里,想见见你。我不好拒绝,你的意见 呢?” 谢期也清醒了。她想起了二炮的嘱托。 她垂下眼,轻轻松开向晚的身体。 “去吧。”她用唇语无声道。 向晚恋恋不舍地蹭着她,却也只能说:“我知道了,我过去见他们。” 向晚走后谢期就躺回了床上,药效上来,她困倦地闭上眼。 可是与缓慢药效的对抗的,是那股未散的情欲。 谢期越来越困,情欲却越烧越旺。她紧闭着眼,咬住了嘴唇。 另一边,谢风河终于送走了军委主席,他疲惫地捏捏鼻梁:“走吧,去看阿期。” 贴身士官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欲言又止。 来到谢期住的地方,贴身士官刚走到门口就被谢风河叫住:“你先去找阿期的贴身士官,拿一下这些天阿期的起居记录。 我叫你的时候再到楼上来。” 贴身士官不明所以:“是。” 虽然可能多此一举,但是谢风河还是要杜绝其他人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也许是他多想了。 谢风河走进谢期的房间,看见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谢期时,心里想道。 房间没开灯,谢风河关上房门后从走廊投进来的光就被挡住,室内恢复昏暗,只能勉强视物。谢风河刚想打开室内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