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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抬头看见谢期时愣了片刻,谢期目不斜视走下楼梯,听见她们又开始悄咪咪夸起了自己。 谢期压低声音问:“你觉得她们会不会对她们说的那个男的一见钟情?” 岁然现在听见一见钟情四个字就脑壳疼:“好了你别说话。” 俩人继续往下走,下一层的楼梯拐角处正好走上来两个人,其中一道女声说:“受枪伤的话最好还是静养,伤口彻底愈合之前不能从事体力劳动,也要多吃含铁元素的食物,伤者是女孩子的话就更要注意了,说起来,你是替谁问的?” “一个……同事。”那道男声回答,中间可疑地停顿了一下。 女声拖长了声音:“同事——?我怎么不知道嘉川你还有关系这么好的女同事呢,还特地跑来医院问我。” 堂姐的语气太过调侃,周嘉川别过脸,口是心非道:“只是问问,不用你管。” 然后他脚步猛地一顿,看着前方,神色不定。 周堂姐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只见几层台阶上,一个特别好看的女孩子正在和周嘉川对视。 虽然看脸不太熟悉,但是这身形骨架,怎么和周嘉川那天在餐饮区抓到的扒手那么像? 骨科医生周堂姐陷入思考。 —————————————————— 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 谢期的三观也不代表周嘉川的三观 向晚:只要我够努力,那我就能炮友上位。(握拳) 众男主:呵。 作者:卧槽向妹子你不是小白花吗?! 向晚:呵。 42.月刊少女岁然君 谢期刚想跑下楼,忽然转头看了眼岁然。 岁然不明所以地和她对视一眼。 谢期决定装纯。 于是她走下楼梯,规规矩矩非常有礼貌地对自己的炮友说:“周警官,好久不见。” 周嘉川刚刚还按捺着冲上去拉住谢期的冲动,听谢期这么一说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谢期继续说:“谢谢警局给我放假,我这几天已经好很多了,明天就可以上班。” 那天的抢劫案中受枪伤的人质个人信息是封锁的,外人也不知道谢期就是那个倒霉催的人质。周嘉川听懂了谢期的意思,但是他却依旧皱着眉。 “你伤到脑子了?”他毫不客气道。 周堂姐猛得一拽周嘉川的胳膊,“说什么呢,我看你才是伤到脑子。”然后对谢期干笑:“别理他,他说话就这样,横冲直撞的。” 谢期围笑。 周堂姐看见岁然,打了个招呼:“今天风先生没请你吃午饭?” 岁然对医院同事的调侃习以为常,很平静道:“没有。” 谢期:“哦我昨天跟他通过讯了,让他今天别出现在我们面前。” 岁然真挚道:“谢谢。” 周嘉川沉着脸,却还是把手上提着的一堆鼓鼓囊囊的袋子往谢期怀里一塞,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谢期双手抱着,低头看袋子里的东西:“这是啥?” 岁然从最大的袋子里拿出几个药盒,看了看说:“全是外科用药,这个是清创药水。” 周堂姐补充道:“旁边那些是补品,看来都是买给你的哦。” 岁然看看药水再看看谢期,谢期面不改色道:“周警官真是个好人,热心又体贴,不愧是人民公仆。” 周堂姐呵呵笑笑。 人民公仆不知道跑哪去了,周堂姐刚刚吃完饭,也准备回办公室,岁然帮谢期提了一袋,坐到食堂饭桌旁却忽然脚步一顿,低头打开光脑开始在上面点点戳戳。 谢期帮她打了一份午饭放到她面前:“你在干什么?” 岁然头也不抬:“刚刚突然有灵感了,赶紧记下来。” 差点忘了岁然的正经工作是编剧,谢期坐到她对面,回想了一下:“就是那个注定扑街的几个世纪前画风的与当代生育观价值观格格不入的狗血言情剧?” 长长的定语足以表达谢期对这个剧本的吐槽,岁然手一挥:“当然不是!在我据理力争之下,剧本已经全部改掉了。” 谢期做鼓掌状:“好棒好棒,所以新剧本是什么?” “都市剧,男女主大学同学,家里都从商,彼此的家族因为领域很重合所以是竞争关系,在这样的背景下,男主开始追求女主。” 谢期:“……” 她叉块土豆往嘴里塞:“这个剧本有点眼熟。” 岁然点头:“对,就是你给我的素材,结局是男主在婚礼上枪杀了女主。” 谢期唔了声。 “那么人设呢?”她问。 岁然挠挠下巴,有些惭愧了:“还在构思。” 谢期挑眉:“女主明知道两家敌对却还是和男主结婚,所以本剧人设定位是渣男贱女吗?” 岁然犹豫了一下,摇头:“不是。” 谢期:“那就是虐恋情深?定位是言情剧?” 岁然点头。 谢期语气平平:“真羡慕这些满脑子谈情说爱的人,他们的人生真是顺遂到只要为爱情哭泣就可以了呢。” 岁然说:“也不是啦,女主是家族长女,从小作为下一代继承人培养,被寄予厚望,很强的。” 谢期手腕上的光脑开始震动,她淡淡道:“女主很强,但是男主比她更强。” 岁然沉默了一下:“嗯。” 谢期从唇间发出嘁的一声,“这种设定根本毫无悬念啊,你们这个世界的人的潜意识里就是男主一定要比女主强的,女主无论多厉害,无非也只是为了让观众觉得她更配男主罢了。” 岁然:“其实就是观众不能接受男主比女主弱。” 光脑震个不停,谢期皱眉放下筷子,看向光脑上的来电显示,“对,一种约定俗成的思想,就像以肉欲艳情为主基调的作品里忌讳衰老这个字眼一样,所有女性向言情作品中,女主都是不如男主的。” 她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点了影像投放,然后对话框从眼前弹了出来,岁然发现屏幕上的男人就是那天的中原公司总裁。 上次他和谢期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这次更加微妙了。 “向我当面道歉?”谢期重复。 影像里的荀深坐在车里,语气认真:“是的。” “不需要。”谢期摇头,“虽然当时很生气,但是后来能理解,所以荀先生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更该道歉了。”荀深嘴角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因为你并没有原谅我。” 谢期看着荀深的眼睛,指尖摩挲了一下筷身,然后慢慢道:“那好吧。我现在在中央医院。” 和荀深挂掉通讯后谢期拿起筷子准备继续吃饭,却看见岁然盯着她看。 谢期:“……我脸上有东西?” 岁然摇头,面色严肃:“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