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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 皇帝闻言,愣了愣,“朕看这孩子实在可怜!身患重病,需要有个人照顾!故此,朕想为他赐婚,以便日后,有人照应!” 硕王闻言,瞬间明白皇帝的心思,推脱道,“承蒙皇上关心!只是前有淑贵妃说媒,娶了那新妃!还未入得洞房,便成了犬子的痴傻之症发作时的手下魂!如今怕是无人敢嫁了罢!” “三弟且放心!此事朕已为这孩子寻好了新妃!况且那女子是自愿嫁入王府的!” 硕王闻言,好奇,“不知是哪家女子?” 皇帝诡异一笑,“钰儿,圣旨可带来了?” 钰王恭敬道,“启禀父皇,给七王弟的圣旨带来了!” 而后,他从怀里拿出圣旨。 皇帝看了一眼,掩去眼里的冷意,“临亲王府的上客柳若轩,年芳十五,与这孩子正配!故此,朕赐她嫁给这孩子,以做正妃!” 硕王闻言,双眸微寒,正欲开口反对,皇帝却不给他机会。 “朕本想让这孩子亲自接旨,顺便见见这孩子,只是如今,他既身体不适,朕也不好勉强!不过这赐婚之事!说与三弟,也是一样的!正好,成婚后,这新妃也可照顾他!” 皇帝从钰王手上接过圣旨,看着硕王,“劳烦三弟代这孩子接旨!” 硕王闻言,迟疑。 “怎么?硕王这是打算抗旨?”皇帝见硕王并不接旨,语气冷了半分。 硕王瞥了皇帝一眼,跪下,低头,掩去眼里的冷意,“臣代七儿接旨!” 萧茗虽心里极不情愿,但还是连同硕王一道跪下接旨。 皇帝闻言,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将这圣旨交给他,“平身!” 硕王与萧茗这才起身,但此刻他们已掩起脸上的冷意,换上欢喜。 皇帝继续道:“这孩子病情如何?朕想去看看他!” 善良的人定然会以为这皇帝竟如此和蔼,竟会提出亲自去见一个边疆的世子? 只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怕是想去探探虚实罢了。 “臣代七儿写过皇上!只是,七儿病情不稳,皇上去了,怕是会惊到。待七儿病情稍稍稳定,皇上再来不迟!” 皇帝闻言,不好再强求,却不肯放弃,“既然如此,朕派一名御医前往,替朕看看他,算是朕的一片心意!” 硕王闻言,不再拒绝,“如此,多谢皇上!” 皇帝即刻对钰王道,“钰儿,你且去让柴胡找一名医术最好的御医,去驿馆看望七世子!你去将你母亲请来!” “是!”言罢,钰王转身离开。 皇帝转身,带着硕王向御花园走去,“三弟许久不来皇宫,也未曾赏过御花园的景!朕在御花园设了宴!三弟可要好好喝上一顿!” 硕王趁皇帝转身之际,对萧茗使了眼色,萧茗会意。 装作肚子不舒服,“额,父王,儿臣感觉肚子不适!怕是不能陪同!皇上!可否容臣下去休息休息!” 硕王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茗儿,怎会突然肚子不适?” “想必是路上颠簸!未曾吃好!” 皇帝看了萧茗一眼,转头对身边的奴才吩咐,“带茗世子去休息片刻!” “是!” 一个宫人上前,带走萧茗。 萧茗到了休息之地,悄然无声地离开皇宫,将御医探望之事告诉探子,并让探子尽快回驿馆布置。 而后他返回皇宫。 皇帝与硕王到了御花园,一边赏景,一边交谈,那模样像足了一对多年未见的好友。 只是这气氛却从淑贵妃来了之后,变了许多。 “臣妾,参见皇上!” 皇帝见淑贵妃前来,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爱妃免礼!” 淑贵妃抬眸看见硕王,眸子亮了亮,“这不是驻守边疆的硕王么?” 硕王闻言,眼底划过一丝不耐,“臣见过淑贵妃!” 淑贵妃眼里划过一丝无奈,“免礼!” “硕王镇守边疆多年!为我北越立下不少汗血功劳!王爷此次进宫,是否我北越有什么事?” “硕王功劳苦高,且朕已多年未见他!故此宣他前来!况且,硕王有一次子,二十有二,朕为他寻了一门好亲事,也想让他们在皇城中举办婚礼!” 皇帝满眼笑意,看着淑贵妃解释。 而硕王却是内心极度不满。 ☆、第四十一章 不治之症 “这是好事啊!”淑贵妃附和。 硕王神色暗了暗,并未多言。 几人略显尴尬地在御花园观风景。 …… 柴胡带着一名御医来到了驿馆。 黄雨立刻出来迎接,却佯装不知这二人身份,“请问两位是?” 柴胡眉头轻蹙,“咱家是皇上派来的柴胡,带了御医为世子瞧病的!” 黄雨闻言,故作惊讶,“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和御医!在下失礼!快里面请!我家世子在里面!” 柴胡和那御医顺着黄雨的动作向里面走去。 屋内,早已接到消息的萧琛翊此刻正躺在床上,拉着床幔。 柴胡与御医见状,同时皱眉。 “为何拉着床幔?”柴胡不满,他可是得了皇帝的嘱咐,要来探虚实的。 黄雨笑得谄媚,“我家世子病重!休息时,若不拉上床幔!怕会休息不好!他休息不好,这痴傻之症就易犯!” 萧琛翊在床上此刻装着病,却听到黄雨的措辞,依旧皱了皱眉。 柴胡继续道,“原是如此,那还是请御医为世子诊断诊断!” 而后那御医正欲上前,黄雨却并未将床幔绑起,而是道,“有劳御医!” 御医皱了皱眉,并未多言。 黄雨却先他一步走到床边,“世子爷!御医来看你了!” 床幔后的人儿微微动了动。 御医上前,恭敬道,“世子爷,劳烦您伸出手来,老夫好为你诊脉!” 萧琛翊并未搭理他。 黄雨对着御医笑了笑,“那个,我家世子这个理解能力有限!” 而后,他转过头继续道,“爷,听话啊!伸手出来,让御医给你瞧瞧!待会给你吃你最爱的棉花糖!” 萧琛翊眉头紧蹙,却并未睁眼,不情不愿地伸出自己的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有多不愿意,有多努力地在压制他身上的寒意。 柴胡愣了愣,心思:真是傻子?若非傻子,怎会受棉花糖的蛊惑? 御医见他手伸了出来,这才为他诊治。 约莫一刻钟过去,黄雨满脸担忧,“我家世子病情如何?” “好生休养!”御医眉头轻蹙,紧紧说了这么一句。 “御医,我家世子可还有机会恢复?”黄雨追问。 御医有些为难,“恕在下无能为力!世子爷的脑部受到大量毒药的侵蚀!虽说那毒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