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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舞曲】(1)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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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songwu16

    26/06/17

    「我们离婚吧!」

    郁香冰次和佐尔坦发生关系是二月份的一天。那天谈成一笔大合同,晚

    上带着员工庆祝,韩钧早早地走了,佐尔坦送她回家,走到车边,冷不丁从背后

    抱住她,反复说着「香冰,你太美了」也许是情话撩人,郁香冰任凭佐尔坦的舌

    头在耳垂游走,在颈间盘旋,自己却无力挣扎,直到阴蒂传来阵阵快感,才忍不

    住呻吟起来。佐尔坦的肉棒给了自己无比的充实感,仿佛一切都不存在。

    原本以为只是片刻欢愉,谁知却愈演愈烈,自己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享受

    着佐尔坦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不对呀,妻子早上出门的时候兴高采烈的对自己说晚上有应酬。韩钧知道,

    妻子所谓的应酬就是佐尔坦。郁香冰在经期结束之后的一两天都是夜里一两

    点,有时候甚至到三点才回家的,今天却十分难得的下午六点半就回到家。韩钧

    很是兴奋,忙了好几个菜,还把原本为自己准备的牛排让给妻子。

    吃完饭妻子破天荒的陪着两个孩子玩到十点钟,才把孩子们撵上床。

    妻子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脸上红扑扑的,一脸的兴奋。韩钧觉得今晚有戏,

    赶紧洗了澡,头发还没擦就来到床前。所以听到郁香冰说这话的时候,韩钧直接

    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又问了一句「什幺?」

    郁香冰觉得今天太憋屈了:昨晚预定好的计划竟被彻底打乱了!

    自己原本只有五天的经期这次一直没停,直到昨晚才确定没了,不知怎幺的

    就多了三天。这几天郁香冰没人时就给佐尔坦口交,佐尔坦却坚持不肯射精,说

    要把精液储存起来,绝不浪费,都射到郁香冰的身体里。

    自己昨晚知道没了就暗暗计划,这次可把佐尔坦憋坏了,要好好补偿他一下:

    上班间隙或下班后让佐尔坦先射一次,然后吃一顿烛光晚餐,晚上再由着佐尔坦

    的性子,把他这几天积蓄的浴火都清理干净!

    郁香冰下车前再次检查了早晨就精心收拾的妆容,脱掉平角内裤,换上蕾丝

    边的丁字裤,喷了佐尔坦喜欢的香水。佐尔坦到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自己就

    微微张开腿,漏出性感内裤。佐尔坦心领神会,拉过椅子坐在自己旁边,慢慢伸

    头过来,微微的嗅着脖颈。伸出手指,送到郁香冰唇间,由着郁香冰舔湿了,在

    划过小腹,拨开内裤,把小穴摸得透湿,在缓缓探到里边,轻轻地来回摆动抽插。

    今天事情有点多,一直没找到机会,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办公室没别人了,

    俩人便急不可耐地拥做一堆,脸贴在一处,口鼻相封,下体相绞,不一会小穴就

    蜜汁欲滴,佐尔坦的肉棒也高高雄起。就在这时,佐尔坦却接到他前妻的电话,

    说小儿子从树上摔了下来,在医院就诊。佐尔坦只说晚上十点半前跟她联络,就

    抽身离开了。

    郁香冰说不出的郁闷,回到家,看着韩钧在厨房里进进出出,心里更是不爽:

    一个大男人,不出去工作,全靠老婆挣钱养家,算什幺本事。像个家庭主妇一样,

    还干的挺欢。吃完饭,郁香冰一边逗着女儿,一边等佐尔坦的电话。直到十点,

    郁香冰才在Fk上看到佐尔坦发了一条他的前妻抱着孩子的照片,

    孩子的手臂上裹着纱布。佐尔坦说,孩子受伤了,自己心情很难过等等。郁香冰

    知道,佐尔坦今晚不会联络了。

    郁香冰躺着浴缸里,想象着佐尔坦进入自己身体,手指慢慢的抚摸着脸颊,

    划过颈间,挤压着乳房,最后停留在小腹,揉搓着阴蒂,把手指伸到小穴里,扣

    索着敏感地带。直到把白天积压的浴火发泄出来,才擦干净出来。

    躺在床上又想起佐尔坦的种种欢愉,下体又湿润起来,正在陶醉其间,看着

    韩钧兴致勃勃地擦着头发,郁香冰知道韩钧想干什幺。可是自己答应过佐尔坦:

    自己的高潮都给佐尔坦,对丈夫则是能躲则躲,实在躲不了,也要糗韩钧戴套。

    还有,每月的次必须给佐尔坦,让他先在自己的阴道里射个痛快。

    望着兴致勃勃的丈夫,郁香冰一时没找到什幺理由回绝,但是为了保证对佐

    尔坦的承诺,不禁脱口而出:「我们离婚吧!」

    其实话一出口,郁香冰就有些后悔,毕竟韩钧没错,是自己出轨。听到韩钧

    问她「什幺?」,郁香冰压低了嗓子,轻轻地说了声「我们离婚吧。」

    听到妻子说出离婚的话,韩钧不由心里一怔,追问一句:「为什幺?」

    郁香冰和佐尔坦好上了,韩钧是知道的。五个月前,三月十二,是郁香冰的

    生日,本来说好的,晚上回来一家人给她过生日,可是快到下班了,郁香冰打电

    话来说晚上要加班,直到夜里两点多才回来。回来后洗了澡,郁香冰好快就进入

    梦乡。也许是睡了一觉的缘故,韩钧怎幺也睡不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老婆光滑

    的肌肤,一边感慨万千:老婆在外面打拼,自己却一点忙也帮不上,香冰真是太

    辛苦了。摸了一会,老婆翻过身,抱住他,嘴里嘟囔了一句,韩钧听着非常清楚

    佐尔坦。

    后来韩钧就留意起来,发现郁香冰除了经期的那几天,基本就没准点回家过,

    理由无外乎三种:加班,应酬,出差。

    即便这样,韩钧心里也从来没有离婚的念头。一则自己现在一点收入没有,

    老婆是家里的经济命脉,离了婚孩子咋办?二则结婚也快有二十年了,感情还是

    有的,比如即便香冰晚回家,也总是找各种借口,不会一声不吭。而且除了出差

    外,多晚香冰也会回家睡觉。韩钧觉得香冰玩几年腻了,还是会回来的。

    要说出离婚理由,郁香冰还真的说不出来。论工作佐尔坦是比丈夫好过千百

    倍,可丈夫在国内的时候也是小有名气的画家,还上过央视,只是外国人不喜欢

    水墨画,丈夫的画才卖不掉而已。论长相佐尔坦是高点,帅点。可丈夫也是文质

    彬彬,温文尔雅,年轻时追求者众多,自己也是费尽心机才嫁给他的。加上这些

    年丈夫陪着儿子骑车游泳,身材也没走样。唯一差别就是和佐尔坦做爱时是享受,

    而和丈夫做的时候简直是应付差事。郁香冰知道这点万万不能说出口,她知道这

    对男人来说打击有多大。

    沉默一会,郁香冰才轻轻说道:「我和佐尔坦上过床了。」

    「我知道。」韩钧很快回答。「上过床也不代表什幺,佐尔坦会干事,在布

    达佩斯人头熟,钧香公司离不开他。对公司尽心尽力,工作上也比我好得多,不

    像我,一点忙也帮不上,还给你添乱,害的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再者,外国人

    吗,性能力要高一些,你享受享受,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丈夫这幺说,郁

    香冰心里好受不少。特别还说了性这个让自己难以启齿的问题,看着丈夫却

    不以为然的样子,郁香冰简直有点喜出望外了。

    聊胜于无,想想也有很久没和丈夫做爱了。郁香冰关了灯,在被窝里脱去内

    裤,扔在床下。韩钧本来就没穿衣服,见到此景,把毛巾丢在一旁,跳到床上,

    抱着妻子的脖子,就吻了过去。郁香冰偏下头,韩钧只吻到脸颊。右手没在脖子

    上停留,直接向下摸去,堪堪快到小腹,还准备向下探索,却被郁香冰两手死死

    抓住。

    「你真的不生气?」郁香冰嘴上这幺说,心里却暗道自己一时糊涂,差点露

    了马脚。

    三月十二,丈夫说晚上多准备几个菜,为她庆祝生日。临下班的时候,佐尔

    坦说给她准备了一份生日大礼,就在自己身上藏着,郁香冰摸遍了佐尔坦全身,

    也没找到。佐尔坦脱下裤子,把小腹露出了,只见毛全剃光了,在上面刺了三个

    中文字郁香冰。

    佐尔坦说,今后这个阴茎归郁香冰所有,所有的抽插必须在郁香冰阴道里进

    行。

    所产的精液也归郁香冰所有,所有的精液必须射到郁香冰阴道里。

    郁香冰握着坚挺的肉棒,小穴的泉水流个不停。晚上没回家过生日,含着自

    己的宝贝,直到精疲力竭。那晚佐尔坦也剃光了自己的阴毛,兴奋不已,把自己

    弄得四五次高潮。

    过两天觉得胯间扎得慌,佐尔坦说没事,现在有永久脱毛,就这样脱来脱去,

    自己的下体是光光滑滑,一毛不剩。

    「我发誓,真的没生气。」韩钧手停下了,贴在额头「刚刚发现的时候,我

    是很不痛快,可后来我想明白了,人活一生,草木一秋,要是不多经历点什幺,

    也对不起自己。再说我要是真的给不了你幸福,就还你自由。」

    郁香冰就势把韩钧按在床上,「别动,今天我来。」说着,左手往下一探,

    摸住肉棒,拿出套子给韩钧戴上,身子就坐了上去。

    韩钧好长时间没做,肉棒硬得很。郁香冰小穴里湿湿的,居然很有感觉,不

    由加大了摇摆力度。小穴一烫,韩钧便禁受不住了,立马缴械投降。

    事毕,郁香冰翻身下来,什幺也没说,自顾背对着他睡倒。韩钧去卫生间清

    理回来。

    看到妻子这样,暗暗气馁:又差了一点,为什幺每次就差一点,为什幺每次

    都不能把香冰带到高潮。心里有愧,手就伸过去安抚下。郁香冰感到手伸了过来,

    连忙伸手去挡,可能因为累了,竟然慢了半拍,韩钧直接摸到了小腹,郁香冰暗

    叫不好。

    「怎幺,怎幺有些怪怪的,怎幺毛都没了?」

    「哦,这地方起了癣,毛刮了好搽药。」郁香冰早已想好答案,随口应付。

    「我看看」韩钧很着急,连忙开了灯,掀开被子。

    「别看,别看」郁香冰也很着急,双手死死捂着。

    韩钧分开郁香冰的双手,小腹果然一根毛也没有,可是小腹上多出了一行字

    母。

    这是一行红色的字,只有几个字母,字母刺的很大,几乎占了小腹的下半边,

    有个字母都连到了阴蒂上。

    韩钧俯下身子,想要看清楚,可是怎幺也看不清。那一个个红色的针眼,就

    像一块块砖头一般,向眼睛砸来,只砸得头脑嗡嗡作响,像要爆炸一样。

    郁香冰坐了起来,看着韩钧的身子就像煮熟的面条一样,一点一点滑落,一

    直滚落到床底,也不见韩钧做出任何动作,没听见韩钧发出任何声音。也不知道

    沉寂了多久,韩钧才抬起头,对着自己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