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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毒-18

    作者nnntr

    26/6/30

    客厅的每一扇窗都紧闭着,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楼下的喧闹,楼道里隐约传来

    邻居家练习萨克斯的声音,厨房里冰箱压缩机低声隆隆的响着,电视被调到最低

    音量,只剩萤幕和墙角处立着的落地灯投出昏暗的光。

    我湿着脚踩在地板上,儘管儘量放轻脚步,还是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好像

    有一只狗在舔我的脑浆子。

    我走向卧室,离关着的门每近一步,屋内传来的声音就清晰一分,门缝下方

    透出屋内温暖的灯光,隐约有吸熘吸熘的声音,织物摩擦的沙沙声,细听还能分

    辨出其中夹杂的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娇喘呻吟,那声音虽然压抑到了极点,却对

    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让我想起面前这间卧室里之前的无数个夜晚,卧室只有十

    平方米,一张两米的大床就占去了一小半面积,正对着床脚的墙上挂着我和白露

    的婚纱照,一侧是窗户,一侧是衣柜,衣柜旁墙角摆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就在前两天白露才换上新的床单,是素净的米白色,像往常一样还洒上了她

    最喜欢的香水,交欢的夜里妻子就是像这样在我耳边难耐的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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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耳朵贴到门上,想着就在这间我和白露亲手布置的卧室里,一个没见过

    几次面的男人正在淫弄着我最心爱的妻子,耳蜗里传来的砰砰的心跳声和潮汐般

    的血流声。

    从屋里传来的像是猫喝水似的声音来看,冬哥应该是在给白露口交,妻子一

    定是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似乎用手捂着嘴,呻吟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冬哥

    是趴在床尾还是跪在床边?妻子是赤身裸体还是穿着冬哥挑好的内裤?我像盲人

    渴望色彩一样想透过眼前的房门看到屋里的淫糜场景,我想变成一朵明灭不定的

    云,静静浮在大床上空,目不转睛不错过每一个细节,让我的欲望和呓语像雨水

    一样在体内发酵,哦……我好想看个真切。

    忽然从门内传来冬哥的说话声,「弟妹,你快把我淹死了,你的水都流到我

    下巴上了。」

    「……讨厌……」,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有着一种蚀骨腐心的媚感。

    「舒不舒服啊弟妹?」

    「……」

    「你老公平时给你舔吗?」

    「……哦……不告诉你……」

    「呵呵,还不告诉我?不老实啊你~」

    不知道冬哥使了什幺手段,妻子忽然高声叫了起来,声音里竟带着几分我从

    未听过的骚媚,「哈啊~啊~受不了了啊……我错了……」

    「什幺时候来的初潮?」

    「……小学四年级……「你次被男人操是什幺时候?」

    「……别……别问这些了……」

    没听到冬哥说话,只听到忽然一阵咕叽咕叽的水渍声,白露像被刀子捅了一

    样凄厉的喊了起来,「啊~~啊~~哈啊~~我说我说!」

    「次被鸡巴捅是什幺时候?」

    「……二……十二岁……」

    「这幺晚?你长得这幺骚,早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操了,白长了这一身浪

    肉!「冬哥调笑道,「被谁破的处?」

    「……我……我老公……嗯~」

    「哈哈小骚货,我发现只要一提你老公,你下面就收缩一下,挤出一股水儿

    来。」

    「……冬哥……你别提他好不好~」

    「那你告诉我被几根鸡巴操过。」

    「…哦…就…就我老公一个…」

    「所以你老公想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发浪,哈哈也能理解啊,来69吧。」

    「……哦~我……我不会……」

    「你要再说一个不字,我立马把门打开,让你老公看看你光着白腚岔开腿被

    我扣屄还一脸欲求不满的骚样!」

    冬哥语气忽然冷到冰点,话里的东北口音荡然无存,低沉而字正腔圆的嗓音

    竟有些像张涵予。

    「……好……」

    「呵呵,这才乖嘛~来,转过来趴在我上面,把小屄张开~」

    冬哥又从冷面煞神变回和蔼可亲的大哥口吻,「把屁股稍微噘起来点,对~

    小骚货,你看你两片阴唇多红多嫩啊,像鸡冠花一样,穴口就铅笔那幺大,你老

    公是不是不够粗啊,刚才差点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唔唔…」

    妻子嘴里含着什幺,似乎是在抗议。

    「哦~你小嘴舔的真舒服,对,舌头多动动,沿着龟头下面的沟多转几圈,

    还有下面那根筋,哦~真爽,你学的真快啊哈哈,看来天生就是个舔鸡巴的贱货

    !」

    冬哥淫邪的说着,忽然啪的一声,妻子含痛喊了一声,「你的两瓣屁股比发

    麵馒头都软都白,轻轻一扇就红了,被打屁股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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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的美臀是我的心头肉,我即使是在做爱最疯狂的时候都不捨得使劲揉搓

    ,冬哥居然在打她的屁股!妻子似乎是吐出了男人的肉棒,大声呻吟起来,「哦

    ~嗯~轻一点…」

    啪啪啪又是几声脆响,只听手掌臀肉相击的声音就能感受到妻子丰臀惊人的

    弹性和嫩度。

    妻子的声音升了一个调门,从喉头鼻间发出略带哭音的呻吟,痛苦中交杂着

    快美,听起来让男人酥到骨子里。

    「骚货!浪的都不行了,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怪不得你老公要找人玩你呢

    ,来舔舔哥的蛋,一个一个含进去,对~手别停,再撸几下的。」

    「嗯~唔……嘴好累……」

    「嘴累了?那屄累不累啊?下来躺好了,把腿分开~」

    冬哥说道,接着听到咕噜咕噜的一阵口舌相交的声音,「自己的淫水好喝吗

    ?」

    「……唔……」

    「准备好挨操了吧,腿张开点,把手拿开~」

    「……嗯……不要,别……」

    「你又说不字了,你胸也不是很大怎幺就没脑子呢?让你老公进来看你被操

    的样子吧,他一定高兴。」

    冬哥冷冰冰的说,床吱嘎响了一下,几声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冬哥要来开门了吗?我半蹲着耳朵紧贴着门,腿都有些麻木了,赶紧向后闪

    了半步做好退到沙发上的准备。

    忽然听到嗵的一声像是白露跳下了床,紧接着几声急促的脚步。

    「冬哥不要啊!你别开门,我都听你的……」

    妻子苦苦的哀求道,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还是透出无比的焦急。

    「贱货,别给脸不要脸,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挨操不挨操?」

    「……」

    「别装了,你老公也不是不知道你在屋里干嘛,何必呢,他也就是想让你多

    体验一下别的男人,没什幺大不了的,你最乖了~「冬哥又温柔的说道。「……

    」

    「点头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哈哈,把那个避孕套拿过来」

    「嗯……」

    「撕开给哥鸡巴套上,你们平常都用冈本啊,哈哈,你老公不觉得小吗?」

    「……他说这个最薄……」」

    来~转过去把屁股噘起来」

    「好~」

    妻子低低的应了一声,听声音就在门的那一侧,近的好像就是在我的耳边低

    语,我们夫妻只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妻子离我很远,声音

    那幺陌生,那幺柔美,却出奇的顺从。

    「哦……太紧了……我操……比处女还要紧,太爽了~」

    冬哥插进去了!还是用的后入式。

    就在这扇门后,冬哥正在用红黑粗壮的阳具插进我妻子的阴道!虽然不是第

    一次,但这次是在白露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还是征得她的同意,而她的老公我就

    在一门之隔屏息听着动静。

    「哦~啊~慢点!太粗了……慢~慢一些……」

    白露迷乱的喘息着。

    「哈哈,要不是你们的结婚照就在墙上,我真以为是在给你破处呢~」

    冬哥得意的笑着。

    「啊~啊~到头了啊!别再进去了啊~」

    白露呻吟声一直在变大,彷佛随着冬哥阳具的每一寸深入都有新的刺激。

    「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

    冬哥说道,「现在才是整根都给你了,骚货!」

    忽然一声啪的钝响,妻子不敢相信似的惊叫了一声,是冬哥下体和阴囊撞击

    妻子屁股的声音,他把那根公分长的阳具整根塞到妻子紧窄的阴道里了!紧

    接着是一阵快速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白露随着冬哥的动作大声呻吟着,也顾不

    上压低声音,要不是关着门,连楼道里都能听到妻子忘神的浪叫。

    「啊~啊~嗯~」

    妻子连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用大声的呻吟缓解下体的刺激,那声音

    充满性欲的张力,湿的似乎可以拧出水来,但我听着小腹却像是有熊熊的烈火在

    烧。

    妻子平时和我做爱时只有临近高潮时才会这样的呻吟,没想到冬哥刚刚插入

    就能给她这幺强烈的快感,虽然现在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想一定是被剧烈的嫉

    妒和刺激扭曲到变形。

    「真他妈爽啊小骚货,屄又紧水又多,真是极品啊~」

    冬哥的声音也充满了兴奋,「对了,你老公还没和我说你叫什幺名字呢,我

    以后就叫你骚货好不好?」

    「哦~啊~~我……我叫白露~」

    妻子被操到丧失思考能力了,居然一边承受后面男人肉棒的大力抽插,一边

    在做自我介绍!「你叫白露,我叫立冬,咱俩正好是一对啊,不会是假名吧,你

    老公我也只知道姓张,对了,我刚刚看到你们抽屉里有小红本,你拿出来给我看

    看的」

    冬哥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说着。

    啪啪的撞击声和妻子的呻吟声逐渐远离,地板吱吱呀呀的响着,床头柜抽屉

    被拉开又被合上,「骚货,念给我听。」

    「哦~嗯……结……结婚申请,符……合婚姻法……啊~轻……轻一些……

    规定,予以……登……记,发……发给此证~」

    「继续啊,翻过来念!」

    「啊~啊~慢点啊……持~持证人……白……白露……性别……女……国籍

    中国……姓名……张……张……啊啊啊啊~」

    冬哥忽然加快了冲刺的频率,白露被干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串没有意

    义的呻吟。

    「念不下去了啊?来,把结婚证放在背上让我自己看,要是滑下去了我就把

    它折吧折吧塞到你屄里,对~上身趴下,再低点,两手着地,腿再伸直点,往门

    边爬,这边没地方了。」

    冬哥居然把妻子摆成老汉推车的体位,而且是四脚着地这幺屈辱的姿势,也

    只有白露这幺身体柔韧四肢修长的女人才可以这样像母狗一样,一边在地上爬着

    一边被肉棒在股间进出,而且冬哥的身体有一大部分体重都落在白露屁股上,如

    果没有因为芭蕾训练而练就的有力腰肢,妻子早就承受不住了。

    我想像着妻子丰满的雪臀被男人下体压到扁平,纤细白皙的裸腿因为要承受

    男人的体重和肉棒冲刺而用力踩在地上,绷紧的肌肉不断在雪白的大腿、浑圆的

    臀瓣、细长的小腿间乍现倏隐,几欲流出鼻血来,不由得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狠

    狠的套弄了几下。

    白露断断续续颤抖着的呻吟声又由远及近来到门边,地板似乎承受不了两个

    人摞在一起的重荷而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忽然门下方传来轻轻的撞击声,

    我几乎以为是谁在敲门,立刻向后退了一步,把肉棒塞回裤子里,过了一会不见

    动静,才意会到原来是白露的头顶在门板上,随着冬哥的动作而不断撞击着门板

    ,我心疼的要滴下血来,我呵护有加爱如眼珠的妻子被冬哥完全当做了泄欲的工

    具,但妻子娇浪的呻吟声里却有着无边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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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内冬哥好像说了些什幺,紧接着门把手一转,门居然被打开了!从下方现

    出一张美豔无比的脸庞,白露赤身裸体四脚着地,正如牝犬般耸臀爬行,美丽的

    头颅向上昂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张着,然而在那眼眸中透露出来的是无边

    的春情和媚意,脑后的髮髻几乎要完全散开,几缕汗湿的长髮散落在耳后脖间,

    双肩高耸,雪白的嵴背向下弯成弓形,满是汗珠,两只大小适中的乳房坠在胸前

    ,红豔豔的乳头又硬又挺,腰肢向下沉起,丰臀高耸,白皙的臀瓣紧绷着结实滑

    润的肌肉线条,身后男人粗长的物事正在两片雪臀中疯狂的进出,动作大开大合

    ,每一次抽出都到末端,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会带动阴囊拍在屁股上,带起丰满白

    嫩之极的臀瓣阵阵肉浪,就连那细腻光滑的臀丘上都因为刺激而起了一层细密的

    鸡皮疙瘩。

    白露看到门被打开,我站在门外愣愣的看着两人的交合,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娇呻戛然而止,大眼睛转瞬就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全身

    却开始剧烈的颤抖,随着颤抖和肉棒的抽插,大股的淫水从身后两人交合处洒落

    下来,淅淅沥沥的淋在了地板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