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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咬着牙，勉强发出声音，“好疼…”王毅抓住蓝夜的手腕，将他按在冰冷的墙壁上，被干涩紧致的内壁吸附的感觉，让他阴经疼痛不已又舒服得抓狂，他不断地在蓝夜皱缩的眉心、薄薄的唇间甚至是滚落的汗水和泪水上亲吻，下身不忘深深地贯穿入底，狂烈地抽插，动作粗暴得几乎要把蓝夜身体弄穿，在发泄时，王毅弓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精液射入蓝夜体内最深处的地方，才缓缓地退出。蓝夜赤裸的皮肤上布满了斑斑吻痕和深深的齿痕，他浑身不能自控地颤抖着，王毅将他的脸转向自己，蓝夜目光涣散地移向明亮的窗外，泪如雨下。每次做完，蓝夜都是一种悲伤欲绝的表情，这次，他表现得更加明显，王毅一时有点儿心软，却又气不过蓝夜明明被人上有感觉却一直抑制着欲望，单单流露出痛苦的情感，王毅用纸巾帮他清理股间的精液和残留在身上的唾液，想到这儿，他的力度一不小心加重了些，蓝夜轻轻皱了皱眉。“这里还疼吗？”他问。

    “王毅，你不要再逼我了，好吗？”蓝夜轻轻地说，像被抽取了灵魂一样无助地望着他。

    “你就这么讨厌跟我做？你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吧？”王毅捏住蓝夜的下巴，狠狠地盯着他，“为什么要拒绝我？”蓝夜闭上眼睛，一副认命了的样子，这时，上课预备铃想起，有人在外面敲门。王毅忍着火气，穿上裤子，发狠地说：“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第二十一章

    初冬的傍晚来的特别快，好像刚刚还是下午，就马上进入黄昏，陈君设计好一个即将出场的笨手笨脚总是惹麻烦的女配角后，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他匆匆收拾了一下办公桌，骑车到离学校最近的十字路口，蓝夜已经站在路口，他背靠在指示灯杆上，脸色有些苍白，茫然地望着远方，没注意到陈君。

    陈君悄声骑到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喂！”蓝夜慌然转过身，看到陈君，他深呼了口气。

    “怎么了？”陈君感觉蓝夜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轻轻摇了摇头，把视线投向夕阳快要沉默的远方，眼底浮现出更多的忧虑。他好像有事瞒着他，却不说，陈君虽然希望他能把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但对于蓝夜不想说的事也不能过多追问，他怕看到蓝夜悲伤的样子，他马上转移了话题，他温柔地说：“今天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都爱吃。”蓝夜歪过脑袋，轻轻地说。

    “那我给你做蚯蚓焖臭虫吧？”

    “不要。”蓝夜象征性地捶打了一下陈君的腿根。

    “我们回家吃。”陈君把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也该庆祝一下，我们去买酒喝好了。”

    陈君到超市里买了几瓶水果酒，他做了锅包肉、木耳炒莴笋和一盘黄瓜丝金针菇凉菜。考虑到蓝夜明天还要上学，陈君只开了两小瓶250毫升的梅子酒，蓝夜喝酒时类似喝闷酒，一直闷头喝，他喝了一瓶，脸上染上了明显的红润。他可能不习惯喝这种酒，吃晚饭后，他走回卧室时，甚至有点儿晃，眼底透出的焦虑也更加明显，陈君把他扶到床上，他哭了，他拉着陈君的手，可能是喝了酒后情绪不能自控，他语无伦次地呢喃着：“阿君，不要走，别走…阿君…”陈君有些后悔让蓝夜喝酒，一时间又有些心疼，他握住蓝夜的手，安慰他说：“我不会走的，别怕，是我…”蓝夜握得更紧了，他无名指上带着的戒指，割得陈君手指发疼。“有什么事的话，说出来也许会好些。”陈君挨着蓝夜躺下来，抚摸着蓝夜被泪水打湿的眼角，托起他的脸颊，“无论是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蓝夜用那双极其忧虑的眼眸望向他，似在犹豫着，又似乎还沉浸在醉酒的幻觉之中。陈君爱怜地凝望着蓝夜，低声说：“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蓝夜的眼睛闪动了一下，轻轻地叹气，还带着些轻微的抽泣地说：“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我自己。”他缓缓闭上眼睛，翻过身，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陈君从后面抱住他被被子裹住的纤瘦的身体，蓝夜似乎变得平静下来，他卷缩着身子，像个胆小的小兽一般枕到陈君的怀中，在哭泣中逐渐陷入沉睡。

    夜里，又下起了雨，还没进入11月，室内没有供暖，卧室里有点儿凉，蓝夜的手更冰了，陈君悄声走出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双人棉被，跟蓝夜一起盖上。

    第二天早上，陈君做好早餐叫蓝夜起来吃饭，他推了推蓝夜的身子，蓝夜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陈君又稍微加重力度推了一下，蓝夜轻轻地皱了皱眉，哼唧了一声。“快起来吧，都6点40了。”陈君温柔地说。

    蓝夜疲惫地睁开眼睛，然后眉头皱得更深，“阿君…”他轻微地喘息着，“我好难受。”

    陈君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热的发烫，我的天，他又发烧了！

    陈君想他是不是昨夜着凉了，可能是加被子加的不及时导致的，又或许是昨天放学开始他就已经觉得难受，只是陈君没发现…我怎么这么粗心大意？陈君有些自责地叹了口气，他把蓝夜扶起来，在床头立一个棉质靠垫，让蓝夜倚在上面，然后盛一碗蔬菜瘦肉粥过来，蓝夜虚弱地靠着床头，当陈君搭着床边坐下来时，蓝夜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他的身体特别热，额头上沁满冷汗。陈君用纸巾轻轻擦去他的汗珠，心疼地说：“先吃点儿流食吧，不然抵抗力会下降的。”他舀了一口粥，喂到蓝夜嘴里，蓝夜嘴巴长得很小，顶多咽下去一半，剩下的沿着嘴角躺下来，陈君忙抽出好几张纸巾帮他擦。

    “吃不下吗？”陈君心里一阵酸楚，不禁皱起眉头，蓝夜摇了摇头，“很好吃。”他低低地说。

    “那你吃完这碗粥，我去给你买退烧药。”

    “阿君，我今天不想去学校了。”他有些吃力地抬起头，“可以帮我请个假吗？”

    他第一次请求陈君帮他，却是这件微不足道的事，陈君愣了一下，他这幅样子当然不能上学，这有什么好请求的？他再怎样希望蓝夜依靠他、信任他，蓝夜都好像跟他之间有一段说不明的隔带，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他为什么这么不信任我呢？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望着蓝夜，蓝夜的眼中依旧充满无尽的忧虑…他感觉他对蓝夜内心的认知还停留在一无所知的界面上，他的内心活动陈君全靠凭空想象，这让陈君更加焦虑不安，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沉默了片刻，陈君苦笑着说，“好，我这就跟你们班主任说。”陈君很快跟蓝夜的现任班主任请了假，虽然不太熟，但毕竟以前是同事，所以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陈君对蓝夜说：“不要想多余的事，不想吃也要尽量多吃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