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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说书,于斯年也听得认真:“话说那个冉蕾蕾,也跟钟会似的,迷恋我师兄,天天去美院守着。她家里还挺有钱的,可惜我师兄不吃这套,也不理她,她守着守着,因爱生恨,就找人把我师兄打了一顿。” “还有这事?”我无情戳穿她:“我挨了打,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可能,就是你大一那年冬天的事,你不记得了?”沐蓁说得很是真切:“据说他们想打断你的手,但是你一直护着手,所以把你背上身上却打伤了,躺了两三天呢,你还让我帮你瞒着我爸,别让他知道。” 我想起来了。 我还以为是叶修羽他们打的,因为我挨打时真真切切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非常像叶修羽。那顿打算是把我年少锐气打掉一大半,我意识到自己无论画得多好,在他们面前都是可以随意戏弄的蝼蚁。 原来不是他们打的我。 “你确定是那个冉蕾蕾打的我?” “当然是她啊。”沐蓁惊讶地看着我:“美院都传疯了,就瞒着我爸呢,不然你以为大家为什么叫你美院嵇叔夜呢,你还嫌兆头不好,真是后知后觉,哈哈哈。” 她笑得没心没肺,于斯年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那你的手……” “没事,当时没受伤,现在也挺好的。”我把手张开给他看:“还能画个几十年呢。” “对了,师兄,你上次那幅画被我爸拿走了,怎么办啊?” “拿走就拿走吧,”我站起身:“沐蓁你跟我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 “其实人生真奇妙,师兄你当时宁死不肯从冉蕾蕾,现在还不是落到大魔王手里?真是金簪子落到井里,逃也逃不过。” 沐蓁这乌鸦嘴,一天到晚没一句好听的话。还整天给人起外号,估计那个美院嵇叔夜也是她起的。 “哎,师兄,说到你家冰山大魔王,他怎么老是不在家啊,你可要好好注意啊,大魔王长得挺好看的,这样整天在外面乱跑,也太不安全了……” “你管好你家于斯年就得了。” 我推开画室门,沐蓁总算还有点学画的样子,嘴终于停了下来。 她一眼就看见了我正在仿的那幅画。 “哎,你仿的这是那幅,我还从来没看过呢。”她好奇地围着那幅画打转:“难道是你自己画的,师兄你也太厉害了吧,比我爸的还好……” “不是我画的,是仿的。” “仿的?那原画呢,我从没见过这一幅古画啊。”沐蓁拿起我刻了一半的印章来看,皱起眉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沐蓁,你把我当师兄吗?” “当然啊,我这么听你的话。”沐蓁抬起头来,看见我神色严肃,顿时怔住了。 她就是S城人俗称的那种“乖囡囡”,平时疯闹,其实最会看脸色,一见我脸色严肃,顿时装得很乖。 “沐蓁,我现在需要你做一件事。”我认真地告诉她:“你必须把你跟于斯年的事,告诉你爸,和他家长,你们不能再这样不明不白地在外面住下去了,知道吗?” 沐老头一把年纪,掌上明珠的独生女,好不容易养到快二十岁,没名没分跟人同居,还瞒着所有人,对方长辈老师全部不知道。 沐蓁脸上的热闹神色褪去了。 她其实很心虚,而且害怕,从她今天进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斯年也说不能这样下去了,但是我怕……” “你怕什么呢?怕于斯年跟你分手吗?不会的,我觉得他是个能担起责任的男人。就算你们暂时分开,是你的总会是你的。这世上的事不怕迟,只怕做错。” 沐蓁眼睛里噙着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无奈地张开手,她如同遇到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了我。 “我怕我爸生气,他一定会对我很失望。” “不会的,他非但不会生气,而且还会有点高兴。” 沐蓁抬起头看着我:“真的吗?为什么?” 我笑着摸了摸她脑袋。 “因为我有一幅画给他看。” 第二十六章 狼狈 化解沐蓁这一场事,花费我半个月工夫。期间夹杂无数的争吵,解释,好不容易把双方长辈都约到一起坐下来谈谈时,说不了两句,又话不投机。沐蓁和于斯年一对小鸳鸯坐在一边瑟瑟发抖,只能我来打圆场。 那边还好,毕竟只是师父,沐老头是动了真怒,虽然于斯年无论如何看都是个优秀青年,天赋心性都极好,但是宿怨难解,沐老头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我劝到后来,发现沐老头其实已经认清事实,只是心里一口气顺不过来,于是找了个机会,把那幅画拿了出来。 一切迎刃而解。 其实我也知道这样做有点不厚道,这幅画杀伤力太大了,几乎危及原则。这世上这么多行业里,我们画画的最吃亏。我们这一行的顶尖者,接触不到我们这一行最顶尖的作品,只能跟普通人一起挤到博物馆去看展出的复制品。像这种私藏的古画,更是一辈子连边都摸不到。这逻辑就跟当年居里夫人做实验找不到镭还要靠人捐一样。 我还好,沐老头是真的眼馋,他名声在外,常常被人请去鉴定古画,每次回来都倒上二两小酒,一边喝一边唉声叹气,酒后还高诵几句李白的诗,十分好笑。下次别人一请他又去,就是为了鉴定时能看两眼,摸两下。 沐老头收入不高,学校工资加上津贴也有限,画画虽然能卖些钱,但是生产者怎么跟资本家比,攒一辈子也买不起这幅画。他以前还开玩笑说他去世之后身价能涨一涨,可惜他自己是享受不到了。 我拿出这幅画之前,他还在发脾气,海棠花刚露个头,他就不说话了。 沐蓁在他背后,朝我做个鬼脸。 沐老头绕着画缓缓地转了三周,他以前跟我讲构图,就是要正反看,人眼是有偏差的,有时候正看很漂亮,其实翻转后就发现比例很有问题。 我紧张地盯着他脸色,怕他太激动,吓出个好歹。 “手套。”他忽然说道。 沐蓁连忙递上手套。 沐老头拿着放大镜,把这幅画一寸寸研究,最后的印章尤其看得仔细,我连忙趁机问:“师父,我最近在仿这幅画,印章老是弄不像。” “展子廉是魏碑体书风,你只学了个瘦金,怎么弄得像?”沐老头脸上一点笑容没有,瞥了我一眼:“你现在想起画画了?” “现在生活稳定下来了,时间也充裕,这两年准备好好画点东西了。”我装出十分老实的样子回答道。 沐老头哼了一声,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又继续看画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大概是看累了,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沐蓁十分狗腿地在给我捶肩膀,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