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其他小说 - 欲界草根(1-161)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开看,就吆喝俺是「石女——」惹得村人笑话,书记也

    趁机三番五次来撬门……

    「呜呜——呜呜——俺的乖弟弟,你真是俺男人哩!」

    俯身张嘴下啃,又啃得弟弟脸上,满是唾沫,自己下边也涎水连连,痒痒难

    熬,忙忙把弟弟的鸡鸡塞到里边,火辣辣的,又让自己清醒不少。

    啊呀,会不会用「撅」了?下地里干庄稼活时候,常听男女之间开玩笑,谁

    脸色蜡黄,是夜里和媳妇大战两个回合,家伙累撅哩,看看茄子脸,看看佝偻的

    腰!

    自家弟弟的鸡鸡,可不能这样哩,恁宝贝个东西,就这一只!

    热辣辣地泡着,弟弟还迷瞪不醒,好弟弟哩,睁开眼和姐姐说话话哩,咋光

    知道和周公闲扯?

    看着弟弟眼睫毛,微微翕动,「弟弟,弟弟……」唤了两声,将奶塞到弟弟

    嘴里,一股股痒酥酥,顺着脊梁骨往脑门上冲,「啊呀呀,哎哟哟,俺个好弟弟

    ——」屁股就要扭动,忍了又忍,还是停下来,紧紧地夹着,「弟弟,姐姐不能

    害你鸡鸡哩,等等,等等……」强忍着里边抖索,抱着弟弟,也睡了。

    刘作伐被姐姐团裹着,一阵翻山倒海搓揉,迷糊自己不知在哪个棉花包里摸

    爬滚打,又像陷入牛皮糖堆里,一波,一波……「噼里啪啦」撞击,活像自己从

    房顶摔下。尤其自己尿尿地方,好似几十只手在捋撸,捋撸,「噗噜啪……噗噜

    啪……噗噜啪……」俩奶球,也净「啪啪」拍打脸蛋……魂魄颠倒,筋骨挪位,

    忙忙运起家里祖传功法,深呼浅吸,轻喘点纳,将那股股热热气,温腻腻,顺着

    四经八脉,轻,细,连,长,持,缓,匀,静,丝丝缕缕,缕缕丝丝,运热导温,

    屏,提,推,送,归纳到神阙,气海,关元,慢慢温养,团旋,如拍皮球。

    一周,一周……生生不息,耳边嘈杂,逐渐远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作伐觉得自己体内,气息云聚,丹田里,微微发红,暖

    洋洋,遂将气机慢慢积聚,意念集中到会阴,感触到自己的鸡鸡,硬硬的,在柔

    腻腻个洞里,出出入入,连绵不绝,「砰砰啪啪」,响声不断。

    坚持,坚持,吐故纳新,气息若游丝,支撑着那「砰砰砰砰……噗噗……啪

    啪啪啪……砰砰」胡乱击打。

    渐渐地,刘作伐陷入若有若无的混沌之中……

    2、第2章、上轨

    日头照常,从树梢爬上来,羞红嗒嗒个脸,新媳妇一样,扭扭捏捏,捎带着,

    树叶也害羞了。

    刘作伐将石磙举起,一字桩功,密密麻麻的汗珠,立马顺着脸蛋流淌。

    「老四,别逞能,看闪腰不是耍哩!」二哥停下三节棍,过来,要接手。

    「哥哥,让俺试试中不中!」

    闭眼运气,调匀呼吸,轻,细,连,长,持,缓,匀,静,丝丝缕缕,缕缕

    丝丝,屏,提,推,送,归纳到神阙,气海,关元,积攒元气,意念转移到右侧

    胳膊上,腿上,再沿着腰侧,来回运行。

    「一,二……」二哥查不过来数,就将平时验功的香点着,袅袅娜娜的烟雾

    缭绕起来。

    其他几个兄弟见了,纳罕,一个,一个过来看稀罕:「老四今儿个邪门,恁

    有力气!」

    「不是哩,是精气抱团!」

    二哥喝住吵吵,大家静气观看。

    看看半柱香下去,老四还是纹丝不动;再吃碗饭功夫,才见腿微微颤动,

    「老四你慢慢收功,大哥给你接住,别勉强!」

    大哥刘作东上去,力气运到臂上,轻轻接过,放下石磙:百十斤的东西,自

    己二十头上,才举到头顶,停留二十分钟,看来弟弟超过自己哩。中!

    几个哥,瞧的眼热:这老四,不吭不哈,闹出这么一出戏,真行哩!不中,

    得问问咋回事?

    看看老四,脸上气色渐渐复原,大哥上去,沿着脖子,「扑打,扑打」给弟

    弟活血,一连做了三遍,老四才「噗通」跌坐地上。

    「老三,给老四端碗水——」

    「哎,好哩,通,通……」

    「还是沉不住气!」老大听老三脚步声,感叹。

    「四哥,你……」

    「待会,老四运功还没有结束哩。」老大止住老五眼巴巴样。

    接过老三手里碗,「老四,配合呼吸,你匀着喝!」

    老四嘴里缀吸着,碗里水,如一根水柱,打着旋,一口气进去,肚皮连着鼓

    蛹四下,集聚到丹田,再缓缓散去。

    接着闭目舌头顶着上腭,吞咽口水三次,才慢慢睁开眼。

    「中啊,老四,得道了!」老三上去,熊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放下,

    「嘿嘿」傻站着——伯进来了。

    「老四咋啦?」

    「伯,老四有突破了!」老大上去,接过伯手中锄头。

    「哦,过来看看。」伸手搭住四孩腕脉,切了右手,再切左手,脉息浑厚,

    不似十岁大孩子。

    「你们收拾收拾吃饭去吧。」

    「中哩,伯。」几个孩子散去。

    「老四,你遇到啥人了?」

    「没呀,俺上学哩。」

    「你仔细些。上个月,你的脉搏还不是这个样。」

    「是,伯。不知是不是这回事。昨儿个早上,遇到西邻居胡巧凤姐姐。」

    「嗯!」

    「姐姐和俺在床上躺,叫俺看她光溜溜来着。」

    「嗯,嗯!」

    「后面,后面她压俺,俺就运气抗着哩,后来就觉得自己行气不一样哩。伯,

    俺也不知是不是这回事,您可别找……」

    「找人家麻烦?人家有恩于你,于咱家,为啥找人家麻烦?这是别人知道不?」

    「俺没有遇见别人。」

    「这事孩你烂到肚子里,任谁也不能说,知道不?」

    「懂了爹,这是丑事……」

    「在别人这是丑事,在咱习武人家,算是恩德事。你误打误撞,找着快捷运

    功方法哩。不过,还得注意……」一,二,三,四,给孩子交代一番。

    帮四孩推拿捏打一番,血脉活跃了,让他脱了衣服,正躺着运功行气,在旁

    指点要领、线路、注意事项。

    翻来覆去,直到个把时辰,四孩的阳物收放自如,没有大碍。

    「回来你和西邻在一块,再慢慢体会。记住,得了人家恩惠,要想着咋着回

    报哩!」

    四孩郑重地点点头,这是个好事哩,自己愿意做,咋能忘怀?

    吃过早饭,下地集体劳动。

    初夏的日头,还不十分厉害,刘作伐这些小学生,参加劳动周,都被分到早

    红薯地拔草。

    还有妇女,也是干这活。

    娘们叽叽喳喳说闹,地头奶孩子哭闹,学生窜来窜去,整个红薯地,热热闹

    闹,可是没有几个在做活,反而红薯秧,被踩烂,踩断的不少。有几个眼快的娘

    们,就收拾到自家篮子里,预备晌午做饭用。天可怜的,就那几粒白面、黄面,

    咋着也不能把肚皮哄饱哩!

    「咹——你们这是来干活哩还是破坏革命大生产哩——」

    哄闹声一下安静了,连奶孩子,也迷惘地张着大嘴,大脑壳壳来回转圈,以

    为能逮住「狼来了」咬两口冒充奶水!

    「呼啦啦,」各自找个秧苗垄,低头装着拔草。

    「你个瞎闭眼娘们,夜里汉子日捣晕了,咋把秧苗都扯下来?胡德贵,记住,

    扣她二十工分还有你,浪啥哩屁股夹着叶上面嘴吃了,下面嘴偷吃——」

    「胡书记,俺,俺家闺女,才十二,你,你说得咋恁难听,你家没有闺女媳

    妇……」

    「翻天了,欠日的烂货!」一脚上去,蹬了个仰八叉,「十二,俺咋看二十

    了!脱下裤子,检查检查,看看这臭婆娘是不是对革命撒谎来着!」

    「胡,胡书记,求求您放过俺闺女,才……」

    「去你娘的臭逼。咱书记看看,是你家福气临门哩,不要让你们家富农臭气,

    熏着咱书记哩。」

    胡德贵上去踩住小小人儿,手一扯,裤带松开了,「嘿嘿……」弯腰去褪裤

    子,「唉哟——」人冲出去,狠狠地戳到田埂上,「啊,噗——啊呜——」

    「哈哈—」人们憋住嗓门,赶紧低头去地上忙碌,哭天喊地撒泼的娘们,也

    愣怔地上。

    「呸——」一口红泥土,吐出去,「邪气个小娘们,难道土地神是你男人!」

    袖子抹了嘴巴,掉头又踩住小小肉团,弯腰去提肉团两脚——「哎哟哦——」脚

    被红薯秧挂住,人出去了,鞋留下来,裤腿留下来一条——「有,有人噗——」

    一口红水出来,呛得自己「咳……咳……」

    胡书记冷静地察看,周围人都在干活,手没有闲着的,只有好像是谁家小孩,

    在旁边拔草,看那吃奶劲,憋红了脸,也不像是他做事。难道自家侄子,脚步就

    是没稳哩!

    狐疑地扫视了两圈,「咹,好好地干。俺家大爷,出死入生卖命革命,俺要

    好好保守来之不易的红色江山。谁反对俺,就是现在反革命咹——」

    「这是谁家的妮子?好好管教。还有你,胡德贵,就你刚才那两下,能接好

    革命的班子吗?回头给俺写二十字检查!」

    「叔,俺大字不识三个,光俺名还是画圈……」

    「废物!」努努嘴。

    「是哩书记大人,俺写,写二百五十字……呸,啪,」自己打自己个耳光,

    净逞能!磨道里转三天,看你能磨出一两面?二十字写不出来,咋又逞能,活真

    是个二百五!

    俩人一个气势昂昂,一个萎萎靡靡地,一前一后,走了。

    「哈哈——,—」后面的人开怀要笑,笑到半截,赶紧刹住舌头,左右看看,

    都笑过,才放下忐忑。

    娘哩,胡书记可吃瘪一回哩,痛快!谁办的事?明显胡书记叔侄受了捉弄。

    都不明白,也就不明白了。这世上的事,谁能弄明白?闷头拔反革命的小草!

    无精打采糊弄着小草,红薯,后来有几个孩子,实在饿的受不了,偷偷用树

    枝剜开红薯根,想刨出个红薯垫补垫补,费了老鼻子劲,挖出来的,还没有小拇

    指粗细,咂摸咂摸,几点白汁沾到嘴角,算是吃顿饭哩。

    懒懒散散做到日头到头顶,饿着肚子,又七歪八扭连唱带扭了《大海航行靠

    舵手》,一轰回去了。

    「作伐,作伐—」

    「咋哩?」

    「谢谢你救俺哩。」

    「俺咋会救你?严霞光,别乱戴帽子!」

    「俺看着哩。眼看俺屁股漏出来哩,是哥哥草节子打翻人哩。」

    「别胡说。那么大个人,俺这小身板……」

    「好哥哥哩,俺眼珠子不是玻璃。俺不说,打死俺也不说是哥哥救俺哩。哼

    ——」蹦蹦跳跳,扭着屁股,朝前走了。

    茬辈子了,你姓严,俺姓刘,你年纪大,咋能叫俺「哥哥」?这同学!摇摇

    头,顺着队伍前走。

    几个人,稀稀拉拉唱着「五星红旗迎风飘扬,革命歌声多么嘹亮……」老师

    吆喝了两声,唱歌的同学才多了起来。三四十人唱过去,路边人喝起彩来,「到

    底是学生兵,有劲!」

    「天天费的是瞎劲!顶饥哩……」

    「就是,喊破嗓门,回家还不得多吃些?心疼死老娘哩!」

    到了自己小队,一边走,一边回家。

    「作伐,下午从地里回来,这儿等俺哩。」

    「俺没空。」

    「没空,俺就死等你!」转身跑进家里,「咣当」开了门,扭身朝外笑笑。

    「弟弟,闷头想啥哩?」

    「啊姐姐,俺没想啥。姐姐去哪?」

    「咯咯,弟弟,姐姐刚从地里回来,弟弟不会没脑子吧?」

    「嘿嘿,姐姐,你家里还有多少粮食?」

    「这青黄不接时候,弟弟莫非饿了?姐姐给你做吃的!捞面条,中不?」

    「不是。俺是想给姐姐送点吃的。」

    「咯咯,谢谢俺好弟弟哩。不用了,姐姐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哩。倒是弟弟,

    正是长个子时候,注意吃饱哩!」

    「谢了姐姐。」瞧着姐姐一瘸一瘸进院子,刘作伐有点发痴,不由跟进去。

    「弟弟?」胡巧凤关门,门扉合不上,探头看,见是弟弟阻着,高兴地一把

    拉进去。

    「弟弟!」张嘴咬着,咿呀呀,过了四天了,下边洞里,还是火辣辣地,躺

    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