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失恋太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又在零食区给谢怡安挑了几样零食,去结账的路上,好巧不巧路过了计生用品的货架。

    本来谢时君目不斜视地径直往前走,向初偏要扯扯他的胳膊,指着某款安全套下面标着的“惊爆价”。

    “谢老师,那个在打折哎。”

    谢时君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那个牌子我们从来没用过,怕你过敏。”

    “还是说你以前和那个谁用过,觉得还不错?”

    “……”

    比不过比不过,多活了几年就是不一样。

    向初窘的想逃,心说我没和那个谁用过,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都容易过敏的好吗!

    既然都停在这儿了,谢时君还真的挑起了安全套,向初斜倚在购物车上,看他宛如一根身经百战的老油条,对比安全套的牌子、厚度、尺寸,甚至还对比味道,好不细致。

    欣赏着禁欲系男神选购安全套,向初又是心痒又是生气。

    心痒是因为这个场景该死的好看,生气是因为他很清楚,谢时君这方面的经验是在和他认识之前积累的,倒也不是在计较前任的事儿,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什么白纸。

    就是……有点吃醋。

    你给过别人的那部分好,我已经拿不回来了。

    向初一边挺不是滋味,一边又燃起了胜负欲,谢时君刚才赢他一次,他要讨回来。

    他先是试探了一句:“谢老师,挑好了没有啊,老在这儿站着多尴尬。”

    见谢时君依旧面不改色,又说:“我突然好想知道,小处男时期的谢老师是什么样子的。”

    “您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啊?”向初环抱手臂,讲着不良话题,还不忘添油加醋,“我是十七岁,在高中附近的如家酒店,和那个谁一起逃了晚自习,带着作业去的,结果做完,我俩谁也不想写作业了。”

    这语气仿佛是在炫耀,听着十分不要脸,谢时君知道他是故意的,是为了引他上钩,也爆出点猛料作为交换。

    可他今天偏就不吃这套了。

    “你还挺骄傲?”谢时君把两盒安全套扔进购物车,上手捏了一把向初侧腰上的痒痒肉,“欠收拾。”

    向初这下乐了,跟上去,劲劲儿地说:“我是挺欠收拾的,要不然您今天晚上收拾收拾我,收拾完顺便再收留我一晚吧。”

    话一说出口,向初感觉这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这么不要脸。

    18

    枕边人是心上人。

    向初头一次进厨房给谢时君打下手,就暴露了他刀工不熟、做饭的基本常识没有、各种调味料也分不清楚,呆在厨房完全是在帮倒忙。

    从头到尾他只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让谢时君硬了。

    糖醋小排在锅里慢慢收汁,向初从后面环抱住谢时君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蹭来蹭去,手也不老实,早在排骨刚下锅时,就拉开了谢时君的裤链,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肆意挑逗,让那根好端端蛰伏着的东西顶起帐篷,又去按揉顶端的小孔,直勾的它张嘴翕动,吐出液体,濡湿了深色的内裤。

    “已经好大了。”

    手指灵巧地探进内裤边缘,实打实地感受了一下性器勃发后的尺寸,向初咕哝了一句,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和这根东西的主人抱怨。

    全程都在纵容他的人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发话了,谢时君捉住那只做坏事的手,低声斥责:“不准再闹,还想不想吃饭了?”

    然而在带着那只手离开内裤时,还是被见缝插针地磨了一下冠头。

    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窜至头顶,谢时君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若不是极力忍住,几乎要泄出精来,也幸好是忍住了,若是两次被坏孩子撩拨到射在内裤里,这脸他是真的丢不起。

    他越来越禁不住坏孩子的诱惑了,这不是个好兆头,但他又情不自禁享受着被坏孩子掌控的滋味。

    而坏孩子也在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趁谢时君失神,向初拉着他转身面对自己,食指指腹在内裤上那块湿透的地方点了点,蹲下身,和他的下腹平视。

    “可是我想先吃这个。”

    他只抬头看了一眼谢时君,又将视线挪回鼓鼓囊囊的内裤,盯着布料中透出的湿意越浸越深,尽管他正被过敏折磨,鼻子不灵,却还是能捕捉到性器散发出的味道,那种略带腥膻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他有些迷醉,口腔突然间分泌出大量唾液,仿佛真的在馋某样东西。

    “可以吃吗?”他重重地咽下口水。

    眼神直勾勾的,始终望着那处,好像他并不是在征求谢时君的同意,而是在直接和他的性器打商量。

    向初的眼睛消肿了许多,上下眼皮不再滑稽地打架,只是眼眶依旧泛着红,一直延伸到上挑的眼尾,下眼睑还是微微鼓着,白得了一对兜满泪意的卧蚕,谢时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这双眼睛牢牢勾住了动摇的心绪。

    现在的坏孩子,和在床上被他欺负哭时,一模一样。

    “可以吃吗?”他听到坏孩子又问了一遍。

    肉欲和天真在坏孩子身上并不相互矛盾,反而糅合地恰到好处,坏孩子的语气无辜得要命,似乎只是在讨要一样勾起他馋虫的食物,可鼻尖分明紧挨着一根勃起的阴茎。

    滚烫的鼻息尽数喷洒在谢时君的下腹,又因为是隔着内裤,仿佛在隔靴搔痒,叫他越发感到喉咙发涩,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

    “不可以。”

    向初睨了他一眼,显然在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真的不要?”他开口,重现一场偷食禁果的诱惑,“会很舒服的,以前我和他做的时候,我也会像这样……唔……”

    色调艳浮的回忆被倏地打断,谢时君猛地拉下内裤,被禁锢许久的性器弹动了两下,马眼处的腺液同布料间扯出黏丝,很快,硕大的头部抵在了向初的唇峰上,是比以吻封口还要霸道的法子,不仅霸道,还十足的下流。

    可向初喜欢。

    喜欢到,连嘴唇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嘴唇在颤栗,还是谢时君阴茎上的筋脉在跳动。

    乱了,疯了,难收了。

    前端因情动而溢出的腺液,被尽数涂抹在向初的唇瓣上,在灯下看起来水光淋漓,向初默许了男人的恶劣行径,只是抬眼看他蹙眉隐忍的样子,直到愈发鼓胀的冠头在他湿淋淋的唇缝间顶了顶,向初很快明了,以顺从的姿态含住吮吸。

    这次有点玩脱了,他确实是想激一下谢时君,但没想到会这么管用。

    可这说明谢时君很在意,在意他的过去,在意他有过许怀星,就像他在意谢时君有过冉秋意。

    关于前任的话题本是他们之间的情趣,是用来助兴的道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