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刀口借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郎来一首。

    她愤怒地把西施推开,从鼻腔深处不屑地哼了一声,结巴道:“你,你懂什么……这就正、正到深处,自然骚!”

    西施卧槽,心说这真是醉了啊。

    虞安挠了挠脸,晃一下昏沉的头:“不说了,我……我去上个厕所。”

    西施刚要陪着一起去,虞安把她推开了:“干嘛你,看不起我?!”

    虞安力证自己很清醒,走得雄赳赳气昂昂,拐上了二楼厕所。

    她一推开门,咦,马桶呢,房子怎么这么暗,就一点溢出来的彩光。

    再低头一看,咦,地上怎么跪了个人,扭头看她……哇,还是个美女。

    楚楚可怜的,哭得好像眼线花了。

    虞安把门合上,摇摇晃晃走过去,蹲下来,用袖子替美女擦了擦眼泪,嘟囔道:“哭啥,没马桶就用杯子啊,一个不够用两个!”

    顾一心是演员,二线左右。

    她上个月借着和老板去酒店大堂谈一个电视剧,刚好遇上了他。

    顾一心和团队都真的心一动,借着霂远的这位掌舵者小炒作了一回,本来想着名字和照片都马掉了,大众猜不猜得到不关她的事。

    但直接被人挑上了门,资源被抹了个干净不说,最近这两周身边只有出价码买她一夜的,原先追着她跑的富二代或者三代全都不见了踪影。

    她公司的老板亲自领来给人道歉,男人长腿交叠懒懒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道,要道歉也行,跪下喝三杯酒,磕两个头就行。

    本意是想让她陪一晚的。

    但他当时就笑了,用手帕拭去酒瓶上沾染的暗红色酒渍,身形修长,容貌顶端的惹眼,唇形翘起来时的弧度让人禁不住想象倾身一吻会是什么滋味,这样漂亮到吊诡的存在,说话却像在温柔里含了一把匕首,送入她心脏。

    “我怕脏。”

    酒没喝完,刚跪下,就有人闯进来了。

    虞安看不清黑暗里还坐着人,但看见了墙上嵌着的麦克风,于是安慰完美女有瓶子后,又爬到了沙发上,沙发的触感其实不太对……好像有点硌人,她也没心多管,拿下麦克打开清嗓子:“我!给大家唱一首歌!”

    她动作有点大了,失去平衡之下跌坐到一个温热怀抱里。

    极度的寂静里,有一道声音似乎在问,什么歌。

    虞安语气坚定:“猛龙过江!”

    作者有话要说:奚清楷:旁友 你坐我腿上了Ch.32

    英华的老板姓赵, 看到自家艺人和奚清楷上新闻的那一刻就知道完了。

    钱没戏了, 还惹了一身骚。

    谁不知道无论当年还是现在, 奚清楷都习惯深居简出, 甚少在媒体前抛头露面。

    圈子里大小宴会不见人, 神出鬼没的要命。

    这夜场也是他家的,三楼清空,就是为了今晚道歉。

    令赵煜没想到的是, 对方还真的答应了。

    结果又出了幺蛾子。

    赵煜冷汗刷地就下来了,他望过去,见男人隐在暗处, 偶尔闪过的灯打在他面上,鼻梁上架的眼镜后是深不见底的黑眸, 奚清楷轮廓本来就深, 笑起来眼里也是看不分明的淡雾,遑论面无表情的时候,谁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奚总, ”在角落里沉默的一个属下站了起来,朝奚清楷走去,恭恭敬敬一低头, 伸手就要把开始引吭高歌的女人拉走:“抱歉,刚刚进来的时候我以为是认识的……”

    属下碰到虞安的衣角前,奚清楷直接拂开了他的手。

    “出去。”

    在场几个人皆一愣。

    奚清楷眉心皱一皱, 语气暗下来:“要我说两遍?”

    他说话的时候,有人正侧躺在他的腿上, 声嘶力竭地吼着:我滴老父亲——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我滴老父亲——你是否还会想起我——好久没有~~~~~~~~收到你的信~~~一边唱还一边蛙状蹬腿。

    蹬腿也蹬得也真情实感。

    全场都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原来他喜欢智障……不,又傻又天真的。

    靠,路线走错了。

    赵老板懊悔不迭。

    心想这类型的他公司里要多少有多少,早知如此……哎!

    等所有人退出去后,虞安恰好唱到高|潮结束,哼了一声,啪叽翻了个身。

    奚清楷坐着的沙发和玻璃茶几之间几乎没有缝隙,只要她跌下去,额头逃不过遭殃。

    在一切发生之前,奚清楷已经俯身飞快将人捞起,大掌温热地托住她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到几乎温柔的将她重新放回来,几乎像是某种条件反射似的反应。

    就像类似的事,早已做了成千上万次。

    奚清楷也微愣了愣,眼神复杂地垂下眼睑,恰好对上她徐徐半睁的眸,水光潋滟又很是朦胧,看起来就不像清醒的样子。

    虞安觉得嘴有些干,忍不住伸出粉色舌尖在唇廓勾了一圈,润一润,但还是干渴的要命,她只能郁闷地抿起温软红艳的唇,抬眸幽幽看向他:“你为什么又来了。”

    他们头顶有一扇小窗,很小,钻不出一个三岁孩童,但足够让月色斜入。

    以往都有的,今晚难得没有。

    窗外和窗里,只有绵长无尽的黑夜。

    是不是,今晚有些不同。

    也许。

    奚清楷的指腹有些冰冷,缓缓地点在她眉心中间那刻,虞安就不愿意了:“冷。”

    她模模糊糊地说道。

    “什么叫又?我什么时候见过你?”

    奚清楷眼眸沉沉,看不清情绪。

    虞安已经醉得不在人间,歪着头,以便更清楚地看见他,笑了:“一周三四次呀。”

    一个呀的尾音拖得清脆又软绵绵的,好像孩童撒娇。

    虽然是说瞎话,但莫名地,叫人并不厌烦。

    奚清楷不自觉地也放松下来,斜倚在沙发背座上,垂头看着她,眸中倒映着她桃花似的颊上飞粉:“三四次?在哪?”

    虞安嗯了声,抬手咬了咬指甲,说,梦里啊。

    良久,她见他不再说话,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