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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男人要和女人结婚之后，女人才会怀孕？”依依继续追问。

    叶晨支吾：“唉……理论上，是吧。”因为结婚了才会名正言顺的做那件事。

    “那为什么旧楼前院的姐姐，没有结婚也会被她的男朋友搞大了肚子？”

    “那个……其实男人和女人亲热，就会怀孕。”叶晨觉得自己在出汗。

    “怎样才算亲热？”依依的眼睛在黑暗里亮晶晶的，像是要看穿叶晨极力掩饰的内心，“像晨晨哥对依依这样么？那依依会不会怀孕？”

    叶晨被女孩的追问堵得浑身不自在，“依依不会，依依还小。晨晨哥对你是亲密，不是亲热。”有区别么，他们也就差最后那一道关卡而已。

    “那怎样才算亲热呢？”依依还不甘心。

    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叶晨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小女孩解释，他把依依搂好了，摸摸她的头，“依依再长大点儿就知道了。睡吧。”

    可依依又钻了出来，“那依依要长到多大才能知道？”

    “再三年吧。”叶晨说：“再三年你就是大女孩了。”

    依依虽不甘心，但还是乖乖的躺了回去。

    可小晨晨却不乖了，慢慢的从蛰伏的窝里醒了过来。

    走进这间卧室的时候，叶晨并没有打算对依依做什么，他只是单纯的因为冷，想起了曾经抱着取暖的日子而想要抱着依依睡觉。可谁会知道小女孩突然问起这么敏感的话题。

    叶晨又想起白天枕头大战后，依依把靠枕塞在衣服里的模样。他总会忍不住想象，有一天依依的肚子真的会因为他而变大。所爱的女人因自己而孕育的意识，会给男人带来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那也许就是人类本能对于繁衍生息的敏感，这让他的欲望不可抑制的膨胀。

    他闭着眼睛，并没有动。他想也许让自己冷静一下，小晨晨没有意思就会自己回窝休息了。可男孩血液中的荷尔蒙没有那么容易妥协，更何况，他现在怀里满把抱着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热乎乎的小身子。

    叶晨有些犹豫，他知道依依已经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再跟她做那样的游戏，再蒙骗着她帮自己解脱发泄，是很不妥当，很危险的事情。事实是，那天在天台，依依已经对他过去的行为提出了异议。

    但他同样想到了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自慰的凄凉。有个声音说，罪恶已经开始了，依依不会忘记之前你们做过的游戏。她明白事理的那一天，总会意识到你利用她的无知做出过对她猥亵的事。就算你现在忍着，她也不会因此感激你一分。你已经无法回头了。

    叶晨想，他也已经跟依依解释过，那是彼此喜欢的两个人才会有的亲密。在那之后，依依并没有拒绝他的吻。这是不是说明，依依其实已经接受他了呢。

    叶晨无论怎么努力，回想物理公式，尝试着背化学元素周期表，背英文课文，还是无法抑制各种思绪在脑海里挣扎拼杀。身体持续膨胀，叫嚣着跳动疼痛，他无法可施，无可奈何。

    痛-75。小依依又遇小晨晨*

    叶晨轻轻的把搂着依依的手收回，探进内裤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小晨晨临患猪流感，病入膏肓，滚烫如铁。

    他尝试着安抚已经石化，耸立不倒的小晨晨，每一下触摸却只是让自己更加的烦躁。固执的小家伙直指向躺在叶晨怀里的女孩，像是心有不甘的战士，不达目的，死不瞑目。

    可他又能对她怎样呢，她还那么小。

    “依依？”叶晨在黑暗里呼唤她，祈求这个名字能带他脱离这地狱烈火灼烧般的难耐。

    “嗯？”略过了一会儿依依才出声，慵懒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她好像已经就快要睡着了。

    叶晨有点儿后悔，不知道自己叫醒依依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但是有她躺在身边，他真的不甘愿自己来。

    他托住依依的小屁股，把她搂向自己。小晨晨隔着布料抵触在依依的大腿上，兴奋的轻轻跳动。

    “晨晨哥，你又藏了什么东西在被子里啊？”依依半意识半迷糊的低喃。

    “你摸摸看。”叶晨听见自己的嗓音有点走调，是因为哄骗女孩子的心虚，还是因为身体即将得到安慰的兴奋，不得而知。

    蜷在胸前的小手挣脱出来，蹭过叶晨赤裸的胸前敏感的顶端，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依依停下来，扶着叶晨的腰，“晨晨哥，你怎么了？”

    “没事。”他抓起她的手，忍无可忍的拉到下面，隔着内裤摸上小晨晨。

    依依的手被怒勃的小晨晨烫到，猛地缩了回去。叶晨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依依往日的反应。她不是应该很好奇的握住它，抚摸它，安慰它。他们是老朋友了，他们曾经在一起玩过那么多次，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为什么……

    叶晨听见依依吞咽口水的声音，她的呼吸明显的急促，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依依已经推开他，裹着被子翻个身，滚进床内侧。

    “依依，你怎么了？”叶晨有些慌恐，露在空气中的半边身子突然僵住，而另一半身子依然火热，让他像是置身冰火两重天。

    依依呆了好一阵子没有出声，叶晨心中已经猜到了她要拒绝。

    “晨晨哥……这样不好吧。”

    果然。

    “怎么了，依依，我以为你喜欢……我们之前不是……”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叶晨都觉得自己的话很龌龊。

    依依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自从遭遇了秦坤那件事，还有朋友的早熟，她已经从女警，叶母，杨婶那里接受了她之前从未想过的事。她已经开始学会了在异性和自己之间建一道墙，她已经学会羞愧，尴尬和自我保护。

    “你不喜欢晨晨哥……”叶晨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

    依依仍然咬着嘴唇不出声。她不是不喜欢晨晨哥，她也不是不喜欢晨晨哥那样对她。她只是觉得那样似乎是错的，那会让她心跳加速，脸红耳热，涌出一种类似罪恶感的感觉。

    叶晨又等了一会儿，心想，那就这样吧，回到自己的卧室，自己解决吧。他想要坐起来，小晨晨不甘心的挂到了被子，惹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他回头看看床上蜷缩的女孩，欲望指使着他，再试一次。

    叶晨扯了扯被子，尽量温柔的说：“依依，把被子分给哥哥一半，哥哥很冷。”

    他听见黑暗中沉默了片刻，便传来希唆的声音。他知道依依正在把自己卷走的被子放出来一些，连忙揭开钻了进去。

    依依还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