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其他小说 - 何日君再来(1v1)在线阅读 - 40.尿吧

40.尿吧

    

40.尿吧



    纠纷因宜真而已,以陆深的拳头落幕。

    周芳还惦记陆深,自然会安抚好李主任,再说他们是来金色港湾寻欢作乐的,报警后在场的都要进警局接受调查询问,对于他们这些体面人来说十分无光。而金色港湾这边,更不会选择报警,简直百害无一利。

    张耀飞气急败坏面部肌肉扭曲,跟妈妈桑两人坐在包间里喘气: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那个狗娘养的东西,我非收拾他不可。

    妈妈桑尴尬地应承:对不住哈,你不是看上我xx那个女客户吗?改天就介绍你们认识。话说回来,还是你们组的小珍太不争气....

    张耀飞视线阴郁,似笑非笑:本来还想再培养一下,她也少受点苦,算了,她就是那个贱命。

    妈妈桑懂装不懂:算了算了,你也别生气,这事解决了就行。

    宜真搀扶着陆深回到出租房,刚进门,陆深便抽出手去,没事儿似的走到老旧泛黄的单门冰箱前取了冰水。

    翻箱倒柜地找医药箱,拎着袖珍药箱出来时,陆深已经大喇啦地坐在屋子里唯一的宜家小沙发上。

    耦绿的低矮沙发,背景是泛黄印着水渍的斑驳墙壁,天花板上的灯泡在附近碾压地面卡车的轰隆声中晃了晃。

    男人敞开双腿,白衬衣的领口解开两颗扣子,衣摆从裤子扯了出来,皱巴巴地寥落。斜纹面料的长西裤延伸到脚腕处,因他拉伸的体态而露出悍然而精致的骨腕。

    陆深往后靠着,头发碎而凌乱,白衬衣的袖口卷到小臂处,长手指上燃着一根细长的香烟。

    整个人像一副破败的油画,定格在宜真的瞳孔里。

    半跪到男人脚边,拉过他的右手,上面全是玻璃划过的血痕,有一处格外严重,皮肉血腥地翻开一道狭长的口子。

    宜真无声地拿镊子去夹上面可能残余的碎片,男人的大手落到她的头顶上。

    很疼吗?她问。

    陆深捏起她的下巴:不疼。一点皮肉伤,别在意。

    宜真垂下目光,视线里荡出一圈圈的光环。

    哭了?

    我没有。

    宜真重重地吸了吸鼻子,一面消毒一面埋怨:为什么要打架?为什么锤玻璃?你不把自己当回事么?明明可以更文明地解决...

    陆深取下她手里的东西,把药箱挪开,单手将宜真抱到大腿上。宜真还要念,一看他红肿的半边脸,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掉。

    她想摸又怕他疼:到底疼不疼呀?

    陆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漫长的两分钟过去,他语气很轻: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哭包。

    宜真举起小粉拳咚咚地捶,破涕而笑: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陆深包裹住她那猫爪子似的小拳头,放到唇下轻吻:宜真。

    宜真纳闷地等他下文,却是等到腿心下愈发健壮充盈的活物,她哼唧唧地撇嘴甚至于蹭了两下:色鬼,都这时候了还能起反应。

    陆深往后一倒,抓了把头发,拍拍她的屁股:放心,现在不动你。

    宜真拿余光打量他,你都这样惨了,想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啦。

    还是起来: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放洗澡水,那浴缸我消毒过了,你放心,但是手臂要小心哦,不要浸水。

    出租房的陈设破旧廉价且不伦不类,谁也没想到还有一只浴缸塞在狭小的浴室里。当初宜真就想叫搬运工把这玩意儿给丢了,陆深却说,跟房东签了合同,屋子里的东西最好都不要动。

    宜真还是不太放心,又拿消毒水刷过一遍这才放热水进去,换洗的衣服也拿进来挂好,沾了血的毛巾反复揉搓几次。

    背后有人道:怎么这么久。

    宜真抬头,眼前皲裂的镜子上倒印着陆深放松的身姿,   他从镜子看她,她也看他。

    有点害羞,宜真低下头去:水差不多了,可以洗啦。

    陆深从后面环过来:我个野男人,没那么讲究,别洗了。

    宜真摇头:你不是野男人,是我的男人。

    这话脱口而出,浴室里除了水管里咕噜咕噜吐出来的水声回响,万籁俱寂。

    陆深的喘息声那么性感嘶哑,落在宜真肌肤上温柔的抚摸渐渐成了熊熊大火。肆意地烂揉。既软绵滑手又健康弹力的肉身几乎要被掐出淋淋的汁水。

    他粗野地抓她,抱她,揪她,吻到深入兴风作浪,口水连连。

    宜真站都站不住,脑门上一缕飘飘然的青烟,差点就要死在男人手里。

    陆深抓起她的腿窝往单薄的洗手盆上架,胸腹上肌肉层叠隆起,浴室里闷热潮湿,且混乱性感。

    鸡巴顶着穴口一层层地挤进去。

    宜真头皮发麻着闷叫一声往前扑去,再顾不得手里的毛巾,两条手臂颤颤地抓住洗手盆的边缘。

    啊....不是、不做了吗?

    陆深插入紧致的阴道内,舒服得喟叹一声,猛地顶了一下:我反悔。

    宜真脑袋差点撞到镜面上,陆深箍紧她的腰,把人带回来往下腹上撞,响亮的撞击声不断回荡。

    男人的大手往前一抓,鸡心领的短裙领口处蹦出两只大白兔,好一通揉搓。乳尖在他手里成了可心的玩具,旋转拉长,再回弹。

    宜真胸口剧烈起伏着,主动摇起屁股:深哥,我受不了了.....

    陆深的吻沿着修长脆弱的脖颈往下,大手掰开她的臀肉,好让鸡巴进得更深。

    受不了什么?

    里面好涨...好酸...我不要了...

    是不是要尿了?

    ......呜呜,你欺负我!

    陆深非不肯出去,反而大开大合地冲击,次次顶到尽头,里头无数小嘴激烈地蠕动吸吮他的马眼,为脊椎骨都战栗起来。

    尿吧宝贝,深哥喜欢。

    他总是把节奏把控在关键处,宜真尖叫着往后推他,脑海中炸开一片又一片的蘑菇云,既有排泄的快感又有高潮的被抽空的疯狂。

    陆深的西裤湿得不成样子,他还笑,宜真则哭。

    他将女孩儿从廉价的短裙里剥出来,抱到浴缸里一起躺下,宽慰着她:有什么好害臊的,插出来的是水,尿出来的也是,没区别。我不嫌弃。

    大周末的恰饭饭。

    阿蛮饿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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