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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好友的弟弟、第一個俘虜

    

第二章好友的弟弟、第一個俘虜



    夜晚,令戰事稍作休息。

    基歐軍在離森林邊界不遠的地方紮營。

    而在作戰會議用的帳篷裡,大隊長正跟各路隊長討論接下來的戰事。

    在確立接下來的作戰後,大隊長風懸正回到自己的帳篷裡。

    不知道謝爾那傢伙怎麼了?

    大隊長的帳篷裡,有處用屏風遮擋起來,那是用來洗澡的地方。

    老想著要回家的人,現在該不會已經逃回去了呢?

    再怎麼說,也是那兩個人的弟弟,應該不會懦弱到哪吧?

    不過比起戰死,要是怕了,還是逃走比較好。

    我可不希望好友的家族無後!

    風懸卸下戰甲,被堅硬的盔甲與鎖子甲保護的身體,上頭有不少的傷痕,卻還是不減她身為女人的魅力。

    稍微白皙的膚色,是因為長年穿著盔甲的關係。

    自她十三歲以來,已經在戰場上打滾快要四年了。

    雖然是因為家族的關係讓她擁有大隊長的職位,但她也打下不少的功績。

    大隊長一職是當得讓人心服口服。

    不過年過十七的她,卻也來到了想要有對象的年紀。

    謝爾自然不可能是她的對象。

    可是當謝爾出現,在他的身後,那些沉默的士兵卻深深地吸引著她。

    那是身為強者的直覺,在謝爾身後的那些人都很強。

    她不知道為甚麼謝爾可以使喚那些人的原因,但是那些人的強大卻讓這個沉溺在戰爭中的人想起了自己是個女人。

    「嗯」

    身體清洗乾淨後,浸泡在熱水中。

    似乎是覺得不會被人看到,她長年握著武器而有些粗糙的手正刺激著陰蒂。

    她並不是沒做過這種事情。

    第一次做這種事,是被她的母親玩弄的。

    這在基歐還滿常見的,上至王族下至平民,女兒的性知識由母親來傳授。

    甚至有的還會有父親來傳授。

    不過這樣通常會引來男方的不滿,所以由母親居多。

    多虧了母親,風懸至少還是個懂得自慰的女孩子。

    而她的第一次,則是被隨身攜帶的短刀的劍鞘給玩破的。

    人生的第一次,對象是把劍鞘,一想到就會讓風懸難過。

    不過只要不說就沒事了。

    上戰場的女人經常會因為激烈的戰爭而導致處女膜破裂,這點她也知道。

    只是說,因為使用過劍鞘來刺激小穴,這就讓她很是好奇,真正的男根用起來如何。

    這麼想著的她,又想起不久前看到的那些人。

    「好想好想要」

    只是玩弄陰蒂已經不夠了。她的手往更深處的地方邁進,像在挖掘那樣的來回抽動著。

    洗澡水髒了。但她不介意。

    動作逐漸變大,呼吸也失去了秩序。

    作為訓練有素的士兵,此時也敵不過想要高潮的心情。

    然而就算這樣,風懸還是忍住了。

    不管怎麼說,都有人闖進帳篷裡了,她哪還有心情自慰下去?

    保護住不想被別人看到胸部,結實的雙腿緊緊夾緊,鎮守著最私密的地方。

    小穴還殘留一點興奮的感覺,這讓她不住考慮,如果來得人讓她覺得不錯的話,讓她成為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不會。

    雖然在軍中搞男女關係通常不是很好,但是風懸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帶著期待的心情,櫻紅的雙瞳都快冒出愛心。

    不過要是來的是女的該怎麼辦呢?

    這點風懸也想到了,那就用母親傳授的六九式來滿足就好。

    她想知道是哪個有種的傢伙,敢不從大門的闖入大隊長的帳篷。

    真希望是個不錯的男人!

    「大隊長,我命主人的命令前來彙報前方的情報。」

    來的人是謝爾身後的士兵,是哪一個,她沒有記得很清楚。

    不過,不管哪一個,她都覺得可以。

    即使才見過一面而已,風懸也能很輕易的意識對方是謝爾身後的士兵。

    他們的氣勢跟一般士兵截然不同,究竟差異在哪,她很想了解。

    但比起這個她鬆開了護住胸部的手,張開了大腿,一副不怕你看的樣子。

    這樣的行為實在糟糕,就算是想要展現大隊長的氣度,自己身為女人也不能這樣。

    可是對方完全沒有瞧不起的樣子,相反的,甚至還不畏懼的豎起了擎天柱。

    啪!

    額頭上被鈕扣重擊,應該很痛,畢竟額頭都紅腫了。

    可是風懸好像毫無感覺。

    也許比起額頭上的疼痛,現在小穴那邊的騷痛才更加難受。

    「風懸大隊長」

    「你長途跋涉過來,想必也累了吧?不先洗個澡,再來好好地跟我說說前方的事情嗎?夜晚很長的,我可不想跟滿身臭味男人共處一室!」

    「那就承蒙隊長的好意了。」

    士兵卸下盔甲,露出令風懸滿意的肉體。

    在稍作清洗後,士兵就在風懸的點頭下,踏進了浴池中。

    「你叫甚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

    「沒有?」

    「請大隊長以士兵或艾可莉絲的士兵來稱呼我就行了。」

    「這」

    這點令風懸有些不解,但並不破壞此時的情調。

    「是嗎?那艾可莉絲的士兵,告訴我前面發生的事情吧?」

    既然都敢脫光衣服進來了,想必也不怕被摸吧?

    這麼想的她,一靠近了士兵,手就往男根抓去。

    士兵頓時啊了一聲,風懸有些錯愕。

    「怎麼了?很痛嗎?」

    「大隊長,男人的那裏是很脆弱。如果被這樣硬抓的話,就算是大隊長也受不了吧?」

    「這」

    士兵沒在客氣,雞雞被人用力抓了,就要反過來把對方的胸部跟屁股給狠狠地抓回去。

    「這的確是太大力了。對不起,我沒摸過男根。」

    「甚麼?我難道是大隊長的第一個男人嗎?」

    「是啊,很高興嗎?」

    「超高興的,但可以嗎?」

    「你不想嗎?」

    風懸整個人貼到了士兵身上,士兵的男根更是快要捅進她的小穴。

    「我想。」

    士兵一說,風懸就感到空虛的小穴被整個填滿了。

    「啊啊就是這個啊真正的男根」

    「嗯?沒有流血?」

    「怎麼?失望了嗎?我的第一次是被這把劍鞘給奪走的,很羨慕它嗎?」

    風懸遙指著放在浴池旁的短劍。短劍不是為了自慰而特地放在那裏,而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放的。

    士兵見狀,神情驚訝,不過看起來非常高興。

    「大隊長竟然用劍鞘來自慰,這還真是欲求不滿呢!」

    「你說的對,我無法否定。如果你很想要第一次的話,我的嘴巴跟屁穴還是新的,要試試看嗎?」

    說著,風懸就感覺到男性嘴唇獨有的厚實觸感。

    兩人有著默契般的讓舌頭交纏在一塊。

    士兵的手沒有一刻是閒著的,不停在胸部、乳頭,還有屁股及陰蒂之間來回。

    而風懸也沒放過這個可以大肆撫摸男性身體的機會,把對方的乳頭、屁股,甚至連屁穴也不放過的摸著。

    「大隊長,我可以射在妳體內嗎?」

    「當然可以。讓我瞧瞧,艾可莉絲的士兵的勇猛吧?」

    士兵加速了,唇與唇的交流變得劇烈。

    風懸感覺得到,那股快要奔流而出的快感,就要隨著對方的信號一起噴發。

    明明是第一次的做愛,但他們同時地高潮了。

    精液灌滿了小穴,熱流湧入了子宮中,風懸陶醉在這個暖意裡,一個忍不住地尿了出來。

    「對不起,我失態了。」

    「沒關係嗎?我家隊長也很喜歡被內射後,享受尿液與精液噴發出來的感覺。」

    「你說的隊長是」

    「艾可莉絲隊長。」

    為什麼要對一個傭人用隊長來稱呼?

    這還真奇怪呢!

    謝爾那樣的孩子,身邊會跟著這樣的人,本身就很奇怪了。

    而這些人,似乎又跟艾可莉絲有一腿的樣子。

    他們還真是淫亂呢!

    不過

    不知道我能不能加入?

    事情稍微辦完後,風懸忽然談起。

    「今後也會由你來彙報嗎?還是其他人也」

    「呵呵。」

    士兵笑了。但風懸不解,她有說什麼好笑的事情嗎?

    「大隊長,我是不能對主人說謊的。如果大隊長想嘗鮮的話,每一天來彙報的人都會不一樣的。雖然對我來說有點可惜就是了。」

    說著,士兵又呵呵呵地笑著。風懸知道他誤會了,自己不是那個意思。

    雖然很想要男人,但也沒有想要見一個上一個。

    「你們的稱謂真的讓我都搞不懂了。」

    「大隊長若想了解的話,還是找主人最清楚了。」

    「謝爾嗎?有機會確實得好好聊聊!」

    「妳能這麼說,主人會很高興的。」

    他會很高興嗎?

    一想到他底下的人,這樣亂搞,他該不會也

    嗯嗯糟了,我在想甚麼,那可是友人的弟弟!

    我怎麼可已有那樣的想法?

    大腿不經意夾緊,似乎在暗示著甚麼,士兵自以為的認為著,於是他又升旗了。

    「你還真是」

    風懸的指甲輕輕地刮著士兵的龜頭,微微顫抖的男根,雖然兇猛、卻也不禁覺得可愛。

    「夜、還很長是嗎?」

    隨著目光上下之間的交會,慾火再度點燃。

    此時,天還黑著。

    森林裡,一名桑達軍人躲在樹枝上,偷偷摸摸地作著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基歐軍的實在是呼呼太誇張了現在可是在呼呼戰爭中欸」

    樹枝有些晃動,明明是在探查敵情,這名軍人卻靠著粗大的樹枝,用那粗糙的表皮在磨蹭下體。

    由於樹皮實在太粗了,她並不敢過份用力的摩擦,而且也還怕弄出太大的動靜被敵人發現。

    她所在的偵察部隊的只剩下她自己一人了。

    跟同伴分開行動的作法是對的,她深深的這麼認為,利用了同伴們的犧牲來降低敵人發現到自己的可能性,而她確實做到了。

    經過了一個下午的跟蹤,終於來到了深夜。

    本來想要回歸大部隊的她,卻意外地注意到對方在辦事。

    在這裡?這裡可是戰場?而且還是敵人的主戰場,為什麼還可以這樣慾火焚身般的辦事?

    她完全被對方不可思議的舉動給嚇傻了。

    甚至忘記歸隊回報的事情,就這樣躲在樹上的觀察起來。

    對方沒有升起營火,畢竟在夜裡生火,無疑是告訴敵人這裡有人。

    身為桑達的人,她的夜視能力很好。雖然不可能像在早上那樣地把人家看得一清二楚,但那模糊的樣子也夠清楚地讓她知道對方在辦事。

    啊插進去了!

    她摀住了差點叫出來的嘴巴,與此同時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木棍。

    作為一根木棍,它卻被稍微地打磨過。

    它的用處,平常總是被她說是用來打草驚蛇的,森林裡有蛇,那是很自然的。

    但那需要打磨嗎?

    顯然真正的用處並非如此。

    她小心翼翼地把木棍塞進下體,這根木棍有點長,一不小心很可能會撞到子宮頸。

    要是撞到的話,一定會大叫出來吧?

    到時候敵人一定會被吸引過來,要是他們過來的時候,看到用木棍自慰的自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會輪姦自己嗎?

    一直想著這些事情的她,開始有了很糟糕的期待。

    國家的興亡或許就建立在她一人身上,而她卻在這裡自顧自地自慰。

    悖德的情感讓她不自覺的加速了木棍,好幾次都快撞到最深處,明知道會痛得大叫出來,但她卻沒有停下來的反應。

    水聲噗滋噗滋,寧靜地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只是用木棍玩弄小穴是不夠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搓動著陰蒂。

    比起上半身的盔甲,下半身的衣著很好拆卸,就算不用完全脫下來,也能玩弄起敏感的下體。

    不過此時的她,已經來到不好逃走的狀態了。

    要是真的被發現的話,她也已經作好要被輪姦的覺悟。

    太爽了!基歐軍的人

    明明還在戰爭中的說,為什麼可以那麼爽?

    除了下面之外,連上面也被入侵了吧?

    才剛想著,濕潤的木棍就往嘴裡塞入。

    但光是舔著沾滿自己體液的木棍,完全不能滿足,隨即又把木棍塞回小穴。

    好羨慕啊!

    似乎是忌妒的心,令快感開始消退。

    用真物才能獲得的快感,是不可能靠假物獲得的。也許是這樣的心情,讓木棍的速度漸漸地變慢了。

    最終木棍就插在小穴裡,似乎連拔出來的心思都沒有那樣。

    兩腿無力只能掛在樹枝上,枝葉上有不少都被她的淫水給濺濕了。

    空虛的感覺讓她的兩眼放空,思緒飄向遠方。

    她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喂!小姐姐,妳累得下不來了嗎?要不要我們幫妳?」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底下聚集了五個光著身體的男人。

    飄遠地思緒,就算現在跑回來也無法好好地思考。

    她的目光微微向下,即使在夜裡也能強烈地感覺到,那些昂首挺拔的性器,完全曝露出他們的惡意。

    啊口水

    「早就發現了嗎?」

    「「呵呵。」」

    底下的男人笑成一片,明明是敵人,她卻不會感到生氣,只是羞愧地縮緊大腿。

    似乎忘記了木棍還在陰道裡,陰道壁緊貼著木棍,害她又有感覺了。

    我完了

    隨著這一個想法,頓時身體感到失衡,從樹上墜落,被敵軍的男性接住了她。

    「這可真危險呢!欸?妳這裡怎麼插著這種東西呢?」

    木棍被隨手拔出丟到了一旁地上。

    「這裡應該要插著的,是這個才對吧?」

    「啊啊!」

    糟糕!叫出來了!

    不過算了反正都被發現了,就算大叫也沒關係吧?

    到時候還能把友軍引來,將他們趕竟殺絕,應該也不錯吧?

    真是的,早知道還有這種作法,我就沒有必要在樹上忍耐了,我真是笨啊!

    「嗯嗯啊啊」

    她的聲音逐漸被放開來。

    「啊啊,這樣可不行呢!喂!來人把她的嘴巴給堵上啊!」

    「甚麼?」

    似乎沒想到人家會阻止她發出呻吟,明明男人不是喜歡聽女人的呻吟嗎?為什麼?

    她的神情驚恐,距離這麼近,士兵自然是看得非常清楚。

    「妳想大叫對吧?但是不行哦!讓我們安靜地享受這一切吧!」

    說著,她的頭被下壓,嘴巴被硬塞進了另一個士兵的雞巴。腥臭味讓她皺眉,但很快地她的舌頭就靈活地活動起來。

    雖然舒服地讓被口交的士兵陶醉,但他覺得不夠。

    「兄弟,把她翻過來了,我還想揉揉她的胸部。」

    「你沒看到她身上穿著盔甲嗎?就算翻過來你也摸不到啊!」

    「把盔甲震碎不就好了。武技--碎氣指。」

    士兵的手指輕輕一壓,用來保護生命安全的盔甲就碎了。

    這種事情應該讓人感到驚訝的,但她卻沒有。

    因為這種事情早在先前的跟蹤中,就被她看到了。

    桑達軍的盔甲為了在森林中方便行動,所以多少有輕量化。在技術力不足的情況下,輕量化也等於了硬度的不足。

    可是就算這樣,這支部隊的人,人人都可以一拳打爆桑達軍的盔甲,早就讓她驚訝不已了。

    所以就算現在盔甲碎了,身上的衣物逐漸被拔個精光,她也只會沉溺在男根帶來的快感中,毫無抗拒可言。

    「小姐姐,我們要是讓妳爽了的話,可要把你們的情報說給我們聽哦?」

    「唔唔」

    察覺到她要說話,嘴裡的肉棒稍微地離開了。

    「我才不可能告訴你們呢!」

    「呵呵,是標準台詞呢!」

    「啊哈」

    乳頭被人捏得發疼。

    「看來得好好勸降才行了!」

    剩下的男人們都圍過來了,雖然開始感到害怕,但也來不及逃跑了。

    「武技可不是只能用在戰鬥中哦!」

    「甚麼?唔唔!」

    嘴巴再度被男根塞住。

    「武技硬氣功。本來應該發動到全身的,但我現在只用雞雞上頭。我想妳知道我為甚麼會怎麼做吧?這樣就算妳痛得想要咬住東西,我的雞雞也不會被咬斷了。不過相對的,舒服的感覺下降了好多雖然不妨礙射精就是了。」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要把武技用在雞雞上頭呢?

    到底是要幹嘛啊?

    「開始害怕了嗎?夾得好緊啊!那麼,我也不客氣囉!武技碎氣指。不過,這個應該叫做碎氣棒才對!好好底享受啊!不想被震碎的話,就快用武技來防身哦!」

    甚麼?武技?防身?是要我防哪?

    難道是陰道嗎?

    還在錯亂之中的她,終究是慢了一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劇痛如萬馬奔騰而來,如果不是嘴巴被肉棒塞著,她肯定會發出有生以來最慘烈的叫聲。

    而被她用咬住的肉棒,則因為硬氣功而毫髮無聲。

    「真可怕呢!」

    「怎麼?還會痛嗎?」

    「有一點這女的咬勁還不差呢!但還是輸給了我。」

    「如果雞雞被咬斷的話,沒有重生是好不了的哦!」

    「這我知道。不過重生啊,感覺也不壞就是了。上一次重生時,從隊長的陰道裡爬出來的感覺可好了,還能肆無忌憚吸允隊長的胸部,真是超爽的!」

    「你說的沒錯。不過重生中的你不知道嗎?孕婦幹起來的感覺?」

    「這就兄弟,你有沒有興趣去死一死呢?」

    「混帳!兄弟是這樣當的嗎?」

    士兵們嘻笑著,他們的談話內容十分詭異,但是她完全沒有心思在聽。

    好痛!好痛!

    裂掉了吧?壞掉了嗎?

    我的陰道!

    「哭了呢」

    「當然會哭囉!上一次隊長被這樣用完之後,一段時間都不跟我們愛愛不是嗎?」

    「說的也是,還好隊長的陰道有救回來!」

    「救回來是沒問題的。不過也得看看這傢伙願不願意配合?」

    士兵們靜下來地看著她,被翻過來的她,只能用不舒服地角度瞄著士兵。

    「如果妳想恢復的話,我們可以幫妳。但是妳知道的吧?」

    只要交出情報就能得救了,而且還能享受到舒服的性愛過程。

    可是被人震碎陰道的痛苦,讓她被憤怒沖昏了頭。

    「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的!」

    「呵呵,看來沒戲唱了。兄弟們,這傢伙已經是玩具了,徹底的弄壞她吧?」

    咿咿嗚嗚的慘叫聲,在林間就如蟲叫那樣。

    凌晨,謝爾才剛睡醒,身邊躺著一絲不掛的傭人。

    他趁機揉了揉傭人的胸部,熟睡的傭人發出了幾聲呻吟後,謝爾就放過了她,轉往別處。

    「如何?哈經過了一晚,有沒有問出點甚麼?」

    「有的,主人。我們已經知道他們在後方的布局了。但是事實如何,我們才剛派人出去而已。」

    「嗯?我知道,有艾可莉絲的士兵在遠離我們。希望他們能平安回來,我可不想在這種時候,還讓艾可莉絲懷孕啊。不過這還真慘忍!看起來就像個被小孩子玩壞的玩具」

    「哈哈」

    渾身被脫個精光的女人,身上有很多精液殘留,甚至乾掉的痕跡。

    「妳好髒啊!我看稍微用水洗洗如何啊?」

    說著,謝爾把尿射在女人臉上。

    女人沒有閉上嘴巴,就像個便器那樣的讓尿液流進身體裡。

    但是尿液太多,有的都流出來了。不過就算這樣也沒人會在意。

    排解完之後,謝爾繼續聽士兵的回報。

    「我們照著主人的意思,鞭子與糖果,七比三的比例來勸降她了。不過她的意志力可驚人了,花了四、五次才讓她歸順。差點就榨乾了我們的經液值。」

    「嘛,昨天也沒甚麼戰鬥到,經液值少是正常的。而且中間還有教訓過你們的隊長嘛!算了,沒差啦!有問出來就好了,新的經液值就從接下來的戰鬥中獲得就好了。」

    「那麼隊長,這個女」

    「長得還算不錯,就先把她關進臨時地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