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我死了,你高兴吗[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该怎么办。

    难道就一直这么当一个废人吗?

    她放下碗,手轻轻抚住胸口,觉得每呼吸一次这里就钻心地疼。

    怎么回事?苏槐有点害怕。

    她以前底子本来就弱,然后被陆时辉用各种方法帮她养了好几年。

    虽然身体还是没有恢复到正常人的健康,但好歹也不像以前的差了。

    可能是发烧刚好吧,苏槐想,以前生病初愈时,身体也是不舒服。

    苏槐不知道,这一次的高烧,是真伤到了她的底子了。

    ……

    陆时辉肯定是有事要做的。

    他是从城里下来的,没有田地,只能在自家的院子里捣鼓一些小菜。

    全家的收入都来源于他工作,单因为下雨而歇息一天陆时辉是不会干的。

    但是苏槐又病了,生的还是心病。

    而生病的原因她宁愿说谎也不告诉他,陆时辉怕她出事,不敢走远。

    只能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等有空再查。

    不过现在重要不是先去查事情。

    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去帮苏槐熬药。

    陆时辉心里有股说不清的躁意,他的心里全想着其他事。

    苏槐的脉象让他一直都静不下来。

    他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把她治好?

    因为熬药的时候没有注意火候,等陆时辉反应过来的时候,砂锅里的药早已经糊了,药就这么浪费了。

    他给苏槐熬药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事。

    就连最初开始熬药时不顺手都被他熬了出来,现在熟练了,怎么反而还糊了?

    陆时辉皱着眉拿起药,不管他再怎么觉得可惜浪费,这药没用了就是没用了。

    木头房檐不停地滴水,院子的泥巴路泥泞得让人不想踩上去。

    陆时辉把药渣倒在旁边的墙角,转身看着药架上的旧药发呆,往常精密的大脑有一刹那间的空白。

    他想他应该给苏槐换一种药了,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单纯补元气。

    要不然该来不及了。

    ……

    用了一点早饭后,苏槐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

    不识字,她看不懂陆时辉的书,她也不敢在陆时辉在家时碰它们。

    那些奇形怪状的字符,只有陈老师那种的喝过墨水的人才可以看懂吧。

    像她这样的,也就只能看看里面的图画猜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时辉端着一碗黑色的药再次进了房间。

    苏槐愁眉问:“又要喝药了吗?”

    真的好苦啊,她皱着脸。

    陆时辉嗯了一声,把明显比以前颜色要深的药端给苏槐。

    “温的。”陆时辉长话短说,“大口喝完。”

    苏槐倒没有推脱喝药,听话的伸手接他递过来的东西。

    这碗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药渣,但飘出来的气味却隐隐透着苦涩。

    苏槐只喝了一口,就差点恶心得吐了出来。

    说不出的苦涩碰上舌头,这吓人的味道立即传遍全身。

    苏槐趴在床边不停干呕,陆时辉赶忙接过摇摇晃晃的药放在一旁,然后轻轻帮苏槐拍着背。

    “别尝它,一口喝完。”

    “好苦。”苏槐觉得这个药可以杀人了。

    陆时辉轻拍着她背的手顿了顿。

    “喝完之后再吃点糖冲味道。”陆时辉的另一只手伸向糖罐。

    苏槐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碗药了,只好忍着腹中的反胃感,再次接过药,然后一口喝干净。

    陆时辉把早就剥好的甜糖递给苏槐,苏槐囫囵着含在嘴里,试图让嘴里的涩味消退。

    “为什么这次的药这么苦?”

    苏槐皱着脸望陆时辉,似乎十分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换了药。

    陆时辉少见的没有直视她的眼睛。

    他把苏槐手里的碗拿过来放好,然后边盖糖罐边说,“这次发烧了,加上以前的弱症,所以药方变了,以后就喝这药。”

    苏槐脸色大变,如同日了狗。

    陆时辉低着头,没看见,他继续说道:“以后会帮你准备好压味道的东西,你别偷偷倒掉。”

    “我……”苏槐想问能不能换药。

    陆时辉却是不想再回她了,“昨天带了点东西,我去洗。”

    ……

    昨天晚上雷鸣大雨,陈芬玉才刚回到宿舍,雨就突然下了起来。

    她看着外面的大雨庆幸,幸好回得早,不过不知道陆时辉回去了吗?

    不会淋成落汤鸡了吧?陈芬玉有点想笑。

    还没等她往其他的方向想,腹中的恶心感再次冒了出来。

    她跑到楼梯间的角落里呕吐,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梯口回响,陈芬玉回头四处望几眼,希望不要有人发现。

    这一个月来一直都这样,总会莫名其妙的就想吐。

    陈芬玉隐隐约约猜到了原因,但她不敢对任何人说。

    在这个思想落后的村里,未婚先孕绝对是不允许的,这种行为是要被放火烧死的。

    才来了几个月,陈芬玉就已经亲眼目睹过这一惨事。

    不是没人管,是外人根本就管不着。

    上面的人接到报警下来,然后全村的人都在否认这是假的,都在说是那个女孩出言侮辱了某位大人物。

    这个地方真的太偏远了。

    从外面徒步走进来,至少要花七个小时,再加上道路崎岖,车很难开进来,来回取证一次都要花一天时间,没人有那么多闲余的时间。

    而且这个时候,冒犯了那位比未婚先孕的罪责要重得多,所以这件骇人的惨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地过去了。

    陈芬玉扶着墙壁害怕,她知道这件事的内因,也为那个女孩辩驳过,但是平时温善的村里人在这时都变成了魔鬼,她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明哲保身,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就连平时人缘极好的陆医生都冷眼旁观,她这样才进村几天的人又能怎么样?

    她父母已经在为她打点,陈芬玉觉得自己要不了几天就能走了。

    她是真的想把陆时辉带出去。

    陈芬玉不相信陆时辉那时的表现是他本身的冷漠,她觉得是这个村庄的腐朽落后气息把他正常的思想给污染了。

    而污染的源泉就是苏槐这个病秧子。

    要不是苏槐总在陆时辉面前一副娇弱样,陆时辉怎么可能喜欢上她?

    要是没有喜欢上苏槐,陆时辉又怎么可能因为那个女孩推了苏槐而愤怒,以至于后来冷眼站在一旁看一个女孩惨死?

    这何止是没了三观,恐怕连最基本的理智都没了!

    陈芬玉实在是为他可惜,他这种才华出众的人,被浪费在这种落后的山旮旯,真的是屈才了。

    要不然明天再去找他一次吧,她想。

    “玉姐?”

    后面有个人叫她一声,陈芬玉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