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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还没起好呢。”赵祯似乎也很为难，“要慎重啊！要好听还好吉祥，等包卿有空一起研究研究……”

    “那先起个小名么！”小四子道，“总不好直小公主小公主叫。”

    赵祯双眼亮了亮，“哦？小名啊……嗯……”说着，他看庞妃，“爱妃有没有什么想法？”

    庞妃笑了，“一切皇上做主。”

    赵祯点头。

    公孙边在一旁给庞妃写月子食谱，边点头——果然做宠妃是要小鸟依人啊，一切皇上做主，啧啧。

    赵普也是仰着脸想，哎呀，媳妇儿这么听话也不错啊，特别是跟公孙这样刺猬待在一起太久了，这书呆要是哪天能来句，“一切王爷做主……”

    想到这里，赵普赶紧甩头——心说，要死了，脑子进水了么？想未来媳妇儿想那书呆子干嘛？

    小四子扭脸看一个劲甩头的赵普，“九九你干嘛？”

    这么巧，公孙也看见了，摇头，赵祯比赵普小几岁都当爹了，就赵普，没溜！他也就打仗时候才会帅那么一下……

    想到这里，公孙叫自己吓了一跳，竟然会觉得赵普好帅……公孙也赶紧甩头。

    小四子就纳闷，怎么九九甩头，爹爹也跟着甩头啊？

    “有啦！”赵祯拍手，“就叫香香怎么样？”

    小四子眨眨眼，“好听。”

    赵祯又去看庞妃，庞妃也点头，好听！

    “香香~”赵祯就趴在床沿叫闺女的小名儿，别说，香香好像还抿了抿嘴笑了笑，赵祯更美了，扒着床沿一个劲叫香香。

    小四子无奈捧着脸，看了看对着闺女犯花痴的赵祯，两边甩头想心思的公孙和赵普，无奈，小四子伸手指，捏住赵祯袖子轻轻拽了拽，“黄黄，黄金古城故事还没有讲完。”

    “哦，对了。”赵祯想起来了，接着道，“西域一带，传说中有一座黄金古城，一座白银古城，其中，黄金古城是用黄金建造，白银古城是用白银建造，黄金古城里，住的是两个妖怪，古城里有世间最值钱的宝贝，还有能烧毁一切的火焰。而白银古城里，住的则是两位神仙，城里有世间最多最珍贵的书籍，还有能让死人起死回生的良药。”

    小四子张大了嘴——喔！

    赵普嘴角抽了抽，心说难怪自己打瞌睡，这不是骗小孩儿呢么。

    “接着呢？”小四子歪过头。

    “西域一带的旅人，很多都想找这两座城堡，有的人很穷，想发财，于是就想找黄金古城。有的人家里有重病的家属，急等着救星，于是就想找白银古城。当年有数以万计的人，很多很多马队、盗墓、马贼、土匪、甚至是军队，都走向西域那片神秘的沙漠，想要找到这两座城，不过都没有成功。”赵祯道，“还真的，有人见过这两座城堡。”

    “真的存在啊？！”小四子觉得不敢相信。

    “是的。”赵祯点点头，“活佛说，很多旅人在沙漠中走得几乎绝望，但就在他们打算放弃的时候，就在远处，出现了一座黄金色、或者银白色古堡。

    “那些旅人因此振奋，纷纷加快速度奔向目的地，但是，他们怎么跑都到达不了，那座城堡永远在他们看得见却到不了的地方。”赵祯道。

    “啊！”小四子拍手，“这个我知道，爹爹讲过，沙漠、海上、还有山顶，都会出现的，是海市蜃楼。”

    赵祯挑眉，戳了戳小四子的腮帮子，“知道得还不少么！”

    小四子自然开心。

    “那些进沙漠的旅人，大多是有去无回，可在这些人中，有一个是活着回来。”赵祯道。

    赵普也稍微提起了一些兴趣，问，“什么人啊？”

    “那是个神秘的波斯人。”赵祯道，“他找到了银白之城，进入，见到了两位神仙，但是他什么都没拿，因为他什么都不需要。”

    赵普嘴角抽了抽，“哪怕抽块银砖回来做纪念品啊。”

    赵祯笑了，“他还说想找黄金之城，但是两位神仙劝他说，千万不要靠近那座城，那座城，是炼狱的入口。”

    赵普皱眉，想了想，要是联系到之前董萧说他太祖父经历的那些，的确，那是座活火炼狱。

    “神仙告诉那位旅人，黄金古城和银白古城是相对而生，如果说银白古城是善，那么黄金古城就是恶！”赵祯回忆着当年活佛跟他讲，“但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银白古城之中，拥有克制黄金古城天火的法宝，他们将那样法宝，交给了那个旅人。”

    “什么法宝，水么？”赵普好奇。

    赵祯摇了摇头，“活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法宝。”

    赵普撇嘴，“重点不说啊，那活佛是不是忽悠你？”

    “听我说完。”赵祯接着说，“那个旅人说，既然黄金古城是恶，那么他要消灭那座城，所以请白银城的神仙，告诉他如何找去黄金古城。”

    “后来呢？”公孙追问。

    “两个神仙给了他一块银子打造的龟甲，在龟甲上，刻着走向黄金古城的地图。”赵祯道，“最后，那个勇敢的旅人真的找到了黄金古城，利用法宝跟城中两个妖怪决战，他们三个后来同归于尽了。黄金古城陷落，沉入黄沙之中，同时……白银古城也陷落了。”

    “为什么白银城也会被埋掉？”小四子不解。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赵祯笑，“世间善恶往往并存，一旦恶不存在，善也就会同时消亡。”

    小四子似懂非懂，“哦……”

    “嗯。”公孙摸着下巴，“这活佛有点意思啊，善恶并存，眼见不定为实，不要追逐虚无缥缈幻象，无欲求就能破除幻象……”

    赵普望天，这都是书呆子讨论的话题，就问赵祯，“那后来呢？”

    “后来？”赵祯不解，“讲完了还有什么后来？”

    “跟火龙火凤有什么关系？”赵普茫然。

    赵祯轻轻摸香香柔软的小手掌，边道，“你们讲的那个什么龙凤城，听着好像那个传说里黄金古城，不觉得么？”

    公孙和赵普对视了眼——倒也真是挺像。

    ......

    “龟壳？”

    展昭等人看着霖夜火从怀里拿出来的东西，都有些不解。

    箫良看着霖夜火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