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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的另一个身份(h)

    

师叔的另一个身份(h)



    渣乐:我的宝子们   ~~为了你~~~~我变成狼人摸样~~~~为了你~~~~染上了疯狂~~   为了你~~~~   穿上厚厚的伪装~~~   为了你~~~换了心肠~~~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乔音音推开秦湛的脑袋,这人就像牛皮糖一样非要黏在自己的身上,忍不住呵斥道:要治病的是你,捣乱的也是你,你也太不讲理了。

    秦湛好不容易尝到了甜头哪还能放手,乔音音不让自己亲她的嘴,他有的是办法亲她的脸颊,双唇沿着她细嫩的脸蛋慢慢摩挲,闷闷的语调此时也变得有些激动:我放了你的老情人走,想得一点甜头不是应该的吗?你上哪找这般大度的夫君。

    司尘雪不是我的老情人,你别乱说,污了他清誉。知道司尘雪安然无恙她也松了口气,但腰肢被男人紧紧搂着,整洁的衣衫也被那人蹭的凌乱不堪,香肩半露,他趁机埋头含住了小巧的肩头,轻轻的啃着。

    我不走,任由你欺负,好不好?秦湛脸色早就暗红不已,心脏砰砰直跳,说出这样出格的话已是他的极限,可他又迫不及待想知道她的反应。

    我不欺负男人。乔音音说的理所应当,你松开我,我想出去透透气。

    邪教少主随你欺负,你都不要?秦湛咬着她的肩头,一手拽着她的衣衫,粉白的衣衫下是薄薄的亵衣,他的手指又勾着她的亵衣带子,似要全部给她脱了去。

    既然是邪教的少主,那我更不敢了,我可怕他日后报复我。乔音音抓住他的手腕,一本正经的摇摇头,况且我知道他素来霸道,得罪了他肯定没好果子吃,除非除非他乖乖给我捏肩,让我知道他的诚意。

    秦湛心下不虞,暗恨乔音音不知情趣,但也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后十指轻轻按压着她肩膀紧绷的肌肉,低下头,在她的耳朵上咬了口:力道可好?

    不错,我很喜欢。

    乔音音很是满意,可逐渐便有些不对劲,他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往下探着,蓦的伸进了衣领里,紧紧贴着滑腻柔嫩的肌肤一路而下,抓着饱满的玉乳,缓缓揉捏。

    她试着拽他的手出来,可她一拉他的手臂,他就捏玉乳上的蕊珠,一股子酸麻令她呼吸急促,乳上又酥又痛。

    你你怎么乔音音不是圣人,刚刚又被他缠着亲吻,又被他这么撩拨,自是欲火中烧。

    你说我怎么了嗯?你不是要我给你捏肩吗?秦湛站在她的身后,腰腹以下紧紧贴着她的背脊,胯下坚硬的玉茎灼热不已,他摆动着臀跨,在她的背脊上重重的顶着,两个人的身体不住的撞着书案。

    他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折磨,索性解开自己的腰带,强拉着她站起来,拽下她的亵裙和小裤,两人的下体赤裸无物的贴合在一块,火热肿胀的玉茎早就渗透出淫靡的白液,他握着玉茎在她的花穴外蹭了又蹭,乔音音身体敏感的一激灵,双腿难耐的扭动,既想夹着那根东西,又想把钳制着自己的男人推开。

    你很湿了。秦湛在她的耳边低低说道,热气不住拂动她的耳垂,我还没怎么动你就湿了,你也是想要我的。

    不要不要在书案上,会把药材压坏的。乔音音声音颤抖,忍不住说道,玉茎一直在花穴外戳来戳去,她加紧了双腿,腿间仍是有蜜液不住的四溢。

    秦湛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不由看向一旁的软榻,抱着她两个人一同倒在狭小的软榻上,双腿挤进她的腿间,坚硬的玉茎直直的刺进湿热的花穴里,湿热紧致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玉茎,秦湛爽的闷哼一声,不停的摆动着胯部,往花穴深处里钻,握着她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往深处顶弄,啪啪胯间的交合声清晰作响。

    乔音音闭上眼,嘴里含着他伸进来的舌头,相互喂哺各自的津液,双手抱住秦湛挺翘的臀部,两个人的下半身都赤裸着双腿,交缠在一块儿。

    他这次的欲望汹涌有力,窄小的花穴在玉茎的充斥下没有丝毫空隙之处,流不出去的蜜液在花穴里来回翻滚,捣的花穴叽咕作响,她只觉得自己肚子涨的厉害,就像内急一般,急于需要宣泄一番。

    乔音音在他身下嘤咛不已,小腹被他插的陡然抽搐起来,娇软的躯体颤抖紧绷,他舔着她的舌头,满意的摁着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的身下被撞的上下摇晃。

    不,不,别插了我.话语未落,随着玉茎兀然抽离她的体内,花穴深处像喷水一般,流出一股的蜜液,正巧淋湿了他胯间的茂盛的毛发。

    秦湛瞧着这一幕,眼角有些发红,扶着玉茎又挺入进去,沙哑的喘息起来,双手钳着她纤细的腰肢疯狂的顶弄,玉茎下的两颗囊袋不住拍打着她的雪臀,粗硬的毛发抵着花穴外的珍珠拨弄,珍珠被磨的发红肿大,煞是可怜。

    乔音音捂着嘴,低低呻吟着,又是没有撑住,一波蜜液浇灌在他的龟头上。

    这一连几日,山里阴雨绵绵,萧月疏立在树下,身形傲然挺拔,他手里握着一柄油纸伞,五指骨节分明,因常年习武,指节粗大布满薄茧。灰袍老旧朴素,但周身的慑人气势浑然天成,见过他的无论是侠客还是普通人,无人敢看轻他,更无人敢直视他幽暗冷漠的眼睛。

    似乎这样的男人永远都站在高处俯视众生,拈花飞叶间夺取他人性命。

    斜飞的雨滴浸的灰袍微微湿润,他凝望着远处青山白雾袅袅,狭长的双目微微眯着,似乎在盘算些什么。

    半个时辰后,萧月疏身后出现一个披着蓑衣的老者,拄着拐杖从山里的泥泞中一步步向他身后走来,与他几步之遥站定,老者拐杖拄在胸前,略显佝偻的身躯稳如磐石的站在萧月疏的身侧。

    我听说你伤了圣水峰几个弟子。老者幽幽开口说道。

    司尘雪连一点小事都办不成,实在侮辱了圣水峰的名头,正巧那几个圣水峰弟子从我身边路过,我不过给了他们一些教训,竟连你都知道了,这丢人事儿莫非是圣水峰自己传到江湖上去的吗?他冷冷一笑,对圣水峰的名头视若无物,倒有几分年轻时的狂妄,今日让你来见我,是问你之后有何打算。

    司尘雪如今下落不明,我的探子不可再次在邪教内轻举妄动。老者沙哑着说道,浑浊的眼珠盯着萧月疏挺拔宽阔的背脊,语气内隐隐藏着一丝不安。

    十几年不见,你做的事越发让我失望了,陈老头。

    萧月疏并未回头,老者仍是听出他淡漠的语气里有着不善,心中恍然,思及他生平最易迁怒他人,不由颤声道:此时若是强行放下吊桥也不妥,一来我的探子会暴露身份,二来想必秦清夜定会派高手寸步不离的保护秦湛,你就算杀了那个小子,也恐怕无法全身而退。

    萧月疏却冷冷的说道:你急什么,我刚刚何时说过要亲自去邪教了。

    老者不禁愕然,愈发弄不懂他的意思,只得问道:难道你已经想通了?

    想通什么?他回过头反问道,清隽的面容隐着一丝不耐。

    自然是与你师侄之事。

    萧月疏伫立半晌,才道:既然我进不去,那就让阿音出来,去告诉你的探子,也在江湖上放出风声,说我萧月疏遭到仇家追杀,筋脉俱裂,已是废人一个。

    老者听闻早已目瞪口呆,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这成吗?

    阿音会出来的,如果秦湛和她一块儿来看我他目光骤然冷凝,缓缓道,届时修罗鬼域的杀手会埋伏在途中,我必定会让那个男人死无全尸。

    萧月疏说的每一句话都暗藏杀机,老者不由心惊胆颤,说道:若是你师侄知道

    萧月疏不由冷笑:阿音能知道什么,杀秦湛的是修罗鬼域的人,下达命令的是鬼域圣主,而我只是萧月疏。

    可她见到你之后,知道了你骗她出来,我担心这女娃子会有所怀疑。

    接下来的事,那就与你无关了。

    老者忍不住说道:到底到底秦湛也是你的侄子看在你哥哥的份上

    萧月疏无动于衷,淡淡的扫了老者一眼,这轻轻一瞥,几欲令老者喘不过起来,他踱步至老者身侧,淡淡说道:侄子?我的侄子是不会抢叔叔的女人,可惜秦湛不懂,这个道理龙渊比他清楚。敢动我的东西,我定会让他尸骨无存。

    待萧月疏离去之后,老者仍是在原地不动良久,只有林间的细雨密密麻麻拍在他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十几年前的修罗鬼域,萧月疏为了争夺圣主之位,不惜兄弟反目,残害了他的亲哥哥,让龙渊不得不得逃离西域,远走中原。

    当年龙渊惨死前,为避免萧月疏赶尽杀绝,曾求他多多照顾他的儿子,可如今因一个女人,仍是不能避免叔侄相残一幕

    若是被萧月疏知道他有心护着大公子的儿子,只怕自己早就身首异处。

    老者浑浊的眼眶有泪珠滑落,他跪倒在地,是他贪生怕死,不敢激怒萧月疏,辜负了龙渊的信任,沙哑的说道:大公子,是老奴对不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