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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

    

争吵



    白栀吐出来,微微勾唇一笑。又再度把大物含进嘴中。

    这一次含的比刚刚更深些,他的大物和他的人一样干净,都没什么味道。

    白栀含住三分之一便停下,开始专心致志的侍弄它。

    她用手捧着,卖力的吞吐,用舌头去舔弄。

    少年仰着头,十分用力地抓住白栀的肩膀。

    不。

    他终于和她说话了。

    白栀哪是那么听话的人?他说不,她偏要。

    她更加卖力的含弄,手分别摸上两颗睾丸,抓在手里把玩。

    见少年的脸染上情欲,白栀有些得意。可接触到他的眼睛,还是一片清明,她不由得有些恼火。

    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一口大物的头,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他的反应还真大。

    哼。

    听到他轻哼,白栀又舔了一下。前端的马眼渗透出一些液体,她毫不客气的吞下去。

    味道有些涩。

    她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少年红着脸别开眼不看她。

    白栀为了泄愤,光含着他的大物不动。

    少年也很沉的住气。明明下面的大物硬的发胀,他也没有开口出声说话。

    白栀站起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

    看着我!

    她有些生气。

    少年十分平静。

    白栀握住昂扬的大物,一上一下的撸动。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她和他彼此交换唾液,都尝到了对方口里的味道。

    她尝到的是甜的。

    可他尝到的

    见他蹙起眉头,白栀有些幸灾乐祸。

    那是你自己东西的味道,你还嫌弃!

    少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大物,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打掉她的手,往后退和她拉开距离。

    白栀不悦,往前迈了一大步,几乎都要贴在他的身上。

    少年避不开,索性闭着眼。

    白栀一不做,二不休。

    把上半身脱个精光。

    她的脚踩在他的鞋上,攀住他的手臂,使劲和他相贴。

    异样的触感激的少年猛的睁开眼,瞧见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的眼睛像被灼烧又快速撇开。

    白栀被他的反应刺激到,想撩起他的衣服,他伸手去挡,她又去拽他的裤子,他手忙脚乱,最后失手把白栀推倒。

    白栀倒在地上,久久未起身。她在等,等少年会不会被她扶起来。

    再快没有耐心的时候,少年终于动了。不过不是把她扶起来,而是动手小心戳了戳她。

    这是在试探她死没死吗?

    白栀又好气又好笑,闭着眼继续装死。

    少年锲而不舍,改戳为推。白栀的身体被翻过来,饱满挺立的酥胸,他视而不见。

    双手按压在她的心脏上给她做急救。

    这下想装也装不了了。

    她缓缓睁开眼,对上少年恐惧的神色,她不知所措。

    少年见她醒过来,眼里的恐惧丝毫没有褪去,双手还微微有些颤抖。

    白栀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想都没想抱住他。

    没事了,我刚刚是吓你的,我没有事。

    她隐约猜出来一些,但又不敢确定。

    少年盯着她,像在确认她话里的真假。白栀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你听,我的心跳。

    感受到她强有力的心跳,他渐渐平静下来。

    白栀不敢再刺激他,穿上衣服,拉起他起身。等走出浴室门口才发现两人都是湿哒哒的。

    不过她也顾不得许多,把他推进卧室里。想给他脱衣服,他却死死按住下摆。

    我给你换衣服,你这样湿哒哒的怎么睡?

    他不说话,手渐渐松开。她找来一条大浴巾,给他擦干上半身,拿被子先给他裹住。

    打开衣柜,她发现全是清一色的白色短袖。这到底是他自己喜欢还是别人故意给他买的?

    她翻遍整个衣柜,终于在角落翻出一件蓝色的短袖。

    给他套上后,又利落的把他裤子扒了。

    害羞不存在的。

    还剩一条内裤,他抓着裤边死活要自己来。

    白栀顺着他,背过身去给他找裤子。找完裤子扭头,发现他还没有脱。

    快点,会感冒的!

    她嗔怒。

    他不说话也不动,伸出手要拿裤子,白栀把手往后一背,不让他拿到。

    快点!

    她催他。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门铃响了。

    白栀第一反应就是周海来找她了。

    可下一秒少年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这才清楚是之前少年打电话的那个人来了。

    你会告诉他我在这里吗?

    少年避开她的视线,夺过她手里的裤子推门而去。

    白栀绝望的看着门口,她已经预料到那个人进来看到她会是什么反应了。

    她借了他衣柜里的衣服穿上,哪怕被扫地出门,她也不能衣衫不整。

    少年走的时候把门关上了,她也不会傻的自投罗网。安静的坐在地板上等他们过来。

    她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一个人走了进来。

    听声音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会是他的家属吗?

    她忍不住猜测。

    后面的她就听不清楚了,可能是他们去了别的地方的原因。

    直到大门再度被关上,她还安坐在地上。

    房间的门没有被推开,她以为两人都出去了。走出房门,少年坐在沙发上假寐。

    见到白栀,他很快又闭上眼。

    他好像累了。

    白栀把心底的疑问吞下肚,跑回房间拿薄被给他盖上。

    他在沙发睡,那她自然睡在他的床上。

    他的床很大,很柔软。床单还有好闻的香气,可她根本睡不着。

    她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心底的疑虑越来越多。

    又为自己之前的行为和想法所不耻。但她一点也不后悔。

    谁知道明天出去会是什么样子?她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临死前按自己的想法肆意妄为一回有什么不对?

    想到那个干净的少年,愧疚一闪而过。

    她最在乎的人始终是自己罢了。

    第二天她早早便醒了,打开冰箱找出材料随便做了点早餐放到桌上。

    转身再看了一眼还睡着的人,忍不住想亲他一口,可刚凑近他就发现他睁开了眼睛。

    白栀愣了一会儿,飞快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后夺门而出。

    走出小区她的心还跳动剧烈。奇怪,明明昨天更亲密的事情也做了,为什么今天反应这么强烈?

    白栀。

    有人叫她。

    转过身一看,是连安。他见她转头,笑的有些腼腆。

    有事吗?

    我有东西要给你。

    说完他从书包掏出一瓶牛奶和一袋小笼包。

    白栀见到牛奶,嫌恶的皱起眉。她冷漠的拒绝他:谢谢,不用了。

    连安被拒绝有些尴尬,但很快他又调整好状态,笑着问她: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买。

    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

    连安没说什么,点点头默默和她拉开距离。

    白栀对他的知趣感到很满意。她这样说对大家都好。

    没有哪个家长会愿意自己的孩子和她走的近的。

    如果那个少年的家长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会怎么做呢?

    她忍不住去想这个问题,可想到的每一种结局都让她不太舒服。

    迈进学校大门的那一刻,这些事情就被她抛在脑后。

    对于什么时间干什么事情她一向都拎的清楚。

    有时候过于理智和清醒并没有什么不好。

    下午上完课后,她回到屋子里。满室的酒味熏的她忍不住掩鼻。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片残羹冷炙,地上还倒着十几个酒瓶。

    她放下书包,把这里都清理干净。又翻出冰箱剩余的菜简单做了个两菜一汤。

    六点半,周海回来了。

    他见到白栀,得意的哼了一声。

    算你识相,还知道自己跑回来。

    又威胁的冲她挥挥拳头:下次再跑我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又质问白栀:你昨天跑哪儿去了?

    去同学家了。

    同学?

    周海眯起眼睛一脸不相信,你哪来什么同学?就你还有同学肯和你玩?他们不知道你妈

    你不也知道我妈是妓女可还是娶了她吗?

    白栀拿话堵他,周海被呛,面上挂不住,伸出手给她了一巴掌。

    怎么和老子说话的?

    打完还不解气,但瞧见她高高肿起的右半张脸,又停下手,只指着她怒声喊:我那是被你妈骗了。装的良家妇女接近我,结果呢?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老子没感染上艾滋都是老子命大!

    白栀一言不发的听着,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裤腿。

    周海越说越起劲:你妈那时候还带着你这个拖油瓶,老子那时候就是太心善,看你小小年纪无家可归

    是你当初求我妈嫁给你。

    周海被她拆穿,心虚的嚷嚷:你知道些什么?那时候你才多大?

    白栀冷笑,一脸不屑,但又什么都没说。

    她那时候年纪不算小,但已经开始记事了。她妈一心想攀高枝,周海死皮赖脸每日都上门来,每回她妈都没给他好脸色。

    最后是因为她妈发现自己得了病活不了多久,才点头答应嫁给周海的。

    她一直记得很清楚,她妈拿到医院报告单后的那抹坚定。

    周海放肆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停在她的胸部上挪不开眼睛。他不满的砸吧嘴:怎么这么小,你妈那时候比这大多了。

    见白栀起身,不满的叫住她:坐下!吃饭!

    我吃过了。

    给老子再吃点!一天天吃那么两三口饭,别人以为老子虐待你!

    说着又伸手去拉白栀,被她灵活的避开。

    嘿,你反了天是吧?

    周海站起身来,他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比自己长的还高了。白栀站在那儿,一脸冷漠的睥睨。让他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她的母亲。

    当初他像舔狗一般围着她打转,可她不屑一顾,高高在上。哪怕她答应嫁给他,也是如施舍般,让他感激涕零。

    现在,又轮到白栀这样。她有什么资格?吃他的用他的,还敢这样自己甩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