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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昔日纏綿還記否

    

參、昔日纏綿還記否



    他一手抓住美人過分纖細白嫩的雙手,用另一隻手撫摸著那身如綢緞般滑嫩的肌膚,美人一頭如瀑般銀色捲髮散落在白得幾乎要閃瞎人的纖細身軀上。

    美人瑩潤如玉的肌膚與身下流光交織的錦緞相互輝映著,居然交織出一副如夢似幻的美人圖。

    側邊有一個水池,裡頭似乎是溫泉,氤氳著水氣,上面漂浮著紅色花瓣,他們在水池旁邊的臥榻上,上面鋪陳著月牙色錦緞。

    流光交織的錦緞居然不及美人一身白花花的肌膚晃眼,這人才意識到身下的美人之美已臻極致。往常這些美麗的肌膚皆藏於白衫之下,這位美人很少打扮,已經美得叫人難移目光。

    美人像是隱忍著什麼,柳眉緊蹙,雙頰浮現兩抹像是新採果子的鮮嫩紅色。他已經過了少年青澀的年紀,褪去青澀之後依然是令人驚艷的美貌,長長的銀色睫毛沾染了點點淚光,面頰也因為帶著紅暈增添了幾許嬌媚。

    美人瞇起圓潤的眸子,眼角也因為濕潤而泛紅,花瓣般的嘴唇柔柔嫩嫩,脫口而出的是一聲聲細碎的嚶嚀。如果忽略了美人接下來的話,這場景簡直像仙境般美好。

    "師兄,你這個混蛋!你有種就睡我,沒種滾蛋,老子就不信,我裸體還輸那些大奶仙女!"

    "老子是不屑打扮,像她們擠乳溝,把自己整成妖精模樣不累嗎?"

    "你給我閃開,老子要去裸跑一圈,我就不信每個人都跟你這睜眼瞎一樣,眼睛就黏在那些大奶上。"

    自己又氣又惱,死命抓著美人,還被美人一腳踢了下體,美人兇猛,還一邊嚷著,"老子就是不屑打扮,真正的美人哪裡需要打扮?"

    "你給我滾開!"

    如果忽略那些罵人的字眼,美人的聲音又嬌又膩,像一塊化不開的糖塊,偏偏總能觸動自己內心最深最軟的地方。

    他放開了銀髮青年的手,專心一志地摩挲著美人晶瑩剔透的小玉莖,他長期練武手握各式兵器,一雙手早就磨出不少繭來,此時正專心對付著小玉莖。

    小玉莖跟他的主人一樣自帶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反而激起自己的征服欲,他用手指輕輕捏住小玉莖的粉紅色圓頭,美人真讓他捏出淚來,他的手伸到下身來,手足無措欲阻擋什麼,"師兄,算了,我不要了。"

    "來不及了。"

    被踢下體的惱怒加上美人撂話有種就睡他否則他要裸奔。恁是君子也要叫這把熾熱的怒火燒得發狂,開弓已無回頭路。

    自己簡短回了一句話,便把青年的小玉莖跟自己早已蓄勢待發蓬勃的陽物擺在一塊,他用雙手讓美人的小玉莖自己的陽物緊密相貼,然後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他用男人噴發的熱跟青筋斑駁的陽物摩挲著美人的小玉莖。小玉莖彷彿被他的熱情燙到,微微抖擻著,卻也慢慢茁壯起來。

    小玉莖勃起之後仍是差了自己一大截,粉嫩晶透的小柱狀物被自己的陽物摩擦出一整面的紅腫,最後抖了幾下,噴發出精水來。

    "啊啊啊~"嚶嚀聲的餘韻在他的腦海裡不斷縈迴,此時美人真的讓自己欺負哭了   ,他伸出手來幫美人拭淚,"別哭,我都不曾進去。"

    他笨手苯腳的取出香膏來,抹在美人的後穴上,以手指沾著香膏深入褶皺處,那紅艷艷的褶皺處融開了香膏,怯生生地一縮又一縮,彷彿跟自己招手似的,於是他隱忍不住,扶著陽物捅開美人未經人事後穴。

    原來悅耳的呻吟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啊啊啊啊,師兄,你這個混蛋!"

    這時他才想到沒有幫美人做足前戲,便色迷心竅捅進美人最為幽深,旁人不曾探訪的處子地。

    "抱歉,我剛才忍不住了。"

    陽物被剛破開的肉穴緊緊夾住,這次自己學乖了,慢慢地、小幅度的抽插著,直到肉穴適應了自己的陽物,才慢慢開始加重這次親密,用又粗又硬的肉棒深入淺出。

    美人的後穴漸入佳境,慢慢地越發熟練吞吐著巨物,自己的手指沒有閒下,已經開始伺候美人前面的小花穴。

    畢竟他也是第一次幹這事,該怎麼揉捻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只能在花苞上一陣亂摸,撥開兩邊花瓣,花芯處居然滲出一汩溫熱的水來,他後知後覺的想到,這是女穴的陰精,女穴在高潮時會出水。

    這件事還是在南天門輪守時聽人開黃腔學到。那同事最喜歡到人界找女妖精打野仗,他說女妖精的穴插熟了就自己出水,滋潤自己的肉棒,好讓自己越發用力插幹她的小穴,雖然不是處子,也有熟透了的好處,那好處便是耐操幹,易出陰精。

    那同事往往抽插到一半就要女妖精用點心夾緊點,這樣自己才能出精,餵飽她的小肉穴。天界神將的陽精對女妖精極有好處,能增加修為,女妖精修為增加就越發年輕,肉穴越發緊緻。

    所以他那位號稱行走的大肉棒同事在人界用肉棒睡服了不少女妖精。還有不少女妖精為求他的垂青,居然組團打群架,有一團打趴了其餘十團,那一團足足有五六個女妖精,睡了他那同事好幾個月才被另一團奮發向上忍辱負重的的女妖精打敗,又換另一團女妖精睡足了他同事好幾個月,如此週而復始。

    那同事吹噓他的大肉棒打遍女妖精無敵手,號稱行走的打樁機,人界跟妖界的萬人迷,天帝的後宮天妃人數都沒有他的多呢!

    有一次真讓天帝聽見了,罰他掃了一整年的男子天廁,連輪值南天門都免了,吃住都在男子天廁,醒了掃廁所,睡了掃廁所,吃飯配廁所,洗澡還是在廁所,借其職務之便可以看盡全天界所有大肉棒,聞盡天界大肉棒之各式羶腥味,一年後就不知道他還硬不硬得起來鏖戰人界幾十團女妖精。

    容華從那沒羞沒臊的同事開始掃男子天廁,他就不准師弟銀霜使用外面的廁所,免得被那混蛋看去。

    帶著薄繭的手指深入美人的稚嫩小花穴,帶出穴裡溫熱的水,如此反覆幾次,美人紅腫的眼還噙著淚,"師兄,我還疼,不要了。"

    美人的手想擋住什麼令人羞恥的地方,被自己抓住雙手,用細如薄翼的銀鮫絲一層一層纏繞緊綁在榻前的床腳上。

    "銀霜,我們當真正的夫妻吧!"

    沒等美人拒絕,他徑自把濕潤的陽物挺入美人的花穴裡,比起後穴更加緊致的小花穴差點讓自己差點交代了出去。

    美人剛才已經哭得紅腫起來的雙眼現在又水淋淋地流起另一番淚水,紅紅的眼別有一番風情,像在精緻的眼眸上畫了紅色脂粉,看起來不曉得有多麼美麗呢!

    "師兄,我好疼。"

    "等等就不痛了。"

    陽物被美人絞得疼了,他破開了一層薄膜,猩紅的血延著他的肉莖淌出,他放輕了動作,美人仍是呼痛連連,嗚嗚咽咽咬住如花瓣嬌嫩的嘴唇,一不小心讓潔白的貝齒咬破,血沿著嘴角流下。

    他扳住美人的下巴,吻幹了那些血珠。身下暢行無阻已是肏了數百下之後的事,他將一股濃精噴發在美人嬌嫩的花穴裡。

    ***

    容大河醒來,摸著自己頰面兩行溫熱的淚水,他記得自己做了一個春夢,卻不知為何心痛欲裂。

    雲霜昨夜又爬上他的床,睡得香甜。他的印象還停在昨天掉進小溪裡,他的大掌彷彿還殘留著溫軟的觸感。容大河甩甩頭,不敢再想。

    他起床後把昨天那只雞剁給來福跟旺財吃,自己另外滾了水煮稀飯,炒了兩樣小菜,烙了一些餅。

    做完早飯,他褪了衣服走到後院去,從井裡打些水起來洗臉。忽然看到井裡冰鎮著兩顆西瓜,他想到恰好是兩天前山下一個大叔給的。

    大叔的地從前就種西瓜,十二年前娘親還在也跟大叔換西瓜。換了瓜就如現在一般冰鎮在井裡,要吃了才去井裡撈。那冰涼沁甜的滋味是容大河幼年夏天裡最美好的回憶。

    容大河洗好臉擦乾身體,順手撈了一顆西瓜,帶回廚房剖開,切了幾瓣放在盤上。

    他害怕雲霜貪吃吃壞肚子,便把剩下的西瓜藏進櫃子裡。自己用好了早餐,留下了雲霜的份,跟一張字條。

    容大河開始準備打獵的東西,他打開包巾,放入一小罐鹽,一副碗筷,跟一個陶罐,還有早上攤的餅,一些肉乾,另在腰間繫了一個裝滿水的水壺。

    他拎好打獵的用具,繩索,獵刀跟弓箭,走到後院解開來福旺財的繩索,併著剛才收拾好的吃食包袱往大圻山的深山走去。

    往常打起獵來,一兩天,兩三天不回家都是正常事。容大河想起熟睡的雲霜,不知道該拿他如何是好,所以剛打獵完回家的自己又跑出來打獵!

    他給雲霜留了一天份的飯,最晚明早回程,他正好利用這天好好想如何處理跟雲霜的關係。

    容大河進了山,遇見了兩個幼年同伴李大富跟陳平安,兩個人跟他招了招手頷首致意,便各自忙去。

    容大河錯開陳平安跟李大富的狩獵範圍在其他地方做起陷阱來,套了不少繩索等待獵物。天空慢慢暗了下來,他們有志一同的進了同個獵人小屋,各自忙活。

    這天他們各自的收獲都不錯,容大河套了四只兔子,獵到了一只狗獾,跟兩只野雞。還有一些陷阱還沒套到獵物,再來就要等天亮了才能去巡陷阱,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動物。

    容大河用陶罐煮了一些今天獵到的肉給來福旺財吃,自己吃著早上的餅夾著肉乾,一邊聽著兒時同伴抱怨著家裡長家裡短,婆娘太煩,兒子不乖,他們還問容大河什麼時候娶個婆娘回家暖被窩?

    容大河笑著搖搖頭,比著自己的腳。

    "以往你可是我們這群兄弟裡長得最俊的,連村花都想要嫁你。"然後又嘮叨起村花嫁給了舉人老爺當填房,原來是個好姻緣,沒想到村花起了壞念頭想要養廢原配的兒子,還被舉人老爺逮個正著,現在鬧著要休妻呢!

    說到既然有蛇蠍美人,還有紅顏薄命這檔子事,他們十來歲有一年發生了豆腐西施全家的滅門血案,連縣太爺都不敢判,後來為非作歹的歐陽家人居然一個接一個死去,到了這幾年幾乎死絕了,跟豆腐西施一家一樣,也有人說是豆腐西施索命來了!

    容大河聽他們說到這個案件,臉色蒼白如紙。他在那件事情之後才知道豆腐西施有個兒子叫做周耀揚,在那個夜裡被凌虐致死在這座大圻山上。那個孩子自小容貌姣好,面若敷粉,與他恰好同齡。

    十二年前的那一天,娘親用獵來的肉跟老先生換了四顆西瓜,冰鎮在他們家後院的井裡面,小狐狸雲霜貪吃,想要偷摸瓜,掉進了井裡面,他看到了連忙放了桶子下去,用繩索把小狐狸連桶子捲起來。

    娘親切了顆西瓜,半顆全家吃了,另外半顆收進櫃子裡。可當他們開了櫃子,看到一只吃撐了肚皮的小狐狸,染得肚皮跟四只小腳還有狐狸臉上面的銀色皮毛都成了西瓜汁水的淡紅色,小狐狸舔舔爪子,大眼水潤晶亮地看著他們。

    爹跟娘見狀都笑了,叫他把小狐狸帶去洗一洗。容大河把小狐狸洗完,他好奇的想翻小狐狸的肚皮看看小狐狸究竟是公的還是母的,小狐狸氣極,一爪抓在他的臉上,夜裡跑出了家門。

    他們這座山從前就有熊住著,他擔心小狐狸被熊吃掉,跟著小狐狸跑出家門,然後遇上了很多人帶著火把在大圻山搜山,十二歲的自己巧遇這些人卻無緣無故被他們抓走。

    他們說豆腐西施的兒子大約在十二歲上下,容貌姣好,容大河覺得完蛋了,他們要抓豆腐西施的兒子,偏偏他的年紀跟外貌都跟他們敘述的相符。

    甚至有貪財的人見他抱著的小狐狸皮毛顏色特殊,要抓小狐狸拔皮做圍頸。他抱著小狐狸不鬆手,被這群人活活打死,丟進一個新刨的深坑裡。

    當他再度睜眼,看見父母喜極而泣,小狐狸卻不見了,父母對這件事情三緘其口。

    這座山裡流轉的寧靜歲月一如往昔,只有他知道,那天晚上他確實死了,四肢逐漸僵硬。

    醒來之後的他算不算是活人他也不確定,他有呼吸有心跳,他的身體卻是常年冰冷,甚至有幾次都差點在戰場上死去,他卻醒來了。

    這個秘密他不曾對其他人說過,十二年前的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許只有當時的小狐狸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