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

    

约炮



    与身上其他穿孔部位带的钉不同,流光阴茎上戴的是个环,它穿过流光穿的孔和流光的马眼,再被一颗圆珠连接封闭。

    流光拽起系带下茎身的皮肤,继续用穿孔针穿刺。这回他穿的是戴钉的孔,一口气穿了三排。他对卡恩说:挂了吧,然后把你的号码加上。

    好。卡恩点点头,不顾光屏里宗政律的阻止挂了通话,然后给流光的通讯录加了自己的号码。

    除了拍片之外,我这里还有一些其他业务。卡恩把戒式光脑还给流光,贴近流光耳边低声唤道:溢彩先生。

    流光丝毫不惊讶自己身份暴露,他用同样暧昧的姿势贴近卡恩的耳边低声道:溢彩死了,我是流光。

    好的,流光先生,我会把价目表发给您。卡恩从善如流,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我还需要一些适合操Alpha的东西。流光说,尤其是针对没开苞的Alpha的东西。

    Alpha天生不适合挨操,准备不充分容易让他们受伤不说,大部分Alpha和Alpha的性爱开始之前,甚至需要先中和双方的信息素,或者封闭其中一方的信息素。

    赫多涅的垂怜不愧是专业的,流光需要的东西它都有。流光当场通过光脑买了套能拎包入住的公寓,收货地址填了那里。

    不知道是世界受限于老废物乐园园长的智商,还是除了搞黄之外一切从简,流光甚至不需要去办理什么手续,就和网购似的直接在核对完基础信息后买下了一套房产。

    除去宗政律给的零花钱,溢彩自己也有存了大量资产的不记名账户。组织当然不会给他们这种从小培养的杀手多丰厚的报酬,却也不会阻止他们在任务中敛财,反正组织需要时他们也必须双手奉上。

    在溢彩的记忆里,组织为了控制这些杀手,在他们的心脏附近和颈椎附近装了特殊控制器,既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他们快速去死。

    正常情况下,组织覆灭前会处理掉所有杀手,可这个组织覆灭的原因就是特殊控制器导致的,所以溢彩侥幸存活。

    宗政律曾想过取出溢彩体内的控制器,可控制器已经和皮肉神经长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取出。好在它材质特殊,不会被误触,除了膈应人之外已经没有实质性威胁了。

    宗政律的通讯被挂后一反常态地没有再播。流光眉尾挂着鲜血的模样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和他们初见时的模样重合了。那时候的流光张狂耀眼,没有半点乖巧的模样,那才是真正的流光。

    他一直都知道流光在装乖,只是流光装了几年后突然不装了,让他一时间不太适应。他早有心理准备,却不料自己有些失控。

    宗政律的脑海里浮现出流光戴舌钉的模样,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流光帮自己口交时的记忆,如果那时候流光的舌头上有舌钉

    还有流光那根被他踩在脚下的,完全不输Alpha的阴茎被穿刺上环的模样

    宗政律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勃起的阴茎简直要顶破裤裆。脑海里响起流光说不够的声音,确实不够,可是不行。

    几次长时间的深呼吸后,宗政律将手放在胯下,用力掐着勃起的阴茎直到它因为疼痛而疲软。

    他收到了流光购买房产的通知。流光的光脑是他找人定制的,既能监测流光的身体状态,也能会把流光光脑上的一切动向发送给他。

    是该给流光一些自由。

    可更想完全支配流光。

    宗政律打开流光光脑的摄像头。它是按照流光无名指的指围定做的,本该被戴在流光的手指上。现在宗政律看到的视野却是朝下的,正对着流光胯下。显然流光把戒式光脑串了根链子挂在了脖子上。

    摄像头传来的画面让宗政律忍不住握拳。他看见了流光和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他们面对面站着,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勃起的阴茎被从他们的裤裆里掏了出来,贴在一起进行幼稚的比大小行为。

    让宗政律生气的是他们之间的对话,虽然他没听到完整的对话,但他听到男人郁闷地说:输了,我没想到Beta能这么大。

    流光的轻笑声响起,摄像头传来的画面显示他们在厕所的隔间里。

    那赌约还算数吗?流光问。

    放心,我说话算话。只是我从来没被操过,我又是Alpha,不能在这里给你操。男人叹了口气,晚上我开个房,准备充分了再给你操行吗?

    当然。晚上七点以后吧。流光爽快地答应。

    现在呢?互相口出来?男人问。

    留到晚上吧,我又没结,不管它一会儿就软了。流光回答。

    男人报复性的伸手扯了扯流光阴茎上的环,你可真坏。这里穿孔不痛吗?

    我恋痛。流光握住男人的手,引导他从拉扯变成扭转,呼吸加重道,晚上你可以多准备点小道具。想看我屁眼里含着大号跳蛋再塞个扩肛器敞着合不拢的口子操你吗?

    操。男人骂了一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我现在就想操你。

    那可不行。流光拧着男人的手腕逼他放手,然后把勃起的阴茎塞回裤裆,操我可是最高奖励,你得先让我操舒服了。

    流光说完,率先走出厕所的隔间。他摘下脖子上的戒式光脑凝视了好一会儿,突然把戒式光脑丢了出去。

    戒式光脑顺着抛物线跌落在地后滚了几圈,停下来时摄像头恰巧对着流光离开的方向。

    光脑的号码都是和身份证绑定的,流光即使丢了这个光脑也不用担心丢失里面的数据,这些数据在有信号时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以光脑号码为单位进行云同步。甚至不用担心丢了光脑无法付款,只要去就近的光脑店挑一个喜欢的款式直接登陆购买就行了。

    宗政律看着光屏里流光放大的脸,一时间以为流光发现了他的窥视,竟然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接着光屏里的画面天旋地转,重新固定的画面里只有流光渐行渐远的身影。

    然而还没等流光的身影走出画面的范围,宗政律看见流光又跑了回来。他非常急切地捡起了戒式光脑,神情复杂的轻啧一声,然后将戒式光脑攥在手心塞进了裤兜里。

    与此同时,卡恩的价目表发到了流光的光脑里,宗政律扫了一眼,发现所谓的拍色情影片只占价目表的十分之一位置,其他的针对性调教才占大头。而快到底那几行用暗语写的项目,则没有明确标价。宗政律知道那是杀人越货相关的项目,具体价格取决于目标价值。

    几乎在看完的瞬间,宗政律的身体就自发的给卡恩来了个删除拉黑一条龙,同时还拉黑了流光新添加的几个号码。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

    他发现自己的失控越来越严重了。

    他给心理医生朋友打了个电话,又在电话接通的瞬间挂了,几秒后毫不意外地收到了一长串语音信息,点开全是辱骂。

    宗政律在五点多时去了未婚妻家,先是例行和未婚妻的父母寒暄了一通,接着又带未婚妻去商场逛了逛,并在这种模板式的约会里表明晚上流光会向她道歉。

    未婚妻是个温婉的Omega,当即便表示没必要,都是一家人不需要客气。她娇羞地看着宗政律,通常这时候宗政律会给她一个吻,然而这次她却发现宗政律的视线落在了别处。

    她顺着宗政律的目光看去,看到了几乎让她认不出来的宗政流光。她立刻向流光招了招手,在流光走近后笑着说:来得正好,一起去吃饭吧。

    好,谢谢嫂子。流光乖巧的回话,与他现在的扮相背道而驰。

    流光无论是发型还是衣着风格都发生了极大的改变,直接从乖巧风变成了叛逆风,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嫂子,上次很抱歉,是我口不择言,不该因为自己的情绪迁怒你。你能原谅我吗?流光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

    我从来就没怪你,流光。刚才我就和阿律说了,都是一家人,不需要特意道歉。

    流光看向宗政律,后者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

    要的嫂子,亲兄弟明算账,你性格太好会被欺负的。流光意有所指的说。

    只要流光愿意,他可以快速和别人熟络起来,他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知道如何讨不同人的欢心。他一路和宗政律的未婚妻有说有笑,直到落座上菜也不曾发生过一次冷场的情况。

    你说这个?流光指了指自己的眉尾,骄傲地说:就是觉得很酷,我舌头上也有,可能以后还会穿第三个。流光边说边伸出舌头,嫂子会觉得可怕吗?

    不会,很有个性。她吹捧流光道:你很有勇气,换我绝对不敢。

    溢彩的情况只有宗政律清楚,其他人都以为溢彩只是个普通小孩。流光一副被夸得不好意思又努力强撑着的样子,演技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