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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H)你僄三日月宗近

    

(同人H)你僄三日月宗近



    作者有话说:已退坑旧审神者未发表的旧文翻新重写(之一),就是不写嫖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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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三日月宗近相对而坐,你白日纵酒,他淡坐饮茶浅笑。

    酒气微醺,在座的唯有三日月一人,你也就放开了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上一句还在嘲笑朔行军近来战力退步得像是不断因失败而重复的收尸行动,下一句就转到未来有段时间不能见到雪智子小姐了。

    仁希雪智子是发掘并引导你成为一名审神者的,对你而言仿佛姐姐一样亲昵的存在,虽然你早就不再需要有人教导你如何处理这份历史维护工作所需要的调兵迁建的事务,甚至你自己在与朔行军的对战上已经摸索出了自己独有的一套作战风格,但你还是依恋着这个女人。

    那年你十五、六岁,你的母亲因为遭遇第二次失败的婚姻,一蹶不振终日饮酒烂醉。终于,她在一次醉酒中不慎失足自你们住的小公寓楼三楼坠楼。若是普通人从三楼摔下来大概会收获身体某个部分的骨折或者或者粉碎性骨折,好运点或许有可能在坠楼途中有棚顶缓冲只受点皮外伤。

    可是你的母亲或许是那天幸运之神没上班,或许是你的母亲早已厌烦这个世界,总之,她当场死亡了。你在学校上课,噩耗就这样突然地从天而降,砸中了尚未拥有独立生存能力的你。

    你中间那段记忆一片空白,你不记得自己从老师告知你这个不幸的消息到你拿到母亲火化的遗体中间去过哪里,做过什么,当你回过神时雪智子站在你面前,关切地看着你。

    她说了许多话安慰刚失去仅剩的依靠的你,她主动关怀作为陌生人的你的行为与霓虹本土内向拘谨的文化大相径庭,可以说是刷新了你对此地风土人情的感受与认知。

    后续的发展超出了你所能理解的范围,你在失去唯一的可以依靠的成年人监护者后原本是要面临无法承担学费而学业中止的问题,可她居然出资支持你读书,以至于你奇迹般地快速走出了失去抚养者的困境。虽然不久后你就知道了她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你的体质恰好有潜力成为一个优秀强大的审神者罢了

    你斟满一碗酒要接着送到嘴边,三日月的手盖住了你的酒碗,他说:酒虽醇美,多饮伤身,请饮些茶吧。

    你挑眉,你自觉得在本丸中的行事作风更偏向独裁者,如今你饮酒竟有人胆敢拦你?你抬眼打量眼前人,果真是酒饮多了,三日月宗近一个晃出了三个影子,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你分辨出他脸上是笑吟吟的表情。

    寻常时候他笑吟吟的也罢,反正他有一张美丽的脸,美人对你笑你看了心情舒畅。此时他挡了你饮酒的兴头,那笑脸也碍眼了:哦?三日月殿要请我饮茶?你性子不是很好,火气上来了,原来醉烂着拧成麻花的脊柱此时危险地挺直了。

    正是。光说还不够,刀剑化出的付丧神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只新的杯盏。

    你被他的行为彻底惹怒了。他不是不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付丧神,可他明知道你的怒点却选择了继续张扬自己的主意。

    你唰地站起身,极其无礼地直接跨过小桌,你觉得你必须得给这目中无人的付丧神一点教训,好教他明白这本丸谁才是唯一说一不二不容违逆的存在。

    可你高估了自己的清醒程度,猛然起身的行为即使是清醒的人来做都有可能因低血糖之类的原因眼前一黑,你不仅猛然起身你还一脚跨过了你们喝茶饮酒的小桌。

    不幸了你眼前一黑直愣愣往前栽,三日月宗近收笑抬手扶你。

    一通叮铃哐啷的混乱,小桌翻了,酒啊茶啊一部分倒在榻榻米上,一部分沾湿了你和他的浴衣。幸运的臆想中的脸着地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三日月宗近环住你的腰成了你的肉垫,被身高一米六五,六十二公斤的你砸得闷哼了一声。

    不小心造成自己如此糗状的你酒醒了三分,三日月的闷哼让自持身份的你有点尴尬,但是三日月闷哼之后带着胸腔的一起轻震的笑声使你未尽的怒火死灰复燃,你恼羞成怒想起你打算要他好看的。

    酒精使你的思维暂时性地退化回了幼稚少年期,愤怒的你一把扯下三日月宗近的浴衣,迫使他的锁骨肩膀全暴露在空气里,你就近恨恨地一口咬住他肩膀。

    你是谁,你陶姞,打小就性格恶劣,来挑衅你的男男女女你哪个给过他们好果子吃?骂哭打哭过的找事的蠢货你都懒得计数,一个付丧神他居然胆敢嘲笑你这恶脾气的霸王?喝晕了不方便骂人,你决定咬他!

    三日月吃痛地嘶声,你醉酒幼稚的攻击逗笑了他,他一只手虚掩下半张脸笑不可遏。

    你不满又疑惑地松口,撑起上半身想看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结果三日月解开自己的浴衣裸露身体:请尽情发挥。他还在笑!笑得那么妖艳令人火大。他以为你不敢对他做过分越线的事情这才如此胆大地挑衅你吗?!

    你有本事全脱掉啊。你不假思索地猖狂道。

    他!居然!真的!脱了!

    他脱了!??

    你目瞪口呆,反应不能,而三日月环住你的腰亲吻你因为惊讶微张的嘴唇,在你耳边引诱般的低语:可以吗?

    可以什么?你这把男德不修的日本太刀!

    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回应他:可以。

    话落,三日月深深亲吻你的嘴唇,你们之间的体位翻转远离那堆倾倒狼藉的茶酒杯盏。你的浴衣悄然解开。

    三日月的吻过你的脖颈、胸乳、小腹、来到你的下阴,你屈腿微分,他的腰身在你屈起的双腿间,他低头舔吻吮吸你的阴蒂和小翅膀一样的小阴唇,你以手遮目闭上双眼,腿已自然地勾挂到他肩上,而三日月握住你的大腿温柔的抚摸。

    你感觉到那里有液体在他的舔舐下不断分泌,你的阴道口在因此变湿,你的大脑接收到你将与男性交媾的信号自动地分泌出润滑液保护你,这是你曾经在生物课与性教育课里学习过的。

    我可以继续下去吗?你听见三日月在询问你,你酒精放大了你的感知与情绪,而三日月敏感地捕捉到了你不适的小声呜咽。

    你眼眶红红还要嘴硬反问他:难道你需要我引导你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吗?

    意外的是,三日月把你抱到了他腿上,你变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这样会好点吗?

    你点头,三日月略带可惜的道:本想你及时捂住了他即将出口的危险的边缘话。他的手覆上你捂他嘴的手,闭目虔诚地亲吻你的掌心,另一只手绕过你身后,手指在你的湿润的阴道慢速地进出。

    你不知道如何是好,靠在他怀中,无意识地啃咬他的肩膀,抓挠他光滑的后背。他的喘息声,加快的心跳声,在你耳边,清晰可闻,你的意识因此在混乱与清醒间切换。

    三日月真的很可恶,他的嘴唇划过你的小臂内侧,带着几分报复性地在你肩膀上磨牙,他故意贴着你的耳朵和你说:鹤丸殿带我观赏了雌雄蛇交配,雄蛇爬到雌蛇背上勾住雌蛇的尾巴与雌蛇交尾,我想像雄蛇一样纠缠着你,与你交媾,成为您的刀,您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唔他表白的话语还在你耳边盘绕,他的阴茎便趁你反应的空档挤进你的阴道。你的阴道传来撑开的酸胀感:这和里写的不一样!你的大脑里回荡着这句呐喊。

    什么破处,果然是不可信的意淫胡编乱造,你深深感受到自己被自己曾经看过的黄色彻底摆了一道。岂可修!

    但你很快就再也没有余绪进行过多的思考,因为三日月手指抹过你们结合处沾了那里的润滑液揉搓你的阴蒂!

    你和他嘴唇相贴,两舌勾缠,下半身他时快时慢地进出配合着揉捏按压的手法挑逗阴蒂。

    在这样猛烈热情的攻势里你的意识逐渐沉落,你似乎在断断续续地尖叫,逃离又贴近,听不清三日月在胡言乱语的话语,你感受到最多的是他在亲吻你,很多很多的吻。

    恍惚中视线里有一角白色的浴衣一闪而过,脚腕上无声摇动的铃铛似乎是你遗失的那一串。

    醒来时你在自己寝室,红日将沉,天际一片耀眼的金红。

    清爽的下体残余的酸胀感告诉头痛的你:你真的和三日月宗近做了,不只做了,他还表白了!照れ性!

    你毕竟是个工作上还算认真的女人,这让你怎么好意思就算你懊恼地抱头呻吟。

    幸运的是之后一连几天你和三日月并没有在本丸碰面,免去了你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