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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在高官中的絕世名器

    

周旋在高官中的絕世名器



    看多了密室解謎電影、懸疑犯罪影劇的我,對於醒來後周圍的環境一無所知,第一個念頭就是往驚悚電影裏聯想,因為周圍約3米高的磚牆圍成一個內部直徑兩公尺多的圓形建築,陽光從正上方投射下來,我的鞋底所及之處,是淺淺的潮濕汙泥...這是口井吧!?誰把我丟下井來了?還是我自己失足落井?不過,2022年的台北市,哪裡還有這樣的古井?

    「有沒有人啊,救救我啊!」不管發生什麼事,先脫困上去一定是最重要的,我下午還要和幕僚們開會呢,想要重振我們家的威望,就只能靠我了,曾祖父和祖父曾是一國之君,我要是連台北市市長都沒能選上,那真的是丟大臉了,環視對手,都是一些三流賤民,豈能和我這種具有真龍天子血脈的龍裔相提並論?光是和他們一起公平同場較勁我都覺得我已經輸了。

    「阿剛,倷做什哩在下面!?」只見一個頭戴斗笠,看起來像個農民的老漢,從井邊探出頭來往下看著我。

    「唉啊,何苦道得想不開哪...」那個老漢一邊喃喃念著一邊轉身,大概是要去叫人來幫忙吧,不過他這是哪裡的口音啊,聽起來也太彆扭了,幸虧我語文天賦也不錯,這才勉強聽懂,不過接下來為了方便大家看得懂,我都翻譯作普通話了。

    阿剛?我不叫做阿剛啊...不過陽光難以照射進井底,那位老漢會認錯人也在所難免,我只求趕緊脫困,接住他丟下來的繩子便一步步踩著紅磚之間的縫隙往上爬,幸虧青苔不厚,咦?我穿的鞋子款式也太奇怪了,感覺有點復古啊...在一番手腳並用的掙扎後,我終於爬了上去。

    「阿剛!你不要想不開啊,夫妻間的事,再怎麼樣都有解決的方法,連那個光緒皇帝的老婆文繡都敢和光緒離婚了,你和茂禮的事,雙方各退一步好好說不行嗎?」我爬上井邊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邊聽著他的唸叨,這才發現那位「老漢」其實年紀也不很大,只是因為務農,所以皮膚黝黑看起來比實際年紀大得多吧。

    這到底是哪來的鄉巴佬?文繡是溥儀的妃子吧,他屬實是張冠李戴了,而且要舉例的話,舉個江宏傑和福原愛不好嗎?還是王力宏和李靚蕾也不錯,什麼文繡溥儀的,是宮廷劇看太多了嗎?我看我的政見再多一條在中老年教育方面的好了,跟這些下等人交流有時候真的很想叫侍衛把他們拖出去砍了,可惜我生在民主政權統治的地方,要是我活在祖父、甚至曾祖父的年代,身為皇儲,要砍幾個賤民還不簡單。

    「阿剛啊...」那位大哥抱住了我,本想一把推開他的,想起今年的市長選舉,還是忍耐一下吧,要是有狗仔隊拍到我推開農民的畫面,那支持率至少會掉0.5個百分點吧,我尷尬道:「大哥,我不是阿剛。」

    「你瞧瞧你,算了算了,趕快回屋子靜養一下。」那位農民大哥拉起我的手,不放心地要把我引進房裡。

    我趁機會拍了拍剛剛被他擁抱過的地方,除了灰塵之外,更希望不要有新冠病毒什麼的啊,社交距離都不保持,也不戴口罩,嘖嘖...我休息了半响,這才有一點元氣打量一下我的處境和周遭環境。

    馬的咧!這是哪個古裝劇的片場啊!我記得前天我和老婆裝作恩愛地到潮州街的萬鏡寫真館拍了一系列復古婚紗,我現在周圍的環境比前天的復古寫真館還復古啊!眼前的這種平房紅磚建築,遠一點的倉庫更是只用竹子、茅草、土灰搭成的,四周空曠的街道和都是泥土而非鋪上水泥的庭院,這不僅完全不是台北市,甚至在現在的台灣也找不到這麼古風的地方啊!

    難道是因為我穿了古裝在復古場景拍照,所以穿越了?

    「大兄,請問一下,俄的名字是?」我知道這樣子問很奇怪,但既然他似乎認為我是投井自殺未遂,那撞到頭暫時失憶也很合邏輯吧?

    耶不是,怎麼我說話的口音也變成當地方言啦!?

    「俄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俄又不識字;俄只知道你是俄唐家的親戚,大家都叫你阿剛!」大哥牽了頭牛,讓我走回屋內之後,他又打著赤腳急著去放牛了。

    我在臥房內兜兜轉轉,這彷彿故宮般到處都是民國初年文物的新奇體驗只讓我驚喜了不到1分鐘,隨即而來的是茫然和絕望,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看這環境還比我在台北的時候差上100倍啊,我還常常妄想如果恢復帝制,我隨便也是個鐵帽子王了吧,不用在立法院整天聽那些賤民靠北東靠北西,怎麼會反而在真正穿越後愈混愈回去呢!?

    終於我在茶几上的幾封信上大概確定了我的名字,「唐英江」,馬的剛剛那個大哥一直「阿剛、阿剛」的亂叫,大概是方言中「江」和「剛」難以區分吧,而且我似乎是在江西省南昌市的某看守所任職,那不就是獄卒嗎?天啊!從未來的京兆尹變成獄卒,希望這只是場惡夢,我脫掉髒污的衣褲倒頭就睡,也無力再深究這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了。

    睡了一覺,下午醒來時,發現身邊的擺設還是民國早年風格的,我的心涼了半截,聽到另一個房間傳來聲響,我放低了腳步聲,走近查看是什麼情況。

    雖然我對房間的擺設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這間房間的古早味擺設卻更多更華麗,比我剛剛睡的那間更像是主臥室,高級的檀木家具一應俱全,家具完全和這平凡的平房建築不搭嘎,像是後來才添購的。

    只見一個年輕的女性背影正一絲不掛地彎腰在衣櫃的抽屜裡翻翻找找,抽屜打開的瞬間,房間內明顯就散布了檀木的香味,剛好為眼前的美景的增添一絲夢幻般的旖旎。

    她的身材絕對不能說是纖瘦,但卻是豐滿得很有女人味,隱約可見的側乳說明了她的胸部至少在C罩杯,以這個普遍營養不良的年代來說,這樣的大小已經算是很難得的了。

    她白皙的屁股之下,胯下露出了一撮烏黑的陰毛,隨著她彎腰,生殖器更是若隱若現,肛門下性器的肉縫呈現著淫靡的深色,稍微張開的陰唇之間才是粉紅色的肉洞,這樣的外陰絕非清純少女的模樣,稍微外翻的陰唇顯得她的經驗豐富,但她其餘的部位,舉手投足都透露著誘人的風情,就像湯唯在電影色戒中的扮相,有種輕熟的韻味。

    不像東方女人都有略為扁平鬆垮的通病,她的屁股蛋是那樣的結實堅挺,大概和她的興趣有關吧她終於拿起一件泳裝,幾乎是雀躍地穿上,原來是游泳這個愛好讓她的屁股始終維持著少女般的彈性。

    她把泳裝穿上後,我更加確定這年代絕對是在幾十年甚至近一百年前,那件泳裝在上半部雖然和現在的死庫水沒什麼兩樣,下半身卻像窄裙般蓋住了三角地帶和大腿上部,不是高叉不高叉的問題,是連褲檔都看不見,完全沒有幻想空間的那種保守款式。

    那名少女、或者說是少婦,換好泳裝後興奮地對著鏡子搔首弄姿,巧笑倩兮的姿態讓我看得入迷了,沒想到在我的年代完全不算主流美女的她,竟會讓我看得出神。

    少婦內雙的眼睛雖然不大,卻炯炯有神;臉蛋雖非瓜子臉,但搭配自信的眼神和上了口紅的櫻桃小嘴,倒也清秀非凡,這有著淫靡性徵的肉體和秀麗的外表搭配起來竟然有股致命的反差。直到她側過身子打量自己的側臉是不是像正面一樣動人,這才發現在門口窺視的我。

    她斂起剛剛彷彿娼妓般的熱情笑顏,冷冷道:「誰准你偷看的?」

    「對不起,門沒關,我因為好奇就不小心看了一下。」我尷尬地低下頭來,不好意思地抱歉著。

    「哼,反正你看得到也吃不到,就便宜你吧。」那少女說完便繼續對著鏡子微笑著賣弄風情,對我不再理會。

    不對啊,這不算太大的房子,頂多就是住一家子人;如果我的身份是僕人,偷看主母換衣服,早就被罵甚至打死了;而如果我是她的兄弟,她也不會講什麼看得到吃不到這種曖昧的話;會不會是夫妻?而且是關係變得冷淡的那種?依她的態度來說,倒是有可能!

    我回想著剛剛那位大哥和我的對話,他好像認為我是和妻子有了矛盾才投井自殺,他好像說我老婆叫做「茂禮」是吧?

    於是我試探著叫了一聲:「茂禮?」

    「怎樣?」那少女轉過身來,一臉面無表情,冷冷地抱胸瞪著我。

    天啊,原來這傢伙真的是我老婆!坦白說,如果我們關係不是那麼緊張的話,相較於未來的台北市長穿越變成獄卒,老婆的等級倒是沒差太多,甚至可以說她的性感是多過我正牌老婆亘亘(音同萱)的,這算不幸中的大幸吧。

    「你想求我別去見中將?」茂禮露出一絲冷笑,這高傲的神情絕對不是一個妻子應該在老公面前顯露的。

    「中將?」

    「郭參議啊!鄉巴佬!」我名義上的妻子在泳裝上套了一件外衣,然後穿上裙子,便急匆匆往外走去。

    呵,沒想到我一輩子都覺得別人是鄉巴佬,現在竟然被老婆當面罵我是鄉巴佬,好歹我也是美國名校畢業的博士,還在美國開業當律師,現在竟然被看起來程度也很普通的老婆罵鄉巴佬!?

    後來我才知道我老婆的程度一點都不普通,在這個還不算開放的年代,她中學畢業前已經會吟詩作畫寫對聯,還用筆名發表文章,因為臉蛋像蘋果一樣,所以她筆名章蘋,是當地的才女。

    中學畢業後她自學平劇並公開表演,在綽號「美人魚」的楊秀瓊小姐,成為首位代表中國參加奧運游泳項目的女性選手,開創了女性游泳運動的先河後,她更學習了游泳,想要仿效楊小姐成為「美人魚」;要知道,在這個年代,敢穿上泳裝在公開場合讓人欣賞身材,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作為了,事實上,我認為她有本錢公開讓人欣賞她的身材,因為我剛剛這樣驚鴻一瞥,就已經在心中燃起了異樣的感覺,之後我在畫報上看到楊小姐的泳裝畫像,坦白說,實在是不及我眼前的這個胴體;而章蘋也因為楊小姐的表演而認識了剛剛提到的郭參議,國民政府中將郭禮伯。

    中將?我曾祖父可是華人世界第一位5星特級上將啊!區區一個中將又如何!後來抗戰的時候還槍斃了一個上將和好幾個中將呢!我當時還不知道他們交往的程度,還癡心妄想能在嘴砲上打贏來個精神勝利。

    「中將?我還認識上將呢!」雖然事實上我的曾祖父是五星上將,但既然穿越到現在這個狀況,即使搬出蔣家的名號沒人相信,但起碼我也不算說謊吧?

    「哼,要是你認識上將,又何必靠堂叔幫你謀職!」章蘋嘲諷地拉了拉衣襟,確定乳溝不會隨便見人,便要出門去見所謂的郭中將了。我這才知道,原來連我一個小小的監所管理員職務,都是靠人介紹的。

    雖然說我真實人生中的處境也差不了太多,多少有依靠祖先餘蔭才讓我仕途飛黃騰達的成分,但被結髮妻子當面說我的工作是靠關係得來的,而且還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公務員,我一時真的無法接受。

    「不准去!」我拉著名義上妻子的手腕,她卻露出極其厭惡的表情,就像我當初在立法院被肥婆陳玉珍熊抱時心中的感受。

    「你不讓我去,我下個月就讓院長把我調到新喻,到時候住宿舍,你連想偷看我換衣服都看不到了!」我不知道新喻在江西省的具體位置,事實上,雖然公開場合我總是滿口中國中國的儼然是堅定的統派,但其實我連江西和山西都分不太清楚,南昌是江西省的省會也不知道,只隱約猜得出新喻和南昌有一段距離吧。

    到這個時候,我幾乎已經忘記身為曾經的中國領導人四世孫的身份,完全投入了當下的角色,只是卑微地哀求著眼前這個應該是我老婆的少婦別去赴約。

    可以說是破罐子破摔吧,我竟然有這樣的念頭這要是一個夢的話,我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以往每當我進入所謂的春夢,總是在想要為所欲為做些色色的事情時,夢就就會因此驚醒,要在這身分卑微卻綠光罩頂的惡夢中醒來,似乎做些出格的事是最佳解!

    於是我順從著心中的慾望,把章蘋一把甩到「她的床上」,我現在才意識到,我剛剛休息的是「我的」房間,現在這是「她的」房間,沒想到民國二、三十年代竟然會有這麼憋屈的事發生,明明還沒離婚,我卻已經要和老婆分房睡,不時忍受她外出和別的男人幽會;而且看樣子,院長、郭參議,甚至剛剛帶我回家的大哥都有可能是綠我的對象,否則他怎麼會知道我的房間是這間,明明章蘋的房間看起來更像是主臥室啊!

    章蘋摔到床上,大衣的下襬也隨之敞開,白皙的大腿露出了大半截,我再把裙子連同泳裝的裙襬往上一掀,這才露出了那在設計上實在難以激起男性慾望的褲檔。

    即使是這樣,連續攻破大衣、裙子裙襬和泳裝裙擺三道防線,就頗有遂行獸慾的激情,我記得這個年代夫妻間的性侵好像不算性侵,終於最後一絲忐忑也煙消雲散,便大膽地把她泳裝的褲檔往旁一撥,露出那個顏色有點黯沉的陰部,陰毛底下的肉縫往胯下深處延伸,搭配略多的陰毛,淫靡的形貌顯得相當的性感。

    不同於現在滿街的塑膠臉、假白虎,這種天然略帶狂野的陰毛更能讓我興奮,我右手撥開褲檔,左手食指就向肉縫下面伸去,想剝開皺在一起的花瓣,看看裡頭的顏色。

    「你瘋了你!如果泳裝破了,我怎麼跟參議交代,這是他送我的,每次學游泳都要穿去的!」才剛看到章蘋的陰毛,還沒太詳細看到她肉縫間的美景,她便氣急敗壞地用力拍了我的手,要我停下暴行。

    「反正陪你不需要花力氣,你快一點,別射在裡面。」章蘋不耐煩地手腳並用掙脫了我的糾纏,自己脫下大衣和裙子,然後褪下連身泳裝,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

    章蘋的胴體前凸後翹,乳頭雖然顏色不是粉紅色的,乳暈卻不大,像十元硬幣般大小適中,搭配著黑褐色的乳頭和堅挺的椒乳,實在有股特別的誘惑力,加上陰毛叢生卻不雜亂的陰阜,絕對夠格擔任美術的裸體模特。

    「給你5分鐘,快一點。」章蘋面無表情地躺在床上,把頭別了過去,雙腿像青蛙般張開屈起,就像她在學游泳的蛙式般,極大幅度地張開著白皙的大腿,而露出了和白花花大腿完全相反的暗沉陰部,小陰唇稍微敞開,露出粉紅色的陰道口。

    看到她這虛以委蛇的敷衍模樣,我再也忍不住了,拉下拉鍊,露出肉棒便插了進去,由於不是熟悉的亘亘小穴,我第一次還插歪了,章蘋也隨即露出鄙夷的訕笑。

    「都生兩個了,你不會那麼生疏吧?」章蘋嘲弄著主動握住我的肉棒,引導著進入她的小穴內。

    什麼!?我才剛要表示詫異,而且她的外陰部形貌也果然像她宣稱的,已經是分娩過兩次的狀況,但在我插入的瞬間我還是感覺又回到了當初十幾歲那個偷嚐禁果的瞬間,章蘋的陰道口就像處女般緊窄,難怪她能周旋在那麼多閱女無數的高官間卻不會被厭煩,原來我老婆擁有著過人的學識、風趣的談吐,更重要的,是那個堪稱名器的浪穴!

    「喔!蘋蘋!」我的龜頭才剛完整進入,我就忘情地因為章蘋的緊窄小穴而發出讚嘆,才抽插兩下,更是被那略高於常人體溫的溫暖還有極易出水的潮濕震驚!

    「別叫我蘋蘋!那是屬於我第一任男朋友的專屬稱呼!」章蘋剛因為肉棒進入而舒緩的眉宇,因為我對她的稱呼而板起了臉,隨即面無表情地將雙手枕在頭下,單方面地忍受我的衝刺,而沒有和我發生任何互動。

    我都快分不清楚這是惡夢還是美夢了,說是美夢,在春夢中過不到幾個小時我就體會到了夫妻同床異夢、被好幾個男性橫刀奪愛的痛苦;說是惡夢,卻又享受到了在肉棒觸感上前所未有的美妙性交,就是女方的配合度極差,只是單純張開雙腿露出陰部讓我肏屄,卻不和我互動。

    本來還心存怨懟,卻在開始抽插幾下之後就變成滿滿的憐惜,雖然她的表情是如此不屑,對待我的態度是如此高傲,但那堅挺的乳房摸起來確實柔軟,本來褐色的乳頭勃起後竟然變成了鮮紅色,小穴更是極度敏感地不停分泌淫汁,讓我每插一下就感覺愈滑嫩愈順暢,才十秒鐘就直插到花心,開始感覺到龜頭周圍有圈環型的束縛,那應該就是子宮頸了吧!

    天啊,這個絕世好屄,如果只屬於我該有多好?我願意付出一切維繫夫妻間的感情,唐英江,你是怎麼和這個宇宙第一的大浪穴漸行漸遠的?我在心中發誓,如果無法從這個詭異的夢中醒來,那我願意暫時忍受她對我的一切不好,重新開始善待我的結髮妻子,慢慢挽回她的心,讓這個超級浪穴永遠只屬於我!

    「你這次怎麼那麼久?」章蘋皺著眉頭,忍受著我將龜頭插到她的子宮內抽動,終於瞇著眼睛開口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算久還是算快,可能是穿越後敏感度承繼的是我2022年的身體狀況吧,總之我應該是比她預期的還要久。

    我把肉棒拔出,重新插入,這樣一來,剛進入陰道一次、頂開層巒疊嶂的陰道壁一次、龜頭撐開子宮頸一次,我的一次完整抽插就像肏了三種觸感不同的肉穴一樣,很快的我的感覺直線上升。

    「別這樣插,洞口會鬆掉,院長很介意。」章蘋睜開眼睛,仰起上身要制止我這樣的抽插方式。

    「我還管別的男人啊,他們玩我老婆,我沒計較就不錯了吧!」我一反平常懦弱,對市政、國政毫無主見的形象,用力地來回肏著老婆的屄,至少我想怎麼幹我老婆誰都管不著吧!

    回想銜著金湯匙出生的人生,我過的真的快樂嗎?為了一個立委的席位,我改姓改到我有時候都忘記我姓什麼了;為了黨團的任務,我讓一個80幾公斤的肥婆對我上下其手,用她外擴的肥奶貼在我背上,卻還要滿臉笑容;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挑戰市長寶座了,還要去那個破爛的照相館拍那個俗斃斃的婚紗?我到底是誰?

    媽的,至少這一刻別人無法影響我,我想怎麼幹我老婆就怎麼幹!

    我無視章蘋的抗議,每次都把肉棒拔出到只剩龜頭前端在她的屄裏,再狠狠插入,這樣一來我龜頭最澎大的地方會每次都撐大她的陰道口,就算鬆了,以後幹起來沒那麼爽,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想再和其他人分享我老婆的美穴了!

    「肏你媽的屄,你這樣會害我以後吃不開,滾!」章蘋一邊咒罵著一邊扭動著身體,兩坨奶子反倒因此性感地晃動著,增添了我幹她的興致。

    「我偏要!」我賣力地抽插著,龜頭每次在穴口感受到陰道口的束縛都感覺幾乎要被夾到射了。

    「你他媽...」章蘋抗議的聲音斷斷續續,到後來幾乎聽不到聲音了,只剩下「啊、啊、啊」的嘶啞叫聲,在我每次肉棒的律動抽插之下,都很配合地發出一聲浪叫。

    「被我幹也很爽啊,為什麼要去找中將?找院長?」我把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好讓肉棒再幹得深入一點。

    「你沒錢、你沒權,啊、啊、啊!」章蘋本來還板起臉來想要奚落我一番,卻在連續高頻率的肏穴後中斷了言語。

    「你他媽...到了、到了!」章蘋身體拱起,雙手想要來推我的胸膛,我剛好也瀕臨射精邊緣,看她這本來敷衍,後來被肏了幾下就轉為浪蕩的騷樣,便放任身體鬆開精關,在肉棒插到最深處時,讓龜頭在她的子宮內來回抽插著,同時從馬眼射出濃濃的精液。

    還才女咧,明明在別人面前是那樣博學識大體,只有對我是滿口髒話,像個瘋婆子似的不可理喻,不過就是這樣的反差,才讓我射得更爽更帶勁。

    感受到子宮內被滾燙的精液注入,本來還瞇著眼睛享受的章蘋杏眼圓睜:「喂!你是不是射在裏面?我等一下還要見禮伯,我怎麼交代!」一邊罵著髒話一邊想要掙脫我身體和她的交合。

    「肏你媽的,快拔出來,會懷孕的!」章蘋一邊咒罵著,一邊扭動著屁股,殊不知這樣只會讓我更爽,尤其是冷受了她剛剛的高傲和嘲弄,現在能夠報復性地在她體內射精,讓她等一下如果有機會和那個郭中將有些什麼近一步的活動時,看她怎麼解釋體內的腥臭味?應該只能單純地學游泳,而不能再做出什麼不恰當的事了吧!

    太爽了,本來還以為是惡夢,沒想到是美夢啊,我竟然能在這樣的頂級名器中體內射精,而且還是一些高官政要他們求之不可得的肉體,我好像感覺也沒那麼憋屈了。

    「都生兩個了,再懷一個也沒有關係吧。」我穿越過來後,雖然對我的孩子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既然她都說生兩個了,當然也是我內射耕耘的結晶啊,我喘著粗氣,無視著氣急敗壞的她,微笑著調侃道,而且依我和她的關係,應該很久沒同床了,我的精液一定又濃又有活力,我就要看看妳大著肚子怎麼去勾搭男人!

    「很得意是吧?我告訴你,那兩個都不是你的!」章蘋一手墊在屁股下方避免流出的精液弄髒床鋪,一手往我額頭狠狠戳了戳。

    「什麼!?」我穿越的這個人格,他過的到底是多憋屈的人生?竟然生兩個都不是他的種?而且顯然老婆還持續在外面亂搞,這這這...我傻傻地看著自己還插在章蘋小穴裏,沾滿精水的陰莖,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他媽的,以後你再也別想了!」一直等到我肉棒在射精後不得不被她緊窄的小穴夾出體外,章蘋這才連珠炮似地把我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我卻只是悵然若失地盯著她在床頭的水壺倒水,不住洗著騷屄,讓混著精液的髒水流入夜壺的淫蕩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