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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談戀愛(3)H【7000珠,加更】

    

第八章 談戀愛(3)H【7000珠,加更】



    「徐丹穎,我不想說話了。」

    「嗯?」

    她沒來得及反應,男人一手扯開她身上鬆垮的浴袍,她下意識用手去遮,程尋比她更快,拉高了女人的手臂,光裸的身體在男人灼燙的眸底潔白如花。

    程尋一路向下吻,吮過女人的頸項,熱舌勾過胸前硬挺的莓果,耳邊傳來女人克制的喘息,「嗯,程尋等等」

    「不等了。」

    不夠,他覺得不夠。

    程尋重新仰頭,按過女人的腦袋,採擷她的呼吸,深深吮吻,力度像是要將眼前的人吞噬殆盡,徐丹穎嗚噎掙扎,他置若罔聞,讓她坐起身。

    「張腿。」

    程尋進入性愛時,比平時更加強勢和專制。徐丹穎還真是怕了這樣的他,偏偏他總能帶著她躍上雲端,不可自拔。

    女人粉嫩的穴口受慾望拉動,不受控的收縮翕動。徐丹穎確實被動,但她這回明顯感受到她與眼前這個男人之間的轉變。

    緊閉的窗被撬開了裂縫,光芒傾泄。

    身體很熱,心也被燒灼成天邊的紅月。

    如今逮到了人,程尋早就急不可耐,單腳嵌入女人的腿心迫使她張開,花蕊飽滿,從中滲出了零星的花露,男人眼底的戲謔令徐丹穎害臊得想闔腿。

    程尋當然不會讓,順手將女人的腿往後推去,圓翹的屁股抵著沙發向下滑了一些,透著清藍色的月光,粉嫩的花瓣在男人眼前大肆綻放,摻雜著早已氾濫的水聲。

    徐丹穎抽不開身,只能選擇閉眼不去看這淫靡非常的畫面。

    下一秒感覺花徑塗上了熱氣,她微睜開眼發現男人竟伏在她身下,牙齒輕咬硬核,接著伸舌比照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在她的徑道進出。

    徐丹穎要瘋了。

    「程尋,別、別這樣呃嗯!你起來」欲想推開男人的腦袋,徐丹穎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程尋變本加厲的加了手指,一根兩根,將女人窄小的幽徑狠戾撐開,柔韌的皺褶勾纏著男人長指,他發了狠的攪弄。

    「只有我能讓妳這麼舒服吧。」

    徐丹穎側著腦袋不答,白皙皮膚下血管脈絡清晰,她死活咬著脣不出聲,在程尋這裡她總想唱反調,惹他不高興,明知道最後吃虧的都是自己,可是見他就無法控制。

    她想知道,要多無理取鬧,程尋才會離開。

    麻慄感直衝腦門,淹沒她眼裡最後一絲清明。徐丹穎身上的力氣隨著身下的水流逐漸流逝,穴口急速縮合,迫切想將外物吞入體內。

    男人咧嘴一笑,「妳到底有多少水?嗯?」透明的汁水隨著他退出的指節一併拖拉而出,在凹陷的沙發匯集成灘,就快迎來高潮了。

    與此同時,男人抽開手了,絞合的穴洞一瞬間咬了空,徐丹穎抽了一口冷氣,快感驟然退去,鑽心的癢立刻攀滿全身。

    見男人直起身,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眼前的女人。

    她挪了挪小屁股,皮革擠出了聲響,水液沾滿了臀瓣,她迫不得已只能開口問,「為什麼停了?」

    「徐丹穎,妳說得對,以我們現在這種不清不白的關係,做這些確實不太好。」

    「」

    「還是趁早劃清關係,否則對妳喜歡的教授不好交代啊。」男人偏淺的眸光盯著指腹的黏稠,偏頭似笑非笑,「既然妳有喜歡的人,我也不愛強迫人,做起來更是不盡興,所以我尊重妳的意願。」

    徐丹穎雙頰泛紅,氣息紊亂,張著的腿不聽使喚的發顫,美眸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明明只差最後一步了。

    程尋這混蛋。

    男人真的要走,徐丹穎急了,乾脆伸腳去攔他,見他停下腳步,她開始刮蹭起他的膝蓋。女人光潔的腿纏上男人的深色褲,曖昧無痕,勾起一片豔麗風景。

    潤白的腳隔褲踩揉著男人早已漲挺的硬物,意外的得心應手。程尋的持久力驚人,有時用手幫他,他沒射,她的手反而先痠了。

    男人幽暗的視線落在女人幾乎敞開的腿,柔白的腿在他眼皮底下招搖的晃動,殷紅的花口深軟。

    這陣子程尋忍了又忍,按照周敘的提議,給了對方空間,誘導徐丹穎主動,他卻只看到她與陸河陞頻繁的接觸,以及程恩渝火上加油的訊息。

    他忍著慾望沒把人抓來,轉而把自己關在實驗室好幾天,眼不見為淨,得到教授大肆讚揚,殊不知他的組員只想求他快回家休息。

    程尋回到公寓,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女人身上的香氣過於濃重,以至於幾天過去了,室內仍充盈著茉莉花香。

    他打給周敘:「我要換租屋。」

    周敘盯著凌晨三點的時鐘,口氣很冷:「找你媽去。」

    沒幾天,戴思嵐還真的打來電話了。

    程尋平時不太接,戴思嵐說話向來沒有重點,然而他這陣子鬱結成災,一團氣憋在胸腔似是要炸裂,要是徐丹穎和陸河陞滾上床,他想,究竟該鋸了誰的手腳。

    「我的兒子啊,在幹麼呢?」

    戴思嵐愉悅的聲調讓他有點後悔了。

    「想著要去殺人放火,幸好妳打來了,否則該來探監了。」

    戴思嵐不以為意,面對程尋極端的言語,她甚至想笑,單刀直入道,「如何了?能帶回來見我了嗎?」

    程尋冷笑。

    知子莫若母,戴思嵐一聽就知道毫無進展。

    「樣樣都行,這種事反而止步不前,說出去,我這當媽的會被笑啊。」

    戴思嵐的嫌棄,令程尋的怒火一觸即發。「否則我該把她綁過來嗎?」他還真的想!

    戴思嵐有好幾年沒見他大動肝火。

    年幼時,程尋稍有不合意便摔毀東西發洩,他極端求好的個性,幾乎是勒緊自己的脖子在呼吸。戴思嵐一方面擔心他,也怕他的性格會給其他人帶來困擾,因此曾帶著他去諮商。

    然而這麼多年來,他始終如一。

    後來程尋長大了,逐漸有自主權後,他也不再去諮商了。

    所幸高中後,有了自己的興趣,程尋也極少顯露情緒,多數時候都是冷眼相待。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的話也愈來愈少了,幾乎事事自己處理,就連填志願時,全家都是放榜後才知道他的學校和系所。

    戴思嵐偶爾會和程裕聊起程尋的脾氣到底是隨了誰,程裕卻說,「在沒有傷害人的前提下,他這樣的個性也沒什麼不好。或許,在談感情這方面困難重重,但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妳不覺得反而是他的幸運嗎?」

    多不容易啊。

    戴思嵐從來不敢想真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你怎麼跟人家說的?」

    程尋頓了一下,抵了抵牙,「說我是她男朋友啊,先讓她認清這件事。」

    戴思嵐在電話那頭差點嘔血,「兒子,你現在是狹持人質還是要找女朋友?」

    「」

    恨鐵不成鋼。

    戴思嵐只問一句,「為什麼是她?」

    程尋沉默片刻,「她告訴我談感情的首要是懂得為對方著想,我做不到,就別談什麼喜歡。」

    聽聞,戴思嵐笑問,「那你做得到嗎?」

    「做不到。」

    電話那頭的戴思嵐卻搖頭,「不是正在做了嗎?你為她忍耐著啊。」

    為人母二十多年了,戴思嵐第一次覺得她是程尋的母親可以為他指引方向。

    這本書一路寫來,我真的愛所有人物(突然有感而發)

    無論他們在男女主角的生命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他們也是一路看著他們受傷和成長。

    我們存在於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時代,遇見的人更多了,同樣也失去更多,這是不可逆的。

    人性是流動的,我們每一天都在改變。沒有所謂的絕對正義,只有相對和諧。

    只希望無論哪一瞬間的你,即便步履蹣跚,也要昂首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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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丹颖,我不想说话了。」

    「嗯?」

    她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一手扯开她身上鬆垮的浴袍,她下意识用手去遮,程寻比她更快,拉高了女人的手臂,光裸的身体在男人灼烫的眸底洁白如花。

    程寻一路向下吻,吮过女人的颈项,热舌勾过胸前硬挺的莓果,耳边传来女人克制的喘息,「嗯,程寻等等」

    「不等了。」

    不够,他觉得不够。

    程寻重新仰头,按过女人的脑袋,採撷她的呼吸,深深吮吻,力度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吞噬殆尽,徐丹颖呜噎挣扎,他置若罔闻,让她坐起身。

    「张腿。」

    程寻进入性爱时,比平时更加强势和专制。徐丹颖还真是怕了这样的他,偏偏他总能带着她跃上云端,不可自拔。

    女人粉嫩的穴口受慾望拉动,不受控的收缩翕动。徐丹颖确实被动,但她这回明显感受到她与眼前这个男人之间的转变。

    紧闭的窗被撬开了裂缝,光芒倾泄。

    身体很热,心也被烧灼成天边的红月。

    如今逮到了人,程寻早就急不可耐,单脚嵌入女人的腿心迫使她张开,花蕊饱满,从中渗出了零星的花露,男人眼底的戏谑令徐丹颖害臊得想阖腿。

    程寻当然不会让,顺手将女人的腿往后推去,圆翘的屁股抵着沙发向下滑了一些,透着清蓝色的月光,粉嫩的花瓣在男人眼前大肆绽放,掺杂着早已氾滥的水声。

    徐丹颖抽不开身,只能选择闭眼不去看这淫靡非常的画面。

    下一秒感觉花径涂上了热气,她微睁开眼发现男人竟伏在她身下,牙齿轻咬硬核,接着伸舌比照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她的径道进出。

    徐丹颖要疯了。

    「程寻,别、别这样呃嗯!你起来」欲想推开男人的脑袋,徐丹颖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程寻变本加厉的加了手指,一根两根,将女人窄小的幽径狠戾撑开,柔韧的皱褶勾缠着男人长指,他发了狠的搅弄。

    「只有我能让妳这麽舒服吧。」

    徐丹颖侧着脑袋不答,白皙皮肤下血管脉络清晰,她死活咬着脣不出声,在程寻这裡她总想唱反调,惹他不高兴,明知道最后吃亏的都是自己,可是见他就无法控制。

    她想知道,要多无理取闹,程寻才会离开。

    麻慄感直冲脑门,淹没她眼裡最后一丝清明。徐丹颖身上的力气随着身下的水流逐渐流逝,穴口急速缩合,迫切想将外物吞入体内。

    男人咧嘴一笑,「妳到底有多少水?嗯?」透明的汁水随着他退出的指节一併拖拉而出,在凹陷的沙发汇集成滩,就快迎来高潮了。

    与此同时,男人抽开手了,绞合的穴洞一瞬间咬了空,徐丹颖抽了一口冷气,快感骤然退去,鑽心的痒立刻攀满全身。

    见男人直起身,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眼前的女人。

    她挪了挪小屁股,皮革挤出了声响,水液沾满了臀瓣,她迫不得已只能开口问,「为什麽停了?」

    「徐丹颖,妳说得对,以我们现在这种不清不白的关係,做这些确实不太好。」

    「」

    「还是趁早划清关係,否则对妳喜欢的教授不好交代啊。」男人偏浅的眸光盯着指腹的黏稠,偏头似笑非笑,「既然妳有喜欢的人,我也不爱强迫人,做起来更是不尽兴,所以我尊重妳的意愿。」

    徐丹颖双颊泛红,气息紊乱,张着的腿不听使唤的发颤,美眸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了。

    程寻这混蛋。

    男人真的要走,徐丹颖急了,乾脆伸脚去拦他,见他停下脚步,她开始刮蹭起他的膝盖。女人光洁的腿缠上男人的深色裤,暧昧无痕,勾起一片豔丽风景。

    润白的脚隔裤踩揉着男人早已涨挺的硬物,意外的得心应手。程寻的持久力惊人,有时用手帮他,他没射,她的手反而先痠了。

    男人幽暗的视线落在女人几乎敞开的腿,柔白的腿在他眼皮底下招摇的晃动,殷红的花口深软。

    这阵子程寻忍了又忍,按照周叙的提议,给了对方空间,诱导徐丹颖主动,他却只看到她与陆河陞频繁的接触,以及程恩渝火上加油的讯息。

    他忍着慾望没把人抓来,转而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好几天,眼不见为淨,得到教授大肆赞扬,殊不知他的组员只想求他快回家休息。

    程寻回到公寓,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女人身上的香气过于浓重,以至于几天过去了,室内仍充盈着茉莉花香。

    他打给周叙:「我要换租屋。」

    周叙盯着凌晨三点的时钟,口气很冷:「找你妈去。」

    没几天,戴思岚还真的打来电话了。

    程寻平时不太接,戴思岚说话向来没有重点,然而他这阵子鬱结成灾,一团气憋在胸腔似是要炸裂,要是徐丹颖和陆河陞滚上床,他想,究竟该锯了谁的手脚。

    「我的儿子啊,在干麽呢?」

    戴思岚愉悦的声调让他有点后悔了。

    「想着要去杀人放火,幸好妳打来了,否则该来探监了。」

    戴思岚不以为意,面对程寻极端的言语,她甚至想笑,单刀直入道,「如何了?能带回来见我了吗?」

    程寻冷笑。

    知子莫若母,戴思岚一听就知道毫无进展。

    「样样都行,这种事反而止步不前,说出去,我这当妈的会被笑啊。」

    戴思岚的嫌弃,令程寻的怒火一触即发。「否则我该把她绑过来吗?」他还真的想!

    戴思岚有好几年没见他大动肝火。

    年幼时,程寻稍有不合意便摔毁东西发洩,他极端求好的个性,几乎是勒紧自己的脖子在呼吸。戴思岚一方面担心他,也怕他的性格会给其他人带来困扰,因此曾带着他去谘商。

    然而这麽多年来,他始终如一。

    后来程寻长大了,逐渐有自主权后,他也不再去谘商了。

    所幸高中后,有了自己的兴趣,程寻也极少显露情绪,多数时候都是冷眼相待。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话也愈来愈少了,几乎事事自己处理,就连填志愿时,全家都是放榜后才知道他的学校和系所。

    戴思岚偶尔会和程裕聊起程寻的脾气到底是随了谁,程裕却说,「在没有伤害人的前提下,他这样的个性也没什麽不好。或许,在谈感情这方面困难重重,但如果真有那麽一个人,妳不觉得反而是他的幸运吗?」

    多不容易啊。

    戴思岚从来不敢想真有这麽一个人的存在。

    「你怎麽跟人家说的?」

    程寻顿了一下,抵了抵牙,「说我是她男朋友啊,先让她认清这件事。」

    戴思岚在电话那头差点呕血,「儿子,你现在是狭持人质还是要找女朋友?」

    「」

    恨铁不成钢。

    戴思岚只问一句,「为什麽是她?」

    程寻沉默片刻,「她告诉我谈感情的首要是懂得为对方着想,我做不到,就别谈什麽喜欢。」

    听闻,戴思岚笑问,「那你做得到吗?」

    「做不到。」

    电话那头的戴思岚却摇头,「不是正在做了吗?你为她忍耐着啊。」

    为人母二十多年了,戴思岚第一次觉得她是程寻的母亲可以为他指引方向。

    这本书一路写来,我真的爱所有人物(突然有感而发)

    无论他们在男女主角的生命中扮演什麽样的角色,他们也是一路看着他们受伤和成长。

    我们存在于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时代,遇见的人更多了,同样也失去更多,这是不可逆的。

    人性是流动的,我们每一天都在改变。没有所谓的绝对正义,只有相对和谐。

    只希望无论哪一瞬间的你,即便步履蹒跚,也要昂首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