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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善诱(高H)

    

第一百零三章 善诱(高H)



    陆思玉担忧望了眼四下,又小跑几步跟上前面身影。

    这往日温文尔雅的男人,如今行走如风,一张玉面阴沉不定,看这架势,似要寻人闹事一般。

    陆思玉担忧的要命,一到监刑司府,这男人上前便是一通捶门,不似以往的儒雅从容,看得陆思玉心急如焚上前劝道:走吧夫子,兴许大人已是睡下,不如明日再来?

    一听睡下,沐彦便觉心火难耐,她睡下了,跟谁睡?他尚能容得下她与叶云詹有情,因他知晓叶云詹对她无欲,但那侍卫

    他越想越觉得蹊跷,打小那两人的关系便让他心堵,即便那男人是个太监,但他还有手,有口,任何一个部位染指,他都不允许!

    司府大门紧闭着,沐彦拍得急促了几分,连打锣的更夫也好奇的停下来驻足瞧奇,被他一瞪,又被身旁书童一轰,忙提着锣鼓颠颠离去。

    夫子,走吧。陆思玉不安地扯了扯他衣袖,再这么闹下去,估摸今夜要在牢里过了,那日许是我会错了意,只瞧着那侍卫面目可憎,并未细酌景大人的话,夫子

    你说,我与那侍卫,谁更出众?

    他倏然回过身来,吓得陆思玉踉跄了几步,站定道:自然是夫子,那侍卫又冷又粗鲁,如何与夫子相比。

    见他缓了神色,陆思玉笑了眉继续道:夫子玉树临风,温文儒雅,整个徐州

    容貌呢?沐彦步下石阶,说得太急,兀自轻咳了起来。

    陆思玉有些随不上他话头,愣了半刻,忙上前扶过他:夫子俊美无双,非凡人能比,阿玉甚是羡慕。

    他的确觉得这男人好看了些,但却整日窝在书房里不见莺燕,别的夫子风流山水,纵情花丛时,只有他家夫子学着酿酒做糕点。

    沐彦舒心了几分,连着脚步也轻快了,却是又忍不住回头问声:与她可是相配?

    与景大人?陆思玉未能反应过来,夫子心仪大人?

    不可?

    见他又沉了脸,陆思玉方才醒悟了几分,吊着胆子连连点头:相配,夫子与大人郎才女貌,女貌郎才,乃天造地设之

    我也这么觉得。沐彦笑了笑,回头望了眼府门,明日你去传话,我要约她泛舟游玩。

    还还陆思玉支吾了良久也未能将口中的拒绝吐出。

    他是当真不愿再与那侍卫打照面,但仍是满心好奇得打探道:夫子何时喜欢上景大人了?

    沐彦顿住,立在夜色中凝了眸色:很早。

    闻言,陆思玉蹩了蹩眉,心中不解:夫子不才认识景大人几月吗,如何就早了?到底是几时呢夫子?

    寻常书童这般相问自家夫子,定是要挨板子,沐彦却笑了笑,缓缓道: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不可吗?

    在太学府的书斋内,不是他第一眼见她,应是在长廊时,他生平第一次见她。

    她起的很早,托着脑袋在廊边一遍遍念着夫子安好,那日他起早本是要到此晨读,奈何忘了带书文,便又急匆匆赶回去。

    再折身时,见她正落寞坐在书斋内,书堂门外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学子,她仰着脑袋教训宋文良时,他笑了,但他一介儒生,岂能失了礼数,儿时在她面前,他从未笑过,有的只是羞涩、迂怒和不甚耐烦。

    沐彦停下脚步,捂了心口一阵轻咳,自她离去,他便犯了疬,每每想及太液湖便夜不能寐,这梦魇,怕是一辈子都无法痊愈了。

    同样夜不能寐的,还有红鸾帐中缠绵的两人。

    阿德,可有听到何声音?赵弦宁顿了动作,侧眸细听。

    幼年时他曾从马背上摔下来过,耳力不甚过人。

    景昔听了一阵,回头捧过他脸庞,柔了指尖抚上眼角红痕:许是醉酒走错府了,小弦子,疼吗?

    赵弦宁低头,含上她手指吮了吮:无碍。

    怎会,都伤成这般。景昔皱眉,一遍遍抚摸着他眼角沟壑。

    赵弦宁握住脸上小手,栖身吻上她双唇,又微微离身:我信你。

    这是她那日与他说过的话,他一直牢记于心,且他从不知晓她的计划,直到那夜她审完,严弘压着他进了牢房偷偷递来铁铐的钥匙时方才了悟。

    可有怪我?景昔哀了神色。

    不告诉他,是担心凶手瞧出破绽,她并无把握能胜此一举。

    只是担心,怕你受伤。赵弦宁柔了双眸。

    他更心恐失去,在地牢时,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冲出去质问她,每每看她冰冷双眸,他便难过的要命,她的眸子,有时比他的剑还要冷。

    呆子。景昔笑了笑,伸手放下纱帐。

    赵弦宁俯身,抱着她微微喘息了一声:阿德

    景昔笑了笑,顺势攀上他脖颈。他硬的快,虽是适才已欢好过一次,不过闲话功夫,便又重振了雄风:这次轻一些。

    听阿德的。赵弦宁沉了腰身,挤进温热紧致甬道中去,将她毫无保留撑开,又轻柔退出,仍是只入了半截男根,却还是将她磨得频频蹩眉。

    小一些就好了。赵弦宁低头,吻上她眉心沉闷叹声。

    说什么呢。景昔捏指,弹了他额头一记,暴殄天物,不知他人可是求之不得。

    是她腹中之物容不下他罢了,适才那一番云雨已是让她觉察这小东西的不悦,频频缩紧了腔道不让她身上男人进入。

    小一些就能全都给阿德。赵弦宁微微耸动起来,极力忍耐着身下冲动,疼吗?

    景昔摇头,伸手抚去他额头上汗水。

    赵弦宁垂眸,声音沙哑了几分:阿德感觉如何?

    看他蹩了眉头,不甚舒畅,景昔问声:怎么了?

    身子有些紧,阿德。他快要忍耐不住了,再入下去,又要失了力道伤到她。

    出来吧。景昔动了动身子,待他翻身躺下,便伸了腿搭在他腰身上,这样试试。

    侧入能缓下多许力道,赵弦宁扶着男根直入渊底,担忧盯着她看了半晌,觉察无碍时,方才挺动了腰身抽送起来。

    动作急促时,肉囊打在她腿心处,一阵啪啪作响,赵弦宁红了耳根,微微缓下动作,却又将穴儿磨得汁水淋漓,欢叫不止。

    好听吗?看他脸颊通红,景昔忍不住调笑出声,甚至,还想欺负欺负这呆子,小弦子真大,雀头大,肉身也厉害。

    阿德赵弦宁只觉脸颊滚烫,他未曾说过欢语,只听她说这一句,便快要一泻千里。

    景昔起了兴致,伸手抱住他男臀轻轻柔柔撩拨:小弦子觉得我身子如何,可有让你畅快?

    赵弦宁说不出,只红着脖子微微点头,身下动作骤然加快了几分。

    粗鲁。景昔伸手,撑在他小腹上缓下挺动速度,不老实,罚你待会儿不许碰我。

    阿德

    看他急红了白眉,景昔暗自笑了几笑,仰头气势汹汹问道:那你说,可是日日想我身子?

    想,阿德。知她多年的公主脾性又上了头,赵弦宁应道,且他当真有想,脑中不堪入目的旖念时常将长裤抵得潮湿一片。

    想入我?

    想。

    想用什么入我?

    阿德,别闹了。

    他仍是臊得紧,与她当初被师兄调戏时一般。

    小弦子不说,是觉得阿德身子不好?

    好。他应得急促,一切说她不好的,他都会上火。

    如何好?景昔沉了眸色,她还不想放过这初出茅庐的小狼头。

    很舒服,阿德身子好。

    那你说,想用什么入进来?

    倏然,他翻了身子,压上她,张口含住红润润双唇,急促又深切地挺动了近百下,临近高潮喷射时,方才离唇喘息着吼道:每日都想入阿德,想奸污

    人在过度兴奋之时,会脱口而出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荆棘,这是他掩藏已久,从未敢吐露的言语,也是他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

    但当清醒之时,便又是另一番后悔。

    赵弦宁吓得坐起身来,喘息了良久都未能平复,也不敢去看她,甚至,已是默默去拿床角衣袍,他想,她应是不会想再看到他。

    大胆赵弦宁!景昔伸腿,一脚踢在他胸口上,冷了面容。

    阿德,我他想说些弥补的话,却又万分羞赫垂了脑袋,坐在床角,埋头不语。

    今日,便是她打死他,他也无话可说,七尺男儿,却整日想着奸污自己的公主,着实无耻又罪不可恕。

    自己舒服完了就不替我擦身子?

    赵弦宁愣住,抬头小心翼翼望向她。

    还看,快去拿帕子啊?景昔勾脚,忍不住踢了踢他。

    赵弦宁这才回过神来,捏着帕子仔细为她擦拭干净,仍是不敢看她。

    呆头鹅。景昔笑出声来,靠进他怀里闭了双眸,我困了,哄我。

    不生气?赵弦宁僵硬着身子,却是不敢动作。

    生气,罚你往后不许胡思乱想,淫爱伤身。景昔蹭了蹭脸下滚烫胸膛,舒畅的伸了手抱紧他。

    她知道,他做不出那般污秽之事,更不会伤害她,若非适才她起兴循循善诱,这呆子也说不出那般狂野的话来。

    赵弦宁微微安了心,伸手抱住她,如儿时一般轻抚着脊背哄她入睡。

    不过儿时他是坐在榻下,一手拿着扇子摇风,一手拍着她轻哄,时过境迁,当年坐在榻下的他,也终是如愿以偿,护进了她心房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