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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沦陷(高H)

    

第五十五章 沦陷(高H)



    师兄你忍了这么多天,它就不难受吗?景昔拨棱着他胯下亮锃锃大脑袋,抬头望向他:师兄想不想看昔儿骑马?

    她还要拿那夜他调戏她的话,来调戏他,沐彦心腔荡漾的厉害,他知道,她言语之功天赋异禀。

    想来还言传身教授她房中浪语,如今,竟全用在自己身上,且被她三言两语就调戏到差点泄精,这让饱喑经史,口若悬河的沐彦,深感挫败。

    夫人不怕被它颠倒,便上来吧。

    言语方面,身为一代宗师的他,不想认输。

    那我用穴儿吃它的时候,师兄可别叫出声来。

    那可不行,哪有只让马儿跑,还不让马儿叫的。

    戴个马嚼子不就好了。

    景昔叉了腿,翻身上马,提臀间,便已坐了下去。

    沐彦咬唇闷哼出声,她体内湿润又紧致,这般坐下来,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进大开的花口,长驱直入挤进满是阳精窄口中,发出臊人噗嗤声。

    景昔提臀套弄了几下,又贴在他胸前哼声:还缺个缰绳呢师兄。

    沐彦被胸前小手磨得脊椎发麻,顺着她的话喘声:夫人想要如何?

    景昔翻出榻里束带,将他双手并拢捆住,而后牵着束带一头,边提臀套弄边扯缰绳驭马。

    直到现在,沐彦才知道,她这是在报仇雪恨,他用硬的强奸她,她就用软的蹂躏他。

    还是和以前一样,吃不得半点生亏,沐彦摇头心叹,配合着她挺胯动作:夫人坐稳了,马儿要下坡了。

    沐彦朝上耸得急促,她便往下坐得狠厉,欲根次次顶进花宫深处,将适才一柱精华全都捣出,黏满两人交合之处,且她越坐越急,直将他双臀摁在榻上动弹不得,方才不疾不徐又高抬白臀,上下套弄。

    这一番,已入了近百回合,沐彦微微喘息望着她,看她朱唇噙笑,小肚处腹肌随着动作收缩有加,当真是诱人至极。

    只看一眼,沐彦便觉鼻血都要横流而出,他忙闭眸稳了几番气息,感受她授业般的欢爱快感。

    景昔扬眉一笑,知道他已渐入佳境,伸了手,握住命根下两团玉囊揉搓片刻,而后一路摸索着来到后庭,趁其不备,勾了手指便是一贯而入。

    昔儿!沐彦猛然睁眸,曲了双腿沉声:快出来!

    不要。景昔又朝菊庭里探了探手指道:师兄能破昔儿后穴,为何我不能破师兄的。

    那不一样,听话,快出来!沐彦涨红了脸,只觉后庭处胀庠无比。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用来泄污的?师兄入昔儿此处不也入得很师兄,你干嘛

    沐彦抬腿挺腰,翻身将她压在胯下,手腕一翻,便解了束带,而后提起她双腿,指尖抹把了穴口蜜水,伸进后庭中抽送几番,便将欲根抵上菊口:我告诉你,怎么入此处。

    说话间,欲根已探进菊道,浅浅抽送几下,又退了出来,入进前穴浸湿后,重又送进后庭,尽根没入抽送。

    景昔喘着息仰头瘪嘴:学会了,可是让我入你?

    不行,只能我入你。沐彦顶进菊道深处,喘息哼声。

    为何?

    为何?沐彦皱眉,他得琢磨个像样理由唬住她才行。

    因为男人被入了后庭,会生不了孩子。

    你骗人!景昔扭了身子不让他入穴。

    沐彦正是到了巅峰,肿胀欲根埋在穴间被她挤来挤去,不肖好受,只得顺着她应声,稳了她身子,方才顶进穴儿,胯下生风般抽送着射给了她。

    但他忘了这小人儿有多执着,他软硬兼施哄了半晌都没能让她打消入庭念头,这会儿看她瘪着嘴背过身去不理他,沐彦轻叹一息,扳过她身子低语:只给你半刻。

    得了通令,景昔忙伸了手从他胯下钻过去,揉上紧闭菊门,看他俊容通红,景昔只觉甚是得趣,难得破了雏的师兄会在此事上生羞,这让她暗自欣喜,心觉抓住了他的把柄。

    沐彦觉得,只要他缩得够紧,她进不去,便失了兴头,然他如何都没想到,这小人儿竟从她自己穴儿中湿了手指,轻而易举就攻进了他后庭之处。

    至此,沐彦珍藏了二十三年的前茎与后庭,皆在她身上全盘沦陷。

    师兄,舒服吗?景昔照着他入她时法子,在他紧致后庭里抽送抚摸。

    看他脸已红成那般,前根也跟着硬了起来,但她却偏要在此时问他。

    沐彦闭眸,极力忽略过身体异样,他觉得这女娃定是在院子里被他入傻了,行径已经不正常了。

    他扯出体内手指,将她纤腿提起,再度将勃起玉茎顶进她体内抽送一阵,便也伸了指尖探进她后庭之中,与前穴一起动作。

    景昔觉得不公平,便凑近他身子,一手抱住他劲臀,将湿漉漉手指重又入进他后庭中。

    沐彦长吟一声,这般快感,无以比拟,前根被她穴儿裹着,后菊又被指尖抚着,如此,便是大罗金仙,也遭受不住。

    夫人好生厉害,彦,甘拜下风。

    夫君手段也好生高明,昔,受益颇深。

    两人对浪互捧了一番,便噙了对方双唇,缠绵入骨亲吻起来,下身也不肖安分忘情动作。

    榻上赤身裸体两人,面对面,身子贴着身子,他拘着她屁股,她捧着他双臀,就这般不分彼此干了个天昏地暗,日尽朝晨。

    直到清晨,隔壁孙大娘家的红头鸡打了鸣,两人悠悠醒来,方才窘色万分分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