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问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只是沿着线缝起来就行了嘛。”

    他说的是实话,其实这活儿并不难,只是秦舒从未做过,衣服一层一层的又多,他便觉得不耐烦。

    他不说些宽慰的话,反倒嫌他做得慢似的,秦舒气不打一处来:“别瞎碰,走开!”

    祝彦齐又来赖着他:“我好不容易来见你一趟,别干活儿了,陪陪我。”

    秦舒不耐烦,扭着身子要把他抖开,祝彦齐却死皮赖脸的,在他背后扒着他不放,两只手还挠他痒痒。

    秦舒被他挠得咯咯笑,手里的针线不知何时便被祝彦齐收走扔去了一旁,祝彦齐闹够了,才把他翻过来,按在榻上亲嘴儿。

    秦舒早不是第一次跟他亲吻了,这会儿又已经赐婚,心头的感情也有所不同,自然不像以前那样抗拒,只是有些害羞地嘀咕他几句不成体统,但依然让他亲了。

    两人叠在榻上,舌头湿哒哒纠缠在一处,亲吻的暧昧声响让秦舒脸都红了。然而祝彦齐还不满足,亲着亲着,手上就来脱他衣服。

    秦舒不干了,揪着领子不让他脱,嘴唇也同他微微分开:“做什么呢?伤都没大好,就动歪脑筋。”

    他要起身来,祝彦齐却强行按着他,手上使着蛮力,嘴上却讨好道:“我想你嘛。”

    他凑到秦舒耳边:“舒哥哥,好哥哥,让我弄一弄。”

    秦舒腾地满脸通红,一把捂住他的嘴:“乱叫什么!”

    他捂住祝彦齐的嘴,手上就顾不住自己的衣服了,祝彦齐飞快将他腰带一扯,两手探进去就将秦舒光溜溜地从衣服堆里刨了出来。

    秦舒长大后还没叫人看过身子,尤其现在还是下午,日头亮着呢,秦舒臊得不行,拼命在他怀里挣扎扭动,小声斥道:“你做什么呀!放开!”

    被他浑身雪白的皮肤一刺,祝彦齐眼睛都绿了,搂着他不住乱摸,两个人在榻上扭打着滚成一团。不一会儿,秦舒忽然叫了一声,一下子挣扎不动了,软着身子趴在了榻上。

    祝彦齐伏在他背后,咬他耳朵:“舒不舒服?”

    秦舒面红耳赤,被陌生的情欲突然袭击,话都说不出来。

    祝彦齐揉着他前面的性器,一手探到丰满的臀肉中间,去寻那处入口。

    他指尖刚试探着进去,秦舒便低叫一声,拿腿夹住了他的手:“不行的,不能这样。”

    祝彦齐轻轻一笑,低声道:“你迟早要挨我这一下。”

    他在里头揉弄抽插好一会儿,秦舒身子本就成熟了,里头很快就放松下来,隐隐有些湿意。祝彦齐心急地抽出了手指,扶着自己压下来。

    被硬热硕大的东西强行撑开时,秦舒整个人都空白了一瞬。

    他没料到自己会在这个寻常的午后,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失身。

    在祝彦齐来时,他觉得他就是耐不住寂寞来见见自己罢了。就连刚才在榻上的亲吻,他也觉得就跟以往的打闹没什么不同。

    他没料到祝彦齐胆子这么大,或者说,他没料到祝彦齐对自己的欲望已经压抑不到几个月后了。

    被男人的性器撑开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明明是洞房之夜才应该有的体验,他们却耐不住,早早地来品尝这禁果了。

    被他完全挺进来时,秦舒红着脸抓着榻上的小方枕,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光着身子趴在榻上,被当了十几年表弟的年轻干君狠狠地干,那男人还忘情地、不住地叫他哥哥。秦舒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偏偏身子却像渴望男人一样,吸着他绞着他,被肏得欢愉至极。

    这场青涩热烈的交欢没有持续多久,祝彦齐初次上阵,激动得不得了,把秦舒干射出来时自己也被夹得泄了身。他无比满足地压在秦舒身上,像大狗一样又亲又舔,拥着心上人耳鬓厮磨。

    秦舒泄出来后整个人都放空了,飘飘然像沐浴时泡在热水里,任他亲吻吮吸也不反抗,在暖融融的小绣房里,他阖上眼睛想小憩片刻,哪知道一下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黑甜的一觉直睡到小厮来叫晚饭。

    秦舒听见唤声猛地惊醒,自己衣衫整齐躺在榻上,午间的荒唐仿佛只是一场春梦。

    他连忙下榻,却觉得腰肢酸软,下头的穴儿也有被开苞使用过后的肿胀感。

    秦舒:“……”

    他恨恨磨了磨牙:“这个混账东西,害得我一下午没干正事,这下嫁衣得做到猴年马月……咦?”

    这一件下午祝彦齐来时才缝了一小半的,现在怎么全部做好了?

    小祝是个心灵手巧的白莲心机攻

    第19章

    秦般一直等到元宵,才与赵新见上面。好在见面之前,他终于磨得母亲不耐烦,正月里就请了相熟的夫人去赵家说媒,长辈这边点了头,亲事便已经定下,只是过礼要等到秦舒出嫁后。如此,两人总算不用偷偷摸摸见面,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出行了。

    一大早,秦般就起来,特意叫人找出那身黑兔毛大氅来穿。容叔一边服侍他穿衣,一边嘀咕着:“这大氅我来时还没有,怎的突然就冒出来一件,我记得那个衣箱里头没这件……”

    秦般道:“你记错了。”

    他打扮得英俊逼人,出门去接赵新,先一同到京郊的月老祠求签,在那月老祠附近的庄子上用午饭歇一歇,回来便是晚间,可以去看灯了。

    赵新登上车来时,秦般眼前一亮。

    赵新平日里总是穿些素净的颜色,跟他的性子一样,显得温柔如水,再加上他长得白净斯文,穿得素净更显风姿。但今日他披的披风却是鲜艳的石榴红,不少坤君喜欢穿这些艳丽的颜色,秦般却从未见赵新穿过,不由望着他出神了片刻。

    马车里宽敞舒适,烧了炭盆,一点都不冷,赵新上来坐了一会儿,便解开了披风,里头倒依然是一身素净。

    秦般略显失望地叹口气,道:“新哥平日怎么不穿得艳一些?”

    赵新一愣,而后道:“我穿艳的不好看。”

    秦般道:“好看。”

    赵新嗔怪地拿脚踢他,秦般一笑,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而后吻住他的嘴唇。

    马车内间和外间只有一道帘子,知雨和赵新的贴身小厮如梦都坐在外头,赵新便不敢出格,只让秦般亲了一会儿,就把头扭开了。

    秦般不满,仍跟上去,吻他的脸颊和耳垂。赵新被亲得痒痒的,缩着身子往一旁退,秦般就一直追着,直把他按在了马车壁上退无可退。

    赵新被他一下一下亲着耳后和脖子,身子便有些软了,小声道:“他们就坐在外面呢。”

    秦般也小声嘀咕:“不怕他们听。”

    赵新满脸通红,瞪他一眼,但没有继续作声,秦般过来解他的上衣,他略微推拒一下,也就肯了。秦般吻着他的耳垂,慢慢将他的衣襟拉下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