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有得给你选择吗

    从柜子里拿出的一瓶酒，很快就被倒干净。酒精在体内的作用使皮肤变得滚烫，他感觉到皮肤上的火辣辣的刺痛，但他并未感到疼痛，反而很享受。

    他很少喝酒，甚至一提到喝酒就烦闷，因为父亲的缘故，刚上高中不久就被拉着去各种宴席，每次都是父亲的那句话这次是为了解决公司的问题，孰重孰轻，还需要我教你吗？包括家庭长辈，他是替代品，死去的哥哥的替代品，现在要替代哥哥走下去。

    他站起身，将剩余的空瓶子随手扔进垃圾筒里，然后走向梁汶遐，他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他的脚步轻快，脸上带笑。

    你就这点本事？即使被一只大手束缚住双手，女生表情仍然是倔强的。

    不。男生的视线往下移，露骨而酌情，连在那层肌肉上。

    一会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有什么本事。他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嘴唇直接覆上了她的唇，松开放在后脑勺上的手转而指尖一点一点向下，取下胸前的小领带，将女生的披着的衬衫外套轻易脱下，只剩吊带长裙，手臂又绕到女生身后，解开抹胸的扣子随手甩到地上。

    现在，他们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面料了，甚至可以透过这层面料看出女生的胸的形状，大小。

    聊胜于无。女生侧过头，上眼皮轻垂，眸子盯着门口的方向，眼角含泪，声音发颤，似乎在想着什么，但抵不过力量的悬殊，咬牙切齿道，疯子。

    再高冷的人，里面也是温暖的，你说是不是?男生心想，受制于人，还要这么冷漠？疯子也罢，什么都好，他只要当下。

    他衣衫完好，她的吊带连衣长裙被他将肩带左右一扯，上半身赤裸裸展现在他的眼底。但现在他受不了对方挑衅抗拒的眼神   ，俯身去品尝甜品，他的舌尖锁骨，脖子上停留，在乳尖上面打转，将乳头含住，吸吮，嘴里有微甜的味道淡淡的香味，很好闻，是女孩子会有的体香吗。

    女生身体敏感，显然是被刺激到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不，不，不不要，你现在停下我会选择忘记刚刚你做的一切。

    她双眼含泪，就那样看着他，想让他改变想法。他好像是看出了梁汶遐的紧张，停下了动作，十分怜惜地抚摸她粉嫩的唇，怔怔地看着那两颗被他亲得红肿的小樱桃。

    真的不要吗。有得给你选择吗。

    他的手滑过她的胸，一阵揉捏挑逗，最后停留在她的腹部，在这平坦的皮肤下隐藏着一种强烈的欲望，仿佛要爆炸般的炽烈。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女生的这股热情，这份渴望。他的手掌贴住皮肤，手掌传递着炙热的温度，手掌又向那凸起的地方轻轻揉搓，感受着皮肤下的弹性与滑嫩。不得不说这具身体是优越的呢，该长肉的地方长肉，不该的地方一分没有。

    他的手掌抓过她蹬过来的小脚，沿着脚踝一路向上，触碰着她的皮肉，他的手慢慢撩起她的长裙，露出了一点点的白皮肤，沉醉在这种缓慢的，轻柔的动作里。

    她不能动，能动的只有他。然后停在某个地方，那是一片湿润且湿漉漉的地方。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指尖的温暖与湿润，让他的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别，别伸进去。

    梁汶遐惊醒。又是这个梦。外面正飘着雨，冷风从敞着的窗灌进来。

    掀开被子，一边手揉了揉太阳穴。穿着薄薄的棉麻吊带长裙，这冷风一吹，乳尖感受到了外界温度给出了相应的反应。随着不同幅度的轻微动作，加上裙子本身的材质面料，让她的身体有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用细长的手抚上身体的柔软，只轻轻摩擦，内裤就湿了。白皙的脸蛋薄红，也只仗着这夜里看不清。

    想起那个下午左繁的一番话，更是不解。这样想着，便睡不着了。

    为什么平时对谁都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人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怎么说也是校草级的学神人物，自己从前和他也并无交集，怎么会说出如此轻浮的话。

    虽然深知自己长相优越，不管班里的还是部门的都默认她是高冷女神。是女生不会嫉妒但是羡慕的程度，不像娇娇的女生甜美可人，她的美反而是英气清冷那一挂。与其这么说，瘦瘦高高往那一站，不笑的时候高冷，笑的时候露出一颗小虎牙又多了这张脸上不笑时不曾出现的妩媚，鼻梁上的一颗小痣更衬这美人。

    第一次见左繁是什么时候?学生会的时候吧。

    梁汶遐也是，只是部门不一样，加上已经高三，自然已将部门工作转交下一级下下一级。

    而那一夜，便是因为学生会组织的聚餐间接导致。其中缘由包括陈珂跟她打赌赢了不能食言，还有李杏拉着她非要有个能说话的人一同前往，不然这种人多大家又不是很熟的场合她是不回去凑这热闹的。

    聚会那天，除了自己同级还有本部门的人，梁汶遐能觉得不面生的，只有陈珂、李杏，还有左繁。

    陈珂俊美是俊美，一双桃花眼就是给人的感觉很花，要不是因为同班还有前后桌的关系，梁汶遐觉得自己跟他永远不会是一路人，甚至永远不会和这种人说上一句话。

    当初说是喜欢梁汶遐，可到头来还不是在校园里和其他女生勾肩搭背被李杏看到后告诉了梁汶遐。

    可他一直记着梁汶遐那句话，老是有事没事跑到她耳边叨叨，小梁，你对我说要是不喜欢，就不该一开始对别人表现出有多么多么喜欢，可是我喜欢你，我俩试试。这人风流是风流，就是喜欢对梁汶遐撒娇。

    陈珂这家伙出身也算是同辈里相当优越的，不管是脸蛋还是学习方面，浪浪都能进个前五十。收到的情书不在少数，谈的也不在少数，要说为什么缠上梁汶遐，一是人好看，二是他的前桌。小梁记得当时在部门值班，同级其他班的女生在圣诞当天自己烘焙了姜饼小人、圣诞树，纸袋子精致装着每人一份，到了小梁那则是两份。

    为什么?早就知道小梁是他的前桌，就是为了让她帮忙顺带一份给陈珂。

    李杏是李幸妹妹。年级上这兄妹两也是名人。不管是名字，还是他们的名次。一前一后，哥哥在前，妹妹在后，两名字总挨在一块。

    左繁，梁汶遐对这人初印象还行，当时演讲的气场，她欣赏优秀的人。脸好看，是真的好看。如果可以，她愿意交这么一个朋友。

    中间阶段没有印象，无交集，只有校园里多次偶然的插件而过。

    后来她才知道，没有那么多的偶然，一切都是蓄意而为。

    再就是后面的聚会，听说他也不喜欢人多的场合，而且那次聚会还是最后一个到的，拿李杏的话说就是大佬架子大的很，很多次聚会请了都拒了，独独一次答应要来了，全部人都到齐了就等他一个。席间两人毫无交流，就连眼神交流也没有。

    只有陈珂，李杏，她会愿意开口去聊聊，其他的就应付客套。陈珂不是学生会的，他认识学生会长，关系好，帅哥和在座的谁都能说上几句，不论男女。

    聚会结束，陈珂被几个男生硬拉着去喝酒了，也管不上小梁。李杏聚会还没结束就已经被一通电话催着回家。最后只剩小梁一个人。

    果然是不该来的。累。还不如在家，干什么都好，清闲。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打车回家。低着头看着手机，没多久身旁就多了个人。那人正是左繁。

    回家?

    嗯。正在打车。

    一起?一会接我的人就来了。

    她家不会有人主动来，有时候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

    刚准备回不用。车就到了。一起。左繁道。他右手拉开车门，用下巴点了点那个位置，进去吧。

    梁汶遐进去后，听到身侧人开口，吴叔，送我回学校附近的小区。行驶过程中，司机还是不是从后视镜看看。

    梁汶遐转头还想说些什么，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点头之交，学生会共事一场，他还能强迫不是，大不了闹一闹。说是这么说她也不会这么做。

    下了车，吩咐司机回去。小梁是迷茫的。这人不是说好的顺带捎她回家吗。掏出手机就要打车。男生凑过来，攥着她的手腕。左右的左，繁星的繁。

    梁汶遐一愣，我知道。顿了顿，水文汶，遐想的遐。

    男生笑得很好看，这么晚了，打车不安全，去我家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