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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这才没什么顾忌的脱掉衣服,T恤汗津津的,身子也黏黏的不舒服,他对沈石招招手:“毛巾。” 沈石依言走过去,直接坐到杜子聿身边,却没理会他伸出的手,亲自帮他擦身,杜子聿虽说有些别扭,可实在懒得费力挣扎,只要由他去。沈石擦好上身,拉开他一条腿,杜子聿只得双腿大张地对着他,这姿势很尴尬,好在沈石动作够快,两条腿擦好,手指一拉顺便扯掉内裤。 “谁让你擦这里了!”杜子聿一把拦住毛巾,耳根泛红:“内裤……还给我。” “湿了。”沈石晃晃内裤,低头看着那里,似乎还想着继续,杜子聿立刻并上腿,带着恼意瞪了他一眼:“那就换条新的!” 沈石点点头,但是没动,他丢掉毛巾和内裤,拎起被子把杜子聿包住,顺势把人推倒在床,拿一边的冰毛巾放回他额头上。 “还干嘛?”杜子聿被他按着肩膀,沉默地俯视着,不由得皱起眉来。 “薄荷糖……”沈石眼睛一直盯着杜子聿发干的嘴唇,魔怔似的念叨着,杜子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登时火了,怒道:“我要内裤!” 沈石讪讪放开他,起身去行李箱里翻找,杜子聿翻了个白眼,心里骂了句禽兽。 杜子聿换好干爽的内裤,身上也擦干净了,顿时舒服不少,渐渐就昏睡过去,夜里热醒了几次,沈石帮他一遍一遍擦酒精,换内裤,试温度……每次醒过来,杜子聿都发现沈石就坐在自己床边,一双眼睛静静盯着自己。 “不困吗?”杜子聿皱起眉:“去睡觉,有事我喊你。” 沈石摇摇头:“我不用睡。” “那你上来,陪我躺会儿。”杜子聿叹了口气。 这是间双床标间,杜子聿的床睡两个男人有点挤,沈石爬上床自然而然地抱住杜子聿,接着评价道:“你身上很热。” 杜子聿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嘟囔道:“别吵。” 这一觉睡得最长,直到天快亮才醒,杜子聿一动,沈石也跟着动,杜子聿看他脸色很好,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 “早啊,”杜子聿懒洋洋地笑,沈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现热度退了。杜子聿眼睛又闭上了,整个人还是很疲倦,沈石换了个抱他的姿势,杜子聿难得的温顺,在他怀里蠕动了几下,脑袋枕在他肩上,像只餍足的猫。 “早。”沈石低声回答,盯着杜子聿额头和鼻峰好看的线条。 “沈石啊,”杜子聿轻声嘟囔着,也不知是不是在说梦话:“有什么想要的告诉我,我买给你……”好一会儿,沈石也没个动静,杜子聿睫毛抖了抖,抬起沉重的眼皮,眉头皱了皱:“嗯?问你话呢?” 原来醒着呢…… 沈石也闹不清杜子聿为什么非要买东西给自己,怔怔看着他,就在这人要不耐烦了,他忽然低下头,在他干燥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吻,又很快撤开。 “我要薄荷糖。”沈石说道。 杜子聿愣了愣,下意识舔了一下嘴角,小声咒骂了句“傻小子”,朝沈石勾了勾手指:“你给我过来。” 沈石不明所以的低下头。 “再过来点。” 头又低了些,嘴唇再次擦碰到一起,杜子聿忽然吮住他的下唇,舌尖顺着唇缝挤进去,扫过沈石的牙齿,探入口中,缠上他的舌头。沈石的气息扑在杜子聿脸上,他的怀抱也瞬间变得僵硬,一吻结束,杜子聿笑道:“这个才叫接吻。” “再一次。”沈石低喃着,杜子聿话刚说完,他就再次吻上去,怀里的人似乎抗议了一声,但是大病初愈的他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抵抗力,沈石安抚地摸着他的背,学着杜子聿的样子,舌头温柔地搅动,两瓣嘴唇跟着轻轻吸吮,像吃不饱似的,沈石固执地吻了好久,等到嘴唇终于分开,彼此都喘得过于厉害了。 “先说好,我可一点也不喜欢接吻。”杜子聿黑着脸,抹抹湿乎乎的嘴唇。果然是发烧脑子不清楚,一大早搞什么接吻小班教学啊?他后悔了。 “嗯。”沈石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凑上去在他嘴上又啾一下,然后看着杜子聿立刻飞红的耳根,下了结论:“你看上去可不像。” “滚下去!”杜子聿踹了沈石一脚:“我要睡觉!” —— 杜子聿对翡翠的执着有时候有些可怕,烧才退,就非要跟着何老再去一次公盘。 “今天紫罗兰开标,您可拦不住我。”杜子聿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很好,硬是跟着出了门。反正也只是坐着看中标结果,不怎么消耗体力,何老也就没拦着他。 今天是公盘的最后一天,展位上只摆着那些一直无人竞标的翡翠,看石头的人稀稀拉拉,大部分都集中在展厅中央的休息区,等着开标。杜子聿也在其列,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编号,紫罗兰排在靠后的位置,心里便又有点闲不住,视线开始往外围飘。 他看到有几个人围在一起,似乎争执得很厉害,于是跟何老打听道:“那是块什么石头?” “摩西砂的料。”何老找出单反里的照片给杜子聿看:“争议挺大的一块石头。” 这块灰沙皮的石料,顶部有个巴掌大的擦口,玉肉发黑,石皮上带着浅绿色松花,松花之上又散落着不少小黑点。 “擦口是黑的?”杜子聿来回翻看着照片,不解道。 “摩西砂的石头特别容易出种好、水足、通透的料子,你看这擦口是黑的?是因为通透,光打进去,皮壳的颜色都折射出来了!”何老指着照片分析道:“摩西砂的石头啊,你小子记住了,玻璃种肉一定是黑的,肉要灰白了,说明里面棉大,最多是个米汤种。” “那这么说这是块好料啊?怎么没人下手?”杜子聿指着石头的松花:“你看这松花连成了片,里头肯定有绿,做出成品来,那要放堂了!” 所谓“放堂”是个术语,说的是极好的玻璃种翡翠里只要有一丝丝绿,就能折射出满色来。这是因为通透度太好,光是活的,有些像钻石的火彩。 “可是你看着这些黑藓。”何老指着松花上一个个小黑点:“藓随绿生,怕就怕切开之后,藓跟绿混在一起,分不开,反而把肉毁了。”何老说着,遗憾的摇摇头:“玻璃种的翡翠,不怕有棉,因为光活起荧,白棉能化掉。可这有黑藓就完蛋了,说不好映得整块翠面都是灰的……” 杜子聿听得心动,把相机塞给何老:“我得去看看。” “你不还等着开标呢吗?”何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