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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诉衷肠红玉解困惑 谈真心三娘试真金

    

 第八回 诉衷肠红玉解困惑 谈真心三娘试真金



    上回书说道,李楚自见了白鹭以后便是丢了魂魄一般,对她日思夜想起来。

    这日,李宝珠正在房内给荣哥儿喂奶,只见红玉慌忙跑了来。李宝珠骂道:小贱人,这样莽撞像什么话?红玉本来年岁就小,更是吓得小脸苍白,颤颤巍巍跪下道:夫人恕罪。奴婢是听见了不得了的事情才这样着急来告诉夫人的。李宝珠眼眸一转,忽然想到这几日李楚对自己都是心不在焉的,更是一有空便往外跑。若是一人出去也罢了,还能安慰自己说李楚出去跑药材生意,但每次出去李楚都是和郑德光在一起的,两个青年后生在一起,若不是逛青楼,那还真是奇了。

    李宝珠想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腾地起身给了红玉脸上两巴掌。红玉被打得晕头转向,却知道李宝珠心中有气,不敢大声喘息,只能低眉顺眼地看着地面。李宝珠哭道:好你个小蹄子,居然伙同他们一起瞒着我!红玉忙道:奴婢不敢,夫人千万莫要多想。眼下还没有出月子,怎好动气?李宝珠稍微冷静了些,扑到枕头上大哭起来,瘦削的肩头一抽一抽地,格外可怜。红玉温言道:夫人,要说贴心,我们是自小一处长起来的。奴婢自小服侍您,岂敢有一点二心?奴婢先前不知,现在知道了,便立马来报告您了呀。李宝珠扬起脸来,是云鬓散乱,星眸含泪,愈发楚楚可怜起来:是我不好,太冲动了些。如今下来,他们俩指定没有做什么好事儿。我这分钟才生了荣哥儿,他便上外头不知做什么去。叫我如何是好?红玉却道:夫人莫慌。要说咱家老爷不也有几房美妾么?可算下来还是咱们老夫人才是原配。何为结发夫妻?便是发丝千千结,此生再难改的。夫人既然已经是李相公的正头夫妻,不论他如何上外头花天酒地,回家里来不照样是您的夫君么?别个外头的野狐狸再如何妖娆,回来了不过算是个妾室,要打要骂,都打得、骂得的。现在夫人还有了荣哥儿,更是不用怕其他了。李宝珠闻言,觉得有理,方才拭泪止哭,不再话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看李楚那边,这几日一得空便到外头伙同郑德光到那春光楼去。与那白鹭每日弹琴饮酒,好不自在,二人感情自然日渐深厚,竟私结知己,连贴身腰带也交换过了。李楚见白鹭和自己是郎情妾意,便不再满足于每日去春光楼见面,琢磨起替白鹭赎身,娶回家来的念头。可虽说药铺生意蒸蒸日上,但赎身一个头牌清倌人也并不便宜,李楚囊中羞涩,只好找到郑德光帮忙。

    大中午李楚便买了一只烧鹅到郑德光府上去。郑老爷恰好不在,一矮个儿小厮把李楚引进郑德光房内。

    郑德光似乎才起床不久,身上只穿了一件家常半旧寝衣,看见是李楚,笑着迎了上来:李兄,怎敢劳烦亲自大驾光临寒舍?李楚笑道:彦兰兄未免太谦了些。小弟提了一只烧鹅来拜访,不知彦兰兄可得空?郑德光自然满口答应,随手打发了小厮,又让他把烧鹅送到厨房,便把李楚请进了内阁来。

    李楚道: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来便是想求彦兰兄再做一次媒。郑德光看李楚面上表情有些窘迫,早就把他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笑道:但说无妨。李楚道:彦兰兄也有所目睹,小弟倾慕于白鹭姑娘已久。可眼下有两个难处。郑德光悠然自在地嘬了一口茶壶里的茶叶道:什么难处?李楚答:一来,家中贱内新婚一年,唯恐她不愿意我纳妾;其二,小弟生意虽说不错,却不足以赎身白鹭姑娘。是为二难。郑德光笑道:这两件都好办,首要是给白鹭姑娘赎身。李楚忙道:确实如此。可...彦兰兄可能借我些银子使么?待我过几个月便返还。郑德光大笑:李兄读书是全私塾最好的,可却这么不懂人情世故。这白鹭姑娘,我一定叫你不花一分钱便娶回家。只是...李楚看他蹉跎,忙凑上去道:洗耳恭听!郑德光在他耳畔耳语几句,李楚面露难色,思索片刻,却只得点了头。

    郑德光拍掌笑道:这会子便成了。李兄拿了烧鹅来,我们便用过午饭再去。李楚却急道:不等午饭,那烧鹅本来就是我求彦兰兄办事买的谢礼,不足一提。先把正事办妥要紧。郑德光只好随他起身,一起走出屋去。

    方才出门,李楚便与一具温软的身子撞了个满怀。李楚正欲要抬眼看清是谁,那人就被郑德光粗暴地一把拉开。定睛一看,才看清这人的面貌。见她是个约莫十五六岁的美娇娘,娇小可爱,容貌甚美。一件翠烟碧烟衫,下穿碎花水雾纱裙,一双小脚蹬一双翠色小鞋,乌发高挽,头上珠光宝气地插戴着许多簪子。打扮得活脱脱像一只花孔雀一般,却丝毫不觉得艳俗,只衬托得她愈发娇俏可爱。郑德光骂道:又胡来!家里来个客人便跟人来疯似的,还不快快滚回去!少女瞥了一眼李楚,回眸一笑,便轻盈地跑走了。李楚想问这是何人,却碍着不得无礼询问女眷的规矩,便悻悻离开了。

    春光楼内,生意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许多食客趁着午间来这里用饭,也有急色攻心的客人前来对倌人们左拥右抱。聂三娘一看郑德光又来了,立刻从柜台后扭着腰肢迎了上来。看她半老徐娘,风韵犹存,面皮上用粉擦得白白净净,一对成熟丰艳的胸脯随着莲步位移上下抖动着,十分诱人。聂三娘看李楚也在,忍不住又是一番眉来眼去:李公子好,郑公子好。李楚谦谦有礼地一点头:三娘好。郑德光笑道:别放那没有味儿的屁!我兄弟今日来了不为别个,就是为了那白鹭姑娘。此话一出,聂三娘便明了了,笑道:李公子里面请。

    那聂三娘把李楚引进一处暖阁内,地方不大,却装潢得十分得体。看起来是平日聂三娘休息的地方。

    聂三娘素手轻弄,泡来一壶茶,毕恭毕敬地端到李楚面前道:李公子请用茶。多谢三娘。李楚结果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那聂三嫂的手又湿又软,故意捏了李楚的手几下,李楚也并没有反驳。

    聂三娘故作为难道:我这几日也看出来了,那白鹿姑娘和李公子是彼此有心意的。可我也是   个生意人,我养着这么大一帮子人,没办法让步。白鹿姑娘又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姑娘,要价最低只能一锭金子。李楚没料到她如此单刀直入,险些被一口茶呛着,忙道:我一定尽量凑钱,只是不知能不能再便宜一些?聂三娘娇笑道:我的好弟弟,那白鹭姑娘往那一坐便是仙女下凡,不是你一个人爱着她的。这价钱已经是看在您是郑公子的好友的份上才给的,否则论别个,我还要三锭金子哩!李楚有些为难,沉默良久方才用上了在郑德光家时候郑德光交给自己的话术:这钱我属实有些为难,但看在我和白鹭姑娘彼此都有心的份儿上,还请三娘成全。钱我能拿出来一些,不会叫您吃亏,其他亏空的部分,您要我什么我都给。果然,一听这话,三娘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口中直呼有趣。

    郑德光教给李楚的是若是聂三娘不愿意还价,便只能肉偿。李楚自身也猜到了个大概,毕竟这聂三娘一看见自己的表情就像饿狼见了小肥羊一般饥渴,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白鹭姑娘,眼下也只得委身于她了。不过这聂三娘虽然年纪稍长,却十分精通人事,风情足够,再加上保养得当,看起来并不色衰,反而多了女子成熟的魅力。

    那三娘拥住李楚道:心肝儿,郑公子早和我吹嘘过你。闻得你年纪小小,却倒有本事,我今日便与你弄个高下。

    三娘放了手,与李楚脱去衣服,见了这张大卵,粉腮通红。就是一口也咽不得下。便自家也脱精赤条条的,坐在浪子身上,淋了两股骚水。

    李楚道:你且仰面睡下。

    三娘急急睡下,只见屄肉两边胀满,一吸一吸,似是在求欢一般。李楚却不疾不徐,看她骚水乱流也不急着插入。只把舌尖在那屄边舔刮。那妇人哪里熬得!也顾不得外头客人是否听到,大呼:我的亲儿子,亲心肝!你这是做什么哩!李楚故意道:儿子在这里舔刮娘的屄。却又舔刮了半晌,舔得三娘不能过活。起先三娘还能绷着面子忍一忍,只把两股抬起,迎合着李楚的嘴唇而上,期望舌头能插进去少许。可李楚何等聪明,故意不给她,只用舌尖剐蹭屄肉,叫那三娘要生不能求死不得!三娘又喊道:老娘熬不得了,你快把大卵送进老娘屄里去,肏我一个快活,便爱杀了儿子。李楚闻言,却也只把屌头在屄边乱擦,不放进去。

    三娘心里渴着这大屌已久,似求告爹娘的一般,道:亲亲心肝,亲亲性命心肝,你娘熬不得这苦,快些肏进去还好,再迟一会,便要死了。初见李楚,聂三娘只道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小白脸之流,却不知如此会弄,调情撩拨妇人的手段绝对不在老手之下。恋着他那大卵,也爱着他那俏脸,真真是骂他也不得,爱他也不甘。

    李楚只是不顾三娘,一味磨蹭屄边,却不进去。人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老鸨儿乎?那三娘仰起身子便逮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骂道:天杀的!短命的!怎么不放进去?你需得等你娘死了才满足么!

    求告了一回,毒骂了一会,李楚把指头去摸那阴户,却如浓涎一般的,牵牵连连只管溜出。那时李楚方才昂起卵头,直肏进屄里面,那三娘大叫一声,摊了手脚,便如死的一般,只凭起干,口里不住的伊呀连声,吞进吐出,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扑倒床上。

    苏息片刻,三娘才缓过些神来,把那李楚往怀里一抱,竟真如抱儿子一般,道:好心肝,真个会肏哩,自幼入了这红尘,三娘我接待过的客人没有一万也该有一千,没有这般快活。遇着心肝。这一张大卵,肏得我心痴意迷。李楚笑道:受了几十年活寡的人也是有的,遇着我,三娘便是不白来人间一遭。若是三娘乐意,我便做了你儿子,日夜来替你解馋,可好么?三娘听言,笑得又是一阵前仰后合,骂道:你个短命鬼,真真嘴甜哩!哄得老娘我心里高兴。虚咳一声,聂三娘又道:你既然是我儿子,又爱着那白鹭。老娘便把她赏赐与你罢!李楚千恩万谢,就差跪在地上磕几个响头才好了。又把包袱里几张银票递上:一点心意,老娘笑纳。聂三娘笑道:说了送你,怎好收钱?李楚道:老娘心软,白鹭姑娘跟了您就和亲女儿跟了娘似的。这点子微薄的银子不过是一些聘礼罢了。聂三娘看他话说的漂亮,便也把钱收下了。

    这边办妥,白鹭自然不得有异议,含羞带怯地被接出了春光楼。因着不能直接送到家里去,那李宝珠本性保守,一定受不了李楚逛青楼这事。郑德光便想了一招,暂且把白鹭送到城里有名的媒婆周媒婆那儿去。又给了一笔银子,让周媒婆代为照顾几日。按下不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