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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不要看。” “看起来很严重，还是叫医生来。” 他认真正经的模样让顾返恼怒，她合住腿，将受伤的私处挡住：“都说不让你看了。” 她将阴道看得比自尊重要，她没有c杯的大波，阴部是她所有的女性魅力所在。他应该失控、痴狂，而不是像评论一只鲍鱼的肉质新鲜程度。 “我明早还要上学。” 她实在无法维持好心情，装作宽宏大度维护他。 第二天贺峥替她请了假，叫她安心在家里养伤。 他比平时提前半小时起床熬粥给顾返，叮嘱阿薇按时关火。 顾返吃了两片消炎药，阿薇不知道她昨夜受过什么样的非人折磨，她主动去倒垃圾阿薇也没有阻止。 顾返依靠自己强大的忍耐力走到街区的垃圾回收站，将家中出于垃圾解决掉，再去一旁的小河边，她拿出口袋里的纸包，将里面的红色胶囊一个个打开，粉末洒向河水，再回垃圾站将胶囊外壳扔进塑料垃圾分类箱里。 贺峥的治疗并不顺利，敬安琪倍感受挫，顾返安慰她：“其实哥哥能不能恢复记忆已经无所谓了，就算失去部分记忆，他仍然是他。我只希望他健康平安。” 敬安琪被顾返的“懂事”所感动，她叹口气：“催眠治疗是要有药物辅助才能成功，单纯的催眠会令他出现记忆紊乱的现象，既然他对药物产生抗体，只能先停止催眠。其实只要你不怕麻烦，多跟你哥谈谈过去的事，他的记忆会自然而然恢复。” 顾返心里默默作答，她一定会一门心思“认真”为贺峥恢复记忆的。 贺峥不再去敬安琪的咨询室，也停止了用药，他不再出现记忆紊乱而无法自我控制的情况。 顾返忙于唱诗班的排练，消停一段时日，唱诗班春日演出她获得无数喝彩，贺峥包游轮餐厅给她庆祝。 澜江两岸如隔两个世界，一岸纸醉金迷，一岸生如炼狱。 “阿哥真浪漫，我觉得自己好像电影里面女主角。” 顾返懂事地用语言讨好他，贺峥将牛排切成小块，然后递给她。 人的贪欲最可怕，造就百分之九十九的罪恶。顾返毫不脸红心跳地跟他说：“你从来都待我这么好，我才觉得老天不愿我有阿爸阿妈，是因为我注定有你这样的哥哥。” 她喝过半杯红酒就已经微醺，面色潮红，眼睛含光，十六岁的模样不必粉饰就很动人。 江风飕飕地吹，贺峥起身走到她身后，将西装披在她的洋装外。 他顺势拿开顾返端着的高脚杯，“你说过只尝半口。” 她心里面正要骂他，一个温热的吻堵住所有思绪。 二人在游轮上过夜，贺峥让她先去洗澡，顾返老老实实洗完澡，她想让他更爱她，就得各方各面讨好他。她今晚带了一件清纯的欧洲宫廷睡裙，蛋糕裙摆落到脚踝。 男人比女人贪心许多，他们爱妖女，也爱神女。 她放浪一段时日，就要做回十六岁应有的模样，只有不断变换才能给他新鲜感。 贺峥下身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八块腹肌齐齐整整蕴藏着含蓄的力量。 顾返赞叹，这样内敛的肌肉可比健身房里的牛蛙漂亮。 她自觉地屈膝跪地，圆圆的粉色膝盖陷入地毯柔软的绒毛中，她的手指在他浴巾上缘逡巡，入抚摸着琴键。 顾返抬头，她阿哥神色内敛克制，她心里不禁嘲讽，男人呀男人，一辈子都要跟胯间那根东西做斗争。 她脸颊贴上贺峥腹肌向下摩挲，蹭着他浓密的毛发... 她的手不识好歹地在他腰线上一遍遍滑动，贺峥的每寸神经都发麻——究竟是谁教她这些？只怕西屿的妓女懂得也没她多。 不，她又怎么能与西屿的妓女比，好歹西屿的妓女，都不是他亲妹妹。 他深喘一口气，居高临下命令：“返返，帮我吸出来。” 如果不是他抚慰的手太温柔，顾返才不愿给他口交。她解开围在贺峥腰臀上浴巾的结，粗长的性器上血脉偾张，直指向她的鼻子。 她乖巧地一手扶住性器轻轻抬起，另一手抚过沉沉的两只阴囊，舌尖滋润阴囊上的褶皱。 干涩的柱状物被她含入，轻巧的小嘴还不足含住三分之一已经泪眼潮湿，含地越多，她视线越模糊。 他会舍得让贺因去给别人这样含吗？ 她含弄过程中发出的声音极大地刺激男人的神经，贺峥不再克制，他抓住顾返后脑勺的发来回挺弄，在她含入的过程中挺臀将精液射在她喉咙里。 他不能将射在她阴道中，射到她嘴里也是退而求其次。 剧烈的脑部冲击后，顾返几乎晕过去，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某一处，没意识地说：“咸咸的...” 贺峥如侍奉一件艺术品将她抱上床，她的衣裙被脱去，她将自己视为鬼怪故事里献祭的少女。 先奉献她的皮肉，再是骨血，最后连心都虔诚奉献。 贺峥摘了眼镜，额前的发茬扎进他眼睛里面，顾返伸手替他拂开，顺势沾了一手凉汗。 记忆是游乐场里的漂浮远去然后破碎的泡沫，她好似看得到许多许多年以前，那个带她去游乐场的大哥哥。 他额前也垂着这样的碎发，她去摸他额头，他的额也是凉凉的。 记忆从来不只关于视觉。 她认真张开四肢，吩咐他：“阿哥不要弄进去啊。” 贺峥双手卡在她腰间，将她稍为向上挪动，听到她的话，他低头吻她的嘴角，附在她耳边说：“我控制得住。” 他捏住顾返一只颤抖的乳头，把乳尖放进嘴里嘬弄，他很小心地不让让牙齿咬到她的乳头，但是坚硬的牙齿难免刮擦她的乳头，来回两下她的乳头就充血，全身血气集中在胸前的两点上，它们半是羞涩，半是骄傲地挺立着。 顾返自卑道：“是不是很小？你看，一躺下就像平地。” 倒还不至于她说的那么惨，好歹有两个小坟包，只不过不足填满他的手掌。 “还有机会长大。”贺峥含上另一颗。 他熟稔地挑弄顾返的身体，肌体的记忆不会消失，他自然地知道她的肚脐是敏感点，手指绕她肚脐打着圈，顾返觉得好像有两个小人在绕着她的肚脐跳圆舞。 她猜想，贺峥流连那个地方，会因为那是她与阿妈相连的证据，也是和他之间的纽带吗？ 爱液不断往外流淌，好似她身下藏了一处泉眼。这个贺峥洁癖更恐怖，以前那一位，好歹不会嫌弃她流淫水。 眼下这个语气略有埋怨：“出了这么多的水...” 顾返自己伸手摸了一把，趁他不备扑过去，被爱液沾湿的手伸进贺峥嘴里面。 ------------------------ 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