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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间仓促离别 ( H,师生)

    

第八章 人间仓促离别 ( H,师生)



    那些被动承受的贫乏经历如即写即扔的草稿无须铭记。

    和周至诚坐完一天一夜的短途邮轮回家后的下午,外婆忽然让朗星和皓月冠玉洗漱一下去赶当晚的飞机。

    朗星越品越觉得不对味儿,皓月和冠玉也觉得蹊跷。

    外婆。为什么改行程?我现在还有点犹豫,为什么不再给我们一点考虑时间?   朗星大声说出心中疑问:我们还没拿到学位证,你们没注意吗?

    热岛现在也有完整的教育体系了。   外婆拉着她的手说:再说了,书可以以后再念,但病毒的传播不等人。

    什么病毒?   朗星满腹狐疑:跟我们出国有什么关系?

    外婆说:一周前热岛情报局得到线报,寅国前些天在辰国投放了Divoc病毒!我当时就催蔓华快速通过了你们的材料,然后还是被申根签证延误了一周,我改签航班又耽误了一天。趁病毒还没传播开,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朗星觉得这事又扯淡又令人生气如果是假的,那热岛情报局也太扯了。如果是真的,外婆和姨妈为什么不早说?

    外婆说:你们小孩子嘴巴不严实,之前我们不敢跟你们说。

    一直没有吭声的皓月站出来说:我们三个生在辰国长在辰国,如果这事是真的,我们难道不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辰国吗?

    辰国已经检测到这个病毒了。   外婆说:只是政府还没有通知民众。如果我们通知民众,那就算是散布谣言。

    那我们也得通知一下亲友啊!   朗星有点怀疑外婆加自我怀疑如果外婆说的是真话,那她不通知亲友,真是太冷血了。如果外婆说的是假话,那外婆就是在骗她们三个,真是太虚伪了。如果朗星看不懂外婆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那她自己真是太笨了。

    朗星盯住外婆观察很久,没看出那双和平时一样慈祥的眼睛里藏着任何奸。

    她不服气地把皓月和冠玉拉到院子里:我们现在怎么办?

    可怜皓月和冠玉年龄更小,性格又软,完全是懵懵懂懂,弄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三人和外婆僵持了很久,冠玉忽然大呼小叫:快来看快来看,打开你们的手机看看,真的有新闻说H市发现Divoc   91病毒!天呐,还好H市离我们很远。

    皓月打开手机一看:还真是Divoc,刚才外婆说的就是这个名字。

    三人赶紧上网搜索看新闻发布时间十分钟前,比外婆告诉她们的时间晚多了,更比外婆打定主意加急签证的时候晚了更多。

    外婆订的车到了,三人将信将疑地带着外婆收拾好的行李坐车去机场。一路上,皓月和冠玉依偎着外婆,朗星忙着给认识的人发新闻链接并加注:有签证和身份的快出国,没有的快囤口罩。

    然而没有人当回事,都嘻嘻哈哈笑过去了,少数温柔点的朋友都安慰她说医疗系统一定会控制好病毒的。

    朗星看着这些回复,心乱如麻,关键是她自己也不能确定消息有多真,情况有多严重。

    众多敷衍回复中,只有周至诚是例外,他很认真地回信息:我也看到新闻和传闻了,我的寅国F1签证和爸妈的十年旅游签都还没有过期,我们在考虑要不要出去。

    被郑重对待的感觉让朗星心里一热,她赶紧用不冻港App给周至诚隐晦地透露消息:情况比新闻上要严重很多。我也不算是万分肯定,但这个消息是我信任的亲人提供的,所以如果此行不是很影响你的前程,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尽快启程,不要耽搁。

    周至诚回:好,我们这就买机票,最迟明早启程。

    此时已经开到机场。朗星既要扶着外婆,又要叮嘱皓月和冠玉看好行李,还要对过分殷切的地勤开启社交模式,忙碌中收到这份凡尘俗世中难得的信任,忽然觉得这生活了多年的冷漠都市多了些人情味。

    走商务航站楼VIP通道登机后,姐弟仨才猛然发觉不对这是架内饰十分奢华的12座商务飞机,以前她们只在电视里见过难怪刚才登机口只有她们几个人。

    外婆看出她们的震惊,她镇定自若地说:你们要习惯,我们家在热岛不是普通家庭实际上我也需要习惯,热岛也是最近十来年才当上暴发户的以前可以称得上穷困

    朗星听外婆说话很少有心不在焉的时候,可这次她思绪很乱,什么也听不进。她从椭圆形的窗口往外看,斜阳正西沉,余晖里的大小飞机们有条不紊地排着队等起降。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只是她们的生活突然间就有了不知道会怎样的剧变。

    外婆登机不久后就睡觉了。空姐过来放平座椅,给她盖上毯子,再询问过姐弟们的饮食要求就去厨房准备食物了。

    皓月怯生生打量舱内,身体靠着冠玉,却伸手去拽朗星的衣服:星星,我觉得像是在做梦。

    朗星握住她的手:别怕,有外婆在呢!我们其实从小就能感觉到家里和别人家不一样是吧?外婆可能会骗我们,但是不会害我们。

    冠玉对姐俩说:有点变化蛮刺激的,平凡的生活太无聊了。

    皓月说:我本来也这么想,可现在有点怕。

    空姐准备的食物送上来了。朗星和冠玉都开始淡定吃喝,只有皓月紧张得食不下咽她喜欢跟在别人身后,也喜欢被别人掌控,但是她又希望自己能够掌控那些掌控她的人,现在她的担忧在于很多人和事都失了控。

    皓月这短短的人生里,除了被性虐的疼痛激荡过的那些瞬间,其它时候,她都浑浑噩噩着。

    她并无太多经验,在冠玉和男警之外,就只和高中时候的体育老师有过一段。

    她们班的体育老师那时刚从体院毕业,身姿挺拔,相貌刚毅,但是性格很羞涩。他没有能压制学生的威信,就只有靠惩罚来避免学生翘课或者上课不认真。

    冠玉和朗星都天生好动,在体育课上表现很好,可皓月就像和她们不是一家人,她喜欢安静,讨厌运动。高一高二的时候,她们的体育老师是个随和的老头,皓月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

    上高三了她们班却偏偏摊上这么个严厉的愣头青体育老师做不好体操要罚跑步,跑得慢要罚做深蹲,蹲不好要罚踩空中自行车。

    皓月每一项都做不好,所以每次都会被罚到最后一轮。

    正常做运动确实是枯燥乏味难受的,可受罚就是两回事了。

    集体完成任务式的运动无人欣赏,但受罚的话,最起码罚你的人会死死盯着你。他紧皱的眉头有可能单纯是因为不耐烦,也可能是在竭力压抑对你的渴望。他目不转睛的注视有可能只是尽监督的义务,更可能是假公济私地偷窥你衣角领口隐现的一星半点沟壑。

    有一次快校运会了,朗星和冠玉都在室外足球场上准备自己的项目,皓月被老师留在室内篮球场罚投篮。

    全班只有你连一个球都投不进!

    双手用力!别用单手了,你力量太小。

    屏住呼吸,身体和手都不要晃,动作干脆点!

    皓月知道今天练投篮,故意穿了一件袖洞很大的黄色短T因为她气质清纯很难让人产生,班主任从来不苛责她的穿着。

    可体育老师似乎不这么看,他在皓月投篮时,突然注意到她的不得体:

    这穿的什么衣服?上体育课不合适!下次穿校服,或者运动服。

    皓月忸怩地把头埋得很低,说:我的校服小了,穿不下了。

    可能是捕捉到氛围不对,又或者是意识到篮球场上只剩下自己和皓月,体育老师忽然红了脸。他从皓月手里拿过球,背过身对她说:高考又不考投篮,实在不会就别练了。

    好的。   皓月乖乖回答。

    体育老师说完就往更衣室走。皓月在他身后垂涎他长着竖条肌肉的修长小腿,不知不觉地就跟着他进了男更衣室。

    体育老师走到自己的箱子面前,脱掉球衣,打开锁,正准备把球衣放进箱子时,像是余光瞥见了皓月,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在这里做什么?出去!

    皓月偷瞄着他宽厚的胸肌和若隐若现的腹肌小声说:我找不到我的衣服在哪个箱子里了,老师可以帮我找一下吗?

    体育老师紧张地盯住门口,低声斥责:那你衣服也还是在女更衣室,你找我干什么?

    外面天气冷,我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老师可以借一件衣服给我吗?   皓月低垂着眼眉,做出要哭的样子:就你箱子里这件运动服外套就行,这款运动服学校里很多人都有,没人看得出是您的。

    可能是为了快点把皓月打发走,体育老师果断把运动服外套塞给她。

    我改天还你。   她也不磨蹭,抱着衣服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到了上晚自习的时间点,皓月以痛经为借口说要在宿舍休息,让朗星帮她请假。

    等朗星去教室之后,她一个人穿着体育老师的衣服偷偷来到篮球场她之前留意过,每天晚自习的时候,体育老师会篮球场里一个小健身间举举哑铃什么的。

    今晚也不例外,皓月绕到篮球场背面从半开着的窗户往里看,体育老师果然在健身间。他正外放着音乐做俯卧撑,背部线条清晰可见。

    老师。   皓月敲敲窗:我来还衣服给您。

    让皓月有点意外的是,老师并不十分惊讶,他稍微愣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

    我有预感你会来。   老师笑笑,左右脸颊都有根竖着的肌肉线条,很适合训斥人。

    老师扶我进去好不好?   皓月说:我在外面站久了会被别人看见。

    老师关上灯,无可奈何地把她从窗外拉进去。

    皓月顺势往老师怀里一倒:衣服已经送来了,要老师自己把拉链拉开。

    老师呼吸急促起来,手已经放到拉链上,却忽然把皓月推开。皓月灵机一动,佯装是被他推倒在地,假哭了几声。

    不准哭!老师的声音有点生气:你这是要害我!

    一听老师严厉的声音,皓月腿软脚软。

    老师请继续这样骂我吧!皓月闭上眼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文胸:我喜欢老师责罚我。

    安静的小房间里,老师呼吸的声音越来越大。

    皓月跪着爬到老师脚下,抱住他的腿,抬头说:老师打我一下好吗?要不骂我一句也行。

    老师一动不动地站着,呼吸声愈发混乱。

    皓月心痒难耐,一双手试探着从老师的脚往上滑动,伸入篮球裤直至探进内裤。

    老师抓住皓月的手,不让她再往里一寸。

    皓月不肯罢休,用嘴把篮球裤和内裤往下拉,露出他尺寸惊人的擎天柱,一口含了上去开始卖力吮吸。

    嗯!老师一声闷哼,反手就给她一巴掌:小淫娃!快滚!

    我不滚,我就要在这里挨巴掌。   皓月浑身都在发抖:老师再打我一下。

    老师终于把持不住,揪住她的马尾不轻不重地扇起她的耳光:勾引老师的学生必须惩罚。

    扇完脸还不够,老师扯掉皓月的文胸塞进她嘴里,开始用力揉搓她最近才发育成熟的胸。

    皓月被揉得又疼又痒:老师,其它地方也想要。

    老师扒掉她的裤子,让她撅着屁股跪在一张健身凳上。

    啪!   老师一巴掌扇上皓月的翘臀:你为什想挨打?

    啊!皓月尖叫一声:被老师罚做运动的时候,就幻想被老师羞辱。

    这么贱!老师又一巴掌呼过来:淫水都滴到凳子上了。

    老师,我想要   皓月未开苞的处女地已饥渴难耐。

    我不会插你骚穴的。老师捏起皓月的阴蒂上下左右揉搓,过电般的快感让她软得跪都跪不稳。

    老师快停下,这样我真的好想要呢。皓月完全倒了阵型,浪叫着求饶。

    你不是喜欢我惩罚你吗?   老师坏笑着说:从今天起我就只玩儿你虐你,但是不给你。

    老师你不能这样!   皓月委屈得眼泪汪汪:我还是处女呢,老师不想要吗?

    老师脸色凝重地说:不行,你是我的学生。

    老师果然说到做到,那一年,他们什么都做过,除了真的做。

    高考之后,老师说皓月不再是他的学生,可以真的发生实质性关系了,皓月却一口回绝:我喜欢被别人掌控,但我希望掌控我的那个人是洒脱的人,而不是被虚伪掌控的人。

    离开辰国前最后一刻,皓月的回忆片段里有这个别扭老师的身影,但她已经没什么话想对他说了。她看着熟睡的外婆和吃着零食的朗星和冠玉,觉得一家四口就算一起逃到天涯海角,都比从不知底细的人那里讨归属感要来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