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唔好同佢说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住你。”

    “我这几天非常之非常之伤心。”罗晹淡淡地说,又强悍地压制着冲撞,“见到你之后就很开心。你会不会有小小D咁样感觉?”

    莫若拙被分开大腿,一只手压在头顶,一只手放在分开的腿间,可以摸到热度烫人的阴茎,好像吊起他灵魂一根经柱。

    他一边背感痛苦,一边又觉得自己在这种亲密无间、紧紧嵌入中被拯救。

    天将亮未亮,莫若拙尾椎骨都麻了,胸口又红又肿,仍被罗晹抱着插入,让他目光都不能聚焦到一个点,

    他生生死死在罗晹强烈的性需求和感情需要中,因为无法停止的感觉,好像是他对不起这样罗晹,筋疲力尽的莫若拙依偎着罗晹承诺永远不会离开。

    好像吃了良药,罗晹这次之后就结束亢奋。体温也降了下来,最后还是他抱着莫若拙去浴室清洗,对半梦半醒的莫若拙说:“莫莫,早安。”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莫若拙重新变得甜蜜,不介意他的离开,也不因为小事赌气,尽心尽力地照顾病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罗晹早上出门,俯视含情脉脉系上衣扣的莫若拙,看他低垂的乌黑眼睫毛,还有抬起头时,很清纯的脸,一点也不像刚被人搞过。

    “干什么?”

    “好想快点带你回香港。”

    罗晹上次回来,和莫若拙说过要一起去香港,那时他有一句话他没有告诉莫若拙。

    香港十八岁就可以结婚。莫若拙跟他过去,再等几个月,他就带莫若拙去结婚。

    罗晹满是欲望地长吻他,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毕竟莫若拙听到可能会吓得晕死过去

    或许那会像罗仁锡和霍英娉那一段不幸的婚姻,他把莫若拙带回来的那天起,在罗晹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们的结局就这样注定了。但莫若拙离不开他,世界里只有他不能喜欢别人,也没有出走的能力。

    罗晹第一次为自己曾经贪玩的决定自鸣得意。

    “小莫你在哪里”

    以往热带风暴带来的雨季也关不住罗晹,他和朋友会在空无一人的中环飙车、找死。

    而申市潮湿不宜出门的梅雨季,成了罗晹不出门的理由。

    他想起这还是他和莫若拙在一起的第一年。从莫若拙被他带回来的算起,纪念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罗晹仍有心意,送了莫若拙一份巨大的草莓芭菲,也送了自己一份情趣套装。

    莫若拙在吃冰淇淋的时候,他在一旁,目光若明若暗,思考手里带绒毛的项圈戴在莫若拙身体的什么地方。

    没等莫若拙努力挖了很久的礼物吃完,自己变成了礼物,粘粘地融化在床上。

    特别能哭的莫若拙,眼泪像是自来水,拧开开关就能不得了,而且会因为罗晹不耐烦的表情,藏着连脸继续哭。

    罗晹凑近了才听到他咕哝着问:

    “你什么时候去上学?”

    “雨停了之后。”

    申市一般是三个月的雨季刚刚过去三分之一。

    莫若拙呆滞眨眨眼,豆大的泪珠滚个不停。

    罗晹不喜欢迁就他的感觉,想把他哭红的脸按进枕头,舒舒服服抽动,但莫若拙薄嫩的脸皮再流泪就要被洇坏了一样红着。

    捂住他上半张脸,罗晹冷冷地问他:“要干嘛?”

    莫若拙红霞一般的胸口都在起伏,红艳艳的乳头肿了一圈,说话时,纤细嫩红的脖子抽动着哽咽,“我不喜欢你这样。”

    回了一次家,罗晹又变成了第一年来申市的样子。

    莫若拙又重复了一遍,他不喜欢罗晹这样。颓废、散漫、玩世不恭,不把一切当回事,该认真的时候玩耍,难过的时候放纵。

    这句话比任何一个爱抚、求欢都要让人震然失神。

    罗晹无从得知莫若拙是怎么感觉到的,他又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想了多少。他们之间的交流从来不多,莫若拙会赌气,会撒娇,但罗晹知道,从他把莫若拙带回来开始,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已经是从未有过的遥远。

    穿过莫若拙那些不能放弃的坚持、谨慎藏起的心机,以及掩藏恨和怕的情爱背后,有一只突然伸出的温柔手,罗晹从颅顶往下,短暂的不适应后,他带来的体温温暖了他。

    “我改。”

    罗晹拿开手,附身在莫若拙还在哭的眼睛,亲了九下。

    莫若拙怯怯看着他,说:“明天去上学吧。”

    “好。”罗晹又吓他,“在学校会收到情书,会有其他的邀请。”

    眼泪含在眼眶里,莫若拙不意外地说:“我知道你改不了。”

    罗晹一滞,说:“不会收的。”

    莫若拙水龙头的开关就拧上了,不知道是真心,还是习惯,对罗晹破涕为笑,睡前在罗晹肩膀上擦了擦湿漉漉的眼睛。

    第二天,细雨还未停下,罗晹单肩挎着包,站在门口不耐烦地皱着眉。

    莫若拙掌握了某种窍门,看了看他,拽他制服的小领带让他低头,羞涩地亲亲他的嘴唇。

    罗晹一动不动,俯视着他,观察他是觉得开心,还是松了一口气。

    莫若拙抿抿嘴,对着空气的长长眼睫,红润的脸颊,十分可爱。

    他的视线在地上看看才抬起,委屈又小心地催促他离开。

    罗晹指客厅采光窗的位置,“下午在那等我。”

    这一天罗晹都没有违纪,准时进校门、出校门,跨进家门,抱着莫若拙的大腿把他举起来。莫若拙被他吓得像只呆鹅,以为在下一秒就会被抱上楼、扔上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对罗晹不知所措地牵起嘴角。

    那一刻的莫若拙在罗晹眼中是发光的,空气都聚焦到一点,罗晹情不自禁笑了。

    五月。

    时间跨度长达半年的联合行动,在半个月前圆满收线,只是周屿在联合行动中负伤,回到申市才转入普通病房。

    领导、同事在病房来来往往,临近中午,周屿接上来自尚不知情的周了的电话。

    周了最近有联赛,免得他多心,周屿吹了两句牛皮,给周了整无语了。

    要挂电话时,周屿说:“刚好我最近有个假期,过两天出国看看小莫。”

    “……出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不正好他生日也到了。”

    “我也要去。”

    “去什么去,请得到假吗?有签证吗?”

    周了埋怨道:“你不早点说!”

    周屿笑笑,想摸出支烟抽上,胳膊一动就疼才想起自己还是个伤员,“行了,有什么话,我替你说了。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挂了骂骂咧咧的周了,等从胸口到左肩的痛意少了,周屿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文件带,单手解开封袋,查看一个月前委托同事调查的内容。

    周屿浏览完三页纸,浓黑的剑眉紧皱。

    上面关于莫若拙的一切都很正常,出入境消息、入学记录种种都是存在的。

    但是因为低落、也再无法联系的莫若拙,周屿越发感觉放在自己面前的就像是一个专门准备好的剧本。

    于是刚出院,周屿就去了莫若拙以前的学校转悠,问老师,问同学。

    莫若拙当初离开得突然,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