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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进来,顺便打了个哈欠。 莘烛:“…………” 莘烛无语地指着中年术士:“你讲。” 白泽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双手交织在腹上:“直接打死吧。” 沉默了几秒,他抹去眼角的泪痕:“老天同意了。” 金武:“…………” 莘烛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询问地看向金武和女鬼:“你们要捶他一顿吗?” 金武瞠目结舌,双目逐渐泛红,握着拳头冲上去拳打脚踢。 中年术士万万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 哀叫连连。 “我要杀你啊啊!”他的双眼溢出浓烈的阴毒,想动手却惊恐地瞪圆了眼,怎么全身无法动弹? 青龙缓步而来,微微一笑:“在我泉山,就得守我泉山的规则。” 他身后跟着两条正在斗嘴的龙。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吃我包子了!我都给你数着呢!你吃了五十个包子!” “你的比较好吃,如果你让我舔一下就……” “还敢说!烛龙我去你大爷!” 众人:“…………” 莘烛哭笑不得,若有所思地摩挲下颌:“你们关系变好了。” 范幸秋震惊,他恨不能天天捶死老流氓。 烛龙笑了:“谢谢。” 要点脸!范幸秋瞪了眼烛龙,深吸口气,将身后哆哆嗦嗦的秃头鸟人交给他。 莘烛搓了搓额头,嗯,有点忙。 仔细打量鸟人,他惊讶地眨眼,又眨眨眼,“这是鸟人?” 范幸秋一言难尽地点头。 鸟人垂头。 莘烛指了指旁边:“行,先让这小鸟待在一边。” 失去翅膀的鸟人甫一进入,牧师的双眼就亮了,跟发现肉骨头的饿狼一般,双眼绿油油的。 中年术士剧烈喘息,惊恐地望着青龙,他察觉到一股恐怖的威压。 莘烛指了指女鬼:“你记得她么。” 中年男人哈着气。 不认识。 点了点头,莘烛又指了指金武的父母:“那他们呢?” “哦这两个人啊,我知道。”最近刚吸收了他们的生命,他从老头子恢复成中年。 还记忆犹新。 莘烛眯了眯眼:“为什么帮助朝阳公司的人?” 朝阳公司?是那蠢货人类吗? 中年男人不想回答,一股冷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他几乎下意识地道:“因为他足够蠢啊。”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吞噬寿命补给自己,让那蠢货帮他找齐各种所需。 等准备妥当,就送替他背锅的朝阳公司去死了。 白泽:“啧。” 他葛优躺:“打死吧。” 莘烛瞥了眼浑身颤抖的女鬼:“几年前,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生了孩子,她孩子呢?” 中年男人一愣,猛地望向女鬼,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啊,那个蠢女人。” 女鬼怪叫一声。 中年男人舔了舔嘴:“被我吃了,我补了十年。” 金武一怔,脸色骤然难看,他从未见过如此变态的人,一个孩子竟然给…… 原来有比他父母更凄惨的存在。 吃了?!女鬼呆滞,双眼浸满了刻骨的仇恨,她指甲拉长变黑,疯狂地抓挠:“我杀了你!” 青龙控制着中年男人的行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躯壳被四分五裂。 怎么可能。 他明明已经算到自己…… “啊啊啊,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 他的双瞳缓慢地扩散,一个硕大的黑色身影从尸体上飘起来,“哈哈哈,我变成鬼王了!” “我要弄死你们!是你们逼我的!啊啊啊啊!我要……呃……” 肉眼凡胎他看不出莘烛的深浅。 但挣脱了躯壳,余光一瞥,中年男鬼差点一个跟头摔个狗啃屎:“你是什么?!” 好可怕! 莘烛缓缓抬眸,咧开嘴露出小白牙:“送你上西天的人。” 一巴掌挥出去,裹挟着摧枯拉朽的火焰。 眨眼就扇的他支离破碎。 烟消云散。 拍了拍手,莘烛冷哼一声,喷出两股白烟:“给文部长汇报,就说一个妖怪被我打死了。” 一点火焰落下,顷刻吞噬了中年男人变回鳄鱼的尸体,不留下一丝痕迹。 金武:“…………” 这个原来不是人的吗? 莘烛瞥了眼女鬼:“障碍没了,该报仇去报仇去吧,记得自首。” 双眼猩红的女鬼鞠了个躬,飘然离去。 莘烛招手。 无脸鬼盈盈下拜:“大人,妾身给您请安了,妾身就去,保证她不会伤及无辜呢。” “嗯”了一声,莘烛瞥向金武:“适应了些么?” 金武不适应,很慌。 他仿佛开启了一扇了不得的门。 莘烛抬眸,轻飘飘地道:“朝阳公司很快会土崩瓦解,做好报仇的准备了么?现在时机成熟。” 瞳孔骤缩,金武呼吸急促:“您是说……我明白了!谢谢!” 莘烛挥手。 青龙轻笑着,带金武去休息。 莘烛看向范幸秋:“说说看,这什么情况。” 饕餮宝宝举起手,快速咀嚼奶糖:“莘哥哥我知道,我们抓他的时候他是黑化的鸟。” 他砸吧嘴:“我们把黑化的他打死,原本的灵魂就清醒了呢。” 范幸秋:“是的。” 鸟人垂低了头,神色还有些恍惚。 半晌,他才在范幸秋的安抚下绷着面皮讲述自己。 五岁前的他是个普通的小孩,除了模样更精致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但过了五岁生日,他开始长小翅膀。 他的父母和兄弟惧怕他,厌恶他,一年后忍受不了将他卖给了某研究院,然后他的噩梦开始了。 在无尽的折磨中,他的灵魂愈发虚弱,几乎要崩溃。 这时,另一个人格出现。 他阴狠,歹毒,妄图毁灭世界。 他享受这份痛苦,享受着别人带给他的压力,并将此化为绵绵无限的杀意。 此消彼长,黑暗的他愈发壮大,光明的灵魂则渐渐萎靡。 他失去意识的时间越来越长。 五年前他沉睡了。 直到前几日,他从黑暗中被人唤醒。 多余的他不太清楚,他不知道黑暗的他做了什么。 他仔细翻找过,那个替代他忍受痛苦与残忍杀戮的部分已经消失了。 他不知道黑暗是藏起来了,还是彻底消散了。 他只感觉心底空落落的。 还有点窃喜。 蹙眉回忆片刻,莘烛挠挠脸:“研究院,听上去很耳熟。” 貔貅宝宝道:“江教授提过他的同学。” 莘烛“哦”了一声。 牧师搓手:“老板,你瞧我这疗养馆就我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