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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东西。 但盯怕片刻,她又由内而外地升起一股满足感,买了就买了。 那时候她没当回事儿。 现在想来,这事处处透着诡异,不说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大老远跑到小店买摆件。 就说以她的审美和性格也不可能会如此外露情绪。 购买玩偶的她自己就像个牵线玩偶。 人说什么,她就坚定地信什么,即便让她拿刀自杀她都会心甘情愿。 等一下,她好像有短暂一阵的记忆模糊…… 脸色骤然难看。 秘书全身僵硬,面色惨白,将发现的现实和盘托出。 闫总狭长的眸眯起,语气幽幽:“难怪最近朝阳公司像个疯狗,四处咬人。” 招标胜利,这是掐住了他们的底线。 莘烛挑眉:“朝阳公司?” 闫幽玖不甚在意:“嗯,之前挖煤,最近两年转行造房子。” 过去是挖屎球的地鼠,现在是臭水沟的老鼠。 莘烛无语地笑睨闫幽玖,招呼秘书过来一下,帮她灼烧掉积压的黑气,让她看上去恢复成个人。 最近颇感沉重的秘书扭了下脖子,又惊喜崇又拜:“夫人,太谢谢您了!” 夫人太厉害了。 偶像不愧是偶像,已经帮了她好几次了。 秘书向脑残粉的方向一路狂奔。 莘烛掐指,眸光一沉,喷出两股烟雾来:“啧,有点缘分。” 还未想好怎么找逍遥法外富二代,他就自己撞上来,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系统:“这是天堂有路不去走。” 莘烛瞥了它一眼。 也行。 秘书的心情稳定,七上八下地道:“夫人,我还会被影响吗?” “没事了,”莘烛沉吟几秒道,“你只是吸入了大量的摄魂香,被人控制了而已,不用自责。” “嗯,谢谢。”秘书垂眸,内心燃起熊熊的烈火,却头一回不为了八卦。 莘烛饶有兴味地看一眼秘书,笑了。 诶有点意思。 女鬼小口小口抿着吃,眼圈红红的,乖巧的模样惹人心疼。 若她还活着,现在估计是个漂亮的大学生。 莘烛敛眸。 一股暖风拂过,闫幽玖挡住小烛过于专注的视线,酸唧唧地道:“小烛,我想吃草莓。” 莘烛:“…………” 莘烛将一整盒都递给他,大方地挥挥手:“都给你。” 闫幽玖:“…………”他不高兴了。 “噗”地乐出来,塞他嘴里一巨大草莓,莘烛起身:“这案子我会跟张部长提,直接转特部。” 老三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毕竟凶手不是人。 别说逮捕,看都看不到。 闫幽玖自动自发地跟着小烛上房车。 貔貅宝宝眼珠一转,揪着三头犬和饕餮宝宝坐上轿车。 三头犬“呜”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 黑球性子闷,也看不出状况,换句话说这个狗脑子不开窍的。 貔貅宝宝道:“闫总不会高兴的。” 要给情侣点时间。 秘书从后视镜观察心思玲珑的貔貅宝宝,依旧是叹为观止,啧啧称奇。 这么小就是个人精,成为了泉山的实权者。 若是他长大了呢。 真可怕啊。 除了保二,房车里只余下一对儿夫夫,闫幽玖压着人亲了好一会儿:“小烛,好喜欢你。” 莘烛吐出一口火焰,掐着他的脸颊:“黏糊,起来。” 闫总不愿意,又啄了一口。 “朝阳不自量力,你准备怎么做。”莘烛没见过往枪口上撞的蠢货。 打狗呗。 闫幽玖低笑道:“他们家老头最近脑子糊涂,公司交给了下一代,二世祖有什么能耐。” 除了这些下三滥的歪门邪道,纨绔估计也想不到什么办法。 蠢脑子,蝇营狗苟之流。 若堂堂正正地争取,闫总还能高看一眼。 莘烛摩挲下巴:“他身边有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术士,我挺好奇摄魂香的。” 闫幽玖乐了:“我明白了,我帮你把摄魂香取回来。” 闫总:“那术士呢?” 莘烛勾唇:“作恶多端,斩草除根。” 两人的谈话轻松惬意,完全不像在说罔顾人命的魔鬼,更像谈今天的萝卜好水灵,价钱便宜。 保二默默地抿唇,他是个莫得感情的司机,专注开车专注开车! 气氛和谐,闫幽玖再次蠢蠢欲动,捧着脸亲了一会儿。 莘烛:“…………” 闫总的眸暗沉无光,低低轻笑在他耳际低语:“我们婚礼那日,我想跟……” 最后几个字又淡又轻,仿佛一阵清风就能吹走。 莘烛却蓦然双颊红透了。 脑壳哧哧冒火。 闫幽玖一愣,好笑地摸摸他的脑壳:“冷静一下,我们还在车上,点燃了我们得走着回家了。” 像是个煮熟的虾,莘烛水汪汪的眸瞪了他一眼:“你乱讲什么!” “我已经很忍耐了。”闫幽玖摊了摊手。 这话不假。 闫总有时都佩服自己,活像是套了壳子的忍者绿龟。 莘烛半天不言语,正在燃烧生命。 闫幽玖:“…………” 轻咳一声,闫总小心地拢着人,也不敢刺激他了,“那我不说,你冷静一下?” 司机保二冷汗直冒,是真的怕烛少爷情绪激动将房车点燃。 他还挺年轻的,没找到媳妇呢。 正想着,一个人影冲了出来,保二紧急刹车,脑子就一个想法:卧槽又来!这群碰瓷的! 这回莘烛和闫幽玖同时滚了下来,好在闫总在坠落的瞬间变了姿势。 自己砸在地上,没磕着碰着捧在掌心的宝贝。 莘烛一惊:“你没事吧?” “不碍事。”闫总莞尔,忽然表情一僵抽气道:“不过心口很疼,你亲我一下我肯定就好了。” 莘烛:“…………” 莘大佬都要气笑了,但思及对方护着自己磕着的,也就低头吧唧来了一下。 闫幽玖满意了,捧着爱人跟巨龙守着自己的小金库似的。 柔情蜜意消散,闫总凉凉地看保二。 不能开车? 屡次三番出状况? 保二也想骂娘,黑着脸道:“咳,我下车去看看,我保证没撞车!我们没碰到他!” 莘烛眉梢微挑:“又是碰瓷?瞧瞧。” 只是叫他惊讶,昏倒在房车前的人眉目俊朗,面皮生的极好。 这人本是天之骄子,是家世富裕一生顺遂的面相,怎么浑身却是家破人亡,厄运缠身的气运? 莘烛若有所思地摩挲下颌,不经意抬眸:“保二,送他去医院,咦?” 惊讶地眨眼,莘大佬上下打量保二,又低头瞧瞧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