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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头捂着脸:“我的妈,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组长淡淡地道:“知足常乐吧,现在你都能得到来自八组的补偿,以前是没有加班费的。” 不知为何觉得很有道理。大头搓了把脸,叹了口气将坏心情当屁放了:“嗯!” 竖子低头摆弄着电脑:“泉山真火。” 组长疑惑:“嗯?” 他展开屏幕,给五组同事看:“热搜十条,四条与他有直接关系。” #莘老板运动会突破世界记录# #被金融业耽误的运动员,实拍莘烛大学神赛视频# #世纪爱人会场相拥,疑似闫总受伤# #史上最豪华亲友团# 喜爱看体育的竖子指着第二条,痛心疾首地道:“他应该在赛场上挥洒汗水,太浪费天赋了。” 组长瞥了一眼,幽幽地道:“你信不信泉山随便一个就能吊打人类?” 那是人吗?那一群都是什么玩意在场的谁不知道啊。 竖子:“…………” 竖子不说话了,竖子表示自闭。 与竖子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体育老师,他乐滋滋地拜访,然后被告知莘烛紧急出差了。 体育老师:“…………” 得到张少东的电话,莘烛拍了下额头,他就说好像忘记了什么。 抱歉地抿抿唇,他瞥了眼穷奇,渐渐眯起了眼。 穷奇一个激灵:“老大?” “你来我看看。”莘烛上下打量他,指尖示意他站起来并原地转一圈儿。 怎么了?穷奇困惑不已,乖乖照做,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莘烛满意地颔首:“跑步么?” 穷奇茫然:“啊?” 莘烛简单地提了提关于为国争光的事情:“控制速度,你可以在赛场上驰骋,碾压万物。” 他知道穷奇不是个能坐得住的,比起让他好好学习,不若当体育生。 穷奇的眸泛着亮光,他有些意动:“但会离开泉山吧。” 莘烛勾唇:“你是泉山一员。” 也就是说即便出去比赛,代表的也是他们大泉山。 穷奇咧嘴,痞里痞气的:“行啊老大,不过有一点我得提前说,我只接受公平竞争。” 要是有人敢搞事,他绝对以牙还牙,他又不是以德报怨的九色鹿。 莘烛乐了:“可以,尽管冲,一切我担着。” “参加什么项目?” 穷奇邪气一笑,自豪地道:“就铅球、三千米和毽子吧。” 老大能成,他作为继承者也得坚持下去啊! 没文化真可怕。貔貅宝宝抽搐嘴角,“正式的体坛项目没有毽子这种游戏。” 穷奇一怔,不满地“啧”了一声:“那铅球和三千米。” 貔貅宝宝掏出手机:“我建议你稍微改动,以后你是大泉山的体坛形象,得帅裂苍穹。” 穷奇赞同地点头,然后结论是不听不听:“就铅球和三千米。” 貔貅宝宝:“…………” 貔貅宝宝深吸口气:“你百米和三千米吧。” 炎黄的田径事业堪称隆冬,且这个寒冷的冬天持续了几十年也没破冰。 最有爆发性且能最快展示实力的就是百米和一百一十米栏。 穷奇继承莘烛的意志跑三千米是可以的。 听了分析,穷奇觉得有道理。 莘烛摩挲下巴,一锤定音:“就这样吧,如果你还坚持铅球也没关系,随你喜欢。” “好的老大。”穷奇坚持己见,但老大的话也要听。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都要! 这三项完全是截然不同的训练方式,但穷奇是凶兽都无所谓。 莘烛给他唯一的要求是尽量做个人。 貔貅宝宝:难。 正巧晚间丁大少要锻炼,莘烛便借了武协运动场的塑胶跑道:“不许低于八秒,试试吧。” 穷奇头秃地打量百米距离,再慢也就两三秒。 老大却要求拖成八秒…… 他太难了。 丁大少一身武服,但从纯黑变成纯白,若非气场震慑,拿太极剑就能逛广场了。 他首次参加武术比赛,并不被人看好。 曾祖父的威信早已随着岁月流逝从指缝溜走,在武林人士眼中他只是个沾了祖宗光的门外汉。 排外的武林人士冷眼旁观,许多人甚至瞧不上满身铜臭的丁大少。 认为他玷污了神圣的大赛。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满他不仅自己来,还带了一个观光团,这又不是旅游胜地。 但无人不爱惜羽毛,并不准备置喙。 直到一群身穿绿袍的人踏入会场,有人满足地无声笑了。 总算有人来敲打敲打。 “呦,这不是丁家那个传说后来居上的少爷吗?从未参加过武术比赛的那个,啧啧……呃……” 说话声音很耳熟,莘烛疑惑侧眸,与李乔对视。 李乔嘲讽的话噎在喉头。 上不去下不来。 憋得慌。 他的脑袋轰然炸开,脸都纠结在一块,卧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面对莘烛,他丝毫不敢放肆,骄傲的表情畏缩了:“呃,莘先生?您怎么来了?” 吊眼梢一秒钟变脸,傲慢的富二代纨绔眨眼转换成标准舔狗。 李乔小心翼翼,可以说很拼了。 莘烛指着丁大少:“我们看比赛,我罩的。” 李乔,李乔还能说什么,连忙补救,一顿彩虹屁扔到丁大少的脑袋上。 被“厚积薄发”“多才多艺”砸中的丁大少:“…………” 貔貅宝宝捂着嘴偷笑。 要真说起来,莘烛认识李乔的时间比闫幽玖还早,这人当初跟着龚平,像是他的小跟班。 龚平与峯舒关系缓和,并逐渐交好泉山,渐渐与意见不合的李乔疏远了。 李乔是作为青山派弟子来参加比赛的。 青山派能趾高气昂,盖是他们掌门超脱凡尘,全门派鸡犬升天,一个个鼻孔朝天恨不能横着走。 即便是武术宗师也得给李乔几分薄面,毕竟宗师也想从前辈口中获得只言片语的感悟。 然而这么一个骄傲嚣张的李乔见到莘烛,乖的跟小鸡崽似的。 暗中窥探的武林人士很震惊。 为什么?! 或者说,这人是谁?! 别人不知道,李乔心里苦,他阻止师弟开口得罪人,“莘先生,您里边请?” 莘烛扬下巴:“不必,我只用一下跑道。” 李乔忙让开:“诶好的好的。” 他师弟既不满又不解,在这里还有人不拿他们当一回事儿? 李乔苦笑着摇头,警告师弟别说话。在这群人眼中,他们的师父真和蝼蚁一样,不配有姓名。 他是门派中唯一进入特部的,知道的内|幕比师弟多,这群人是绝不能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