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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有事,下次我一定按时回家。” “我给你带了小黄鸡烧鸡,吃吗?”闫总赶忙拿出外卖。 想不通缘由,闫幽玖就归结于自己没及时回家叫老婆不高兴了,他有那么点甜蜜的负担。 将小黄鸡递过去,见小烛面色好转,闫总暗暗松了口气,不觉美滋滋起来。 他家小智障还是挺稀罕他的,对吧。 暴力的小烛也可爱。 闫幽玖潜意识收敛气息,在他额间印上一吻。 莘烛刚想挥拳头就讶异地住了手,他耸动鼻翼,发现老龙的气息眨眼间全然消失。 若非他太熟悉老龙,都会觉得是错觉。 闫幽玖心下了然,缓慢移动到小烛跟前歪了歪头,又亲一下嘴巴。 莘烛不虞掐脸:“…………” 诶你好烦。 “我亲结婚伴侣,合法的呢。”闫幽玖心中的不安与疑惑消散,笑眯眯地道。 莘烛瞪了他一眼,认认真真地打开包装盒。 险些吓显形的系统哆嗦:“宿主,您不屠龙了吧?” 莘烛迟疑几秒,闷闷地“嗯”一声。 闫有病是闫有病。老龙的气味只飘了一秒,他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他并不想叫闫有病死。 系统松了口气:“宿主咱们现在的生活不易,您还有泉山那么大一家子要养。” 咬下鸡翅膀,莘烛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应了。 瞥了眼闫总,莘大佬磨着小白牙。 不能吐他一脸火。 这天夜里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下后,闫幽玖霍然从床上弹起来。 他看了眼窗外的的星空,捂着自己痛到爆炸的额头。 闷哼了一声,闫幽玖跌跌撞撞地进入浴室。 对着镜子照了照,闫总死死盯着额头上那两个鼓起的小包,眸底风雨欲来。 那是长智齿般的疼痛,如同钝刀子割肉丝丝拉拉连绵不绝。 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额间的凸起,闫幽玖神色难看。这活像是腰间盘突出长脑门上了。 疼痛来得快若闪电,消散却如抽丝剥茧,等了两个小时才彻底消停。 他再摸额头又是一片光洁,仿佛曾经无事发生。 闫幽玖冷脸抿唇,彻底睡不着了。 莘烛丝毫不知同居小伙伴的苦恼,他这一觉睡得舒坦。 睁开眼已是朝云初升。 一股醇香的气息顺着门缝爬进来,弥漫到莘烛的鼻翼间,他眨眨眼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桌上摆放了色香味俱全的瓶瓶盘盘,细数之下竟足足有十多种样式。 莘烛染着水雾的黑瞳晃了晃,“这些是……” 闫幽玖正在煎蛋:“是早餐。” 茫然地点了点头,莘烛晕晕乎乎地进入洗漱间。 闫幽玖不嫌弃他没洗漱亲了一下:“早安吻,我已经把衣服放在架子上了。” “哦。”莘烛昂头瞧瞧他,眉头微微一蹙。 这人眉宇间泛着一层黑色。 “嗯?没休息好?”莘烛戳了下他的俊脸:“眼睛下有黑眼圈。” 闫幽玖一愣,心中熨帖地撸了个毛:“昨晚处理文件。” “人类总裁真忙。”莘烛怜悯地拍狗头。 闫幽玖哭笑不得地抓住他的爪子:“小烛是在关心我吗?我真高兴,谢谢小烛。” 耳尖微微泛红,莘烛不自在地抽回爪子,“松手,我洗漱去。” “好的。”闫幽玖顺从地后退一步。 他转入厨房,给莘烛盛了一碗浓稠的皮蛋瘦肉粥。 十五分钟后,莘烛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桌子上已经齐刷刷蹲了三只鸟。 见到莘烛,小鸟扑棱着小翅膀或飞或弹,落到他们的专属位置。 自己的窝湿漉漉的,金乌宝宝摇头晃脑,身上散发出柔和的金光,犹如阳光般温暖。 莘烛只感觉一阵热风,他的头发便已经干爽了。 他摸摸发尖,愉悦地戳了下金乌宝宝。 金乌宝宝得意:“啾哔!” 朱雀宝宝羡慕地眨着眼儿,就想快快长大比金老二厉害。 他低头瞧瞧一身赤红如火的绒毛,又瞥了眼长了一根翎羽的金乌宝宝。 就羡慕,就嫉妒。 闫幽玖见整整齐齐的小火分队吃着早餐,嘴角的笑意便深了。 他坐在对面,笑睨小烛认真吃饭。 莘烛疑惑地挑眉:“你看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吃?” 幽邃的瞳仁闪过暗芒,闫幽玖拄着腮笑眯眯地道:“你太漂亮,我光看就饱了。” 莘烛:“…………” 神经病啊。 莘烛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才漂亮,你全家都漂亮!” 闫幽玖忍俊不禁,“嗯,你说的都对。” 莘烛:“…………” 大佬不高兴了。 诶好烦。 等人吃了饭,闫幽玖握住他的手,笑道:“我不帅了的话,你会喜欢吗?” 莘烛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半晌才道:“你很帅吗?” 就那么一点,也没多英俊吧。 没什么容貌观念的莘大佬对长相的关注不如面相来的在意。 若说面相,闫幽玖的确是顶好的那种。 闫幽玖:“…………” 闫幽玖失笑摇头,抱着亲了一下:“好,那不管我变得多丑你都不能嫌弃我。” 莘烛拧眉看他,沉默许久道:“你是不是得痔疮了?” 他昨日才看那则广告,广告上说痔疮患者面色蜡黄,会变得丑丑的。 闫幽玖:“…………” 所有的不安消散无踪,闫总脸裂了,钻石心顷刻碎成玻璃碴。 他抽搐嘴角狠狠揉了下小智障的脑袋,“并没有。” 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 莘烛不甚信任地捋顺发丝:“行吧。” 这大概是恼羞成怒了吧。 因为需要接待市长,闫幽玖也没有急着去公司,而是陪着不太稀罕寒暄的伴侣。 在聚餐时,市长有闫总与张总两方恭维,喝的晕晕乎乎兴致高昂。 下了酒桌,青云市长已经跟两人称兄道弟。 莘烛默默地吃喝。 等保二送人离开他立即吐出手机上线,最近他玩了个抽卡的游戏,今天寮内有寿司活动。 闫幽玖一瞥,登时乐不可支地揽着他:“一起玩吗?” 莘烛瞥他一眼:“不用。” 这游戏就抽卡,养娃娃,继续抽卡养娃娃。 大佬当个养成游戏和集卡游戏玩,基本不参与那些互怼上分的活动。 “是嘛,那一起吃鸡?”闫幽玖低下头,笑眯眯地道。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并不惹人厌烦,反倒是增加了一抹成熟的魅力。 但大佬眼瞎。 莘烛义正言辞地拒绝:“今天抽卡。” 他抽了几张,并没有什么珍贵的宝宝,不高兴地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