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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一眼, 饕餮宝宝舔了舔嘴巴, 垂涎地吞口水, 满脑子都是想吃。 貔貅黑眼珠一转,发现钱途。 莘烛不懂什么给了他们强大的自信,叫他们觉得如此嚣张也万无一失。 闫幽玖勾唇:“捧的。” 被捧习惯便自大,自大会变的无知。 在特殊的世界里,无知是走向深渊地狱的原罪。 他们正在毁灭的边缘试探。 “嗯。”莘烛歪了歪头,有点道理。 劫匪道:“我希望你们全程配合,否则我不介意直接了断你们。” “现在你们都交出自己的证件,谁不交就死。” 莘烛眯眼,盘查身份? 说起来,他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劫机戏码,现实世界遇见实在少见。 莘大佬盯着三人黑云罩顶的面相,搓了搓下巴。 倒霉犹不知,诶有点意思。 三人中黑发的一脸死相即将灭顶,另外两个霉运缠身,是后半生身陷囹圄的命运。 这三人身上的气息血迹斑驳,说明都是心狠手辣之徒。 手中的人命没有几百也有几十。 莘烛瞧了片刻,疑惑地侧了侧头,三人的确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可他们依旧是普通人,并不具备藏匿物件的特殊能力。 饕餮宝宝耸动鼻翼,双眼晶亮地扯他衣角。 莘烛疑惑地低头。 饕餮宝宝舔舔嘴巴,指着某个斜对角的方向:“那边有好香香的气息。” 莘烛若有所思,嘴角翘起,撸了个小红毛。 “干得不错。” 饕餮宝宝嘀嘀咕咕:“那边也有个气味还行的……” 莘烛咧嘴:“就两个?” “唔,三个,第三个时有时无,好像是从窗外飘进来的。”饕餮宝宝不太确定。 飞机的密封性太好,阻隔了他的嗅觉,叫他发挥的不是很好。 但这也非常厉害,起码莘烛就什么也没能闻出来。 莘烛从闫幽玖准备的包里翻出奶糖:“奖励。” 饕餮宝宝激动坏了,欢快的咧嘴——平时哥哥都不怎么让他吃糖。 他扭过头朝貔貅龇牙咧嘴,得意洋洋地显摆。 貔貅宝宝瞄了一眼,与莘烛低声耳语:“抓住两只放走一只,就有源源不断的小钱钱。” 立马地,他也获得一枚奖励奶糖。貔貅幽幽地看过去。 饕餮宝宝:“…………”就好气。 莘烛挨个撸毛,还多在貔貅身上抓一把财。 貔貅宝宝笑弯了眼。 饕餮宝宝气红了脸。 劫匪走到几人跟前,“快点拿出来,还有谁敢叽叽歪歪。” 说着他目光凶恶地将枪口抵在了莘烛额头:“草,你他妈笑什么?不怕吃枪子?” 他们三个是世界有名的佣兵,接了个有风险可报酬异常丰厚的任务。 只要这趟成功,他们未来就足够吃香喝辣。 刀尖舔血的生活固然刺激,可谁他妈不想过的更滋润。 在所有人都惊恐畏惧的情况下,莘烛弯着眉眼煞是好看,就太他妈碍眼了。 就仿佛是挑衅,在他们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不给点颜色瞧瞧? 系统:“…………”不知道说什么。 先给劫匪小哥点根蜡烛吧。 莘烛作为团宠,地位是一点也不虚的,泉山四位的目光冷了。 还没人敢招惹他们大泉山能够全身而退的。 莘烛咧嘴,舌尖舔火。 忽然一只修长的手握住枪口,闫幽玖森冷的眸盯着劫匪,眼底酝酿着惊涛骇浪。 劫匪小哥瞳孔骤缩,转头就要给他一枪,可诡异的事情发生。 他的枪竟在闫幽玖的控制下一缕缕地消失。 杀死人的利器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嘴给吞噬,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劫匪小哥惊惧高喝:“你他妈装神弄鬼!我宰了你……” 他迅速避让,从后腰掏出一把小枪。 “呸!”饕餮宝宝反手一爪子挥出给抓成了四节。 不待那四节落地,他便快速一拢胡乱送进嘴里,腮帮子登时被塞得鼓鼓囊囊。 饕餮宝宝不在乎,“咔嚓咔嚓”吃的欢唱,这玩意味道挺冲。 貔貅:“…………” 劫匪被惊呆了,生,生吞?! 下一秒,他就无从顾及,因他的手臂被硬生生捏断了。 “啊!!放开……”劫匪惊骇怒喝。 闫幽玖松开手,侧身躲避犀利杀招一脚踹出,力度之大足叫劫匪飞出五六米。 缓缓走到过道,男人目光凛冽,杀意苒苒,似是那在世修罗。 三个劫匪在闫幽玖的面前溃不成军。 谁也没想到一场劫机以恐怖的枪声为开端,却以此等不可思议的方式结束。 而其中竟还有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 既然已经出手,莘烛也不藏着掖着,他没理会三个劫匪,一手赭鞭如游曳的火蛇掼出。 他抓向角落里的小钱钱,隔壁那只则由饕餮宝宝揪住。 被控制住的两人猝不及防,万万想不到暴露了。 他们想不通,可没时间细想。 能力者本是内应,现在逼仄的空间却成了桎梏他们的枷锁。 他们被困成粽子,一时懵逼。 反应过来,一个凶恶地吐火:“放了我,否则咱们谁都得死,你不想死吧!” 另一个则化身一张纸片人,妄图从赭鞭中抽出身来。 然而,两人都痴心妄想。 貔貅宝宝眼神怜悯,老气横秋地评价:“你说在谁面前玩火不行。” 莘烛咧嘴,揪起小火人随意扇了一巴掌。 “啪。”轻飘飘的落下的一下,小火人的脸蓦然被烫伤。 小火人惊恐怪叫,“啊!!好烫好烫!” 他痛到满地打滚,哀求连连。 莘烛咧嘴,指尖一点金色火焰:“你喜欢燃烧,我送你点火怎么样?” 那仿佛堪比太阳的火焰叫小火人惊惧交加:“这这……” “说说,谁派你来的?”莘烛扬下巴。 敬畏、恐惧等情绪涌上心头,小火人感觉不到一丝能力,就好像他本就是孱弱的人。 他害怕地发着抖,后悔接了这次看似不难的任务。 他们踢到了铁板。他不想死也不想失去能力,他艰难地抉择,不甘地战栗:“是……” 没能逃脱的纸片人喝道:“你要背叛组织吗?你想被组织追杀吗?”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纸片人就真如纸张一般燃烧起来,他痛苦地哀鸣。 “好痛,我说我说是要找他,我们是暗夜组织,一共五十一名成员,要找闫家……” 他一股脑儿地吐出了信息,一点没有方才警告队友的贞烈之状。 小火人一言难尽地望着他。 莘烛指尖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