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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年傲然挺立。 他眉眼弯弯,手里是个他们熟悉不过的平底锅。 那好像是他们做饭的锅。 他们忌惮恐惧的阿赞却被一击必杀,四肢诡异弯折,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这!!!毒匪刹那吓出一身白毛汗。这人到底是谁?! 莘烛愉悦地上下挥舞平底锅,觉得很顺手。 真人pk,win。 姚晓晓咳嗽几声,眨着湿润的眼,惊喜交加地唤了一声:“莘先生!” “小心!”蓦然想到什么,她脸色骤变,惊呼出声。 同时响起的还有枪声。 突突突突突,洞穴内一阵如雨的子弹扫射,顷刻从魔幻大片变警匪片。 砰砰。莘烛手腕一转,平底锅便被他用出了武侠的奇幻效果。子弹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 火力交锋维持了短短十几秒,五道子弹入体的“噗嗤”声先后响起。 六个人,有五个被自己的子弹打废了。 唯一一个活蹦乱跳的刀疤趁着乱斗匍匐到三个警察身边,“别动!再动杀了他们!” 残忍地抓起一个,刀疤的嘴咧出了嗜血的弧度。 “信不信我打死他!”枪怼着警察的太阳穴,稍稍用力就能送人质归西。 莘烛眨眨眼,扭头盯着刀疤。血雾缭绕是个杀人不见血的魔头,虽义气十足,但一招错满盘输。 人生有多种选择,在岔路上若能严于律己,坚定理智,刀疤也许不会落到这幅田地。 显然,想这些是多余的,刀疤在首次拿枪就注定了他今日的结局。 “放下武器!你们放我们走,我们就放了人质!” 刀疤发现他太天真了,想要同归于尽的心思顷刻化为乌有,他没报仇绝不能死。 莘烛举起完好无损的平底锅:“武器指这个?” “放下它!”刀疤吓的厉声呵止,在他的眼中,平底锅已被妖魔化。 “你也觉得它好。”莘烛道。 真枪实弹的对决,还是他的平底锅更好用。M24有什么用! “嗯。”莘烛点点头,随手一甩扔了出去。 刀疤一愣,脑门便被平底锅凿中。 下一秒,一道腥风袭来,黄色蛇尾蓦然出现,卷起刀疤按向了滚烫的墙壁。 嘶嘶啦啦。莘烛抽抽鼻子,嗅到了焦糊味。 刀疤仿佛经受了现代版炮烙,作为石锅烤肉上的肉,他觉得自己有点香。 “啊!”刀疤脸孔狰狞,疯狂地挣扎。被死死扣在墙壁上,扑棱四肢活像一只被扒了壳的王八。 渐渐的他气血翻涌,力气被抽干委顿下来。 发现刀疤没了抵抗的能力后,化蛇才美滋滋地松了尾巴。 鼻青脸肿的刀疤摔在地上,后背冒着青烟。 他悲愤地哼唧了一声。这尼玛不是人!他宁可和条子对轰,也不想面对这种人了。 姚晓晓毫无波澜地想:有点惨。 事实上,刀疤几人在危急关头丝毫没发现,他们扫射时是覆盖整个洞穴的。 但三个警察和最中央的姚晓晓毫发未损,这本就非常诡异了。 化蛇用尾巴尖尖拍拍胸口,是我是我! 莘烛勾唇:“不错。” 在外严阵以待的姚局长和暗藏的特种兵听见枪声,坐不住了。 “局长,人质还在里边!我们必须营救人质!” “特殊部门的人再厉害也是单枪匹马!是肉|体凡胎!能和热武器比吗?” 姚向前紧握着拳头,全身冷汗直冒。 他双眼血红,恨不能将洞穴盯出个窟窿,他无法下达命令。 方才,莘大师叫他们等着。 他到底是相信莘大师的能力,还是发布命令…… “不能等了!那些是穷凶极恶的毒匪!他们已经开枪我们为什么不冲进去?!” 姚向前咬着唇,浑身的血液往头上涌,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对不对。 他在赌,赌莘先生能够做到奇迹。 “你这是在枉顾人质安全!”特种兵队长气到爆炸。 姚向前双眼干涩:“我才是最害怕的,里边的人质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的女儿!” 特种兵猛地收缩瞳孔,一时哑然无声:“局长你……” 停了。 枪响只有短暂十几秒,姚向前恍若隔世。 他双眼暴突,紧紧盯着洞口,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捏紧,他感到了窒息。 直到一个纤细人影出现在洞口,举起了平底锅。 “解决了,挺好的。”莘烛愉悦地道。 莘烛的微笑像是冬天里的一杯暖茶,将姚向前的冰冷麻木的心解冻。 什,什么!姚向前刹那抽干了力气,全身的筋骨仿佛寸寸折断瘫软在地,挣扎了几次才堪堪站稳。他几乎是步履蹒跚地拐进洞穴,当看到女儿完好无损,鼻子一酸老泪纵横。 姚晓晓同样劫后余生,与上次相比,这次更惊险。 她甚至一度认为自己真的要死。 能够获得新生,她潸然泪下,紧紧握住爸爸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姚向前脖子憋得老粗,泣不成声:“晓晓,爸爸对不起你!” 这些毒枭找上晓晓全是他的原因! 姚晓晓摇头:“爸爸,这不怪你!你是个好警察,女儿为您骄傲,女儿从不后悔做您的女儿。” 且方才她知道,小白并没离开,一直在她身边。哪怕看不见也感到安心。 父女俩哭的像两个傻子。 反观三位被人质的警察便淡定多了,他们只激动地互相抱了抱。 晓晓父女哭够了,对莘烛深深鞠躬。 莘烛挠挠脸:“遭无妄之灾,自会有机缘找补。”比如送个不离不弃宠爱她的丈夫。 见两人茫然无措,莘烛勾唇:“她红鸾星动了。” “啊!”姚晓晓短促地惊呼,脸蛋爆红。 什么玩意儿?!女儿刚回来,姚向前如遭雷击,双眼瞪得溜圆。 之后便与莘烛没关系了。 “大人,他是不是死了。”化蛇指了指阿赞的尸体。 鸣蛇蹙眉:“傻蛇,这是替身!” 莘烛瞥了一眼,点点头。 远在南洋某森林,一个男人猛然吐出一口血,深灰色的眸迸射浓郁的杀意。 他捂着剧痛的胸口,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该死的炎黄人!” 莘烛摩挲下颌,咔嚓照了张照片。 莘烛:“识字了么?” 化蛇得意地睇了眼鸣蛇:“大人,我学会啦!” 鸣蛇憋闷:“…………”啊,这只母蛇好烦!不认字怎么啦?! 莘烛点头:“写报告。” “是!”化蛇被委以重任,受宠若惊地应了下来。 鸣蛇嫉妒地眼睛都红了。 拎着平底锅往外走,莘烛感到裤腿一阵熟悉的拉力,他低下头见到了菌人小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