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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大结局(三章合并)

    梁如功摸去头上的大汗,转身回去看,何正伟浑身湿淋淋的,奄奄一息地蜷在地上。

    他刚要往前去探查,一只卷着袖子的长手臂挡到他的身前。

    厉天佑看向地上,横亘在何正伟和梁大师中间:“他怎么样了。”

    平静无波的语气。

    梁如功看他一眼,就觉得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没表情得有些骇人。

    “啊——哈哈,应该差不多了吧。”

    “行,”厉天佑打了个响指,走出两个黑衣人,对岳父道:“剩下的时间留给吧,行吗。”

    梁如功没意见:“但是你要小心点,虽然我把他压制得差不多了,可毕竟是妖孽,谁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你——唉,你还是小心为上吧。”

    说完立马掉头就走,他对这个地方这栋别墅,总是有着不好的直觉,包括别墅的主人。

    黑衣人把梁如功领了出去,顺滑西装裤包裹着的大长腿跨了两步,铮亮的皮鞋停在何正伟脑袋旁边,厉天佑半蹲下来抓起阿伟的头,阿伟野兽一样粗喘着,可是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眼角鼻子嘴角都流出了刺目的血丝。

    他拍一拍他的脸,见何正伟还有气息,五指猛的一用力,把人拖死狗一样往某处拖去。

    何正伟完全不作挣扎,脚腕痉挛地在地上磨了两下。

    一扇精钢制造的大门映入眼帘,天佑熟练地输入密码,大门从中间自动滑开。

    幽幽的蓝绿色倒影在墙面上。

    森冷冰凉的气息瞬间灌入人的皮肉骨骼,满鼻子都是福尔马林的浓烈气味。

    这是一间现代化科技感十足的房间,同时也是厉天佑最大的秘密所在地。

    房间长长的,从天顶到地板都是银色,墙体两侧规整地丝毫不差地摆着八个福尔马林的透明容器。

    何正伟明明暗暗的视线中,容器里面漂浮着硕大的眼球,右下角标注着每双眼球主人的姓名,他的脚还在地上拖,头发连着头皮还在男人的手里,身体在地上摩擦出沙沙的声音。

    到这里他还没有任何感觉,厉天佑再变态,也跟他无关。

    然后,再往前数十米,何正伟胸口窒息着喷出一大滩血。

    容器过后也是容器,只是这次不再泡在福尔摩林里,而是像标本一样装载相框内。

    他的脖子被人掐了起来,眼睛逼近相框。

    同样是八个相框,同样标注的姓名,应该跟前面的眼珠子是配套的,这里却是一张张的人脸。

    每一张脸都有相似的地方,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每一张苍白面皮被贴在模型上,能够直接显现出人脸生前的模样。她们闭着眼睛,都像在安眠入睡。

    “你”阿伟睚眦欲裂:“你怎么敢”

    厉天佑一把甩开他,顺便把手里的头发一根根地,像是垃圾一样丢开。

    “这些根本不重要。”

    天佑微微的扬起下巴,立在人体标本的房间内,一身的白衬衣黑长裤,身子骨干长而漂亮,点烟的动作充满了孤寂,烟雾从微微干裂的唇瓣中一口口的吐出来。

    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生病了,是心理病,对某些方面的刺激丝毫不能忍受。

    在接触女人以前,他认为也不算大问题,只是做噩梦罢了,只是开心不起来罢了。但是等他看中了某个特殊的脸,特殊的表情,他很快就沦陷了,沦陷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这些女人,不仅仅包括之前新闻里的被大火烧死的赵怡彤,去年消失的游贝羚,以及游贝羚的朋友小叶,小叶其实是个不相干的人,但是为了把游贝羚彻底清除,小叶同时也被清除干净,只是她没资格进到这个房间里来。从游贝羚开始,也就是说在梁怡芳的出现之前,他跟那些女人,一开始也是有好好相处过,但是没到一个关键之处就进行不下去,她们慢慢的开始有意见,每一种性格对这个意见的表现方式也不一样。

    有些愚蠢的,有些事贪婪的,有些又太过娇弱,有些甚至比他还要神经敏感。

    当然,最多的还是愚蠢和贪婪的,愚蠢在以为可以用别的男人刺激他,贪婪在把手伸的无限长在背后做小动作。他能看到她们做的一切,如果换一张脸,也许他还可以原谅。但是他受了刺激,做了这些事情,亲自把脸皮从她们的身体剥离开来,放在这里独子收藏。

    每一次他都以为是最后一次,每一次他都痛苦得想要死掉,看着这些手术刀下不在有生命力的脸,他的心里空荡荡的,找不到边际,但是又不得不这样做。夜永远都是黑的,开心永远都是短暂的,迷惑永远是心底揭不开的答案。

    直到梁怡芳出现,他的快乐和幸福才开始变得货真价实。

    但是怎么办呢,他还是不能完全留住占有她。

    然而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么歇斯底里,血液里留着真实的眷恋和爱意,他知道这一次是真的不一样了。

    厉天佑望向地上蠕虫一样碑弱的男人,好心好意的分了一根烟给他,何正伟嘴唇颤抖着咬住烟头,奋力地把着摆设容器的金属石柱半坐起来。

    天佑给他把烟点上,露出一丝没有感情的笑意:“本来,我和怡芳是可以正常的幸福下去。”

    他凑到何正伟的耳畔,低低絮语:“是你害了我们。”

    说着他指向正前方一处幕布:“你不是很喜欢画画吗,那么现在,开始在脑海里面画吧。”

    厉天佑起身,寥落悲哀的往前走,同时也是极度的安宁和幸福。

    黑色天鹅绒的布料拉开,巨大的透明容器里面装着幽静的蓝色液体,无数的管道从后面的机器里伸出来,蜿蜒交错地伸进水里,连接在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闭着眼睛,何正伟几乎可以看到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她好像在睡觉,睡得很舒服,头发海藻一样悬浮着,包括她的裙子,这件衣服是特殊纳米材料制作的,魅力的黑色,飘扬的裙摆,上面一朵又一朵艳丽的大丽花在水里绽放着。

    何正伟的心脏几乎停摆,几秒后,滔天的海浪从头顶上打下来。

    眼角滑下一行温温的泪水,他的眼睛瞬间染上红丝,嗓子哑地不像话:“佳怡”

    他的声音太轻,厉天佑只听到后面一个字,轻笑中,他侧身立在容器侧面,手指落在上面,一下下的描绘佳怡的脸部轮廓,眼底承载着静谧的爱意:“从现在开始,她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了,没人能够跟我分享她的笑,她的话,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爱。”

    何正伟癫痫地抽搐地往那边爬去:“你她死了吗?”

    厉天佑嘘了一声,又后退了一步,正站在高科技的仪器前,他的手放在一个特质的把手上,声音低低的,但是足以让何正伟听清:“等我按下这个东西,药物输送进去后,她就可以快乐的安眠了。”

    何正伟的脸部扭曲着,丑陋之至,满脸都是泪:“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千辛万苦的过来,不是为了看阿姐死掉的厉天佑,你会后悔的”

    他拼命地给天佑磕头,天佑淡然地笑,好像放弃了一切又好像拥有的全世界。

    “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你就应该早点消失。”

    他的手腕稍稍一用力,把手发出咔哒的一声,整个机器开始运转,蓝色的液体通过管道不断地输送到人体内。

    看着那些药物从蜿蜒的管道灌到佳怡的体内,她的身体好像隐隐地颤了一下,很快还是归结于平静。

    时间好像分裂起来,何正伟突然地上窜了起来,疾风似的冲击到厉天佑的身前,天佑一动不动,突兀的精准高抬右腿,一脚把人踹开。

    脸上变色风雨飘摇,浓烈的恨意和嫉妒从眸子里射了出来,嗓音也是颤颤的:“你竟然想毁掉我最后一点东西?”

    他一步步的朝何正伟逼近。

    阿伟从地上爬了起来,周身缓缓地起了一层黑雾,他的灵魂跟肉体处于撕裂的状态。

    慢慢的,他伸出手,手中凭空出现一把无形的刀剑,两腮处的肌肉狰狞地运作着,待厉天佑近在眼前,何正伟厉喝一声暴起。天佑闪身躲到小容易后,那么闪着绿光的刀具劈在玻璃上,里面的模型连带面皮被一切为二。

    厉天佑丝毫不心疼,他从一处躲避到另外一处,刀光剑影中,容器被砍了个七七八八,液体顺着裂缝喷了出来。

    何正伟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再一刀没砍中厉天佑,猛地转头朝最前方冲去。

    天佑太阳穴激跳,像是濒临死亡,从后追了上去。

    两个人纠缠中,血水从厉天佑的身上喷溅出来。

    在抵达佳怡面前的一刹那,一口冰凉的管状物对准了何正伟的太阳穴。

    厉天佑扣下保险栓,面色死寂:“你敢对她动一下,我就打穿你的脑袋。”

    何正伟高举着长刀,长刀的身形若隐若现,好似能量快要用完。

    两秒后,他轻蔑地斜腻天佑一眼。

    天佑的左眼角掉下一滴泪:“不要做无用功,来不及了,你这样只会毁了她的身体。”

    长刀的刀尖无形中换了个方向,把空气划开一道口子,朝着厉天佑横披过来,刚好是对着他脖子的角度。

    与此同时,厉天佑也扣下的食指,子弹飞速地冲出管道,摩擦出星点火花,弹道也把空气割裂开来,对着何正伟的额头而去。

    一秒,还是两秒,忽然间拉得无限绵长。

    蓝色液体里的人体忽然睁开了眼睛,睫毛上缀着一朵气泡,随着她睁眼的动作,气泡飞舞着往上去了。

    她的瞳孔呈现出琉璃溢彩的透明色调,瞳孔上的纹理如猫一样瞬间扩大,由黑转紫,由紫转红。

    在子弹即将穿透男人透露的时刻,在长刀贴在皮肤表面上的那一秒,液体中的管道炸裂开来,她的身体毫无损伤地从水中悬浮出来,继续悬浮在空中。

    肢体上的骨头在皮肉下一寸寸的扭动拉成,衣服分离破碎,重新凝聚成半肩柔软如云的及膝长裙,分毫不差地贴合着身体奥妙的曲线,巨大的可以扇动海啸的翅膀哗啦一声穿透了后背,彻底地舒展开,在黑色翅膀不断伸展的过程中,房屋已经容纳不下,顷刻间破碎四散。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懊恼地,烦躁地歪了一头,仿佛刚刚苏醒。

    这里不再是港城,而是一片幽暗无际宇宙空间,没有星云,没有太阳月亮,只有无尽的黑暗。

    她的身体轻盈地动了起来,轻盈而迅猛,眨眼就到了两个男人身前。

    她的脚尖点在空中,像是耳际像是有一滴水,轻轻的落在湖面上,随即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纵横交错的动作中,她先是轻飘飘地提开了厉天佑的身体,刹那的折身中,雪白无瑕的白手臂推开何正伟所站的方位。

    悠远的女音歌声从天际传了过来,声音绵长,轻缓,像是情话,又像是低叹。

    她飞舞着到了容器的上方,轻易地坐在浅薄的玻璃上,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慵懒地伸展着手臂,右手忽而打了响指。

    响指一过,时间流速正常起来。

    厉天佑与何正伟同时跌到在地,滔天的惊异从他们的眼睛里暴露出来。

    她撑着自己的下巴,说了一声无聊。

    天际也有人回应她,是一个轻笑地带着幽密魅力的男声:“你也知道无聊吗?”

    何正伟发现自己的身体复原了,他上前一步,炽热地望住她:“你到底是谁?”

    她的手指遥遥地点一下他的唇边,带着漠然又微妙的讥诮:“我啊,在这里你可以叫我厉佳怡,在那边——”

    她指了指遥远的西方:“请叫我Eres。”

    轻柔又冷漠地笑意从她的喉咙里飘出来,身体再度悬浮起来,巨大黑色的翅膀再度舒展开:“需要我自我介绍一下嘛。”

    天际的男人又是笑了一声。

    头顶上出现一朵告诉运转的云团,黑灰白三个颜色告诉转动中,不用任何人说,那里就是真正的出口。

    她抬头仰望那处,撇了撇嘴。

    黑洞般的云团劈下闪电,随着这丝外来磁场的运作,厉天佑与何正伟同时僵立住,他们的头顶出现半透明的魂魄体,魂魄不断拉扯着肉身,从肉身里饥渴地往外爬,又在半空中汇聚成一体。

    在他们不断融合的过程中,永远藏在黑暗后的那个人代替她,说道:“Eres,艾瑞斯,西方第一代神祗,大地之母卡奥斯的长女。地狱深渊神,地狱黑土的创造者,深渊的本体。跟弟弟厄瑞波斯Erebus的感情最好,一同参加了十二提坦争夺王权的斗争,后来又成了第三代神王——奥林匹克众神之首宙斯的敌人,在一次战役中,受了重伤同时厌倦了无止尽的斗争,顺势隐匿东方。”

    “你看我说得对吗,艾瑞斯?”

    艾瑞斯轻慢地撩着眼皮,修长莹润的手指覆在嘴上,打了哈欠:“端木云熙,你好烦。”

    男人笑得优雅肆意:“我烦吗,还好吧,只是想你快点醒来。”

    艾瑞斯很反感他这样笑:“那你何必把每一次都搞得这样难堪。”

    男人嗯了一声,就连鼻音都很好听,闪着人的耳膜:“因为啊,很简单,我既要你想起我们所有经历的一切,也不希望他们得到我还没得到的东西。”

    艾瑞斯卷着自己额边的卷发:“你可真够变态,还很丧心病狂。”

    男人听着她的声音,始终忍不住要笑:“宝贝儿,谢谢夸奖。”

    天佑和阿伟汇聚的灵魂顺着黑洞的力量源源地往上飞去,男人也催促着她:“快过来吧,宝贝,我等着你呢。”

    魂魄彻底消失于天际,这个时空逐渐扭曲分裂,眨眼间消解挤压着,艾瑞斯的翅膀猛地挥舞一下,脚尖一点,纵身往上飞去。

    她从这些虚构又真实的世界里破云而出,破出的那一瞬,翅膀上的骨架一节节的收了回来,最后从光滑无痕的背脊上掉下一片残存的小羽毛。

    这是一个豪华到类似西欧皇宫的房子,空旷而华丽,雍容又低调。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鎏金的沙发,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淡定坐在那里,两腿交叠着,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

    他的脸很熟悉,轮廓深刻线条流畅,光是看下晗处,就能提会到男性的性感和力量。

    厉佳怡看向脚下,地板上闪着金光,金光是六芒星外加一个圆圈。

    这就是男人施法的介质。

    圆圈的正中央摆着一具璀璨的水晶棺,里头静静地躺着一个女人。

    她的视线刚已过去,身体瞬间被吸纳进去。

    佳怡从水晶棺里爬了出来,随意地往下一座,凭空就出现一把椅子,她舒服地坐下,不耐烦地撇嘴,眼神淡淡的腻着他:“我该叫你端木云熙,还是叫你陈锦辉。”

    男人缓慢地抬起头,浓黑的眼里深黑若深渊。

    他的嘴角愉快的翘起来:“既然是在现代,当然是陈锦辉。”

    陈锦辉站了起来,两步便到了佳怡面前,半弓着腰,绅士地牵起她的手背,放到唇边轻吻:“欢迎回来,亲爱的。”

    手腕一个用力,他把佳怡拉了起来,右手扶着她的后腰,唇边荡着一圈又一圈的笑:“你看,无论你怎么催眠自己失忆,最后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

    佳怡靠在他的手掌上,非常地不愉快:“这不是你在作怪么,如果不是你,我可以选择其他男人。”

    陈锦辉哦了一声,托着她往外走去,明媚的光线铺天盖地射下来,漫天遍地地蔷薇花迎风摆动。

    “那你就错了,除了我,这个世上,再没有别的男人能适合你。”

    看着蔷薇花摆成了桃心的形状,佳怡哼笑一声:“真自大。”

    她指着花园道:“真俗气。”

    陈锦辉从后面抱住她,同她一起欣赏眼前的风景,轻柔地吻住她的耳畔。

    佳怡哼哼着,又问道:“我弟弟呢?刚才那个厉天佑里,是不是有他的影子。”

    陈锦辉愉悦的,把头埋进她的发丝里闷闷地笑。

    佳怡狠狠地踩他的脚趾:“你笑什么!”

    陈锦辉坦然道:“笑厄瑞波斯不中用啊,本来是有他,但是他在那里被我吃掉了。”

    说着把佳怡掰回来,面对着面,额头相抵着:“你想见他的话,我可以把他放出来。”

    佳怡一手撑开他的身子,上半身离开少许,她托着自己的下巴,沉思凝想了片刻,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算了,先别放,让我过两天清静的日子。”

    陈锦辉抓开她的手,捧住她的脸蛋,食指在佳怡脸上轻缓的刮擦,黑眸里流光溢彩:“好吧,都听你的,很高兴你解锁自己的封印。”

    他把唇送了过去,佳怡带着不耐烦的表情接住了,含混道:“还不是你逼的。”

    陈锦辉道:“我爱你,宝贝,欢迎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啾咪啾咪~作者有话要说:啾咪啾咪~

    没想到这个文写了三十万字了!惊叹号!

    本文的设定一直没变过,就是东方的魔君和西方的地狱深渊神(已经陨灭,但是没有死亡)谈恋爱七七八八拉拉扯扯的故事。

    Eres,简称E,在小伟上一世的画展里出现过。

    在第一世厉爸爸的梦里出现过。

    同样,梁如功在第一世对芳芳说话,那两个人都不好惹,指的就是陈锦辉和佳怡。

    端木云熙第一次碰到Eres,那时她就是从西边掉下来。

    至于厄瑞波斯,Eres的弟弟,西方第一代神祗中的黑暗神,就是个恋姐的狗腿子,也就是第二世的厉天佑。在最后一代厉天佑的身上,是陈锦辉把他吞噬了,所以他没戏。

    Eres跑到东方来,上面的陈锦辉也简单的解释了,参加了三代神祗的无数战争,宙斯的兄弟姐妹打败了Eres,Eres厌倦了那边的生活,同时也到了第一代神祗陨灭的时间,于是她就干脆留在东方了。

    Eres刚到东方大陆的时候,记忆短暂的消失过一段时间,后来太烦陈锦辉,所以又主动封印了记忆。

    基本上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