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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为自己不负责任的工作态度汗颜。 “你该说对不起的不是我，是蘅鄢。不过，我想他应该也不想听你言不由衷的道歉吧。你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毕竟没你当助理，蘅鄢的生活规律多了。” 听着Kitty熟悉的数落声，我竟然眼眶有些湿润。 “蘅鄢已经上车了，我们走吧。”Amy拉着Kitty的衣袖，把她扯走。剩下我傻傻地站在原地，直到苏夔把外套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我的话还没说完，苏夔打断我。 “言糥，你什么都不用说。冷吗？我们去喝杯热巧克力。” 22 ------ ------ 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外面还在下着小雨。我站在屋檐下傻愣着，坐在楼梯口戴着鸭舌帽扣手机的人是蘅鄢吗？ 我站在他身后没有出声，而他刚好刚下手机转身。 “好巧。”我有些紧张地攥紧手指。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冰冷的蘅鄢让我很害怕。 他看到我后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言糯，你的日子看起来过得很好。”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虽然和我有一定的距离，可我觉得压迫感十足…… “嗯？” “我？还好。”我尴尬地笑着。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近，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向后退。 “我饿了。” “嗯？” “走吧，带我吃东西。这儿不是你的地盘吗？生活了三年？”他把鸭舌帽拉的更低，盖住了那双锐利的眼睛。 “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 “那喝粥吧。”我深吸了口气走上前，和他并排站在一起。他身上散发的压迫感轻了很多，我舒缓紧绷的神经。 “很饿吗？那个地方就在附近，不过要走十几二十分钟。或者我们打车？”我仰着头和他说话，几年不见，他又长高了…… “走吧。” 一路上出奇的安静，他似乎不想和我搭话。大长腿在前面走着，我小步快走跟在他身后，在分岔口会出声告诉他方向。刚见到他时的紧张慌乱已经没有了，看来他只是想要找个熟悉这儿的人吃个饭。 我一个人发着呆，直到鼻子撞上他的后背，那熟悉的气息让我耳朵一下子红得发烫。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言糯，你还是这么敏感吗？” “吃饭的地方到了，就在那儿。”我急忙逃离这个暧昧的让人说不出的甜腻腻的氛围。 “今天自己来的呀。”老板娘看到我时，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和我打招呼。 “她平时和谁一起？”蘅鄢把鸭舌帽取了下来，打量了下餐馆后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噫，这是男朋友吗？好帅。”老板娘对着我挤眉弄眼打趣，接着转头对着蘅鄢说，“她们几个小姑娘每周健完身都会来喝粥填肚子。放心，没男生的。” 我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呵呵傻笑着走到蘅鄢对面坐下。蘅鄢把餐牌递给我，我诧异极了，原来出去吃饭的时候从来都是他决定吃什么，我只用选择吃还是不吃。 “傻愣着干嘛，点东西。” “我喜欢这儿的南瓜粥，你要不要试试？” “好。” “你不是饿吗？要不要点菜？” “我晚上吃的很少，你喜欢什么就点吧。” “吃点鱼肉？这儿的鱼挺好吃的，要不要试试？” “好。” “清蒸，红烧还是爆炒？” “你决定。” 23 “蘅鄢。” 他抬起头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 “你是不是没休息好？感觉很累的样子。” “嗯。把一个星期的工作压到了两天。” “怎么这么拼？” 他抿着嘴不说话，手指随意地敲打着桌子。 “那你明天就要走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要和他分离，我心塞地有些不舍。 “机票是五天后。这几天我都在这儿。” “蘅鄢。” “嗯？” “我，我，我。”我张开口想说很多，却不知道说什么。 “南瓜粥，趁热喝。”老板娘端着两碗南瓜粥放在桌子上。“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真好看，和电视里面的明星一样。” 蘅鄢拿起勺子搅拌粥，并没有要解释的样子，我尴尬地回答着，“是挺好看的。从小就好看。”眼角偷瞄到蘅鄢上扬嘴角愉悦的笑。 “交这么帅的男朋友会不会不放心？”老板娘继续八卦着。 “不会不会，很放心。”怕蘅鄢不高兴，我赶忙回答老板娘这个有些冒昧的问题。“那个，我们的鱼好了吗？” 等老板娘走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有点烫，再吹吹。”看到蘅鄢拿起勺子准备喝时，我出声提醒他。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勺子，把勺子伸到我面前示意我吹凉。我无语地翻着白眼，最终还是妥协地接过勺子吹凉之后伸到他面前喂食。 气氛又变得说不出的暧昧。 “那你之后这几天要去哪儿玩儿吗？” ——阿/茶/整/理—— “有没有推荐？” “徒步？海边有个地方很适合徒步，晚上景色也很好。” “你去过？” “听人推荐的，还没去。” “明天晚上我来接你。” “哦，好。” 心里隐隐觉得单独和蘅鄢在一起会有一些不能掌控的事情发生，可是没有办法，可能是小时候残留下来的习惯，我根本不会拒绝他。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我刚走出大楼，远远地就看到戴着帽子口罩的蘅鄢在马路对面倚着护栏。我快要走近他的时候，他刚好抬头。 我的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蘅鄢好像被我痴傻的模样取悦，眯着眼睛露出笑意。 “笑什么。”我愤懑地低声说着。 “走吧。”蘅鄢走到我身边，接过我的背包挎在肩膀上。 “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言糯。” “嗯？” “我已经饿很久了。” 24 夜晚的海边有种浪漫的味道，吹着海风听着海声，我和蘅鄢并肩走着。自从三年前离开，我从未奢望过还会有机会站在蘅鄢身边，更没想过还可以和他一起在海边漫步。 “蘅鄢。”我小声叫他。 “嗯。”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我鼓足勇气问了这个这几天一直困扰我的问题。 “问你什么？问你为什么走，还是问你为什么不爱我？” “嗯？”我怀疑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言糯，说来听听，你想让我问什么。”蘅鄢突然停下脚步站在我的面前，“或者，你觉得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低着头盯着脚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