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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后与少年皇帝打赏番外之微服出巡夫妻情趣5000+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打赏番外之微服出巡夫妻情趣5000 



    “老爷,我们只剩最后一间客房了,您要住也行,不住也行,可最近正逢端午,人多着呢,您若不订房了,就别挡着位了吧。”

    伙计站在柜台后方,满脸不耐。

    最近正逢端午,潭江边人满为患,几乎所以客房都给订去了,就只为了提早站个好位置,到节日那日,可以好好观赏精彩的龙舟赛。

    站在燕珩后方,做朴从打扮的侍卫长听了伙计这毫无敬意的语气,放在腰间的手一动,大喊了声赛。“大胆!你可知……”

    话没说全,又全吞了回去。

    原因不过是燕珩抬起了手。“闭嘴,这里没你的事。”

    侍卫长脸色一变,忙恭敬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燕珩调整了下脸色,对着显然有些受到惊讶的伙计道。“那便麻烦你给我准备一间客房了。”

    伙计应了。

    燕珩回过头,对着侍卫长道。“去请夫人下车。”

    片刻,便见脸上罩了层薄纱的姜瑜,在扮作普通婢女的翠荷陪同下,走了过来。

    “娘子,这里最好的客房已是被订走了,只好将就下。”

    “无妨。”姜瑜笑道。“偶尔换个口味也挺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燕珩柔声道。“赶了一路车也累了,叫翠荷先扶妳上楼去休息吧,我和穆兵交代下事情再上去。”

    最近,姜瑜不知怎地,总有些兴致缺缺的模样,燕珩问她,她总说是他想多了,但眼里的疲态如此明显,枕边人又岂会一无所知?

    恰好最近有大臣上奏,潭江附近一带盗匪横行,短短不过三个月已是杀了数十个人,又正逢一年一度的端午假期,唯恐会酿成大祸,燕珩便以此为名,说是要微服私巡,一方面体察民情,一方面将那些盗匪缉拿归案。

    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理是不须皇帝亲自出马,但整个大历朝燕珩说了算,拍板定案,也没人敢说个不好。

    交代完穆兵去处理盗匪一事后,燕珩便迫不及待的上楼去寻姜瑜,这一开门果不其然,又见姜瑜呆呆愣愣的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江江水涛涛,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子。”燕珩自背后环上姜瑜。“妳在想什么?。”

    “嗯……没,没事呢。”姜瑜回过头,对他笑笑。

    又哪里能说,自己是即将离开了呢?

    “姜瑜。”正兀自浸在自己思绪里载浮载沉,燕珩却是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与之直视。“我在妳心里就如此不值得信任吗?”

    面色严肃,语气沉重。

    姜瑜一噎,不知该说些什么。

    “姜瑜……”话才刚出口,女人的粉唇已是贴了上来。

    燕珩本是打定主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可姜瑜根本不给他机会,见他双唇紧抿,不愿张开,就有耐心的用湿润的小舌来回舔舐着他的上下唇,并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

    修长的长腿一下便利落的跨坐在男人的腰腹间,丰满的臀部贴着那已经微微隆起之处,小小的转着圈儿。

    姜瑜甫一上来便将碍事的外衣给脱了下来,换上一件素白的长罩衫,本只是嫌热,想不到现在却省却了不少麻烦。

    哪怕燕珩不搭理她,她也自顾自的轻声娇吟,不消片刻,小嘴儿已经开始难耐的吐着水了,隔着布料贴在逐渐贲起的肉棒上头,湿湿黏黏的。

    若燕珩还能忍,就不叫燕珩了。

    男人一声低吼,翻身将姜瑜给压在床上,女人笑声如银铃,得意的看着他。

    “妳这荡妇……”

    “就算是荡妇,也是夫君一个人的荡妇。”

    夫君这两字一出,燕珩再也忍不住。

    将女人一把拉了起来压到窗槛上,罗衫半褪的姜瑜,一片雪肤霎时暴露在阳光下。

    窗外水天一色,是涟漪含白沙,素鲔如游空的明媚景致,适逢假期将至,不少人外出郊游踏青,江面上满满的是游赏的人潮,可若有人经过这翠烟阁下,只消往上一看眼,便能见着姜瑜衣不蔽体的淫乱模样。

    明明该感到羞耻的,然而敏感的身躯却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始骚动了起来。

    自两人确认关系以来,可说是夜夜同床共枕,燕珩又怎么会不知姜瑜的身体变化?

    “妳这淫妇,可知这白日宣淫,若被人给发现了,是要被抓去官府的,嗯?”

    燕珩靠在姜瑜耳边,唇舌轻轻摩擦着耳下软肉,温热的鼻息却是吹进了那深不见底的黑洞里头。

    姜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刺激的双腿一软,若非手还勉力撑在窗框上头,怕是已经瘫了下去。

    “想想那些人,不知道您是太后,怕还会以为您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大白日的出来私会情朗,却被情郎给故意摊在了阳光下……”    燕珩说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母后可知,那些狱吏对付不守妇道的女人,是如何做的?”

    “嗯……”

    姜瑜的发簪不知何时被燕珩给摘了下来,一头及腰长发披散,如上好丝绸,又亮又滑,遮去了无暇美背,却掩不了胸前两颗丰满肥美,正无助晃荡的大奶子。

    燕珩盯着那两团白腻,眸色深深。

    “儿臣虽说不曾亲眼见过那场面,但也略听别人说过一二,眼下风光正好,便说与母后听,可好?”

    “不……”

    “母后每每想要了,总说这个字,当真是口是心非。”

    “嗯……”姜瑜突然狠狠娇喘了下。

    原是燕珩拿了适才姜瑜束发的簪子,用尖端处绕着娇嫩的乳头打着圈儿,时不时还画过上头圆嘟嘟的小孔,每经过一次,姜瑜的喘息声就又会更大一些。

    “首先,那些狱卒会把母后给剥了个精光,像儿臣最爱的水煮白蛋一般。”

    “然后,将母后给绑到刑架上。”

    “迫使母后双腿大张,奶子高高挺起,他们会用淫邪的目光扫过母后的全身,想象着等会儿要如何好好教训母后这淫乱的身体。”

    燕珩一面说,一面嵌住姜瑜的双手,又将身子硬是挤入了她的双腿间,虽未用绳索,却让姜瑜做出了他所形容的那副模样,强烈的画面感,叫后者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给代入了燕珩口中那“不守妇道”的女人身上。

    窗外的阳光,底下形形色色的游客,似乎都成了燕珩口中那无数道“淫邪的目光”。

    有种被视奸的快感。

    姜瑜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彷佛是呼应她心中所想似的,连带着被打的开开的花瓣也开始吐出晶莹的蜜汁,将黝黑的毛发给染的是亮晶晶,更有甚者,顺着她大张的双腿,溢流到了燕珩身上……

    “母后的身体果真淫乱至极,我也不过说了两三句,居然已经湿成了这副模样。”

    饶是已对姜瑜敏感的身子了如指掌的燕珩,此时也有些吃惊。

    伴随着吃惊而来的,更多却是振奋。“莫非,母后平时也都想着,像这般光着身子,给人好好审讯一番……”

    说着,用手里的簪子,狠狠刺了姜瑜的乳头一下。

    姜瑜吃痛的拧起眉头。“别胡说……”

    “是儿臣胡说,还是母后口是心非,等会儿试试便知……”

    姜瑜的头发,被燕珩给扎成了两束麻花辫儿,勘勘垂在胸前,恰恰遮住红梅,两团丰满的大奶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好不诱人。

    燕珩修长的指间,饶有兴致的沿着女人折成月弯一般的美背上下游移,所到之处,无不带来蚀骨的战栗。

    双腿间的巨物,节奏明快的捣着女人腿间的私处儿,每往前一下,女人的奶子就会跟着一晃,乳波荡漾间,竟是来了几只水鸟,在窗槛外头盘旋,久久也不曾离去。

    “看,那些水鸟,都在瞧着母后呢。”燕珩察觉到外头的动静,低低笑了声。

    “看着母后双腿大张,被珩儿干的,上面的小嘴儿和下面的小嘴儿都流水了……”

    “嗯……别说了……珩儿……再深点儿……”

    燕珩将节奏控制的十分得宜,交欢的时日一长,自是对姜瑜的身躯暸若指掌,知她方才听了那一番言论,心里自是兴奋起来,指示明面上矜持着罢了。

    这么一想,燕珩的手便抓上了姜瑜胸前已被忽略许久,兀自孤单着的双乳,一挤一压的,像在挤奶一般。

    “唔别这样……嗯……好胀啊……”

    “哪里好胀?嗯?”

    “乳房……啊……”两颗圆嘟嘟的乳头被男人给狠狠刮了一下,姜瑜从善如流的改口道。“是奶子……姜瑜的奶子……”

    “奶子怎么了?”

    “奶子,奶子被抓的好胀……”

    “真是奇了,母后的奶子里面又没有奶,怎么会胀呢?”

    燕珩这好奇的语气,却是羞的姜瑜满脸通红。

    这般可爱的样子,直叫人想再狠狠的欺负她。

    燕珩这么想,手也动作了起来,修长的十指如爪子一般,张开、聚拢,再张开、聚拢,如此反复,揉面团儿似的,白腻腻的乳肉,便一再从男人的指缝间满出。

    不消多时,浑圆上头已布满男人鲜红的指印,看起来颇有几分怵目惊心。

    “母后的奶子益发大了,莫不到时真的产奶了吧?”

    “胡说、胡说什么呢……”嘴上这般说着,身下却诚实的给了反应。

    小穴又湿又热,媚肉一皱一缩的,挤压的肉棒好不舒爽。

    “母后这穴儿,当真是处女也比不得的紧。”燕珩一面喘息,一面低声道。“这淫荡的小嘴儿,真是叫人爱的紧。”

    “嗯……不要了……好麻……”

    “不行再挤进来了……嗯……珩儿……啊……”

    “母后真不乖,说好了,要叫夫君的……”

    “哪有……你……你自己也叫我……母后啊……”

    “好,那我不叫妳母后,叫娘子……娘子,又淫又骚的娘子……”

    姜瑜被燕珩干的如迷失在海里的一叶扁舟,只觉整个人似秋千一般,一会儿荡上一会儿荡下的,若非男人的长腿牢牢制住了她,怕是早已整个人都给摊到了地上去。

    恰好在此时,江上的一艘客船上头,有个人大喊了声。“你们瞧──”

    少女的嗓音又尖又细,却很是大声。

    船上同行的几人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见几只水鸟正憩在翠江阁厢房外头的围杆上头。

    “不过就几只水鸟,至于如此惊讶吗?”

    “唉,我这才想起,如妹妹是从大漠来的,没见过江上的水鸟那是自然。”

    一行人的注意力自水鸟上头拉了回来,七嘴八舌的又说起了其他事来。

    姜瑜只觉自己的胆子都要给提到了喉咙上头。

    见姜瑜小脸惨白,一副失神的模样,燕珩心都疼了。“母后,别担心,没人看见的。”

    适才一听到声音,燕珩便当机立断的将人给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上头,勘勘错过那群人抬头的时刻。

    “母后?娘子?阿瑜?”燕珩忧心的唤道,正要起身看看,却发现姜瑜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双腿也如水草一般,缠上了燕珩的窄腰。

    “母后……”

    “快进来,珩儿……”

    女人面色潮红,媚态横生,丰腴白嫩的胴体,高耸肥美的乳峰,和着窗外灿灿金光,看来高洁而不可侵犯,可那毛发丛生的密处与密处下头嫣红的小嘴儿,此时却正对着燕珩大大敞开,无声邀请。

    女子的曲线与柔软,向来是最好的春药,更遑论是放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身上?

    大掌不再客气的揉上姜瑜胸前两团波涛汹涌的大奶子,唇舌吻上汗水淋漓的香肩美背,轻喘低吟伴随其间,个中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潋滟的桃花眼儿一瞬也不瞬的直视着身下两丸媚色晃荡的乌黑,待峥嵘的顶端缓缓挤入柔软的花穴前缘,姜瑜秀眉轻蹙,神色间几分痛苦几分愉悦。

    直至粗壮的肉身完全入了浅窄的小穴里头,被充实的满足感方叫女人的眉目缓缓舒展开来,她咬着唇瓣,双颊绯红,小手情不自禁的揽上了燕珩的肩颈。

    娇媚的姿态盛绽在那张不因岁月而有半分消磨的丽容上头,叫燕珩险些看傻了眼,还是姜瑜发现男人没有半分动作,才红着小脸低声催促。

    “珩儿……快些动啊……”

    “母后……”燕珩回过神来,对着与往时颇有几分不同的姜瑜,低低叫了声。

    姜瑜可不知燕珩心底所想,只觉那火热的男根饱胀的撑着自己的穴儿,说不出的酸爽,可男人却只是停在了里头,叫快感全积累了起来,不得宣泄,很是难受。

    “嗯……珩儿……母后想被你肏,你快些……”见燕珩还是没有反应,急了的姜瑜,媚肉狠狠缩了一下,刺激的燕珩不住深深喘了一口气。

    “母后今日怎生如此淫荡?可是发情了?”说着,捏了下女人顶端嫣红,终是如她所盼,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嗯……若是,珩儿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母后怎样珩儿都喜欢。”男人低下头,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胸口,身下动作却是益发凶狠了起来。

    “嗯……别,别再进去了啊……不……好深……唔唔太深了……”

    “母后不就喜欢珩儿干的深点吗?瞧这流水,都和潭江有的比了。”

    燕珩调侃道,只觉身下那处是越插越得趣,外紧内软,将肉棒裹得紧紧实实,跟张贪吃的小嘴似的,叫人舍不得离开。

    尤其是身下美人那张剪剪秋瞳,被插的是满目迷茫,水雾弥漫,让人又怜又爱,既盼能珍惜她,又渴望毁了她,将她日日夜夜禁锢在这床上,死命地操干。

    这般想着,燕珩的下身是越肏越有力了。“乖,放松点,母后您吸得太紧了些……唔……”

    燕珩狠狠吸了口气。

    却原来,是姜瑜被这突然其来的狂潮猛浪给干的全身抽搐,下身一股接着一股蜜液喷洒不绝,高潮突起,媚肉绞紧了体内肉棒,大有不将人给绞泄了,便不放松的意味。

    燕珩感觉自己就要忍不住。

    握住了女人兀自颤抖着的丰臀死死嵌了进去,不消多时,又多又浓的稠精便激射而出,尽数灌入了敏感的子宫内部,烫的她是不住哆嗦,不消片刻,便见腹部微微隆起,好似有了生命孕育其中。

    燕珩就这么呆呆的望了好一会儿,眼眶一红,就着两人下身相接的姿势,将女人给抱入了怀中。

    “阿瑜……”

    “嗯?”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姜瑜是累的连手都举不起来了,只想摊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可她知道,燕珩平时是不会随便唤自己阿瑜的。

    若是唤了,便是有事。

    遂打起精神应了声。

    “我们生个孩子吧?”

    “……”

    察觉到怀中女人的沉默,燕珩急了。“阿瑜,我问过太医了,他们都说没事的,我定会守好妳,守好我们的孩子,待到朝事稳定下来,我便交权给悟儿,由昭王辅政,到时便能带着妳和孩子……”

    燕珩还没说完呢,嘴就被姜瑜的素手给摀住了。

    在男人不解的目光中,姜瑜扯出了一丝笑容,几分无奈,几分纵容,最终,还是低声在男人耳边喃喃说了几句。

    瞧着男人的目光从不可置信到狂喜,其中夹杂感激,缠绕动容,但更多更多的,是满溢而出,不可错认的爱意,哪怕意识逐渐昏沉了下去,但姜瑜知道,自己会一辈子记着这个眼神,这个男人。

    燕珩。

    她的爱人。

    还有,她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