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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被里成双对,梨树强压海棠花(h)

    

鸳鸯被里成双对,梨树强压海棠花(h)



    在异世结一心性相知的伴侣,叶寒曾经想过,可惜却败给了红尘俗世。用心爱过的人成了他人夫,看着他贤妻娇儿,满堂圆满,她除了讪讪一笑,转身离去,什么也做不了,嫁人的心思便早早成了昨日云烟,断了想法。

    没想到,她还是嫁了,她试想过未来生活的千百种可能,可能游历世间,可能孑然一身,也可能会随便找一可靠老实之人嫁了她遥想过千百不同,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嫁给青川,她的弟弟,人生何其荒诞。

    叶寒恍然抬头看着满室红绸喜色,双喜大红灯笼高挂如明,龙凤红烛正燃得好时候,金络玉盘,莲子花生、红枣桂圆,并蒂合欢,早生贵子。忆起今日并州,全城白底挂红妆,倾城喜色应是如此,人人皆是道喜,保得并州城一方无忧的神,终于成亲了,大婚大喜,怎能不万人空巷。

    今天怎么说也是她的大喜之日,可叶寒却全然没有作为新娘子的喜悦。一人独坐在红喜床榻上,叶寒茫然,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过来的,拜堂,成亲,入洞房,即使她身上嫁衣未落,但这一城的喜庆好似都与她无关一般,她仿佛置身事外,犹如一普普通通的看客,好不奇怪。

    红烛烧了过半,前院的觥筹交错、喜语贺词并未断过,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卸下,容颜得了素净,少了强添的喜色,雍容华丽的嫁衣也早早换成云纱大红宫装,金丝明珠虽点缀嫁衣绝美,但太厚太重,就像这一倾城婚礼骤然强压在身上一般,让她难以承受,勉力亦不好行。

    门外一阵吵杂,凌乱的脚步声交错传来,叶寒心下一紧,双手在宽大红袖下交握纠结,头更是不由自主垂了下去,不敢看着门外,就连一步一步逐渐清晰的脚步声传入她的耳朵,她也忍不住心头抖动一下,直到低垂在地的目光里出现了一双黑色缎面镶金边靴子,她的消极顿时达到极致,身形僵硬成石,连后面的一系列洞房仪程都不知是如何做完的,只知当有人唤她时,才恍然发现屋内跪了一地的人早不在了,唯有身旁所坐一人。

    姐姐。青川在喜宴上被灌了不少酒,虽不至于失了理智,但也不似平日里的严肃骇人。金冠束发,少年英姿,风华正茂,公子颜如玉,正是洞房花烛时。

    酒意上了脸,青川那双如夜深邃的墨眼也染上了几丝醉意朦胧,娇人红缕着轻纱,虽是一面清冷,也煞是好看,青川一时看得入了迷,竟痴痴笑出声来,不停唤着姐姐,姐姐,还借着酒兴耍着小孩无赖,拉着叶寒蜷缩成拳的手不放,硬是强行松开了她的手心,十指交缠。

    十六少年作新郎,醉意迷离述衷肠,看似单纯无害,可叶寒心里就是忍不住害怕,这样的青川仿佛回到了她所认识熟悉的青川,可谁又知烈酒作祟的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喝醉了的青川就像是一头头脑不清醒的狮子,危险犹在,叶寒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尽量往床另一头挪,只恨手被交缠太紧,抽离得费一番周折。

    猛然,正当叶寒纠结于如何拯救出自己的双手时,只觉一股狂力向前一拉,身子措不及防就落在了青川怀里,腰肢被箍得紧得发疼,叶寒本能挣扎妄要离开,然后就听见头顶传来青川醉酒后沙哑的声音,但好在口齿尚是清晰,姐姐放心,江流画我没有拿她怎么样,我只把她丢在陆知营帐里,陆知对她很好,你不用担心。

    青川自顾自地说着,然后叶寒挣扎的双手僵硬落在半空,温顺地贴在青川赤热的胸膛,不再动弹。可能是喝酒来了兴致,青川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头埋在叶寒颈窝处低声继续说着,对了,我还找人给秦婆婆找了个风水宝地厚葬,等最近的战事停下后,我们去祭拜下秦婆婆,顺便告诉她我们成亲了,让她老人家在地下也高兴高兴。

    叶寒没有说话,举在半空的手无力落下,任由耳垂被青川吸吮成一片桃红,醉酒的青川很是兴奋,拥着叶寒腰肢的手更是收紧,勒得叶寒一阵生疼,却没敢发出一声难受,还记得吴伯一家吗?他们已经回云州了,而且过得很好,吴伯现在不用跑船,光靠给官府采办东西,日子都能过得富足。还有他的儿子也重新回了学堂,听说今年就要参加科考了,文学和才识都是上佳,中个秀才应是没什么问题。

    叶寒身上这套宫装全是由云纱制成,很轻很薄,穿在身上很是轻盈,也很是适合新婚之夜所穿的。薄纱几层,温热的手掌很轻易就暖满叶寒娇小的身子,偶尔在叶寒浑圆的臀肉上捏上一下,惊得她一阵颤栗,久久才下。

    夜还长,青川的话一时还说不完,叶寒早没了反抗的心思,任由青川一双大手在身上到处探索,姐姐想家吗?离开元州这么久,等西境太平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元州看看,好不好?听说你父母的坟被收拾得很好,年年有人烧上几缕香火,还有你家隔壁的王婆婆,过得很好,膝下儿孙满堂,可她一直在盼着你回去,每每想起你就哭,听说她身子骨就是这样哭坏的。

    叶寒被青川平放在床上,黑白分明的双眼里早已泪水肆意成灾,打湿了耳鬓,青川支着身子安静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叶寒,脸上哪还有刚才进门时的醉意,满目酒气不过是日出前的浓雾,早已消散就好似从未有过一般。

    红帐弄喜欢情浓,青川一点一点轻轻擦拭着叶寒脸上的泪,满腹的情深被她置若枉然,所以他卑鄙,他无耻,他用最下烂的手段威胁着姐姐,成功逼迫她不情不愿躺在了自己身下。

    本是大婚之日,椒房耳鬓厮磨之时,新娘却满脸是泪,一脸悲戚,青川凝神,默然不语,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心有怜惜,但却不后悔,姐姐已是他的妻,这辈子她都别想离开他,若她要恨,就让他恨吧,他这一辈子就耗在她身上了。

    青川轻拂着叶寒微湿的脸颊,强行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不容闪躲,霸道宣布着:你我已是夫妻,就算我哪天突然死了,我的墓碑上也会刻着你的名字,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女人。

    他知道姐姐不情愿,是他强取豪夺威逼利诱娶了她,她不甘心也是正常的,所以他会补偿她,用他的一生郑重向她郑重许诺,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丈夫,你只能躺在我的身下承欢知乐,你的肚子只能生我的孩子,青川抓起叶寒僵硬别扭的手强行放在自己左胸口处,坚硬灼热的皮肤下是沉稳有力的心跳,也从今日起,我的这条命就是你叶寒的,你要打要骂都随你,就算你现在一剑杀了我,我也无怨无悔!

    一番深情,两种沉默,三生石上是情错,叶寒偏头过去不看,无奈、认命,然后缓缓闭上了双眼,随之双唇就被青川急切吻住,健硕沉重的身子压得叶寒无法动弹,就好似预示着她未来的日子一般。再多的不甘又如何,终究是只能认命。

    红纱退去,被扒光的叶寒在青川身下瑟瑟发抖,双手撑在青川厚实灼热的胸膛上,尽可能想隔开一点距离,可惜却敌不过青川的蛮力,被他死死束缚住,挣脱不得,无力挂在青川的肩头上,如同她交合时从未睁开过的双眼一般,不甘又何妨,终究只能认命。

    青川是头还未开荤的狮子,身下娇人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女人,早在他第一次梦遗时他便想如此做了,把她压在身下使劲地操弄一番,这一辈子只能让他一人操弄。

    他现在也如此做了,刚好的红唇又被他贪吃地咬破了,几滴殷红泌出,青川舍不得浪费好生添弄干净才恋恋不舍放口,一双大手显得最为急切,急不可耐地在叶寒细嫩的身子上来回揉捏,大手粗糙带茧,又不知轻重,硬生生在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了一片青紫,不时惊起叶寒一阵哼疼。

    最遭殃的还属那对软绵娇嫩的乳儿,刚被蹂躏得红印斑驳,胸上的肿痛还没缓下去,可怜的小奶头连带着周围整个淡粉色乳晕,全被青川贪吃一口含了嘴,发着狠地吸吮着脆弱敏感的小奶头,不时还用尖尖的虎牙轻咬几下,疼得叶寒生生叫唤,刚止住的泪又这样落了下来。

    青川听着叶寒带着细细哭腔的软糯话语,心里那番舒畅,这才品出军营将士为何总爱在床上变着法折腾着女人。姐姐如此娇媚勾人的声音,就像小猫轻挠着他的心房,那般销魂,让他三月不知肉味,真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

    感觉到那处桃花源的湿漉,青川提着肿胀不堪的下身在叶寒大腿根处来回戳着,情欲迷了心,青川压在叶寒身上痴痴地喊着姐姐,急切着快点入洞,疏解欲望。

    啊!叶寒突然吃痛一声闷哼,疲软的双手无力推着青川,眉间紧皱成川,满脸说不出的疼。

    原来是青川一时焦急入错了地方,撞到了叶寒的尿道,这才激得叶寒抗拒,可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身子是柔若无骨的柳,连说着疼意也带着三月春水的柔媚,青川刚回过一丝理智的心又立马陷进了叶寒的娇哼吟叫中,生生迷了心智。

    经过这一番小波折,接下来的事便顺畅很多,肿胀的下身随着本能终于找到了那处湿漉漉的桃花源,青川发着难受,喘着大气,一点一点把自己大的吓人的命根子挤进了叶寒狭窄紧致的花穴里,当整个男根入了穴,青川仰着头畅然舒爽一声,他终于得到姐姐了!

    叶寒还是紧闭着眼,不敢正视与青川的交合,虽然她与青川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她感到身上满是罪孽。若在现代,她一个快三十岁的成年女人和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这是犯法的事,就算是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做。不光是如此,叶寒心里的罪孽还来自于对青川的姐弟情,这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可最后却娶了她,还与她

    可这些事,她都说不出口,这些负罪感全都只能让她一人承担,身下青川抽动得花穴酥麻,花液一波一波喷出,叶寒恨着自己身子不知羞的反应,可也无可奈何,她唯一希望就是希望这场欢爱早点结束,她心里的沉重和身体的负荷都受不了如此大的冲击。

    嗯,叶寒突然一阵娇媚呻吟溢出喉咙,被自己花穴包裹得紧实的阴茎突然发狠地操弄起来,力道太大好似再惩罚她一般,叶寒真的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撞击,难受地摆着头,勾人的娇吟破破碎碎接连不断从红唇溢出。

    青川红着眼似恨似爱地看着叶寒情欲渐上脸的媚态,看她越难受难耐,情欲不可脱身,他就越发撞得狠。他就是恨,自己这么卖力操着她,她居然明目张胆在自己身下直接失神,看来是他这个做丈夫的没有伺候好她,亏他之前还体谅她身子骨弱,受不了,这才忍着欲望和肿痛做足前戏等她湿润了再入,没想到全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既然如此,他还需要忍耐什么。

    如此怨念一发,青川又是一阵强有力地撞击,撞得叶寒花心几乎都碎了,整个人如搁浅的鱼张着微启的红唇盼着希望渺茫的解救。可惜解救没来,娇弱的喘息一口就被青川含了进去,柔嫩的双唇又承受着一番暴雨蹂躏,身上各处更是吻痕遍布,就连娇嫩的一双乳儿上,都各自落了两枚鲜红醒目的牙印,看着好不可怜。

    说,我是谁?

    青川喘着粗气逼问着叶寒。叶寒早被操得没了气力,似一滩水地躺在青川身下吐着娇吟,一时反应跟不上青川的问话,花穴硬生挨了几下重杵,身子又泄了一波。

    青川,青川,叶寒被操得神智不清,口里反反复复说着青川的名字,气语微弱,跟她身子一般娇弱惹人怜,引得青川又是几十下毫无技巧的猛撞。

    你应该叫我什么?显然青川很不满意叶寒的回答,哪怕叶寒被她操晕过几次也不准她昏睡过去,而是一次次再用力把她操醒,非逼问出他想听的话才肯放过她。

    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青川的体力太过吓人,叶寒身子真快到了临界边缘,最后实在受不住,竟生生哭了出来,芙蓉面娇,梨花泣雨,一幅被蹂躏不堪的破败身子,青川真真心软,再也狠不下心来,拥着叶寒贴在自己胸膛上,在她小巧的耳垂边轻声教着她说,乖,叫夫君,叫一声我就放过你。

    叶寒娇弱无力趴在青川身上,花穴里还含着青川一直未变小的男根,即使她身子累到极致也无法安然睡去,可那一声夫君,叶寒半睁着疲劳不堪的眼,里面全是男子操弄后的媚态,哪怕他们确实已有夫妻之实,叶寒轻喘娇气,无奈闭眼,逃避着,她还是说不出来,她做不到。

    可青川哪肯,作为北齐一军之帅,战场上杀伐决断之人,他若没有坚强的意志和永不放弃的精神,他哪能平安活到现在。

    于是精腰一撞,刚平和下来的花穴又是一阵酥麻,敏感的花心更是被毫不留情撞了个翻,激灵得快睡过去的叶寒又立马难受醒了过来。

    青川三浅一深规律操着叶寒,既不会再累坏她,但也绝不会让她昏睡过去,孜孜不倦地在她耳边教着,话语极尽温柔,姐姐乖,叫一声,就叫一声,我就放过你。边说着,青川的手和男根同时出动,狠捏着叶寒脆弱不堪的小奶头,使劲撞着叶寒敏感滑腻不堪的花穴,声音温柔却字字透着威胁,姐姐要是不叫,我今晚就操烂你的小洞。

    刚才那一下,无疑是压倒叶寒最后的一根稻草,临近崩溃的叶寒终于还是认命了,娇声带着细声哭腔,轻喊着,夫,夫君。

    虽然声音很小,断断续续,但青川还是满足了,一把把叶寒压回到床上去,玩命地操弄了几十下,仰头闭眼一声难受低哼,终于把藏了十六年的童子精射满了叶寒的花壶,然后紧紧抱着她低声喘息。

    红烛耀耀,情暖深深,鸳鸯被里双情暖,夜还很长,青川扯过锦被盖住了两人光裸的身子,拥着叶寒同枕而眠。叶寒睡得不踏实,只觉睡觉时下身还含着那根吓人的肿胀,花穴叫嚣着难受,昏昏沉沉间醒了一次,挣扎着想把大物拔出,却被青川一把捞回了怀里,平白又挨了一棍重杵,身子酸麻泛着难受。

    青川宠溺地亲了亲叶寒难受的脸颊,轻声哄着她睡觉,可怎么也把困扰她入睡的男根拔出来,而且还堵得越紧,无奈,叶寒只好含着一根大棍子渐渐入了睡。

    望着叶寒已然恬静入睡的脸庞,青川无奈一声叹气,大手揉着叶寒被浓精灌得涨大的小腹,望着她肚子争气,快点把他的精水吸收了,这可是他存了十六年的童子精,就冲他为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的份上,姐姐也得好好把它吃干净,一滴不剩。

    想到这儿,青川不由又提了提自己的命根子,越发朝小穴塞得更紧,生怕漏了一滴出来。睡梦中的叶寒又是一声娇吟,眉间是不舒服的难受,青川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还是不想拔出来,只好抱着她不动,拥着她一起进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