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其他小说 - 系统坑我没商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9

分卷阅读179

        饶是数次的高潮让她全身无力,身子骨都快要被撞散架了,内里的媚肉却依旧疯狂地蠕动着,死死咬着体内大家伙的身体,绞紧了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每一寸。

        “啊……啊啊……慢点……顾靖渊……”

        她被顶得腰肢乱扭,满头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黏在身前身后,却没有办法逃避,来回跳动的一对胸上满是青红指痕,又被身后探过来的手握住揉捏,娇嫩的樱红在指间若隐若现,激得少女一阵阵颤栗。

        快感通过敏感的神经,迅速游经四肢百骸,让她在一波波无尽的欢愉中,哪怕疲惫到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也依旧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她听到自己耳后,他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气息滚烫炙热,就像他埋在她身体中的巨硕一样。可他却用最原始的方式律动,不带一丝感情,好像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

        数次高潮,她都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可睁开泪水迷蒙的眼睛,她还被他抵在浴池边缘,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身体拍打的水声回荡在卫生间里,她好像失禁了一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股一股的水往外涌,被那根折磨人的欲望抽带出来,顺着腿往下淌,一直淌到淹没了膝盖的温水里。

        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

        花穴里里外外都胀痛不已,几乎要被磨破流血了,不管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

        “别……不要了……呜呜呜……阿渊哥哥……我不、不行了……”

        第二世中,她一直被他娇养着,哪怕他在床上有些凶残,还是以照顾她的感受为主,宁愿委屈了自己,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

        少女哭泣求饶,不仅没有得到怜惜,反而更加激起了顾靖渊压抑许久的冲动。他想狠狠操她,操哭她,操得她走不了路,再也无法逃离。

        “安安咬得这么紧,怎么会想着不要?”

        后颈传来隐隐的疼痛,是他在咬她,“小穴松一点,让哥哥再射一次。”

        “不、不行了……”小腹鼓涨,林安宴难受地扭着腰,想要逃离却无法,“太满了……哥哥,不要了……”

        “哪里太满了?”他不为所动,只一个劲儿往里捅,捅出了更多的水花,顺着少女的大腿四溅开来。

        “肚子……呜呜……肚子装不下了……”

        “不乖!”凶器狠狠插进去,龙头撞到花壶壁上,撞得少女连哽咽都断了一下,“才给哥哥口交了两次,肚子里就装不下了?”

        “不、不是的……”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般凶残的侵犯,林安宴节节败退,咬着唇扬起脖子。快乐的热浪将她彻底淹没,灼烫的温度烧得人眼圈都红了,越是痛苦,就越是快乐。她想要说什么来解释,却只能呜咽出声。

        “哪里装不下了?安安,告诉我,哪里装不下了?”

        他不知餍足地肏弄着她,还要激起她说出更淫荡的话语。

        林安宴心知肚明,可她疲惫至极,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挣扎,只能顺从着他回答,“是、是安安的子宫……装不下了……”

        “安安子宫里装了什么?告诉哥哥,就能很快结束。”

        “装着哥哥……哥哥射的精液……呜呜……哥哥饶了我……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最高峰,伴随着猛然来袭的宫交,和射进去的一股股热流,齐齐涌来。林安宴所有的意识,在高潮时飞离身躯,飘到了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的九霄云外。

        拯救第二世(十六)(菊)

        醒来的时候,好像在下雨,细密而温热的雨水刷刷地打在她的身上,冲走了双腿间的黏腻。

        她依旧浑身赤裸,侧着脸,趴在卫生间的地板上,瓷砖被她的体温暖得温热,一对乳压得生疼。

        林安宴挣扎着撑起身体,想要起身,手臂却酸软无力。

        一双手,掰开了她的臀。

        林安宴一抖,偏头看去。

        顾靖渊只穿了件黑色衬衫,布料已经全部湿透,他坐在地上,一双长腿压住了她的,手里拿了个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个管子,又好像是个注射器。

        水花四溅,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怎么拼命眨眼也看不清那个东西,心头却有着巨大的恐惧慢慢袭上。

        他要干什么?

        顾靖渊抬手,取下花洒,将莲蓬头一样的水柱调成一股,照着她的臀缝冲刷。

        少女的臀如蜜桃一般,又白又嫩,翘出一个美好的弧度,水珠顺着身体流淌开来,里面浅粉的缝隙看得人口干舌燥。

        敏感的臀肉被冲刷着,来回收缩,有些强有力的水柱,甚至刁钻地冲入了缝隙最里面的菊穴中。

        “哥、哥哥……你要干什么……”她哆哆嗦嗦地问。

        “惩罚还不够,林安宴,”少年的声音轻而软,却仿佛一柄利剑,插到她的心窝里,“你要乖一点。”

        “惩罚?”陌生的恐惧一点点来临,让人几乎无法思考,她近乎茫然地问,“什么惩罚?为什么……惩罚我?”

        原来,她压根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也不知道……他在生气,在愤怒,在惩罚她。

        最让他怒火万丈的就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让他生气。

        指尖一个用力,顾靖渊将灌肠的注射器,插进了她的菊穴中。

        “不不不……唔啊……”从未有过外物入侵的地方,被塞进了一个小小的冰凉的东西,林安宴一个哆嗦,呜咽出声。

        她想将他推开,却因为之前酣畅淋漓的欢爱,搞得身体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他的腿上,被动地承受着异物插进身体的奇怪感觉,然后……冰冷的液体,顺着那个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不……别……哥哥……别这样……好凉……”

        冰凉,疼痛,鼓涨,那些液体带着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从后面涌入身体。

        林安宴挣扎着扭动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敏感的花穴受不住这点刺激,控制不住地收缩,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水。

        难耐的泪水从脸上落下,她抽泣着哀求他,却得不到回应。

        卫生间回荡着少女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像小猫一样低而软,却连抬爪挠人的力气都没有。

        煎熬一般的难耐中,越来越多的液体充斥了整个身体,她的肚子越鼓越涨,大得像裹了一个皮球。

        肚子要撑炸了。

        几乎要爆的恐慌让林安宴吓坏了,扭着身体不住地挣扎,像一条脱了水的鱼。

        顾靖渊压住她动弹的两条腿,目光深沉地看着身下的赤裸少女,肚子一点点鼓起来,流着泪呻吟,无力地挣扎。

        那么好看。

        拯救第二世(十七)

        一年没见,她的头发长长了,湿润的黑发宛如海藻,黏在胸前背后,有一缕粘在她红肿的乳尖上,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她的胸也长大了,他几乎无法像之前那样一手掌控,却依旧绵软,好捏,他只要握住她的乳揉捏几下,就能瞬间硬起来。

        腰肢纤细,花穴紧致,肏起来的滋味,一如既往地销魂。就连那张甜美的小嘴……笨拙地含着他吮吸的时候,也是想象不到的舒爽。

        他对她这么好,可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却一声不吭地抛弃他离开,还自始至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最开始,是她先主动的。

        她接近他,勾引他,招惹他,最后……还耍弄了他。

        凭什么?

        他从来没想过要主动去招惹她,甚至对她敬而远之,可凭什么,被她如此这般玩弄于鼓掌?

        一年时间,那么漫长。

        直至深夜无法入眠只能学习的时候,抱着大部头一点点啃的时候,每个早晨欲望抬头的时候,内心的焦灼始终无法平息的时候……

        他恨她,恨到想要打断她的手脚,将她装进行李箱带走……可在风雪中,看到她和那个男孩拥抱,无可避免地酸涩,还是涌上了心口。

        这么没出息。

        顾靖渊抬手,将大着肚子颤抖的少女抱到马桶上,她那双眼睛依旧明亮清澈,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就好像一只落入猎人陷阱的无辜小鹿。

        明明就是一个刽子手。

        伸手,将连接她身体的灌肠管子拔掉。

        “啊啊啊啊啊!”少女蹬着腿尖叫出声,大量的水液从身体中涌出,哗啦啦地尽数冲入马桶中,她的肚子,也肉眼可见地慢慢缩小。

        肚子几乎要被撑爆,大量的液体还在往里冲,被堵住的水液来回晃荡,这次终于找到了出口。排泄的快乐让林安宴发麻的头皮猛然一松,她几乎注意不到,这种时候的自己还在被人盯着看,只喘息着,将体内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挤出。

        过于快乐,她甚至……又高潮了一次。

        黏腻的蜜液混着后面排出的水液,一齐冲了出来,以至于……后面都没有了要排泄的东西,她还在不住地喷水。

        滴滴答答,掉到马桶的水里。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林安宴抬眼发现自己丢人的一幕,都被顾靖渊看到了眼底,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恨你呜呜呜……顾靖渊……你个混蛋!王八蛋!我恨你!”

        简直是奇耻大辱!

        就算曾经亲密到负距离,她也从来没有让他碰过自己后面,更没有在他面前就……就……

        丢死人了!

        “哭什么?安安这么干净……”顾靖渊把人从马桶上抱下来,重新放到温热的淋浴下,抬手盖上盖子,摁下马桶按钮,“安安的后面也这么干净……是不是已经做好了,被哥哥肏的准备?”

        他、他又要干什么?

        “一点水,都让你高潮了……这么敏感,离了哥哥的一年,你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