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女史贾元春

    左佐一羽完全没想到，让他顶头上司诚惶诚恐的皇后张娘娘，竟如此年轻貌美，俏脸艳而不媚，气质清隽高雅，配上皇后独有的华贵之气着实出众。

    “你便是那初入宫里便能献上精露的小太监？”

    左佐不确定地说：“如果今天没有别人进献的话，那应该是我没错……”

    “大胆！怎么与娘娘说话的？”

    怎么说话的？自然是用嘴说啊，左佐撇撇嘴，就正常说话哪里大胆了？而且他明明谨慎的用反问句确认，古人对于礼节就是麻烦。

    周公公可没他粗神经，早已跪伏在地请罪道：“请娘娘恕罪，这左小太监今儿个才入宫，还来不及教他宫里规矩哩，小人回去定……”

    “免了免了。”大概是察觉到左佐不悦的神色，张皇后故作大方邀买人情道：“他既能献上精露为陛下与本宫分忧，这规矩学不学也无甚关碍，头要紧的事乃秋露大典，好生令他歇养出精露方是正理。”

    又是秋露大典？结合秋菊早前说过的宫里秘辛，左佐能猜到这是太上皇退位时所挖的坑，这老皇上明目张胆想落新帝脸面，看来他不经意地卷入宫斗中了。

    左佐胡思乱想之际时，张皇后又接着发话问：“左佐，你可用过生精散了？”

    “回娘娘，周公公找来时，我正巧刚用完药。”

    “当真？”原本端庄淡雅的张皇后，此时语气带上一丝急切地说：“可察觉到身子起了变化？若真能将精露再升一品，本宫必然重重赏你。”

    对于皇后许下的诺言，左佐挺有把握的，按照英雄选单的记录，他的精液已经成了珍稀的保养品，怕是不止升上一品那么简单。

    想到这，左佐信心满满地说：“回娘娘，服了药后我觉得身子轻爽许多，想来精露也有所变化，要不再弄点出来给娘娘瞧瞧？”

    张皇后噗嗤一笑，脸颊带上两个浅浅的酒窝，竟让她娇贵的脸蛋多了几分可爱。

    “这催化精露的苦差事，在你嘴里竟变得如此轻巧？行了，你的乖巧本宫知晓，只是今儿个你才泄了一回，还是好生养著吧。”

    左佐可不傻，知道抱大腿拍马屁的时机到来，他连忙卖乖道：“感谢娘娘体恤，能为娘娘和皇上分忧可不算苦差事。况且若能让娘娘早些安心，即便再劳累又算什么？这些许精露我完全吃得消。”

    “这……”张皇后明显动了心，只是又担心万一弄坏了这小太监的身子又得不偿失，现如今能赶上秋露大典的也只剩这小太监。

    “哎呀娘娘，妳便成全我吧，老实说我是琢磨著跟妳讨赏赐呢。”

    一旁周太监听得冷汗淋漓，正要大骂放肆，却听到张皇后又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罢了罢了，既然你对宫里如此用心，本宫也不好拦著。喏，挑一个服侍你去催化精露吧，本宫身边的人儿个个可都是好手。”

    “多谢娘娘，那我不客气啦，唔……就要那位执笔的姐姐吧。”

    左佐指著里头最美艳的侍女，这侍女身材脸蛋都比得上皇后，只是两人气质截然不同，皇后是高雅清媚，这侍女则是雍容华贵，那张俏丽却带有婴儿肥的脸蛋，给人一种富态美感。

    “你这小猴儿倒是会挑，挑了个拔尖的。”张皇后似笑非笑地说：“可惜这位贾女史本宫可做不了主，她是太上皇指来的女官，你得自个儿求她去。”

    左佐总算见识到活生生的宫斗，敢情这张皇后是想给对方安个侍宠而骄的头衔，明明是皇上的人，侍的宠却是来自太上皇，这可就太他娘尴尬了。

    那位贾女史早惊得扔开笔，跪到了皇后面前道：“娘娘可折煞奴婢了，元春虽是太上皇指派来的，但他老人家也交待过务要对皇上与娘娘尊敬，娘娘但有吩咐奴婢自当尽心去办。”

    左佐觉得这女孩是不是蠢了些，就连他不怎看宫斗剧的人都能听出来，这不是拿太上皇在压人吗？

    果然皇后娘娘听完，俏脸立即沉下，只是冷冰冰地开口道：“是吗？既如此妳便服侍小左公公取一回精露罢，也让本宫瞧瞧妳是否真尽心替皇上分忧。”

    张皇后的话让贾女史脸上都僵了，左佐记得秋菊提过，取精露的事向来都是宫女们的活，即便他们奉精局的太监再精贵，那也是用来服侍宫中贵人的，而这位贾女史既然是太上皇指派，想来以后也能在皇上身边叫上名号的主。

    想到这儿，左佐只能开口说：“娘娘要不妳随意指个姐姐罢？我先前不知道这贾……元春。”

    贾元春？左佐不经意将她姓名凑起来才恍然大悟，贾元春不就是红楼梦里那位当贵妃的女子？贾宝玉的大姐姐吗？难道这个奇怪的世界跟红楼梦有关？

    “咳，我先前不晓得贾女史身份尊贵，不小心冒犯了，所以娘娘……”

    “这有什么冒犯？为皇上分忧的事莫说是她，即便你指了本宫，本宫也愿帮你服侍一回。”

    拉倒吧！左佐心里不屑地撇撇嘴，他想是想，但谁敢指使皇后帮他撸管？不过皇后的话也让左佐意识到这世界的贞操观念好像有极大差异，先前做贼心虚才没察觉到，即便脱光衣服，素月跟秋菊好像也不在意。

    也不知道这世界是怎么生孩子的？

    左佐还在瞎想，一旁的贾元春早已被皇后逼到不得不来服侍。只见她抿著唇，满脸不甘，然而这神情反倒让皇后畅快几分。

    “对了，你取精露可有什么忌讳或要求？不必客套，痛快说出来罢，本宫知晓你们奉精局太监最是精贵，为了轻减那锥心刺骨之苦，有的要丝绸套弄，有的要看美人起舞，你呢？”

    “唔，能否请周公公先离开，我取精露时不习惯有男人在场。”

    左佐才刚说完，张皇后又忍不住噗嗤一笑，跟着打趣道：“依得，便请男儿身的周公公先下去吧，还有呢？”

    当事人周太监此时哭笑不得，他算哪门子男人？不过今儿在皇后面前也算落了好印象，他对左佐倒是心生感激。

    “还有就是……”左佐想了会儿，难得可以玩到贾宝玉的姐姐，他腆著脸说：“能不能请这位元春姐姐脱光衣服帮我？”

    听到左佐这有些蹧蹋人的要求，皇后的眼神顿时更亮了。